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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新:清零行霸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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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22年01月07日訊】

這段快書一開頭兒,

說的是,一個大小伙子出家門口買饅頭,

回到小區大門口,被保安打得滿地滾饅頭,

人好慘,頭破血流,臉都腫的像饅頭。

這只是西安防疫清零的一個小鏡頭。

這個鏡頭一上網,民怨沸騰一片怒吼和拳頭,

保安才嚇得登門道歉,並讓拍攝者刪鏡頭。

那些沒拍下的、沒上了網的、被秒刪的,

還不知有多少這種鏡頭。

一千三百萬人哪,有幾個不是被清零的冤大頭?

(白)唉——!什麼世道啊!這年頭……

說清零,道清零。

清零真假大不同。

真真假假清啥零?

只見鐵拳行霸凌。

要看清它清零都怎麼清,

那先得把它的底兒摸清。

霸凌一味施暴恐,

刷新恐怖誘逼屈從,

彰顯「滅絕政策」靈。

戰天鬥地「無不勝」,

證明黨媽永遠「偉光正」。

要問這是為什麼,

因為中共是邪靈。

當年非典要清零,

不過下了一條令。

哪個地方有疫情,

撤職查辦不留情。

結果誰都不報告,

統計表就全都歸了零。

其實這非新發明,

而是「革命老傳統」。

鬧大躍進毛髮瘋,

「除四害」也要給清零。

儘管「麻雀」被冤枉,

當時一給定性就非要迅速、徹底消滅乾淨。

梯子、籮筐、土槍、小彈弓一起上,

男女老少全民皆兵人民戰爭。

槍聲、殺聲、吼聲、鑼鼓聲,

響成一片,此起彼伏,雞飛狗跳亂鬨鬨。

嚇的麻雀們無家可歸、無處立足,

倉惶亂逃,筋疲力盡,紛紛在半空倒栽蔥。

宣布消滅光之後,你猜怎麼著,

人一挨餓,想逮只麻雀充飢都幾乎像做夢。

過後又給麻雀平了反,

清零隻是瞎折騰。

但要是真的只當那只是瞎折騰,

那是您對它這個邪還沒看清。

人家是在搞恐怖訓練,

叫你朝西就朝西,

叫你向東就向東。

黨叫幹啥就幹啥,

人人都得像牛像馬像傻驢,

只能把黨的吆喝聽。

「只許規規矩矩,不許亂說亂動!」

表面上只是沖「黑五類」(地富反壞右),

是對階級敵人搞專政。

實際上,「打倒一小撮,嚇倒一大夥」,

如同讓陪綁人在刑場上聽到的那一聲:

「叭」!真要人命的槍決聲,

哪個人離心、任性,敢說、敢動,

都起碼給狠狠整個烏眼青。

這就叫「人民民主專政」,

民主:連味都聞不著的大畫餅,

專政:血淚淋淋活生生。

說你算人民你算人民,

說對誰專政就對誰專政。

一旦人們淡忘了,

立馬刺刀一亮即見紅。

不少人說,「六•四」前真的沒想到,

「人民軍隊」會真的屠城。

然而這些好人更沒想到,

亂槍掃射,正衝著那麼多人的那個「沒想到」,

紅魔正是為著這個再次露猙獰。

毛澤東曾說「七八年要來一次」,

為的就是讓人不斷處於恐懼中。

戰戰兢兢,瑟瑟發抖屈服黨,

任其使喚任其玩弄。

這才是麻雀清零的真正用心。

那陣子,誰保護麻雀就把誰打成反革命,

誰不積極就被反右傾。

就連小學生去上學,

不提溜著兩隻麻雀小腿,

就等於沒有進教室的通行證。

(白)唉!

提起這話茬忒悲哀,

人命還不如麻雀的小命。

打死麻雀還一個一個的數,

那數字天天給亮明。

可是人餓死一群又一群,

無聲無息、沒名沒姓,老少不辨、男女不分,統統等於零。

三年大饑荒一普查,

見了報表的人都大吃一驚。

餓死三千七百萬,

餓殍日日夜夜在不停地增。

「燒掉!燒掉!趕快通通燒掉!」

周恩來一道密令,一把火一燒全清零(啦)。

被清零的不是前心貼後背的癟肚子,

而是無以計數的餓死鬼和荒冢。

說來說去,這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也霧氣騰騰。

反腐敗,儘管一直叫嚷「零容忍」,

可真正的腐敗從來不清零。

而且那邊還飛著喊「零容忍」的唾沫星(子),

轉臉這邊就把這話音弄成靜默,給清了零。

(白)「零容忍」怎麼也清零啦?

你想啊,說「反腐敗永遠在路上」,

那腐敗清零哪有空(啊),

「零容忍」本身不就等於了個零(麼)?

眼瞅著越反越腐敗,

「永遠在路上」,您說這清的是哪一門子的零(啊)?

還不是在表明「我是流氓我怕誰」,

「永遠在腐敗之路上」,

永遠用「零容忍」掩耳盜鈴(嗎)?

不過遠遠不止如此,

連法律外衣都真的清了零。

你說出門買饅頭,

就給打個鼻青臉腫。

這個權力誰給的?

那法律是不是等於零?

(白)那位說,這瞎胡鬧是基層。

您言外之意,上邊沒讓這麼整。

要我說,你對清零沒看懂。

當前疫情要清零,

故伎重演瞎胡蒙。

昔清零非清饑荒,

只把餓殍數歸零。

今清零不清病毒,

單把患者數清零。

封城封樓封小區,

可是中央死命令。

基層執行有偏差,

卻少見右偏多左傾。

因為哪兒一偏右,

首當其衝先挨炮轟。

雁塔區長和書記,

撤職就因清零不力,

而後西安市民災難越發重。

(白)為什麼?

它清零清的不是病毒,

只是宣傳的所謂「疫情」。

當然不是說它不想把病毒清零,

只是說這病毒它清不成。

這場瘟疫就是來要中共的命(的)。

它恨不得一下子就把病毒給徹底清零。

可妄想畢竟是妄想,

逃避天譴哪裡有可能?

中共病毒沖中共,

病毒個個長眼睛。

可儘管病毒清不了零,

它「人定勝天」的那股子邪勁兒倒一直蠻橫,

它不甘亡黨拚命苦掙。

就像老喊吵對腐敗「零容忍」,

假模假式的聲稱對「疫情」清零。

雖然疫情清零空對空,

可為了維穩保住快咽氣的黨的小命,

就更加無法無天,連法律都給清了零。

保安物業欺負業主,

純粹是狗仗人勢、狐假虎威、為虎作倀,

當惡黨爪牙行凶作惡逞威風。

有一點兒,最要命,

本來它來要你的命,

卻還說來救你的命。

一手打殺一手偏,

歷來就靠這兩手硬。

因為它跟撒旦是一夥,

以毀滅人類為最終使命。

所以說,它不講法律可不是一時犯糊塗,

而是故意這麼鬧騰。

中共從來都不講法律,

只是把法律當作維穩武器和毀人工具。

一九四九年,劉少奇建議儘快制定憲法,

毛澤東頭一搖硬給壓下。

後來斯大林說了話,

老毛才不得不同意,

可是他陰陽兩套兩手玩耍。

一九五四年六月十四日在中央政府大會上,

毛說憲法是「根本大法」。

可轉身到了黨內會議上,

他又批評「迷信憲法」。

還說國民黨徒有憲法被趕到了台灣,

中共沒有憲法,無法無天,結果勝利啦。

國家主席劉少奇「文革」中拿出憲法,

想用來當作盾牌、護身法。

可是憲法如同廢紙,

劉少奇被非法批鬥,整的悲慘的沒法提。

(白)有位說,這是過去。改革開放後,變了。

(白)對,是變了,可剛變一點兒,又變了回去。

胡耀邦,趙紫陽,曾想過健全法制,

確實也做過一些努力,

很遺憾,二位都被趕下台去。

特別是改改開放後,

就在西安,一九九八年有件事特別逗。

在西北政法大學圖書館大門口,

有個長寬高達三米的立體金屬雕塑賣弄風流。

紅朝憲法文本做底座,

上面懸浮著一個地球。

還沒等人看明白其象徵「憲法至上」的創作原意,

學生們不約而同解說為「憲法頂個球」。

院方趕忙撤去地球支架,

解說隨機改為「憲法直接頂個球」。

院裡又拿掉地球讓上面空空,

聽到的回聲是:「憲法連個求都不頂」。

末了雕塑拆光光,

結果評價是「假憲法難把真的裝」。

這玩笑還真的不是純粹開玩笑,

這不,狠打買饅頭的事兒出來「作證」了。

大片平房換了樓房一棟棟,

一批批農村民兵進了城,

一個小區變成一座集中營。

大饑荒民兵實槍荷彈把路口,

逃荒要飯不放行。

現在是民兵換了保安服,

連槍彈都給省下不用。

可這嚴禁出門買饅頭,

跟那不許外出乞討有多大不同?

環境變了,可人家黨的本性可從沒變過,

變了的,只是人的看法,因為一直被它蒙。

「六•四」屠城嚇破膽,

迫害法輪功又來了一場,

一場沒打「運動」旗號的「文化大革命」。

所以,現在保安的警棍、拳腳就足夠了,

一般用不著動槍桿子和大兵。

不過防疫清零還是出動了大量武警,

當然,不敢給保安發槍彈,

黨媽擔心他們不忠。

因為反對「真、善、忍」,

「假、惡、鬥」黨性占了上風。

雖然容易叫人幹壞事,

可人心一壞也成了黨媽的大心病。

(白)也是報應啊!

當初鎮壓法輪功,

江澤民話說的非常明:

法輪功講「真、善、忍」,

動他們不會出什麼事,

由此取得經驗再推廣之。

弦外之音,怎麼對付法輪功,

就怎麼對付老百姓。

中共對待法輪功,

完全撇開了法律準繩。

信仰自由,言論自由,

它紅朝憲法明明規定。

不說正教邪教應該由誰來確認,

就它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和公安部列的名單,

邪教共有十四種,壓根兒沒有法輪功。

就連一九九九年國家新聞出版署對法輪功的禁書令,

二零一一年那兩個文件都已宣布作廢,

並且已經公布於眾。

(白)這些,在百度上都能查到。

二十二年多了,對法輪功的迫害一直沒停,

現如今,清零就是那一套群體滅絕「經驗」的推廣和應用。

二零一三年七月九號,

遼寧撫順市望花區法院非法庭審剛開頭。

「不要跟我講法律!」

女主審法官便向一大法弟子的辯護律師吼。

「不講法律講笑話嗎?」

律師表示詫異,據理反問未得回答。

當然她也回答不了,

但她也沒把回答這個問題看那麼大。

因為她說出了中共的一貫做法,

對法輪功從來沒講過什麼法。

因為即使按照紅朝法律,

法輪功任何活動都完全合法。

誣陷迫害法輪功,

就是知法犯法,執法違法。

積非成是,習以為常,

才滿不在乎說出那話。

河北省遷安市法院審判長,

面對法輪功學員家屬的質疑不得不認帳:

「法輪功的案子不按照法律」,

無可奈何交了底。

而「不要講法律」之詞出於法官之嘴,

在正常國家只會令人啼笑皆非。

而在非法的「六一零」非法庭審中,

時常聽到「法官」和律師說的那種「相聲」。

有的黨官法官還話更橫,

氣更沖,更肆無忌憚,更有恃無恐。

四川省西昌市政法委,

劉副書記對律師公然聲明毫無顧忌:

「不要跟我講法律,

我們(就是)不講法律。」

吉林省農安縣「六一零」,

辦公室馬主任如此咆哮。

「在這我們說了算,

我們講政治不講法律,

你們願上哪告就去上哪告」,

不講法律,並非始於鎮壓法輪功,

它們是在這場迫害中集中了無法無天之大成。

它一切不過是手段,

不擇手段流氓成性。

事實上,當前中共搞著兩大清零。

(白) 兩大清零?還有哪個?

還有的那一個清零是地下活動,

那就是仍然迫害對法輪功。

它反天法天不容,

邪黨作惡多端自找被清零。

起初江澤民叫囂「三個月消滅法輪功」。

可一再清零清到今,

總清不下去,就不敢再公開對外聲稱,

而是轉入地下偷偷進行。

因為早就宣布大獲全勝,

公開折騰等於承認自己吹的牛皮崩碎化為零。

但是不敢承認不濟事,

該歸零的必歸零。

它清這個零,清那個零,

說到底,最該被清零的正是它中共。

實可喜,真可幸,

中共確實在被清零。

三退即滿四個億,

紅朝隨時會潰崩。

它防疫清零慘無人道,

再置民眾於絕境。

也是在為淵驅魚,為林驅鳥,

而給自己掘墳坑。

漂紅清零天救善,

但願還沒醒的好人快快醒!

責任編輯:蕭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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