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莉莉:
現在是早晨一點多鐘,這個時候,你又早醒了吧?
我覺得你要求我對你寫信也真是一種符合人類正統的一個要求,記得我中學時看一個臺灣作家看到自己的妻子開始被金錢所惑、也給她寫了封非常家庭化的而又溫馨的信,讀來很感人,現在還記得,這也促成我給你寫信的動力之一。
你想我嗎?我很想你。
而我此時的旁邊放著我們女兒的照片,我始終把她的照片放在我的手機中,在我心情煩躁的時候,我就打開看,那張她在頤和園照的,我最愛看,一看就如淨化我似的,沒有什麼惡欲與俗念了。
好了,言歸正傳,我這次去自貢蓮花鎮,主要是驗證那裏水冒蓮花的神跡,在成都轉車的時候,我看見車站有一些個老年的苦力,其中的兩個善眉善目,我就在旁邊的廣州人開的豆漿店給他們買來黑豆漿請他們喝,他們受寵若驚的樣子讓我看到他們平時所受的壓迫,這也是中共政治的其一的表現,這麼老了還不能老有所依、還得靠自己的體力來養活自己。
上了去自貢的車,我聽人說那是古代的鹽都,而且是整個四川最富庶的地方,到了自貢,我叫了個計程車直去蓮花鎮,司機說現在蓮花鎮真的比較出名了,現在各地去的人很多。
到了蓮花鎮之後,我發現它古代存留下的建築也還是不多了,但是有一種秋天裏的清靜,我來到蓮花池,已經有很多人候那裏,我也靠近去看,但是卻並沒有蓮花,我自然是失望,坐下來玩手機又翻女兒的照片,忽然聽到一位當地的老人抬高聲音說「前世所定」——我不禁啞然一笑,他正與他的朋友在一棵柳樹下抽葉子煙聊天呢。
也許是我穿著不一樣,當地的人,問我從哪裏來?
我回答後,他們很高興,高興他們這裏蓮花鎮、蓮花池的聞名,我說:「自然啊連海外的第一中文媒體大紀元也報導了啊。」於是我們就聊起法輪功,不一會兒,圍了近十幾個人,其中一位大姐對我說法輪功其實是好人,現在全世界都在學,我心裏一樂「哎呀」,這也是我近年來頭一次聽見有人主動在這樣講啊,我配合著她,但是她應該不是法輪功學員啊,周圍的人聽得很高興,接著我們又講起了中共當局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事情,那位大姐就比畫著如何摘取器官,那些個人群都憤怒了。
其中一個中年人說「主要是法輪功太好了,他們在天安門上訪,地上一個煙頭也沒有,這樣就勢力大了,也就必需要鎮壓。」
我插話說「為什麼我們中國人非得要按中共的想法來想問題呢?為什麼法輪功強大了就一定要中共鎮壓呢?中共一鎮壓我們就想當然的以為合理呢?我們是共產黨嗎?而法輪功就難道不是我們自己嗎?這樣說等於共產黨迫害我們一樣——無論我們是有理無理,只要是共產黨一迫害我們、那一定是共產黨有理、而我們是無理的!」人群中有人聽了後,有位老者出來說:「這位老師說的話讓人舒服!」
莉莉,你看到這兒,肯定為我擔心,你擔心有人去報警吧,可是啊,大家在興高采烈的談,壓根兒沒有這些個邪念呢,於是我們又談到蓮花,原來有一天的清晨最多——就是法輪功創始人李先生的生日那天、他們說是釋尊的生日。
雖然蓮花沒有看成,但有這一機遇還是不錯的,我也好久沒有這樣講話,但我高興看到中國人真是慢慢的在覺醒,所以我以前的政論沒有白寫,我在課堂上「藝術性」的宣傳沒有白做。
累了,寫到這兒吧,只是覺得人間天下萬事必有其因緣,不可能有退路,已經不可能回到原來的路上去了——看看現在人們、一個窮鄉僻壤的普通民眾對中共的看法吧,這就大勢。
想著你,辦好這邊的事情後,我會回來與你團聚。
再吻你,愛你的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