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知需覺醒 受迫害者談訴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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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5年07月31日訊】(大紀元記者鄧皓悉尼報導)中國大陸迫害法輪功的情況已經持續了十六年,迫害嚴重程度超出人們的想像。莊瑋女士曾為了自己的信仰和平上訪,卻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如今她向最高檢察院和法院提出訴訟, 要求徹底承辦殺人元凶江澤民。

監獄非人遭遇

1999年7月20日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後,莊瑋正在上海交大讀研究生,她決定為維護法輪大法、還她師父清白而去上海和北京上訪。
莊瑋說:「7月24日很多人去萬體館煉功。後來我被交大校方關到教育招待中心,從此就不能再繼續上學。」
緊接著就是拘留、勞教、進監獄。而其中進監獄是最殘酷的。

在莊瑋被送往松江女監之前,上海浦東新區看守所為她做過一次全面的體檢,包括血液、B超檢查各個器官。據警察講,只有法輪功的人被送往監獄之前必須做全身的體檢。後來她才知道有無數法輪功學員被活摘器官。她認為當時的檢查與建立器官移植數據庫有關,如果有可相匹配的器官移植需求,她很可能「被消失」、「被死亡」。

莊瑋說,她被非法關押在上海松江女子監獄。她說:「上海松江女監比勞教所更殘酷,做惡沒有底線,侮辱謾罵體罰是家常便飯。」

在監獄中,飲用水、食物、睡眠、大小便的排泄都無法得到最基本的保證。包夾犯與警察通過各種方式來限制飲用水、控制食物、剝奪睡眠。比如,故意發出噪音、腳踢地板、推醒人等方式,讓她每天只有2~5個小時睡眠 ,也沒有地方大小便。一個小小的痰盂罐滿了之後,不能出去倒,包夾犯也不倒痰盂罐,令你無處排泄。等等。

莊瑋說:「還有所謂的「熬鷹」,就是不讓人睡覺。甚至採用連坐的方式,逼迫所有的人都不准睡覺,對所有人進行長時間的熬鷹。不僅在肉體上迫害,更殘酷的是在精神上的迫害。」

「他們用最邪惡的辦法折磨人,但卻逼迫你說他們有多麼好,就如同將屎尿潑在你身上,然後逼迫你添了它,吃了它,還得說好吃!在這種殘酷的精神折磨下,我當時甚至想死。如今一年半過去了,這段歷程仍不願再去回憶。」

一家人的遭迫害經歷

在上海交通大學讀研究生的莊瑋,經過2次被非法拘禁、5次被關押看守所、一次勞教2年、一次被判刑2年。
莊瑋的丈夫黎濤也是交大畢業,他是法輪功學員,當時在讀研究生,他曾被交大拘禁2次、關押在看守所4次和被勞教1年半。

母親王校芳被關押一次,被勞教1年,遭受許多殘酷迫害。
父親莊春江不得不從高級中學教師崗位調去幹雜工。
她的婆婆曾在2014年11月時被關押看守所1次。
莊瑋6歲的女兒當時剛剛上一年級,因對母親思念的痛苦和拒絕佩戴綠領巾及紅領巾而受到精神壓力和變相體罰。

警察作惡 成為真正受害者

莊瑋回憶說:2000年5、6月份在北京的2個月中,那些警察嚴刑逼供,用灌食、毒打、煙頭燙人等辦法逼迫莊瑋說出姓名和住址。警察拿煙頭燙她的手,踢她踩她,拳頭打臉,連續幾個小時。
「有一位警察還大聲的叫囂:上面說了,打死算自殺!就在他發了瘋的打時,突然他停住了,哭了,說他已經2天沒有回家了,他太累了,壓力太大了,他用打人的方法去發洩他心中的怨恨!」

「由此我知道他本人遠比我痛苦。他在受著良心的譴責與煎熬!江澤民是發起這場慘絕人寰迫害的罪魁禍首,這些一線的警察、各級公檢法司機構的人員因為壓力與飯碗成為江澤民的幫兇,他們也是受害者。」

訴江是迫害的轉折點

莊瑋和她的家庭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這十六年裡歷經魔難,九死一生!
莊瑋說:「離開中國已經有一年半了,說實在我在監獄裡面的場景自己不願意再回憶。訴江意義重大:就是回歸事實本身,善惡有報。之前大陸法律已經變成一種欺騙別人工具,大陸的法律沒有尊嚴。我們就是要把做錯的事情糾正過來,使它變成好的。」

「因為訴江是要勇氣,這不僅僅是法輪功的事,目前來講,是全民在反迫害的開始,法輪功修煉者走在時代前面。」

責任編輯:堯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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