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讀《甲申三百年祭》 鑑照今天香港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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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月27日訊】據亞洲時報曾慧燕1月27日報導/猴年伊始,照天干地支排列,2004年是甲申年。甲申年在香港重讀郭沫若60年前所撰的《甲申三百年祭》,頗有點鑑古知今的味道。

郭沫若的《甲申三百年祭》寫於1944年,說的是當時的300年前、明朝於甲申年滅亡的故事。明朝末年,崇禎帝治國有心無力,天災人禍接二連三,“人相食,草木俱盡,土寇並起”。民不聊生的狀況也造就了李自成及其“規模宏大而經歷長久的農民革命”的誕生。郭沫若說的,正是李自成崛起、敗亡背後的因由。

郭沫若文中論到,李自成本來只是“高迎祥部下的一支別動隊而已”,他在初發難的十多年間時勝時敗,甚至數度試圖自盡。而促使他後來從此一帆風順,能夠陷北京、覆明室的,就是投靠其麾下的部將李岩。

李岩為李自成建言,勸其要管束部下以收拾人心,李自成聽信其言,“收拾人心”、“散財賑貧,發粟賑飢”;又明下軍令“不得藏白金,過城邑不得室處,妻子外不得攜他婦人,寢興悉用單布幕”。正正是這些嚴而律己的策略,令眾百姓“視賊如歸”,李自成才能節節勝利。

郭沫若認為,李自成最後為清兵勝之、使其“功敗垂成”,也是由於李岩對李自成的忠告不獲接納。李自成攻下北京,建立“大順”朝統治。李自成進京後,李岩上疏,要李自成嚴肅軍紀、用政略解決吳三桂的問題。

然而,李自成沒有聽進諫言,其部下牛金星“玉帶藍袍圓領,往來拜客”,忙於籌備登基大典,“太平宰相的風度儼然矣”;幾十萬大軍上至一品權將軍劉宗敏、下至小兵小卒屯於京城,搶掠民財,盡情享樂,使其軍紀大亂。最後李岩因牛金星向李自成下讒而被殺。

郭沫若認為,假使李岩的諫言被採納,先給吳三桂父子以高爵厚祿,而不是劉宗敏式的敲索綁票,三桂諒不至於“為紅顏”而“衝冠一怒”;即使要對吳三桂不客氣,也應由劉宗敏那樣的一等大將應該親領人馬去鎮守山海關,以防三桂的叛變和清朝的侵襲。然而事實卻恰得其反。防山海關的只有幾千人,龐大的人馬都在京城裡享樂。故此,從種族的立場上來說,崇禎帝和牛金星所犯的過失最大,他們都可以說是兩位種族的罪人。

李自成故事最大的教訓,在於其沒有管束部下牛金星、劉宗敏的胡作所非為;天下太平、大功告成的自滿情緒大膨脹,毫無居安思危的思想準備,過份陶醉致使其後來一旦面對攻擊即手忙腳亂、兵敗如山倒。

《甲申三百年祭》寫成於1944年,當時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已有預兆,共產黨也預計自己能在國共內戰中勝利。該文寫成後,毛澤東大加讚揚,特別印製此文並稱“叫同志們引為鑒戒,不要重犯勝利時驕傲的錯誤。”換言之,就是要共產黨員莫要只顧沉醉在勝利中、急於分功,“太平宰相的風度儼然矣”。

香港特別行政區回歸六年來,特首董建華的施政越見捉襟見肘,其中一處困難,即來自所謂“愛國人士”向其需索權力的壓力。甲申年讀《甲申三百年祭》,不難發現 360年前史實和現今狀況何其相似。可笑那些急於分享權力的人們對於自己行徑觸動民憤仍不知收歛,反而揚言要中央來“一管到底”,為他們撐腰。“歷史重複自己”一說,大概不假。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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