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憲和《穿越風沙線》劇組追著風沙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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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2日訊】 塔克拉瑪干、柴達木、科爾沁、毛烏素……八大沙漠和四大沙地,這些象征著干渴与貧瘠的地名,連綴起了一條北起黑龍江,西至新疆的風沙線。這里,只見“大漠孤煙直”,不見“長河落日圓”。

  大自然正在一點點收回原本慷慨的賜予,人類之母悄悄變成了复仇女神——我國目前的荒漠面積超過了全國耕地的總和,而荒漠化的速度已經持續遞增到每年2460平方公里,相當干一年失去一個深圳特區。  當北京邊疆四次遭遇沙塵暴之后,鳳凰衛視決定拍攝大型環保紀錄片《穿越風沙線》。      
旅途故事之人物篇:杜憲和徐剛
  主持人杜憲永遠是那种柔弱的樣子,但她內心深處的勇气与骨气,好多年前我就知道。  淡出熒屏十多年后,杜憲依然顯得年輕,100多天,高原強烈的紫外線,能把人風干成木乃伊的大漠風,吐魯潘盆地的毒日頭,是大男人都談虎色變的東西,但是這位柔弱的女人走過來了。正是如此,才顯出了嫵媚与美麗。在那么一种嚴酷環境的襯托下,我們看到的不僅僅是一個讓人一直怀著牽挂的杜憲,還有一顆為民族生存環境而百般焦慮的心。
  記得在宁夏沙坡頭,編導讓杜憲爬上一座20米高的、看上去搖搖欲墜的暸望塔,那塔是角鐵焊出來的,四周透空,晃晃蕩蕩。但是編導要求杜憲爬上去。杜憲開始爬了,上得越高,她的腿哆嗦得越厲害,下面的人都能感覺到。編導問她,成嗎?她說:還成、還成。离開宁夏,走向群山如浪的河西古浪,杜憲的電話突然多了起來,她肯定有事,但她卻什么也不說。劇組里人僅憑只言片語,就猜出今儿個是杜憲的生日。到了古浪,赶緊備了几個菜,找了一塊奶油干得裂出一道縫的生日蛋糕。那一天,平日借言如金的男人們夸獎了杜憲。他們說她從來不計較吃住條件,從來不發牢騷,朴素而實干。他們說現在這樣的人真是已經不多了。那一天,杜憲哭了,杜憲真的哭了。她不愿触痛往事,往事卻触痛了她。風沙線特邀嘉賓徐剛,被人稱為文士。因為他不僅能詩能文,還頗有勇士、壯士之風。在黑龍江的一個縣城里住的時候,屋里沒有蚊帳,詩人能雄視海內,气吞万里,卻奈何蚊子不得,何況是上百只花腿大蚊子。那一夜,詩人壓根儿就沒有睡覺,黑暗之中披衣而坐,點燃一支又一支的香煙熏蚊子。清晨一看,整整抽了三包煙。而詩人自己亦被熏得抵抗力大大下降,只能听任體內病毒肆虐,發起高燒來。

       旅途故事之交通篇;天涯任我行
  攝制組的車隊由三輛日本吉普組成。  3個月來,風沙線劇組多遇險情卻每每化險為夷。去年中秋節前夕,劇組車隊迷路了,天色漸晚,來路渺渺,去路茫茫,手机信號全無——正當恐懼一絲絲地纏緊
眾人之心時,毛烏素沙漠的一位种樹老漢像觀音菩薩一樣從遠處的地平線上慢慢升起。如果不是巧遇老漢,劇組就走不出沙漠了。幸虧他給劇組指了道,要知道,老爺子平時几個月才出一趟家,偏偏就被劇組遇上了!  負責航拍的趙群力在旅途行將結束之際,孤身架机來到沙漠中心海拔-154米的
艾丁湖,誰知剛到湖面上空,習机發動机突然失靈了。緊急迫降之后,飛机上一直開著的攝像机記錄下了趙群力的舉動:下机之后,皺著眉頭繞飛机檢查了一圈。隨后立定,東張西望卻四顧無人。想了一會儿,他拿出紙筆,寫下“別動收音机和設備!”把紙條貼在飛机上。接著,趙群力揣著飛机上僅存的一瓶礦泉水,拿著定位儀,一個人悲壯地踏上了來路。8個小時不見蹤影。在這段時間里,不光攝制組成了
熱鍋上的螞蟻,還惊動了新疆自治區的公安廳。當天晚上,一人人馬打著火把進沙漠找人。結果找到了飛机,人卻沒了。那一刻,大家心怀恐懼地想到了失蹤的彭加木。直到趙群力走回了駐地,打來了電話,所有人才長舒一口气。
       旅途故事之見聞篇:那些難忘的人。
  攝制組的人說,最難忘的是那些和干旱抗爭的人。  “天下有民勤人,民勤無天下人”。這句話說的是民勤的貧瘠和民勤人的勤勞;到處可以看見出來謀生的民勤人,可是民勤卻很難找到外地人。老天待民勤人不公,地下水深深躲在地下170米的地方。即使打出了水,那水也只有适應它的民勤人能喝,
外人是不敢碰的;里面那些大大超過標准的礦物質元素,就連牛羊喝了都搖頭。實地拍攝的時候,徐剛堅持要嘗一口民勤的地下水,結果當天晚上就呆在衛生間里出不來了。然而就靠了這樣的水,民勤人一代代活了下來。  路上有個叫做八步沙的六位种樹的老人讓他們掉了淚。100年前,八步沙還是一
塊面積很小的沙地——大小不過8步見方。可是100年過去,八步沙變成了一片4万多的沙漠。1994年,徐剛第一次去八步沙的時候与這几位老農交上了朋友。問他們為什么种樹,他們說是為了讓孩子不被沙子赶走,子子孫孫能在家鄉過下去。這次,攝制組再去采訪他們的時候,4万為的沙漠已經有3万畝种上了樹,植上了草。老農說,只要這老命還在,就要把沙漠都填上綠。
  整個旅途當中,一個尖銳的矛盾總是触痛著攝制組成員的心。“在電視上看到有人砍樹的報道,我們都會義憤填膺地指責;可是當你深入到那些貧困地區,看到那里人們的生活,你就會產生一种深刻的無能為力的感覺。為什么?你不讓那里的老百姓砍樹,他們拿什么燒飯、拿什么取暖?那里的資源之匱乏、生存條件之差是城市里的人難以想象的。”劇組人嘆道:對于那里的老百姓來說,生存才是硬道理!

  后來,北京一個出租車司机看了這檔節目之后,深深感覺到自己和周圍人的某些日常行為是多么奢侈甚至可恥——當他看到自己的小儿子一邊把水龍頭開得嘩嘩作響,一邊心不在焉地玩弄肥皂的時候,猛然怒從心起,沖上去就給他一個大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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