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野人”再現神農架 似人非猴身軀肥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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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epochtimes.com)
【大紀元6月20日訊】以神農搭架采藥而聞名于世的神農架,是遠古洪荒時代遺留下的“備忘錄”。這里,以其蠻荒的歷史、詭譎的傳說和神奇的生物世界,發散出令人難以抗拒的魅力。特別是神農架究竟有沒有“野人”,眾說紛紜,成為一個久未解開的謎團。

東方网 6月20日消息, 最近,神秘“野人”再現神農架。

目前,三峽大壩正在緊張施工中,建成蓄水指日可待,這勢必會形成新的區域性小气候,因此,查明該地區的未知物种已經刻不容緩了。

遭遇似人非猴動物

最近,神農架林區紅坪鎮副鎮長邱虎、紅坪林業站站長付傳金在近距离內見到了“野人”。

這天,神農架林區党委副書記、人大常委會主任朱詩章等党政領導恰巧前往紅坪鎮檢查退耕還林還草工作。由于邱虎分管此項工作,接到通知后,他与付傳金連夜從相距百里的板倉坪赶往紅坪鎮,付傳金開著吉普車在公路上行駛著,雪亮的車燈將公路上的一切照得十分清晰,不時可見到許多野生動物在公路上游蕩。

夜晚11點40分,當車開到距原橋洞溝公路附近約250米,此處坡陡且有兩個急彎,付站長放慢了車速,緩緩向下滑行,汽車轉過最后一個急彎時,他看到公路前方距車20米有一個似人非猴的動物在直立行走,當車燈猛然照在它身上,它急忙橫跨公路,飛快地向陰峪河方向的原始森林逃去;它揮動雙臂撥開森林,發出又響又脆的聲音。只見它渾身長著灰黃色的毛,似枯黃的草,沒有尾巴;它大步橫跨公路時彎著腰,身軀肥壯,體重大約100公斤以上;從它一大步跨過公路的動作來看,十分机智靈活,几秒鐘就消失了。

付站長開著吉普車往前又開了100米,當小車快要駛上209國道時,邱副鎮長突然醒悟了,莫非它就是人們常說的“野人”?于是,他對付站長說:“快將車開回去看看,如果真是野人就太好了!”當小車返回橋洞溝,下車后,邱、付兩人果然發現了一些零亂的人形赤腳印,其中有兩只人形腳印十分清晰,顯然是“野人”橫跨公路時的那兩只腳印。

邱副鎮長當時用張開的手指比划,腳印有兩手掌長,約40厘米,寬15至17厘米,四趾并攏,拇指外撇,与其他四趾的裂約70度;兩個赤腳印相距2至2.2米。付站長當即大聲叫道:“就是剛才那家伙留下的腳印,肯定不是熊,我到神農架工作這么多年專搞林業,對熊再熟悉不過了!”

人形動物由來已久

据神農架林區党委副書記、區長譚徽介紹,位于湖北省西部的神農架林區境內層巒疊嶂,溝壑縱橫,山勢雄偉,從恐龍時代起,這里的地質運動和气候變化都比較小,是舉世罕見的天然物种基因庫。神農架有50种植物和70种動物受國家重點保護,包括銀杏、珙桐、金絲猴、金雕等著名瀕危物种,尤其關于“野人”的傳說使這里一直具有濃郁的神秘色彩。

譚徽說,神農架地區自古以來就有“野人”傳說。在鄂西北山區,歷代地方志中,都有“野人”出沒的記載。在這一帶,目擊“野人”的群眾多達數百人。目擊者講述的情況中,有人看見“野人”在流淚,也有“野人”向“野人”拍手表示友好。如戰國時代,偉大詩人屈原在《九歌山鬼》詩中寫到:“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帶女羅。既含睇兮又喧笑,子慕予兮善窈窕。”那“多情善笑”的山鬼究竟是什么?山鬼出沒的地方,正好是古代楚地,在屈原的故鄉附近,楚地就指湖北一帶。可見,山鬼出沒的地方与“野人”活動的是一致的。神農架山地是秦岭、大巴山、巫山山脈匯合地區,是我國中部最大的山區,素有“中央山地”的稱呼。為我國各种瀕臨滅絕植物如水杉等和動物如熊貓等生存地區。唐代柳宗元也有“猩猩,人面,能言笑,出蜀封溪山”的記載。

神農架林區宣傳部部長盧德鮮接受采訪時說,近几十年來,尤其是20世紀70年代以后,神農架的農民、林業工人、醫生、教師以及地方行政官員曾在森林中,在箭竹叢,在峽谷中的小溪邊,在高山的公路旁,甚至在農舍的附近,多次碰上這种人形動物。但是,由于當時人們科學知識的匱乏,有的人還認識不到這种動物在科學研究上的价值,有的人則因當時的种种原因,不敢外傳。直到1976年5月4日凌晨,神農架林區的6位党政領導干部,在海拔1700米的神農架林區椿樹埡附近地帶,在兩米左右近距离內,碰上了這种“紅毛怪物”后,才引起各方關注。

盧德鮮說,從許多人講述的情況來看,我們認為他們的确遇到了“野人”。從橋洞溝到陰峪河一帶的羅圈套、南天門、猴子石、豬拱坪、四池溝等處,一直是“野人”頻繁出沒之處,也是自然保護區的核心地帶。這里方圓几百平方公里,沒有人煙,森林茂密,既有高山峽谷,溪流密布,又有懸崖峭壁,多岩洞,是野生動物天然樂園,有關“野人”出沒的事情是有的。另外,從1994年秋至1996年4月,野考隊已完成了對神農架及鄂西北地區的初步摸底探險考察。涉及神農架、鄂西北20多個鄉鎮,近千平方公里范圍,走訪調查了一年多,獲得大量有關奇异動物(野人)及奇特自然現象的有關信息,并對一些相關信息進行了實地察看与考證,探險考察了一些神秘原始地區。通過認真研究分析,專家認為“野人”這一奇异物种确實存在。

查明未知物种刻不容緩

譚徽說,從歷史發展而言,“野人之謎”已困擾我們人類几千年,而在今天科學日益完善,經濟迅猛增長,社會飛速發展的新時代,我們有責任將這一世界之謎揭開。從1976年椿樹椏看到“野人”,中科院派出第一支科學考察隊至今,積累了丰富的第一手野考資料,而在這短短20余年,又不斷有人与其相遇,不斷有新的發現。种种跡象表明,确有一种神秘的奇异動物与我們人類共同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在全世界同緯度的許多國家和地區,也有類似的傳聞,反映這一物种的存在,也在為其存在尋找科學根据。他們中有古人類學家、社會學家、歷史學家、哲學、生物、醫學、法學等諸多領域的許多优秀代表,他們在進行著人類有史以來最有意義的一項偉大工程。人類是從哪儿來的?這是人類從早期蒙昧時代就開始猜測的古老問題,然而直到今天,由于從猿到人進化系統學說存在著化石上的缺環,科學家仍然無法描繪人類誕生過程的全部詳盡圖畫。“野人”也許就是要回答這些問題的人類演化過程中的“活化石”,蘊藏著人類起源的奧秘!

盧德鮮則說,科學推論需要在充分的事實基礎上進行,“野人”的發現与研究將是解決這個問題的關鍵———第一,如果“野人”确實存在,便可證明恩格斯的科學論斷:在人類進化過程中确實存在那种亦猿亦人、非猿非人的高級靈長類動物,將極大地丰富歷史唯物主義和自然辯證法的科學內容。

第二,“野人”沒有語言,不會使用工具,但能直立行走,這對于研究前肢解放和制造工具的關系、直立与語言的關系提供了標本和模型,對體質人類學和社會人類學都會起到促進作用以至新的突破。

第三,在動物進化方面,靈長類動物是怎樣走過人和猿分家的過程,至今仍無正确解釋,而隨著“野人”研究的進展將會為此找到科學根据,更加丰富高等靈長類動物生態學的內容,新的人類進化系統樹必將重新繪制。

第四,“野人之謎”之所以能讓科學界的專家、學者們認真對待,是因為在它被目擊地點至今保留的古生態環境以及一些極不一般的化石,這些化石表明了它們是一种能直立行走的高大動物,但不是人,也不是現在所說的猿。有人認為是一种進化過程中不成功的介于人与猿之間的動物,這种動物在理論上已經絕滅了,但正是在這些發現化石的地方傳出關于“野人”的事件,這就又使人們產生一种聯想,是否像大熊貓那樣,還存在著個別的這种動物呢?聯系我國長江流域三峽地區古猿、古人類和巨猿化石的不斷發現,對在這一帶出現的“野人”進行考察研究,可以使“活化石”、“死化石”兩方面的研究結合起來論證世界人類起源問題,也將極大地丰富對古猿的研究。

盧德鮮認為,目前,三峽大壩正在緊張施工中,建成蓄水指日可待,這勢必會形成新的區域性小气候,神農架一帶的生態環境也很可能隨著發生變化。因此,對該地區未知物种應抓緊時間查明,這樣,不僅可使當地動植物資源的本底材料更加丰富充實,也可避免因環境變化所造成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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