諷刺喜劇:四二五前夕

余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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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2月4日訊】
人物:
賴江澤,退職的總書記,在職的軍隊主席。身子象大球,頭似小球,眼睛如一對乒乓球,戴一附特大圓鏡片的黑框眼鏡,穿深綠色軍裝,上有密密麻麻突起的、乒乓球大小的淺黑色泡泡。(由丑角扮)
高潘,賴江澤的秘書。身高、瘦長象竹竿,雙腿、雙手似木棍,頭瘦長、上尖,酷似青皮蚱蜢的頭。西服下擺懸在腰上,衣、褲間露出一截白襯衣,褲腳高至脛骨,黑絲襪全露。(由淨角扮)
向湖鸝,流行歌星,賴江澤的二奶。穿著時髦、打扮輕佻,忸怩作態、妖媚風騷。
(由花旦扮)

第一幕

賴江澤辦公室。中央一大寫字台,上面凌亂的堆放著電話、台燈、相架子、几大本詞典、一個筆筒內裝各种顏色筆。寫字台左后方立著一個真人大小的展板式人像(美國許多大商店門口擺放的那种仿真人的紙板人像),是向湖鸝的一個演唱鏡頭的剪貼:右手舉著麥克風,左手向前平伸,作表情狀。(最好由扮向湖鸝的角色定格扮演)。其余布景視情況作适當處理。幕啟。

丑:(躺在大扶手椅上,雙腳放到寫字台上,雙手捧著一本大薄書遮住臉。酣聲如雷。)

淨:(上場,听到酣聲,停在門口,舉右手作遠望狀,看手表。) 今天怎么啦,還在睡呀,都快(再次看表)五點啦!(門鈴聲) 哎喲,是誰來啦!(赶快翻看手上一迭紙) 哎喲,是我的媽呀,貴妃娘娘來啦!

旦:(碎步急急上場,如一陣風,右手如攬花翎狀,左手平伸,如展板人像動作,戲劇性亮相) 高書記好啊!

淨:(逢迎的,作強笑狀) 好,好,再好也沒有向小姐好啊!

旦:總書記還在忙嗎?(突然听到酣聲,自語) 還在睡?

淨:(微帶尷尬) 今天總書記好象特別能睡,八成是昨晚工作太辛苦啦。

旦:(突然警覺的) 昨晚!昨晚有誰來過嗎?

淨:(對旦) 沒有,沒有人來,已經很久都沒有人來啦!江總書記這里,現在來的就你一 個。(對觀眾聳肩、皺眉)

旦:你說啥話呀?他能同時叫兩個人來嗎?

淨:他當然能啊!十個八個也能叫來!不過我看他是不敢。

旦:那就對啦,我去便廳里等著,讓他睡個夠吧,Bye-bye!(從右台下)

淨:(對觀眾) 都是從江總書記那里學的花架子!(進辦公室,清清嗓子) 報告總書記,向小姐來啦!

丑:(猛的從椅子彈起來,兩腳著地后再次彈起,一屁股落入椅子里面) 向小姐來啦?她在哪里?怎么不早一點來叫我?

淨:早一點她還沒來,叫你也沒用。她在便廳里等著啦。

(丑急步走出辦公室,淨緊隨,從右台下,燈暗幕落)

第二幕。

便廳隨意布景;丑与旦分坐一桌子兩邊,各有一茶杯放在面前,一紙盒中似有佐茶糕點。紙盒后面一花瓶,插著似真非真的鮮花。幕啟。

丑:這個,這個嘛,(欲言又止狀)

旦:你要哪一個就直說呀!

丑:我不是說那個,我是說這個,法輪功

旦:你怎么天天揪著法輪功不放啊?整死那樣多人,國內國外都罵你,你圖個啥呀?把自己也弄得滿苦的!

丑:今天是特殊情況,(突然放低聲音,環顧左右,似防偷听狀) 根据我在國安部的特工 回報,明天又是“四二五”啦!

旦:你是說明天是四月二十五日?(丑點頭,旦仰天大笑,打出一串哈哈) 你的特工真能 干,還知道明天是“四二五”,還給你秘密回報!用得著嗎?不用等明天,今晚上十二點時鐘一打響,“四二五”就不請自來了!

丑:你,你,你還高興啊?我今天從早上睡到下午,巴不得一覺醒來就是四二六啦!

旦:哎呀呀!我的賴總啊!我就鬧不懂,你到底怕啥呀?年年一到“四二五”、“七 二零”、新年、國慶,或者什么節假日,你就聲稱是“敏感”日子,就一身“敏感”得長疙瘩。你不知道法輪功的人都是罵不還口、打不還手的嗎?遇到什么事都講“真、善、忍”,并且許多都是婦女、老人和小孩子,連魚都不殺一條,還能把你這九十公斤的大胖子怎么樣啊?

丑:(食指點著旦) 幼稚,幼稚,十足的政治幼稚病!就因為他們罵不還口、打不還手, 還講“真、善、忍”,所以就特別的可怕!想當初99年425那天,我親自坐在黑車里去查看。眼見他們把中南海圍了個水泄不通,那么多人,不但沒有騷動,簡直是鴉雀無聲!我當時就渾身一抖,身上直冒雞蛋疙瘩!

旦:從此就种下了渾身長雞蛋疙瘩的病根啦,是嗎?(站起,走到丑身旁,用手摸著丑衣服上的泡泡) 這還不是,真是雞蛋疙瘩呀,人都變得象蛤蟆啦!一年至少有好几次要這樣變蛤蟆,你說多苦啊?賴總書記都變賴蛤蟆了!

丑:別玩笑,我是說, 你在外面走,有沒有听到什么法輪功的重要消息呀?

旦:有啊,遍地都是法輪功的真象資料,你天天讀也讀不完呀。至于重不重要就要看個人的認識了。

丑:那你的認識怎么樣?

旦:別的我到也不在乎。你雖然不在前台亮相了,可手上還拿著炮火,他們誰也不敢小看你。但有一件事我還真有些擔心哪。他們的真象資料說,法輪功在許多國家和地區已經把賴總你給告下了,各地法庭正在審查你的資料啦。我就想,万一他們判你有罪,把你抓到外國去吃苦,我可去靠誰呀?

丑:哎喲,我的乖,不用擔心,誰敢到中國來抓我呀?我手上十八般兵器樣樣齊全,從三八大蓋、手榴彈,直到飛机大炮、原子彈,誰能動我一根汗毛?再說,我已經下了指示,要不惜一切代价,阻止他們的訴訟成功,不用擔心啦,高枕而臥吧!

旦:你要不說“代价”還好,一說“代价”我倒更不放心啦。

丑:怎么啦?我的“代价”都不起作用啦?有錢能使鬼推磨,我就不信有了錢還叫不動人!

旦:“鬼推磨”畢竟是“鬼”,有些磨非要人推不可。你有錢能叫人,別人也能出錢把他叫走

丑:兩個乒乓球睜得圓圓的) 什么話?還有這种事?你能舉出哪怕一個例子來嗎?你要舉不出例子來,就是反對“三個代表”,就是你,你舉吧!

旦:怎么啦?我不都是為你好嗎?“反對‘三個代表’”,不是要我命嗎?好,我就說我知道的

淨:(手提冒著熱气的茶壺上場,高叫:) 新茶來了,保證你們喝了興奮無比!

旦:謝謝高書記。

丑:(對旦)接著說!

旦:說就說吧,比如說,你訪問美國總統布什在休斯頓的家園時

淨:(惊惶失措狀) 向小姐!你怎么敢說

丑:你別攔她!讓她說下去,我就要看她會說出什么東西來!

淨:賴總,你現在已經不是當初的年紀啦,你當時就几乎(以右手作刀抹脖頸)是吧?現在舊話重提,只怕你就更難過這一關哪!還是別說為好啦。

丑:別擔心,沒問題。無非是老鼠過街,多打几次也就習慣啦。現在我對很多事都處之泰然了。哪怕是休斯頓那一次(雙手開始發抖,渾身連打兩個冷戰,聲音顫抖的對旦) 你說下去吧。

旦:(不知所措的,對淨) 我還說嗎?(淨搖頭)

丑:(對旦) 當然要說,否則就是

旦:“反對‘三個代表’”!好,早晚也是死一回,我就說吧(作英勇就義狀)。賴總訪美的事,我是听我美國的一位朋友打電話告訴我的

丑:你在美國還有朋友?還告訴你我的訪美情況?高攀听著,馬上調查她的美國朋友的詳細情況,特別是和美國中情局的聯系!

旦:(不屑的)別誤會,我的朋友是一般人,我們在電話上也只是一般的聊聊。賴總訪美 到休斯頓時,我那位美國華僑朋友就住在那里。中領館出了一大筆錢,讓親華的僑會勸說華僑都來迎接賴總,每人發帽子、小旗,還有許多大橫幅,后來知道這些橫幅是專門用來擋法輪功的橫幅的

丑:(得意的搖著圓頭) 他們作了很好的工作嘛!

旦:賴總下榻的大賓館對面的人行道上,站滿了法輪功的人和出錢請來的華僑。就在賴總到達賓館前,狂風大起,暴雨如注,一部份華僑頂不住跑回去了。剩下的站在那里几個小時沒有動靜,后來听說賴總已經從后門鑽進了賓館,一部份華僑憤怒了:“我們站了几個小時,就是想瞻仰他的遺容,他居然象只小耗子一樣偷偷摸摸的就進去了,也太讓人瞧不起了!”于是又走了一大批華僑。

丑:他們沒有看到我的堂堂儀表,是有些遺憾,但那樣不負責任的就走了,也太令人失望了!組織紀律還是要的嘛!

旦:(得意的)更令人失望的事還在后頭啦!一會儿,來了一輛集裝箱式的大卡車,四面車壁上畫滿了宣傳畫、寫著斗大的中英文字,車上的大喇叭不斷地重复著文字的內容:是說賴總私下里出賣多少國土給俄國人

丑:(神經質的跳起)什么?你的朋友怎么會知道?這是連中央委員都不知道的特高級國家机密!

旦:他是看那輛大車上寫的,當時滿街的人都看到的。就是瞎子看不見,也會听到大車上的高音喇叭講的同樣內容呀!而且最后一批華僑就是看了大車上對“賣國 賊”的聲討,就丟了小旗跑回家去了

丑:這怎么可能?怎么國安部的特工沒有回報這些事情?(發狂的) 一定要清查個水落石 出!找出泄露這一最高國家机密的賣國賊來!

旦:(不無諷刺的) 賴總,你弄錯了,他們是說你在賣國,連你賣了多少平方公里的國土都寫得清清楚楚的。

丑:(失態的) 混蛋!就算我賣國,泄露這一最高賣國机密的人也要以賣國罪處死!

淨:賴總,你這個話就攪亂了。關鍵的問題是你到底賣沒賣國?如果你沒賣,你就可以用誣陷的罪名起訴他;如果你賣了國,他說的就是真話,你就沒法處置他。不但如此,人民群眾知道了說不定還說他是英雄呢!你看那個在“薩斯”病問題上說了真話的軍醫,現在國外的報紙都說他是英雄哪!

丑:(暴跳如雷的) 說真話!說真話!我就最恨那些說真話的人!大家都說真話,我這國家領導人怎么當啊?誰說真話我就不容許他存在!

淨:那到也是,許多說真話的都已經被你弄走了。不過賴總,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賣國的事已經泄露了。國外恐怕早就傳遍了,千万別傳到國內來。

丑:(作思考狀,用手指敲著圓頭) 立刻通知有關部門,嚴格控制一切信息流通的渠道, 不准這類消息傳入國內。特別要強調,一切關系到我賣國的新聞,絕不可放進來。

淨:這個恐怕太難啦。法輪功講真相的方法太多,令人防不胜防。他們的電話都打到我們很多高干的家里去啦。真相光盤遍地開花,天安門自焚事件很多人都知道是假的了。更倒霉的是,我們自己制作的電視,別人拿去只消用慢速度一放,什么漏洞都出來啦,等于是我們把自己的罪證送到別人手上。我真怀疑,是不是有人故意把電視制成那樣漏洞百出的,好讓法輪功的人拿去當罪證告我們!

丑:(猛一愣) 你的說法很有獨特見解!你是說不可能!他怎么會反對我呢?

淨:古人都說:“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今天的人就更是靠不住了。那些講“真善忍”的人又都死的死、關的關,剩下的人還有几個靠得牢的?党外有党,党內有派,勾心斗角的事,一不小心就被人賣了,還是小心為妙。

丑:(欣賞的) 你說得有道理。我會小心地監視每一個人的!

淨:(彎腰俯首、誠惶誠恐) 包括我在內!(提著茶壺,右邊下場)

旦:(對丑,柔聲細語地) 你活得也太累了,我陪你去國外度度假吧。

丑:(尷尬、頹喪的) 我現在還敢出國嗎?我已經不被人當作國家元首了,一出國就可能被法輪功立過案的法庭傳訊,弄不好還被當作嫌疑罪犯拘留起來。就是當初以國家元首身份訪問布什老家休斯頓時((突然渾身發抖) 他們就差點要了我的命!

旦:(故作好奇的) 還有這等事?說給我听听,他們怎么樣赤手空拳要你命的。

丑:(萎靡不振的) 我一到休斯頓就感覺很不好,于是強烈要求美方,不能讓任何穿黃衣服的人靠近車隊。結果倒好,我的車開到哪里,哪里就黃一片!到處都是黃體恤在波濤翻滾,大橫幅、小橫幅密密麻麻的讓人透不過气來。我的血壓持續升高,身上雞蛋疙瘩開始變硬,眼看就有心肌梗塞的危險,我的醫生手上拿著針管隨時准備緊急搶救

旦:(掩嘴竊笑) 几件黃衣服就那樣利害呀?

丑:別插嘴!听我說。我眼看這樣下去是不行了,說話越來越沒气力,整天就想瞌睡。 我只好不顧面子啦,進進出出都從賓館后面垃圾車走的小道悄悄地溜旦:我的總賴真可怜啊(用手輕撫丑的頭發),堂堂中華大國的元首,都變成垃圾啦!

丑:還有更可怕的啦!第二天垃圾車道就被暴露了,一群身穿黃體恤的法輪功一大早就等在那里。我一下就覺得心肌半梗塞了,心想赶快走出這小道吧。我看右邊的法輪功靠車很近,就緊緊地盯著他們。眼看垃圾車道就要到頭啦,我心里剛要放下來輕松一下,突然一回頭,怎么左邊車窗外就站著一個法輪功,正在朝著我打開“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啦!(渾身又激烈的抖動,終于忍不住“哇”一聲哭出來) 我的媽呀!我怎么受得了啊!

旦:(輕蔑的搖頭) 你就教人把他抓起來,不就得啦!(見丑沒回答) 賴總,總賴!(沒回答,旦惊慌) 高書記,高書記—!

淨:(急促的軍姿跑步上場) 來了,來了,你們又談崩了?

旦:不是,你看他!好象死了!

淨:(作惊恐狀) 什么?你把他气死啦?這還了得呀!(跑過去摸丑鼻子) 唔,還有气,可能只是死過去了一會儿,他經常是一死一活的。到底出什么事啦?

旦:他正說他訪問美國休斯頓,遇到法輪功的事

淨:(突作釋然狀) 早說是這件事我就免得緊張這一頭了,我去給他拿杯白糖開水來,馬上就沒事啦。

旦:(不解的) 你有把握嗎?

淨:(輕松的)已經是老毛病啦,只要一說到訪問美國的休斯頓,他就會昏過去。你放心。(右台下場)

旦:(對觀眾) 這樣看來,我在美國的朋友當時電話里說的都是真的。現在說起來都這幅要命的樣子,當時恐怕真是已經嚇死過几回了。不過我朋友說,賴蛤蟆當時差點斷气,都是法輪功發正念的結果。只要有一個法輪功在他面前平胸立掌,念那個“邪惡全滅”的口訣,他准得當場昏過去。

淨:(拿著一個白色玻璃杯盛著一杯水,口中哼著上場) 賴總來喝水了!(丑不應) 那我就只好代勞啦!(把丑的頭從桌上搬起來仰著,一首捏著丑的鼻孔、一手把水杯塞到丑口中,水一半灌入口中,一半順喉嚨流下,打濕了胸前一大片綠軍裝)

旦:(睜大眼睛) 你怎么這樣喂他喝水啊?看上去挺野蠻的。

淨:(微帶憤怒的口吻) 哈,野蠻!你看見監獄里對法輪功灌食嗎?又臟又硬的橡皮管直插到胃里,灌一通高濃度鹽水,管子抽出來都帶著血和胃液,不給他們水喝,胃中火燒火撩地胜過酷刑! 哎,這几年我也好象有點明白了,人一生吃多少苦啊,還不都是自己找的嗎?現在這樣整天怕這怕那,怕掉了魂,當初又為什么非要鎮壓法輪功啊!

旦:他說鎮壓法輪功是中央決定的啊。

淨:中央?他就是中央!當時除了他自己,就沒有一個人積極支持的。羅某后來想利用這机會攬權,也是順著他固執和剛愎自用的毛病。

丑:(醒來,一邊東張西望,一邊問) 我在哪里啊?你們在說什么啊?(摸到胸口) 么我胸口黏糊糊的濕了一片啊?是湖鸝的口水吧?

旦:(作害羞狀) 賴總,別總賴人啊!可不是我干的。

淨:真的不是,狐狸還沒來得及給你口水,你就已經昏過去了。恭喜賴總醒過來了,看來你又沒死啊。你剛才又犯老毛病了,一說起訪問休斯頓,就 。我給你如法泡制了一杯糖水,看來效果挺好的。

丑:啊,我記起來了。我剛才是說到那個關鍵時刻就過去了。

淨:其實“過去了”也沒什么不好。干脆“過去了”就別再“過來”,反倒是一了百了,解脫煩惱。“過去了”又“過來”,今后苦日子還多著啦。“訴江案”一旦星火燎原,恐怕就真象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了。苦啊,人生一世,好象就專門是來吃苦的。“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就怕回頭都來不及,那就太慘了。

丑:(迷迷糊糊的)什么“回頭是岸”?我就從來是死不回頭不過我現在頭暈得很,一身打冷顫,我要去安眠安眠,不到四二六凌晨不准叫我!

淨:知道了,讓我扶你去吧。(淨扶丑右台下場,回頭對旦:向小姐自己先坐一會儿吧!)
旦:(對觀眾) 坐一會儿,我能坐得住嗎?“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怎么象我爺爺說話?他怎么說出這种話來?就不怕掉腦袋?唔,我可不能隨便說,弄不好是故意給我設的圈套,讓我去鑽啦。小心為妙、(大聲地)小–心–為–好

淨:(悄悄上場) 小–心–為–好!

旦:(嚇得一跳) 哎呀!你嚇死人啦!你都听見我說的話了?

淨:听不听見都一樣。這里的一切聲響、一切形象、一切運動,就連你手表的嘀嗒聲, 都是記錄在案的!

旦:(打了一個冷顫) 那你為什么還亂說那些“苦海無邊,回頭是岸”的話?你是說給誰听呀?

淨:亂說?除了賴總書記指示我亂說的以外,我自己說的話都不是亂說。說給誰听呀?就是說給你听!

旦:(對觀眾) 這不,圈套就來啦。(對淨) 我不信你說的話!

淨:你會信的。不然我就不會對你說了。

旦:你憑什么這樣想?

淨:我說話象你爺爺,你爺爺的話你覺得有道理。“苦海無邊,回頭是岸”,不知是否來得及。即使來不及,我也不愿陪他走到十八層地獄去。我對你說的話完了,你要對我說什么話嗎?

旦:(對觀眾) 圈套又來啦。(對淨) 你說這些話都是死有余辜的大罪人說的。我不去告你,他們也會從聲象記錄知道的。你對我說那些話有什么用?

淨:當然有用。万一哪一天我們都陪著賴總被推上了審判台,那時你就是我的證人,我也可以作你的證人,我們至少能互幫互救,不至于被他拉著、陪他走到底。

旦:(心有所動) 真的?(又疑慮) 我可不能隨便相信你。

淨:(不耐煩的) 告訴你吧,現在什么記錄都沒有,有話快說還來得及,不然我們得馬上分手,你快去賴總那里吧。(說罷轉身,台右欲下場)

旦:(著急的) 等一等!等一等!我要對你說的話,和你對我說的一樣:我不愿陪他走到 底!記住了嗎?

淨:(回頭招手) 記住了!快离開這儿,我要重開聲象設備了。(下場)

旦:我不愿陪他走到底,誰又愿陪他走到底啊?但愿這一切快點結束了吧!(急走,台右下場,又突然回頭,對觀眾:Bye-bye! 幕落)

<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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