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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农“无米乐” 作田如坐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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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5月26日讯】自由时报记者曹玉玲╱特稿崑滨伯(导演颜兰权提供 )

“有时候晚上来灌溉,风清月朗,青翠的稻子映着月光,很漂亮!心情好,就哼起歌来,虽然心情担忧,不知道台风会不会来,或病虫害,也是无米乐,随兴唱歌,心情放轻松,不要想太多,这叫做无米乐啦!”

这是笑口常开的崑滨伯随口说出的一段话,充满哲理,但愿这部片带来的回响不只是“锦上添花”,而是能让政府正视稻农的生存问题,“无米”不能真正快乐,可别让崑滨伯变成末代稻农。

“无米乐”的官方网站留言板塞满了将近两百封信、上周末上映全台仅四厅就有五十万票房,预估本周末就可破百万。

一部纪录片得到如此广大回响,却很少人知道当初拍完片子时,导演颜兰权、庄益增曾自嘲该片集合电影五大忌,(纪录片、片长两小时、题材是农民、节奏慢、没有起承转合 ),沮丧地认为可能根本没有人想看。

拍摄纪录片是一项ㄎㄜ艰辛的旅程,“无米乐”不是制式、轻描淡写的农业宣导片,观众看完“无米乐”后会被崑滨伯、煌明伯的乐天所感动、会开始为他们的生计担心,但是如果不是两位导演花了十五个月时间、干脆住在台南县后壁乡村内,实行如“苦行僧”般的“蹲点拍摄”的话,影片绝对无法深刻捕捉到三位稻农最原汁原味的生活样貌。

颜兰权说,别看崑滨伯在镜头前可爱又风趣,刚开始拍摄时,他其实很害怕摄影机,因为稻农在社会的地位很低,崑滨伯和其他稻农一样,对自己非常没有自信。

然而,颜兰权、庄益增谦和、真诚的态度却让他们渐渐卸除心防,崑滨伯的自信慢慢出来了,他还会“指导”两人摄影机该放在哪、拍摄光线够不够,经常颜兰权还忘情地走入镜头想跟他们一起剥花生,早上甚至比他们更早起床拍摄,纪录片做到如此,恐怕已不是一般创作者能够承受。

网友在“无米乐”官网上热情留言,有人说看完后鼻酸、想到妈妈也是如此辛苦;有人说好想回故乡菁寮,看看家乡起了什么变化;有人买了套票,准备拉父母兄弟一起看,还有人说台湾米最香甜,就算加入WTO后,还是要坚持吃台湾米……,“无米乐”宣传口号打着这是部可以治疗忧郁症的影片,其实这就是一部看了令人心中充满温柔,懂得更珍惜生命所有的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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