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東快書 

伍新:從「鞭炮炸周魂」看「煙花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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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23年01月04日訊】

二零二三年開頭,

又跳出一頭大灰犀牛。

「煙花革命」四處起,

嚇得黨中央又尿流。

首都禁放再擴大化,

全年三百六十五天夜與晝,包括荒郊野外深山溝。

不再設煙花銷售點,

過大年連孩子的興頭都掃的一點兒都沒有(啦)。

 

壞事從來都做的這麼絕,

叫鞭炮煙花廠家拿西北風卷的沙塵暴當「吸粥」。

只是物極必反,事做太絕效難湊。

「煙花」都是憋爆的,

「反抗」是壓迫的惡報酬。

今非昔比黨臨終,

耍橫只會找挨揍。

(白)那位問,它共產黨怎麼不想想這個?

其實它不是沒有想這個,

它只是不甘滅亡,又沒有別的課念的咒。

人民已被惹翻了,

明擺著「煙花革命」繼「白紙革命」後:

越來越多都人醒悟了,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看清了邪黨,衝破了恐懼,順天而行,要滅西來邪靈二洋鬼子家土匪紅賊寇。

(白)那它幹嘛還不識相一點兒?

看來,您還不清楚它別的不會只會「斗」。

這個邪黨信奉鬥爭哲學,

死鬥鬥死死猶鬥,

不鬥死黨鬥不休。

說「煙花革命」咱就說鞭炮煙花,

有個小故事會告訴您其根由。

 

說的是,

一九七六大年三十夜晚,

中南海大院東北角響聲如雷,火海一片。

警衛官兵勤雜人等全給震得慌裡慌噓噓氣喘,

一出門都目瞪口呆以為是發生了火災和事變,

跑到跟前樂得嘴裂半拉心又直往嗓子眼懸。

(白)什麼事兒啊?

(白)是啊?什麼事兒啊?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太蹊蹺」,

有一幫子人在游泳池那兒放鞭炮。

旁邊,毛澤東的身影時隱時現,搖頭晃腦,

叼著的菸捲兒斜著翹。

(白)咳。不就是過年放鞭炮嘛?

(白)不錯。是放鞭炮。

可鞭炮中南海一直不許放,

當然老毛要放誰也管不了?

(白)管老毛?老虎拉車——沒趕(敢)的。

嗜權如命的獨裁專制,

等級森嚴特權絲毫不分享。

以往過年老毛也讓放過,

但動靜一點兒也不大,

也就噼裡啪啦幾下響。

而這一回,幾乎響了一通宵。

要問鞭炮放了多少,

大年初一一大早,一打掃,

那碎屑爛渣,一輛卡車都差一點兒裝不了,

嗆得路人直咳嗽(讀sāo)。

正常人哪裡會想的到,

老毛興致為何那麼高?

大家都知道,過年放鞭炮,

打晦氣,圖喜慶,炸鬼魅,炸不著也把鬼嚇跑。

(白)哎,順便請猜猜看:中南海一直禁放鞭炮為的啥?

(白)那位說,這還用說,不就是為防火嘛。

夥計,要是真的就為防火,

俺還讓你猜幹什麼。

防火確實是那些催撥兒的活,

可中共並非真的為這個。

再說那裡頭防火措施多老去啦,

哪敢讓鞭炮引著火?

剛才說了,老毛不是沒放過,

放了不也沒什麼事兒麼?

要知道,中共噴洒無神論毒霧,

也是為把自己的魔鬼嘴臉遮住。

中南海是其魔鬼老窩,

禁放,實質是它怕鞭炮炸著自個。

現在它到處禁放禁燃,

「環保」那只是欺騙宣傳。

一辱天法,它又招來爛鬼不老少,

如今紅魔已衰老,

弱不禁風,聞風喪膽,像驚弓之鳥,

哪裡還敢讓放鞭炮?

(白)那老毛為什麼老放?

裡裡外外害死人太多,

老毛害怕冤鬼聚集門他前房後大哭狂嚎把債討,

這回搞這麼大陣勢,

除了高興,也是怕周恩來的骨灰往他房頂飄。

俺這可不是跟誰逗樂,

不信的,當然您可以當玩笑。

也難怪,毛澤東的畫皮有千萬層,

其本來面目一般很難一眼看清。

就是一個被窩裡的楊開慧,

最後才給丈夫做出「政治流氓、生活流氓」的鑑定。

別看共產黨的原則是沒原則,

俺山東話叫「沒則兒」,

但它也有一點兒雷打不動(的),

那就是極端自私,特別虛偽之邪惡本性和劣根兒。

沾光沒夠,共人產無度,

根本吃不得一點兒虧兒。

特別是權癮格外大,

抓著印把子,就跟大煙鬼撈著大煙槍的架勢差不離兒。

癮一發作像抽風,渾身得瑟亂抽筋兒。

本是連屁都加緊尾巴才肯放的蚊子——小氣鬼兒,

卻愣裝大鵬凌空展翅兒,

猛吸著人血,還「嗡嗡嗡」,

哼唱「為人民服務」的曲兒。

共產黨就是這邪玩意兒,

它就是招降納叛,藏污納垢,

網羅流氓地痞無賴人渣的歷史垃圾堆兒。

有罪才有位,

罪大惡極居高位。

逆向淘汰制,

誰邪惡誰狠誰毒誰就占優勢。

只有摸透了黨的邪勁兒,

順著那邪竿爬到頂,才能坐上頭把交椅兒。

話說到這兒看老毛,

他可真的算得上百分之百的共產黨。

共產黨,權力絕不跟別人分享,

內外一概「一言堂」。

毛逃亡井岡山不久,

就滅了接納他的王佐、袁文才——兩個原來的山大王。

逃竄到陝北紅色根據地,腳一落穩,

當地一把手劉志丹,

就在前線因後腦勺中槍而亡。

為了建設邪惡黨文化「一言堂」,

從「延安整風」到「文革」,

「窩裡鬥」一波接一波。

「延安整風」往深挖,

奠基「糞坑黨文化」。

黨內抄底大掃蕩,

從創始人到各屆黨魁都掃進坑底,

為了築基往死夯。

並作為毛的陪襯人和墊腳石,

釘在「一言堂」的恥辱柱上。

前任領導者的足跡全劃定為「錯誤路線」,

唯獨毛的腳尖朝著「一貫正確」的方向,

所有「功勞」百分之萬的記入毛帳。

(白)怎麼還能有「百分之萬」呀?

(白)是,很奇怪。

這確實難以置信難以理解,

可人想像不到它已經幹了出來。

毛的是毛的,別人的也是毛的,

沒有的,編造出來,還是毛的。

這個洋奴黨,別人建好了毛才加入的,

在第一屆黨中央裡他只是個委員,

他就大言不慚宣稱這個黨是他個人締造的。

「百分之萬」,可能還不止,

這麼說只是個粗略概算一下毛的無恥。

即使如此還不成,折騰總不停,

他說「以鬥爭求團結」,

其實是強迫哄騙手下乖乖聽喝、服服帖帖。

尤其是二把手,

非要訓成百依百順、逆來順受、膽小如鼠、還會裝得氣壯如牛的哈巴狗。

自然這不能找草包,

還得挑能撐起門面的老滑頭。

(白)難度夠大的。

是。誰幹這差事誰難受。

可您覺著難辦,因為您心善,

老毛的「高招」是頻頻輪換。

用完一個扔一個,

換個新手再「教唆」。

劉少奇當初不知深淺,

毛的轎子抬最歡。

提出「毛澤東思想」搶了個先,

國家主席的癮也過了幾年。

可是老毛一翻臉,

結果死的特別慘。

林彪重蹈覆轍,不想跟前車,

千方百計躲,但逃都沒逃脫。

輪到周恩來,嚇得直哆嗦。

老給毛提鞋,屁股擦不迭。

累得苦難挨,死也特悲哀。

骨灰都沒敢留,可骨灰撒完了,

老毛千萬掛鞭炮的突然猛烈襲擊,

恐怕飄蕩在半空的周恩來孤魂會措手不及。

這一日,是老毛的最後一個除夕,

他自己心裡或許並那麼不清晰。

但他明白虛歲已到八十四年紀。

俗話說,「七十三,八十四,

閻王不請自己去」。

(白)有位說,這話,毛認為是「迷信」,他不會聽。

您這麼說,老毛要還活著,

也只會當作耳旁風。

照俺看,老毛那習性,

您的了解恐怕還有待於深一層。

他可不像您這麼單純,

有人說他是個老龜妖,有人叫他王八精。

(白)那位說,有事就說事兒,借別人之口罵人也不好。

(白)哎。老夥計。

您這個不平,多餘,

說實在的,真不該抱。

看來是,您這話八成沒過腦,

「高級動物」之共產黨人通用名,

可不是外人起的外號。

人家是年年月月,日日夜夜,

個個都自我標榜自我聲稱自我介紹,

您忘了,連教科書上都這麼教(的)。

斯大林說,共產黨人是由特殊材料鑄成(的),

就是說跟咱們一般人不同。

共產黨就是要用黨性泯滅人性取代人性,

狼性文化,現今它在大力宣揚,

赤裸裸的一絲不剩。

老龜妖、王八精,言也順,名也正,

都不外「高級動物」的一品種。

您要聽著不習慣,

俺換個角度說給您聽:

里根總統說,共產主義是精神病,

鄧小平曾這樣說毛澤東:

他長期處於精神緊張中,

當然那是為了給毛開脫,

可有意無意言外之意,都在指:

毛的精神狀態長期分裂、不斷錯亂、老是失控,

難免會有一根筋猴吃麻花反手擰,

啥時候、哪根錯位不一定。

不怪人說,歷次運動,

都是一群傻子跟著一個瘋子抽傻瘋。

著實說,毛澤東的大腦地地道道是分裂的,

他確確實實像個精神病。

他說,「我就是和尚打傘——無發(法)捂(無)天」,

可他遇到大事兒,又偷偷摸摸去找老道給掐算。

咱再把話說回來,

可別再說老毛不迷信這,

那鞭炮響過一個月余,

吉林下了一陣兒隕石雨。

你知道老毛怎麼看?

古人有言,天落隕石要死人,

毛因此而哀嘆。

祕書納悶:老毛頭怎麼還迷信?

毛反問:這話古人為何編?

他身旁的小野妃子們全啞然。

一九四九年進北京,

毛未同大軍直接進城。

候在西郊等機會,

讓祕書去西山請教高明。

祕書找到一老道,

老道警告毛,不可入故宮。

進城要選個大日子,

還將「八三四一」四字兒相送。

毛澤東一一言聽計從,

九月九號才進城。

辦公室搬到中南海里頭,

他到死都沒去故宮。

「八三四一」啥數字,

不知他懂了還是沒懂,

反正作了中央警衛團的番號用。

毛死後,一對號,都吃一驚,

毛正巧活了八十三週歲,

從遵義會議到最終,

他大權在握恰恰四十三年整。

九月九,也緊密聯繫著毛的運程,

「秋收暴動」、進京城和兩腿兒蹬,

都在這日子,看來天數真的是鐵定。

「文革」前他回過韶山滴水洞,

曾親自找一老道給算命。

可鬧得天下大亂,到奔潰邊緣,

他戰天鬥地整人總不停,

還依舊覺得「其樂無窮」,

您說他精神病是不是還挺嚴重?

他臨死想讓接他班的人是自己的老婆江青,

可那個女人缺德低能,名聲太臭,

四面樹敵障礙一重重。

這些他都想一一給清理,

可人算怎能把天算給代替?

他卻不認這天理,

垂死掙扎瘋到底。

周恩來一月八號死,

其實也屬於他苦心設計(的)。

周患癌症遲遲不准動手術,

嚴重到一開刀容易擴散的程度他才批。

江青最大的對手命歸西,

老毛心裡自是特歡喜。

別的場合不便顯露,

他就利用了除夕這個時機。

但是你想高興你就高興,

幹嘛搞得那麼「隆重」,

以致不由人不吃驚?

一邊盡興一邊發威,

毛氏流氓要耍就耍個爐火純青。

(白)為啥?

毛的妒忌心特強盛,

睚眥必報還反覆報復,

加倍討債並追懲不停。

他對周有口老是撒不完的惡氣,

要趁此機會撒個痛痛快快徹底淋漓。

周恩來原是毛的上級,

在井岡山時期曾經把毛整下台去,

還奪過毛的權柄攥到自己手裡。

為此自從遵義會議後,

一有機會就打的周恩來鼻青臉腫,戰戰兢兢,腰彎膝屈

即使周下跪也不輕饒,也不止息,鞭子還高高舉。

周死後,毛的情人祕書張玉鳳,

要毛去參加追悼會,

毛回答說他走不動。

死了給晾屍,老毛他真毫無人情,

死,一點兒面子,死不給,

反倒踩著周的遺體把淫威逞。

周騙了個「人民的好總理」的虛名

被騙哭的老百姓「十里長街夾道送」亡靈,

但這書毛就是不給背,胸中妒火還呼呼竄升。

心裡話,你水大沒過橋可不行,

我永遠把你當鞋墊,

蹂躪在襪底和鞋底夾縫,

襯托我老毛高而聳。

群眾乘悼念周之機,

掀起一場「四•五」運動,

借題發洩對毛的不滿,

也盲目歌頌周和鄧。

毛小肚雞腸,氣得直哼哼,

心暗想,「運動」群眾是我專利,

「以毛矛攻毛」哪能成?

我倒要叫你們再領教領教:

「群眾路線」誰玩最靈。

再給你們點兒「人海戰術」顏色看:

誰敢不聽從我毛澤東。

人民群眾算什麼?

本來就愛「大幫哄」。

經我老毛馴了幾十年,

早已變成了我說啥信啥的木偶犬鷹,

叫幹啥幹啥的行屍走肉,

會說話的腦殘兵馬俑,

這些,你們誰牛皮燈籠——肚裡明?

老毛立即下令鎮壓要「穩准狠」,

工宣隊一哄而起「短平快」,

大棒子火速豎掄橫掃,

對天安門廣場勢如破竹大圍攻。

隨即把周的臂膀鄧小平再次甩扔,

颳起「反擊右傾翻案風」,

批林批鄧批周公。

在全國,又打到一批「黑後台」和

「小爬蟲」。

有人問,那為什麼周還一直被毛重用?

猜這謎,正常的謎格全用不上,

能順著毛的邪性迷魂陣思路才叫門兒清。

因為在共產黨內被重用,

意味著最終被犧牲。

老毛就叫周恩來這個老上級,

給他當爪牙、做奴工,

聽他使喚,任他欺凌,跪他一生。

二號人物都是狗奴才,

那誰還敢做向老毛的絕對權威挑戰的夢?

重用周恩來就是這買賣,

因為誰邪惡到老二的水平都這宿命,

共產黨的機制它就這德性。

儘管周恩來老奸巨猾連骨灰都沒敢留,

可還是沒防了老毛頭的這一手:

在自己死後還這麼報仇。

那鞭炮放的那麼多那麼長那麼響,

老毛對「親密戰友」的鬼魂,

也恨不得都給炸爛炸碎炸精光。

然而「機關算盡太聰明,

反誤了卿卿性命。」

儘管毛澤東臨死還死折騰,

末了照樣是一身光溜溜兩手空空。

屍骨未寒江青就成了階下囚,

坑人一輩子的老毛本人,

連同家人也被邪黨犧牲。

 

這正是:

西來邪靈太猖狂,

狼心狗肺蛇蠍腸。

妄圖終毀全人類,

無法無天夢黃粱。

紅潮江湖沒義氣,

泯滅人性演荒唐。

百年紅潮干見底,

惡鬥只翻退潮浪。

末日越發沒底線,

只剩邪氣當能量。

「暴力奪權」「暴恐維穩」,

恐怖支柱恐懼地基。

頂著恐怖無恐懼,

法輪功令中共沒脾氣。

三退已經超過四億,

紅朝根底早空虛。

突破恐怖與恐懼,

「白紙革命」讓中共顫慄。

「煙花革命」緊隨後,

中共強化禁燃禁放令不過是「明知令不靈,也得慪這口氣」。

然而,眼下瘟神已布好場,

蛤蟆蹬腿徒陪葬。

訃告疊蓋光榮榜。

太平間裡鬼搶位,

火葬場外屍隊長。

願見馬克思隨時見,唯有這一點兒讓冥頑黨徒如願以償。

末代黨魁實最悲,

抱偷驢橛傻透腔。

糾集一幫被紅毒害慘了的腦殘兵,

奮不顧身地奔赴毛澤東墓場。

如不回頭可真沒救,

見到馬克思那黃花菜就全涼(了)。

良知快醒順天行,

跟黨決沒好下場。

老天好生護善賢,

天網一收邪黨即亡光光。

到那時,普天同慶賽過過大年,

全國全球,天選留下的好人一起放炮仗。

亡黨的時日說不定就在眼一眨,

沒三退的好人快抓緊,千萬不要再放鬆!

責任編輯:任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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