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陽明:我被投進青浦朱家角軟禁前的政府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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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3月31日訊】 早已過了九時,原先要我上司法警車的便衣警察問我是否吃過早飯,我老老實實地回答沒有吃過,他說給你買回來吃,我說「當場買的我吃,買回來的東西怕你們下毒不吃」(連白吃都會懷疑政府的誠意那是需要經過多少受騙上當形成的概念)結果沒有買早點(我被侵權軟禁被動餓飯是常事),10時左右王新民又進來問我吃不吃中午飯,我依然回答「買回來的不吃」,他說「走外面去吃」到了外面芷江西街道特務頭子陳忠等在外面要我上車,我問「上車幹什麼?」

王新民回答說「去吃飯」我又問「吃飯幹嗎要坐車?」答「到虯江路去吃」問「近處不吃到那麼遠去吃幹什麼?」答「那是我們的關係戶,可以報銷」。

我當然不會相信他的鬼話,(無恥到這種事情都要行騙)第一時間的反應是:又要像從前一樣將我往看守所送,既然入了魔掌不存在任何幻想和僥倖,我坦然地上了車,當車開上南北高架天目西路段時,我想到的是又要將我投進被揚佳殺得雞飛狗跳、讓中國公安醜態百出,威風掃地的閘北公安大樓。當車子開過後,我明白他們要將我投進黑監獄。

車子開到朱家角江南大酒家前停下,此處便是軟禁我的地方,陳忠說先吃飯並問我要喝什麼酒?答糖尿病人只能喝少量的葡萄酒,我為什麼沒有拒絕與仇人同席進餐,眾所周知2005年八月芷江西街道前特務頭子賀德山、劉建青,在廣中酒家宴請我,我不願與對我政治迫害的仇人同席,賀德山、劉建青以不給面子為由狹謙報復,囂張地對我妻子說「杜陽明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讓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以後一連串的政治迫害除了維權反腐,觸怒了中共既得利益小集團外,不給基層特務頭子——政法委書記的面子,就可以以莫須有的「罪名」給一個沒有任何過錯的守法公民繩之以法,這就是現實中國「以法治國」的真實現狀,一旦被這些惡狗咬後,連伸冤的地方都沒有。

因為我與他們的長期交往完全瞭解他們的本性,當天在席間除了陳忠外另有宋祖亭,秦XX,聶帥,據宋祖亭介紹:以前對我監控的街道人員是屬於海納百川的,現在他們是屬於綜合治理辦公室的。

自從上訪以後,為了防止政府的故意尋釁,我戒掉搓麻將,斗地主的惡習,而被政府軟禁期間,消磨時間最好最快的方法就是搓麻將,斗地主,監控軟禁期間,政府為了麻痺訪民的維權意志,預防突發事件的發生,鼓勵和保護訪民小來來,當喝酒時我問陳忠:準備關我多少天,答:15天,我想二權相侵擇害輕,所以我根據以往的經念選擇了在政府保護下搓麻將,斗地主消磨時間的辦法,因所帶人民幣不多,所以向陳忠暫時借用500元以後歸還,替換衣服沒有,請陳忠通知家屬給我帶替換衣服鞋襪,當陳忠拿著買來的一套內衣褲和500元大聲說「你的要求都滿足啦」小人就是小人,我當然明白他大聲說這句話的含義,在這裡我嚴正警告你,我沒有向你提過任何要求,(我決不放棄還我家園、還我財產、還我人權、違法必究的訴求)我讓你通知家屬送衣服,沒讓你買衣服,500元是我向你借的,什麼時候政府把槍我的財產還我,我會加倍地還你,

侵權就是侵權,政府每一次侵權都必須付出
高昂的代價,提高化解成本,決不允許以給穩定費作為侵權的理由
更不允許借監控為名混水模魚,侵吞穩定費。

上海市閘北區維權冤民杜陽明2010年3月29日

我對一批批的化解人員的拙劣欺騙行徑瞭如指掌,政府通過長期的信訪欺騙,對每一位訪民的訴求清清楚楚,根據以往訪民被解決的經驗,沒有方案的談是無休止的扯皮,拌自而來的是收集證據,羅立罪名,製造冤獄。偶而有幸得到解決,也有如中五百萬大獎般偶然,作為點綴用以欺騙全國人民和全世界人民。

無論是被化解的還是被處理的,全憑政府的即定方針,不需要證據和理由,正如中共豢養的走狗——劉建青的自白:搞你一次是違法,搞你十次還是違法,乾脆在你一個人身上違法算了。

我把這些化解人員當作極具欺騙性的傳銷人員,雖然同樣沒有得到化解,但心態上沒有被欺騙的感覺,是一種抬頭挺胸,居高臨下的感覺,與那些相信共產黨,哀求政府幫助解決,從而被欺騙、被玩弄而氣得失態的人,不可同日而語。是浴火鳳凰後的昇華,以前我比他們更相信共產黨,相信通過上訪能維護自己的合法權利,把黨代會、人代會的召開,當作向黨、向政府敞開心懷訴衷腸的時候。通過十年的上訪認清了中共的本質,我不可能再到黨大、人大去哀求,我把黨大、人大當作全國各地的大害蟲大害獸的聚會,侵吞社會財富、糟蹋納稅人的錢財、重新竊取和瓜分權利的鬧劇。

政策和法律是為統治階級服務的,一個專門為小集團的私利而繁忙的高度腐敗的政黨,怎麼可能考慮人民的利益,舉一個最簡單的例子:從解放到現在國務院某部門,每年撥巨款請專家學者研究討論為中國定一朵國花,堂堂中國有一萬多種花卉,那麼多人研究討論了60年,至今找不到一朵可以登堂入室的花卉,不是這些人無能,試問如果解決了,這條線上的人不是都失業了嗎?每年吃喝嫖賭的錢誰給?事同此理,從中央到地方有多少重疊結構?越精簡越龐大,據證中國每一個財富生產者養活七個財富消耗者,當政者靠出賣子孫後代的財產,侵吞了其中大部份的財富和國有資產,製造了官富民窮的畸型社會,維持了表面的繁榮,這樣的政腐摒棄它唯恐不及,怎麼可能去哀求它哪。

我這次到北京純粹是為走完程序討說法,政府搶房、搶地、搶財產,反覆對我政治迫害,拒不認錯,我只有將訴訟進行到底。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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