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紅雨:可憐的毛澤東

汪紅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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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1年04月09日訊】「作為中華人民共和國當之無愧的立國之父的毛澤東在近三十年的遭遇令人匪夷所思,所有錯誤的事情都是他老人家犯下的,而所有光榮正確的事情都被後任的領導人繼承了,這是古今中外任何一個有記載的國家、哪怕它的人民再愚蠢再野蠻也從未有過的荒唐現象,作為一個新國家的建立者,有誰曾遭受過像毛澤東這樣糟糕的對待呢? “毛奴,一群甘心當毛澤東奴才的人,一群時刻幻想著毛澤東爬出水晶棺材拯救他們出資本主義水深火熱之中的人。這些人,往往也是一些不敢面對事實常常歪曲事實的人。不敢面對事實不代表毛奴們敢於全然否定客觀事實,他們也有承認事實的時候。比如,上面的這段摘自「中國戰略論壇」網「探索爭鳴」欄目一篇文章中出於毛奴之嘴的話,就是毛奴們不得不承認的事實:「還有哪一個國家的建立者遭到像毛澤東一樣糟糕的對待呢?」

毛奴,還有另一種含義,即甘心為五毛錢出賣人格的人,這些在網絡論壇上每發一帖就能領到政府五毛錢津貼的人,不僅具有甘當毛澤東奴才的毛奴們的愚蠢及奴性十足的特點,還具有毫不知恥的特點。這兩種毛奴的特點就構成一道網絡論壇上奇特的中國特色:一邊是勇敢地反美反日反民主反自由,一邊是像個哈巴狗似地向獨裁黨搖尾乞憐,從而使人們透過毛奴們的表演更進一步地看穿了毛奴主子好話說盡壞事做絕的殘忍本性。

毛奴的奴性十足是比較顯而易見的。華盛頓是美國的建立者,孫中山是中華民國的建立者,毛澤東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建立者,同為建立者,華與孫從未遭到過像毛澤東一樣糟糕的對待,華與孫依然是美國人民與中華民國人民心目中的英雄,偉大人物,但美國人民與中華民國人民是否依然聽華與孫的話,一絲不苟地按華與孫的指示辦事,用華與孫的偉大思想武裝全國人民的頭腦,用華與孫的最高指示來解決當代存在的社會問題呢?當然不可能,美國人民與中華民國人民依然熱愛他們偉大的領袖華盛頓與孫中山,沒有讓他們偉大的領袖遭到像毛澤東一樣糟糕的對待,但他們絕不會奴性十足地依然依賴偉大領袖的每項英明教導來處理現實生活中的所有矛盾。任何偉大人物的偉大只能產生於偉大人物的時代,偉大人物的英明指示只能在那個時代才顯得英明,且即使在那個時代,偉大人物的話也不可能句句是真理,一句頂一萬句,偉大人物的每個行動也絕不可能都是偉大光榮正確。但毛奴們卻在毛澤東受到了糟糕的對待的中國哀叫:偉大領袖毛澤東老人家,你快醒醒吧,救救我們吧,走資派上台了,資本主義復辟了,我們又受到資本家殘酷的剝削壓迫了,李剛們橫行霸道,精英們驕奢淫逸,我們沒法過啦。當然,這僅僅是對毛奴的奴才心態的一種形象化的描述,並非指毛奴們都愚蠢到相信毛澤東會復活的地步。但毛奴們殷切地期待他們敬愛的黨內出現一個毛澤東似的人物,期待這個毛澤東似的領袖用毛澤東思想武裝全中國人民的頭腦,用毛思想解決現實中所有不公正現象,卻是一個毛奴們不得不承認的事實。而這個事實的存在,不說明毛奴們奴性十足,又能說明甚麼呢?

毛奴們的奴性顯而易見,毛奴們的愚蠢是否同樣顯而易見呢?毛奴們能夠看到「還有哪一個國家的建立者遭到像毛澤東一樣糟糕的對待呢?」這個事實,是否證明毛奴們並不愚蠢呢?當然不,毛奴們不僅能看到「還有哪一個國家的建立者遭到像毛澤東一樣糟糕的對待呢?」這個事實,也能看到三十年的鄧氏改革是掠奪性的改革這個事實,並不等於毛奴們就不愚蠢。毛奴們常常自封為八千萬下崗工人與億萬農民的代表,宣稱中國的工農大眾也像他們一樣「抬頭望見北斗星,心中想念毛主席。」這些事實,這些宣稱,足以證明毛奴們不僅具有只見樹木不見森林似的愚昧,還具有飲鴆止渴似的愚不可及。

看到一個事實並承認一個事實固然比無視事實要聰明一點,要理智一點,但看到一個事實並承認這個事實是一回事,看到一個事實與另一個事實相互聯繫的關係又是不同的一回事,看到事實背後隱藏的真理則更是另一回事。愚昧的反面是聰明,理智,文明。聰明理智文明並不意味著不犯錯誤,而只意味著它們能夠勇敢地從錯誤中吸取經驗與教訓改正錯誤,達到新的文明高度。聰明理智文明也不意味著能看到能認識能窮盡大森林中所有樹木的種類與特性,而只意味著它們不會在大森林中看到一個杉木就斷言這個大森林是個杉木林。

「還有哪一個國家的建立者遭到像毛澤東一樣糟糕的對待呢?」毛奴的這段話可以肯定是事實,透過這個事實,可以看出更多的事實,可以說明更多的道理。毛這個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建立者,遭到了世界上絕大多數國家的建立者從未遭遇過的糟糕對待,但毛也同樣享受到了世界上絕大多數國家的建立者從未享受過的待遇。毛的頭像印在這個國家的紙幣上,毛的巨幅照片掛在國家首都的一個顯著城樓上,毛的屍體躺在水晶棺材裡停在國家首都的一個顯著廣場上供人瞻仰,毛的名字寫在國家憲法裡。更為重要的是,這些幾乎只有毛才能享受到的中國特色待遇至今依然存在。這些存在,這些依然存在的存在怎麼可能說明毛遭到了槽糕的對待呢?這些事實的存在尤其是毛的名字至今還留在憲法裡的這個事實的存在,與毛遭到了糟糕的對待這個事實的存在形成了極其巨大的悖論。似乎這兩個事實不可能在同一個國家內同時出現。然而,它不僅確實出現且依然確實地還存在著。這種奇怪的不合邏輯的存在證明了甚麼呢?

要想知道這兩個不合邏輯的存在如何能夠存在,還必須注意到另一個存在,另一個事實,即這個國家存在的時間至今是62年,毛在建立這個國家後還「領導」了這個國家27年,也即毛領導國家的時間接近這個國家存在的時間一半。而另一半「領導」這個國家的也即毛奴所說的佔有了毛所做的「所有光榮正確的事情」的後任領導們不是毛同一個戰壕中的戰友就是毛的同志毛的信徒,也即他們之中並沒有一個鞭斯大林之屍的赫魯曉夫似的人物。

兩個相悖的事實與一個事實而組合成的事實鏈告訴人們甚麼呢?它們明確無誤地只能證明一點,儘管毛如毛奴們所說的遭到了糟糕的對待,但這個糟糕絕不是甚麼原則性的糟糕而僅僅是枝節性的皮毛似的糟糕。毛的名字依然留在憲法裡就是有力的證據。

憲法是國家根本大法,是一切法律的總綱,總原則。毛的名字留在憲法裡,就意味著毛領導國家27年的行為的總原則總綱領不僅沒有任何變化,任何更改,且被後任領導人全盤地接受繼承下來。毛後的35年這麼長的時間內,如果毛的行為原則遇到了糟糕的對待,遇到了否定,那麼,無論是採取甚麼方法,都有足夠的時間將毛的名字從憲法裡清除掉。毛27年領導國家的行為原則被後繼領導人後繼的事實不僅為憲法所證實,還為同樣是對鄧氏掠奪性改革的否定者攻擊者而卻招致不一樣的待遇的事實所證實。

毛奴們擁戴毛的一大原因就是視鄧氏改革是資本主義復辟,是貪官污吏對國有資產的掠奪,是工人與農民重受二茬罪,是走資派及文化精英與西方帝國主義相勾結在中國搞的顏色革命,在毛奴們的眼裡,現在的社會是一個道德敗壞的社會,是一個貪官污吏李剛們橫行霸道的社會。他們迫切要求回到毛時代,用毛的思想與毛的鐵腕手段清除腐敗,消滅貪官污吏走資派文化精英。毛奴們所攻擊的腐敗等現象確實是事實,它不僅為毛奴們所攻擊,且為另一種人所攻擊。奇怪的是,這些要求用毛思想重新統帥一切的毛奴們並沒有一個因言獲罪。而要求依法治國從根子上清除腐敗土壤的同樣視鄧氏改革為掠奪性改革的另一部份人甚至讚揚鄧氏改革的人卻沒有毛奴們如此的幸運,而遭到了顛覆政權罪等各種罪名的牢獄之災,或遭到進精神病院及軟禁在家被喝茶等等特色待遇。 為甚麼同樣的言論卻受到截然不同的結局?原因很簡單,兩種相同言論發表者的目的不同,毛的後繼領導人對這個不同的目的處理手段則相應不同。毛奴發表言論的目的是向後退,是要恢復毛的原則,堅持毛的原則,運用毛的原則,而獲罪者的目的是向前走,是要拋棄毛的原則,樹立新的法治原則。因言獲罪的事實證明,毛奴的目的與毛的後繼領導人的目的一致,獲罪者的目的則與毛的後繼領導人的目的相反,否則他們就不會獲罪。

甚麼是毛的行為原則?對此,毛的後繼領導人鄧說的再清楚明白不過了:毛在,毛說了算,毛不在,我說了算。「我說了算!」,就是要害,就是原則,就是綱領。毛說,我們黨人的祖國是蘇聯,於是,斯大林成了中國人的神,鄧說,讓我們的子女先富起來,於是,我們的子女就先富了起來。毛在前27年制定的原則,就是後35年所有領導人共同堅持的原則,這一點,已為毛的名字還留在憲法上,毛的頭像還留在錢幣上,毛的屍體還留在廣場上等等事實與依然還有人因言獲罪等等事實所證實。這些事實表明,前27年與後35年之間在執行毛的原則方面並沒有一個如同民主與專制之間不可逾越的斷層出現,它們並不屬於兩個性質相悖的時代,而是由一個「我說了算」的不銹鋼鏈條連接起來的不可分割的同一個組織體系控制政權的時代。如此,毛奴們所說的毛遭到了糟糕的對待豈不是言過其實嗎?不,毛奴們並沒有言過其實,而是言未盡其實。這些未盡的事實,比毛奴所說的糟糕還要糟糕得多。這個糟糕得多的事實,當然不可能在電視上報紙上看到,而只能在大街上,在飯局上,在家裏,在公交車裡,在網絡上等現實生活中看到。在這些能看到的糟糕得多的事實中,毛的糟糕對待遠遠不是甚麼毛奴們所說的錯誤,而是毛的罪行。在電視報紙以外的現實生活中,無論甚麼人,都可以對毛的出賣國家的罪行,毛的殘害幾千萬人的罪行,毛的糜爛,毛的荒淫,毛的無恥,毛的詭計,毛的陰謀。。。。。盡情揭露,無情批判。尤其發人深省的是,這些無情地揭露批判毛罪行的人,沒有一個因為此而遭到坐牢軟禁喝茶等特色待遇,而這些人,往往同樣是追求拋棄「我說了算」原則的人。若時光倒退35年,這些人的親人,沒有一個會逃脫上交五毛錢子彈費的命運。這就預示了一種可怕的現象:毛——-一個新國家的建立者所受到的如此全面揭露與嚴厲批判的糟糕的對待,不僅舉世罕見,且嚴重到極其可怕的地步。這個可怕在於它不僅僅牽涉到毛本人,也必然會牽涉到毛所在的體系,毛所建立的國家。

如此可怕,如此糟糕的對待,是怎麼出現的呢?為甚麼讓它們出現呢?既然電視上報紙上它們無法出現,為甚麼讓它們在網絡上出現呢?在大街上的人言中出現呢?網絡上不是有敏感器嗎?街上不是有紅袖章嗎?不錯,網絡上是有敏感器,但可能其容量畢竟有限,而需要敏感的詞實在太多,只好委屈毛澤東了。大街上是有紅袖章,但誰能保證紅袖章不是一個反毛者呢?更重要的可能性是,反毛,對毛偉大性的懷疑質疑,並非一日之寒。比較明顯的起點是聞名的「九。一三」,一個偉大的領袖,剛揪出一個睡在身邊的赫魯曉夫,怎麼又選拔一個要炸死自己的赫魯曉夫做自己的副統帥接班人呢?而同樣聞名的「四人幫」,則撕掉了「偉大」上面的最後一塊遮羞布:偉大死了不到一個月,自己的老婆就被抓了起來,還偉大?當這些懷疑這些質疑在類似大街上紅袖章似的平民百姓頭腦中是問號的時候,在毛的多如牛毛的幹部頭腦中,在毛的親密戰友高級幹部的頭腦中,早已是感歎號,句號了。而當我們的子女已富起來之時,這些感歎號句號已成為一隻踩在早已落入灰燼中的毛澤東頭上的腳。而億萬農民下崗工人,雖然因此成了先富起來的子女們的墊腳石,但畢竟也獲得了一點過去所沒有的私有財產,獲得了一點過去所沒有的言論自由等,要使這億萬人重新回到毛的公有制下,可能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更何況那些富得流油的我們的子女及公務員大軍人民子弟兵的將領們,願意再回到毛的公有制下,接受工人階級的領導與貧下中農的再教育嗎?甘心他們富的流油的私人財產像過去的地主資本家的財產一樣被剝奪嗎?由此可見,銘感器也好,紅袖章也罷,想遏制反毛潮流,想不搞鄧氏私有化,為時已晚。

這裡似乎又出現一個悖論,既然毛的親密戰友們如此人一走茶就涼地再三戲弄毛澤東,為甚麼還讓他的頭像留在錢幣上,他的屍體停在廣場上,他的名字寫在憲法中。人類類似在一棵樹上吊死的毛奴們的愚蠢之人不可能沒有,但畢竟很少。大多數人懂得,行為的原則只能有一個,並不等於行為的方式,行為的結果也只能有一個。毛的堅持「我說了算的」親密同志同事們們絕沒有毛奴們似的愚蠢,他們在戲弄毛的同時深知,把毛從憲法上拿掉從錢幣上拿掉他們完全能做到,但這無疑等於徹底否定了毛,而徹底否定了毛就等於徹底否定了毛的原則,徹底否定了自己,這是他們絕對不能看到的事實,絕對不能讓其出現的事實。「我說了算」不僅是毛的生命線,同樣也是他們的生命線,是他們子女的生命線,是他們子女的子女的生命線。因此,他們從未對「我說了算」這個原則有絲毫鬆懈,而僅僅是與時俱進,改變了一些行為的方式,從而也改變了一些行為的結果。他們完美地繼承了兩千年來一條永不敗的優良傳統— —打倒前一個皇帝不是為了選舉新的皇帝,而是由我當皇帝。只要是我當皇帝,只要你還擁護皇帝存在這個體系,你對前一個皇帝否定也罷,戲弄也好,無關大局,甚至還有利與我,哪怕前朝皇帝是父皇。只要你遵循反貪官不反皇帝的優良傳統,你就是皇帝的好同志。皇帝們當然知道這種只顧頭不顧尾的鴕鳥政策暗含著殃及整個皇帝體系的危險性,但正因為是鴕鳥,它就只能顧眼前,而不管死後洪水滔天。而這也才是銘感器容納不下毛澤東,紅袖章不管反毛者只看茉莉花的根本原因所在。而鴕鳥政策的實行又再好不過的證明了毛奴們不僅具有只見樹木似的愚蠢,更重要的還具有飲鴆止渴似的愚蠢。毛奴們竭力地為毛辯護的行為,毛奴們把腐敗,兩極分化,李剛們的掠奪,社會道德敗壞等等現象出現的原因歸之於走資派精英貪官污吏的行為,毛奴們反民主反人權的行為,毛奴們反美反日挺薩達姆挺卡扎菲的行為,無一不是與鴕鳥精神保持一致的行為,無一不是鴕鳥求之不得的行為。毫無疑問,毛奴們是鴕鳥賴以存活的養料之一。

毛奴們是些甚麼人?難以一一確認,能確認的只有一點,他們是些飽受走資派貪官污吏折磨而又有一定正義感的人。有正義感固然是一件好事,但愚蠢卻往往使正義感成為鴕鳥的高級養料,使被折磨者成為折磨者的有力幫凶。毛奴們至死可能都不會懂得這個簡單的道理:紅袖章們是不可能保護反毛者安然無恙的,是因為反毛者中有堅持毛的行為原則而僅僅修改了一些毛的行為方式的毛的後繼領導人的身影,平民反毛者才沒有享受到被喝茶的優惠待遇。走資派貪官污吏的總後台不可能是精英,日本人,美國人,而只能是他們最敬愛的親人—–毛爺爺。愚者可憎,毛奴的可憎之處不在於他們對毛的評價,而在於他們對人的尊嚴的否定,在於他們對民主自由人權的對抗。當然,不僅僅毛奴們是鴕鳥存活的養料,用溫飽小康來對抗民主自由的鄧奴們同樣是鴕鳥存活的養料,令人苦笑的是,那些乞求鴕鳥修改憲法相信鴕鳥能夠自我從良,時刻注意與黨中央保持一致的民主派,同樣也是鴕鳥賴以存活的養料。當然,依靠這些奴性愚蠢十足的養料維持生命的鴕鳥絕不是一隻意識正常的鴕鳥,而是一隻早已喪失信仰缺乏理智甚至神經早已錯亂的鴕鳥。這只養料不僅來源豐富且總有人無償奉獻但已沒有信仰身患老年癡呆症的鴕鳥能夠因此萬歲嗎?絕對不可能,這一點,毛奴們不會相信,但大多數人相信,鴕鳥自己也清楚。這只不可能萬歲的鴕鳥還能活多久呢?沒人能準確知道,人們確切知道的只是現實:可憐的毛澤東,竟然淪落到需要奴才來辯護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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