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元甲的武學之路 映射李連杰心路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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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月26日電】(中華網引南都週刊報導)李披元甲,霍戰群傑!

  看完影片、採訪了一幹主創人員後,我們發現,《霍元甲》是部反常規的影片,人物原型反而成了主演的替身,故事走向基本可以說是李連杰心路歷程的投影。也就是說,片中霍的武學之路,就是李的人生進化階梯——少年時體弱多病,練武後自我膨脹惹禍上身、純樸美妙的初戀、愛國精神覺醒、最終領悟到武術真諦……
  
  「武=止戈(制止格鬥)」,這個從造字法裏得出的等號,指的是《霍元甲》之魂;而影片,可用另一個等號說明:覺遠(少林寺)+李連杰+霍元甲(故事)= 《霍元甲》!這並非電影解謎,當影院裏響起「昏睡百年」時,我的耳朵裏就迴盪起20多年前那首鏗鏘有力的電影插曲「少林,少林」;後半部分李連杰的形象,也很像中年覺遠。等本月25日影片上映後,你會有自己的感受。

  袁和平在影片裏淋漓盡致地展現了武打招式,拳腿兵器輪番上場:迷蹤拳對西洋拳、中國長槍對德國長矛、三截棍對東洋刀……讓人驚喜的是,《霍元甲》並非乾巴巴的動作片,在電影裏,霍元甲遠走他鄉一段,情感上的漣漪被青山綠水消解,就像一首老歌所唱:目光慈祥,心不再想……  

(圖∕中華網)


  進化四部曲

  《霍元甲》李氏人生

  1起源

  幼年學武少年得志

  影片中,霍元甲自小醉心武術,但其父不讓他習武。元甲與玩伴農敬蓀偷偷抄錄霍家拳譜天天苦練,終以稚嫩的霍家拳打敗小惡霸,自此信心大增。該部分有場戲相當出彩:霍父(鄒兆龍扮演)在自家庭院耍出一套飄逸瀟灑的霍家拳,霍父扮相頗有古代隱士之風,其打法也是以柔中帶剛為主要特點,長衫隨風飄動,而力道也逐漸加強,這段戲也決定了霍元甲立志成為津門第一的鋪墊。

  而在現實裏,李連杰也是8歲就開始練武,因為啟蒙師傅吳彬的一句話:「無論做什麼都要做英雄,別做狗熊。」聽了心理很不服氣,真正決定練武。經過兩三年至今都會讓他做噩夢的鍛鍊,李連杰在1974年的全國武術比賽中連奪少年組第一名、全能第一名;隨後1975年到1979年,連續五年獲該比賽冠軍。

  2變異

  年輕好勝招惹禍害

  成為天津赫赫有名的武師後,因鋒芒太露好勝心強,霍元甲性格變得浮躁傲慢。某天他的徒弟被天津另一高手秦爺重創,他不問緣由闖入秦爺壽宴,威逼秦爺當場簽生死狀與他比武。雖然最終被他得勝,但卻因此賠上了他一生最愛的兩個人,母親及女兒的性命!痛不欲生的霍元甲神志昏亂,遂遠走他方。

  這和李連杰青年時代的生活也很相似。80年代末90年代初李連杰演《少林寺》、《少林小子》、《黃飛鴻》等幾部片,聲名大盛後,92年因為人際糾紛和金錢糾葛,拍攝《男兒當自強》中途,他突然脫下戲裝罷拍。隨後和經理人羅大衛鬧是非、新經理人蔡子明被槍殺,第三位經理人自己的姐夫又在蒙古車禍中遇難,甚至還包括和前妻黃秋燕離婚。系列打擊下,李連杰回到北京隱居起來,很長一段時間沒人知道他的行蹤。

  3進化

  遭遇愛情改變命運

  在霍元甲人生的第三階段,月慈(孫儷扮演)起到了精神導師般的作用,其角色設置類似哲人王,以農間小事傳達佛學思想,使霍元甲盡除戾氣。在隱姓埋名的三年時間裏,他和月慈之間產生了感情,恬靜平和的田園生活也讓他沉下心來思考武術對於一個人,對於一個民族的真正意義。

  利智對李連杰也具有同樣意義。在此前接受採訪時,李連杰說過兩人至今仍舊非常恩愛,自己對利智的愛,可以付出一切名利、地位,甚至生命。平時他們喜歡安靜地呆在家裏,看看書和電影,並經常探討人生哲理。這幫助了他明白拍電影不是最重要的,為此他還推掉了《臥虎藏龍》片約陪利智待產。

  4共生

  自強不息幫助他人

  霍元甲成立「精武門」後,西洋大力士奧比音揚言要橫掃東亞病夫,於是他趕往上海挑戰奧比音,以自創的迷蹤拳打敗巨人,外國商會便策劃一場四大外國高手挑戰霍元甲的比賽。霍元甲知道是時候發揮「自強不息」的精武精神了,雖然最後和日本武士田中安野對決時,由於被下毒而看似毫無力氣,但他仍堅持不去醫院,面對勸他別再打的日本高手說:「活著從來不是一個人的事情。」

  類似這樣的臺詞,雖然說教味很濃,但也體現了李連杰近年來的心靈信念。除了一直在影片中傳達暴力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他還身體力行地堅持做善事。因此,這次拍《霍元甲》,李連杰根本不在乎票房,而只是想傳達些積極的資訊,去幫助那些心理上有殘疾的人。

(圖∕中華網)


  功夫三段論

  《霍元甲》動作解碼

  李連杰一直在強調,自己以後不再拍武術片,也就是說,《霍元甲》之後,我們再也看不到李連杰打架了——除非你哪天和他當面起爭執——但他怎麼會和我們起衝突呢?

  談到片子,李連杰承認,《霍元甲》是在總結自己40多年的經驗:「這是部講述我一生的電影」,也就是說——你的故事,聽我的!這個移形換位打通了歷史原型和他之間100多年的時光之墻,加上編撰新情節,兩人就此在片子裏融為一體。

  看電影的前半程,那些淋漓盡致的武打招式,讓人想起邵氏年代的武打片,充滿了陽剛之氣。拆樓大戰生死較量後,節奏突然轉向安靜和柔軟,也讓人感覺非常過癮。這樣,電影裏的擂臺分成上下半場,上半場展示的是老子天下第一的匹夫之勇;而下半場則是以武會友點到即止的大家風範。兩者共同組成了霍元甲這個傳奇故事,同時也對應著李連杰本人的「功夫三境界」說法。

  一、將精力都集中在技藝上,好勇鬥狠。

  高空擂臺雙拳攻趙健膀胱

  大約在影片15到20分鐘時,年輕氣盛的霍元甲有點氣焰囂張,武學觀念就是一定要打倒對方。他和趙健在高臺的對擂,擂臺巧妙地設置於高空,視覺效果特殊,又能對觀眾造成心理壓迫,令人拍案叫絕。在這場戲中,霍元甲顯示出畸形的好勝心,因此下手以陰毒招術為主,多攻人下盤,給趙健致命一擊是用雙拳攻其膀胱處,殺氣騰騰。

  拆樓大戰刀劈秦爺光頭

  對決的場地是沽月酒樓,大戰的結果就是所到之處無一完物,雖然酒樓沒像其他武打片那樣誇張地轟然倒塌。此戰霍元甲好勝鬥狠的陰暗心理達到極點。在狹窄擁擠的空間裏,兩人先是用大刀對決,從樓上到樓下,甚至在水池裏揮刀對斬,然後在酒庫裏貼身肉搏。霍元甲先是用刀在秦爺的光頭上劃出深深的血口,現在又將拽住其頭顱砸向酒甕,加之配樂也頗有梟毒之感,非常震撼。四個時辰後,秦爺身亡,致命一擊來自霍元甲用拳打中其心臟。

  二、武功十分純熟,精神力量的重要性顯現出來。

  從小事悟出迷蹤拳

  霍元甲在與盲女月慈相處數年後,性格平復到恬淡的心境,從農家小事中悟出了武學的真諦,拋棄了門派之爭等舊時武學陋習,創造出「與天同呼吸」的迷蹤拳。例如霍元甲剛開始插秧,只顧著使蠻力,將秧苗插得不成規矩,且滿頭大汗,後來跟農民學會了如何調節氣息,步伐均勻地插秧,而看到鄉野小孩捕捉蜻蜓,蜻蜓忽而停在半空,忽而振翅飛起,蹤跡難定,令霍元甲深受啟發。可見,生活是最好的大學。

  四兩撥千斤斗大力士

  霍元甲與外國大力士奧比音之戰,也是四兩撥千斤,如靈猿盤旋在石山之間,這場打戲以霍元甲騰挪移動的功力見長。這場比武是霍元甲初步使用「迷蹤拳」,已經能夠發揮該拳的基本特徵,首先是避開力量和體型明顯比自己強的敵人的拳頭和力道,浪費對方精力,其次是借力打力,甚至借助對方身高完成一些高難度動作,不僅有效也很美觀。最關鍵的是,迷蹤拳最高境界是不以傷害和打倒對方為目的,所以當奧比音跌落擂臺,頭顱差點撞到鐵釘上時,被霍元甲用腳鉤起他的身體,救了他一命。

  三、不再想攻擊任何人,而是通過精神力量感化。

  擂臺賽留一手不傷人

  電影一開始採取倒敘,表現霍元甲用迷蹤拳打敗餓國大力士後,和三大外國高手打擂臺的戲段。先是遠鏡頭給出舊上海的全景,然後逐漸拉近,進入法租界的某劇院內景。鼓點急促地響起,霍元甲力挫國外三台「肌肉機」,過程中李連杰用了好多種武器,而且動作風格既講究短平快的真實又大開大闔。但在這種生命對決中,李連杰出拳都會留一手,在對手的胸口處戛然而止。

  自強精神感動對手認輸

  最後的打戲,霍元甲與東洋武士安野的戰鬥很有東方味道,先是三節棍與日本刀比拚,最令人叫絕的是,霍元甲「空手套白狼」,將雙方武器對換。而後的赤手比賽,因為霍元甲被日本人下毒,打鬥中不停噴黑血,明知生命無多,依然走上擂臺繼續比武。最後還不讓徒弟們報仇,因為「那只會帶來更多仇恨。」要論精彩這場結尾打戲不算什麼,但從感情上而論,霍元甲 「自強不息」的精神令人唏噓,連安野都被感動,承認自己輸了。

  在影片中,孫儷扮演的月慈說:頭髮長了容易打結,洗洗就順了,就像人一樣,要常常洗洗自己。

  李連杰:

  不想打贏別人時就勝利了

  「 我是學武術的,覺得自己有責任在適當的時候說些東西。」在自稱為他主演的最後一部功夫片《霍元甲》即將上映前,李連杰在接受本刊專訪中如是說。這個功夫巨星的電影形象,到霍元甲為止,恰好吻合了孫子兵法中的「疾如風,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動如山」。而作為一部李連杰人生鏡子般的電影,《霍元甲》裏的節奏也是如此「風林火山」。

  事實上,對於他來說,《霍元甲》都可以不算一部影片,而更像可以播放形象的傳聲筒,裏面有很多自己真正想說的話,這就難免有說教之嫌。但這正是他追求的境界,「就不管票房」要說人生進化道理,凡人未必都能理會。子曰:可與言,而不與之言,失人;不可與言,而與之言,失言。

(圖∕中華網)


  耍功夫

  學武是為制止格鬥

  南都週刊:編劇王斌和導演於仁泰都說過,《霍元甲》融入了你42年的人生經歷,其實就是你本人,請談談你對霍元甲的理解。

  李連杰:從故事上講,霍元甲從小希望拿天下第一,好勇鬥狠因此犯下大錯導致家破人亡,在人生谷底逐漸發現人活著不是你一個人的事兒,還有朋友、家庭、社會,最後領略到武術和人生真諦。《霍元甲》就是要表明中國武學精神不僅僅是打,不是說打贏別人是最好的,最重要是自強,同時不應該有派別之爭、誰是最好之爭,所以他成立了「精武館」。

  南都週刊:但在人們的思維裏,通常武就意味著打鬥。

  李連杰:我是學武術的,覺得自己有責任在適當的時候說些東西。在人們的思維裏,好像肢體強大、用武力制服別人就是武術真理,但在我看來,武力只能制服人的肉體,制服不了人的精神。什麼可以改變?愛可以改變,這是更高一層次的。從中國人的造字法上說,「武」分解開來是一個「止」,一個「戈」,意思就是制止格鬥的一種技術方法,它蘊涵了中國五千年的文化,包括了儒家思想、佛家思想和道家思想,以及如何做人等道德問題。

  南都週刊:那這部片子的英雄色彩濃嗎?

  李連杰:一般的武俠世界,就是好和壞、善和惡。好人就是給欺負的,上山請救兵,消滅了壞的之後,那救兵就是個英雄。我個人覺得這很嚴重,因為它屬於西方的價值觀。西方比較崇拜英雄,就認為一個神,因為他的偉大拯救了我們。東方文化是無為而治,人人平等,都有自救能力。在《霍元甲》裏,我想表達他是個很人性的人,和我們沒多大區別,只是為了希望成為天下第一,像奧運冠軍似的。但他目標實現時,有些東西的失去和得到,都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

  南都週刊:霍元甲的這個轉變,在影片中如何體現?

  李連杰:完了他逃到鄉下,在大自然的熏陶中,領悟到生命並不是自己看到的那些名利,應該得到的是什麼,得不到的又是什麼。然後他才懂得原來練武要建立一個武會,沒有門戶的,大家把優秀的東西都放進裏面。練武的,就想全面強壯自己的德智體,每一個地方都強壯了以後,未必是要打倒對方,站在這裡使得敵人不敢打你,起個威懾作用,這比自衛更好。我認為,霍元甲的哲學就是,中國人被八國聯軍欺負,是因為自己不夠強壯。

  南都週刊:在動作風格上,《霍元甲》有什麼特點?

  李連杰:動作本身並沒有什麼,兩隻手兩隻腳,並不會創造出三個手三個腳。如果要說突破,我覺得是通過那些武打表現出了如何做人,是內在的一部分。外在的大家都追求更高、更遠、更快,但肢體到了某一個境界,你分不出來什麼是功夫什麼是動作,那麼能夠分出來的,就是你的精神氣息,一般的功夫電影裏沒有這個。

  擺事實

  好萊塢只給小角落

  南都週刊:我們能把霍元甲看成是你自身的寫照嗎?

  李連杰:我自己都已經說不清到底可不可以這麼說。開拍前我們做了很多調查,有些思想應該是他本身有,我們理解了,或者是我把我理解的強加給他了。我希望讓人看到的是,我變了,我做不了超人,做不了蝙蝠俠,而只是個身心強壯,有勇氣面對生活的強者而已。這裡,我不一定非得變成霍元甲,認同他的思維方法就差不多了。

  南都週刊:但這個故事跟你的經歷確實有點像?

  李連杰:自我膨脹、挫折、懂得些道理,大部分人生都這樣。 9歲時因為師傅一句「無論做什麼都要做英雄,別做狗熊」,不服氣開始認真學武想當英雄。《少林寺》拍完還沒上映時,我訓練時腿摔斷了,做了7個小時的手術,打了8個月石膏,後來我到好萊塢發展,電影公司請了個著名醫生做全身檢查,得出的結論是我要麼馬上停止拍戲,要麼準備一張輪椅。不過,我現在的想法是要身體力行地去幫助一些人,如果放棄電影這個平臺,就無法將自己的感悟和大家分享。

  南都週刊:那你怎麼看在好萊塢的發展的這些年?成功了嗎?

  李連杰:這就是人生中的一個過程而已,沒有成功不成功的定義在裏面。別人有各種角度去看待這個問題,我都能理解。中國觀眾對李連杰的期望,西方人是怎麼看的,現實生活中你的商業價值在哪一個等級裏,我都很清楚。你想想,你在非洲的一個英雄,我不是種族歧視,拿到中國來得有個認同過程。投資人當然要看到你的市場價值在哪個範圍,最後的定位。不是美國人對我怎麼了,我們要是美國人也會做一個精明的商

  李連杰進化論宏觀篇

  電影裏武功也好動作也好,起到的只是添油加醋的作用,更重要的是故事。你能認同那個故事,才會對他的行動產生共鳴。電影的魅力在於,同樣是擁抱和接吻,有的能讓大家等待和感動,有的卻讓人很討厭,這完全是在一個故事上的。

  南都週刊:周潤發成龍他們幾次回來接受採訪,都表現出好萊塢不能讓他們特別滿意,你覺得是為什麼呢?

  李連杰:你用什麼坐標來衡量3個人在好萊塢的成功?奧運會也有個指標啊!前八名前五名,這個電影很難有指標。也就是說,這些人在美國電影裏面,商業的動作的,只在一個很小的角落裏有點生活空間,而且這個空間是屬於三流和二流的。

  南都週刊:這是你們不約而同選擇回來的原因嗎?

  李連杰:我覺得回來出去這個說法,是人們還沒有完全瞭解今天社會的狀況。現在是全球經濟一體化啊,電影跟我任何產品都是一樣的,中國人拍的也希望全世界去看嘛!我在歐洲、美國拍電影,一樣是全世界的觀眾。這個產地在哪並不重要了,一個瞭解市場運作的人不會有這種區域性。

  講道理

  成功是失敗之父

  南都週刊:霍元甲會是你拍戲以來最喜歡的一個角色嗎?

  李連杰:我覺得很多角色我都很喜歡啊,有些雖然不認同。我已經在西方講了很多年,暴力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方法,別人老在問其他方法你能不能做個電影出來?所以我花了很多心血在《霍元甲》上,從個人奮鬥裏去寫出來。但如果你希望看到80年代的那個《霍元甲》,可能就會失望,因為裏面不會有把東亞病夫撕掉了,把你打倒就是威風的英雄這種概念了,現在是另一個時代了。

  南都週刊:你怎麼看待現在國內大導演都拍古裝武俠電影?

  李連杰:很簡單,失敗是成功之母,同時成功又是失敗之父。那麼幾代人的努力後,有幾部中國電影非常成功,這很好也很不好。好是因為那麼多出色的導演,現在願意來拍動作片,這可以把中國電影帶到另一個境界,記得我以前拍這種電影沒人瞧得起,屬於弱勢群體,人家覺得你那是商業;不好是說按歷史迴圈規律,十五年前香港就是這樣一個狀況,後來觀眾看膩了。所以,最好的時候是第一卷,鮮花最燦爛時就要凋謝了,輪迴的過程。

  南都週刊:作為一個演員應該怎麼辦?

  李連杰:正常啊!流行三年到五年差不多了。2000年的時候我就跟一個朋友開玩笑,說很快這股熱潮就過了。基本上我覺得五年就是一代人,觀眾的要求永遠是新東西。花兒凋謝了,但很快明年春天它又來啦!

  南都週刊:但我們看到的是,中國大部分功夫演員都是十年前的,並沒有新人。

  李連杰:中國以前有句話,「十年一個戲子」。西方人看到的成龍李連杰,沒上學從8歲起就天天8小時練功,所以他們就說 「真功夫」。如果沒有這麼多積累,你突然說我是功夫明星,一看你以前是戲劇學校的,哪有信服力?所以我覺得這是大自然浪裏淘沙的過程吧!

  有意義

  不要票房要理想

  南都週刊:你說過,拍《霍元甲》的初衷是了解說中國每年有28萬人自殺。一部電影對28萬人自殺這件事情會有幫助嗎?

  李連杰:做任何事情,就我現在的思維方法,不會給說我到底要幫到多少人才去做這件事。沒有,我就是盡心去做,能幫到一個是一個,一個都幫不到也沒有問題,過程和行動是最重要的事。

  南都週刊:你自己也曾是個比較自閉的人,什麼讓你轉變的?

  李連杰:生活中給我們內心造成痛苦的,是因為我們不瞭解它。給我們造成痛苦的本身是一種病吧,那佛教也好道教也好,裏頭有方法可以解除你這個痛苦。所以現在文明社會,有兩種思維方法,一種是靠法律建設一個大部份人認同的制度;另一種就像西方社會用宗教約束力去提前預防,也就是探討心靈啊,環保啊這些方面的,讓你對生命多點角度去瞭解,開心一些。

  南都週刊:你怎麼看待自己這麼多年的電影?

  李連杰:我覺得人在每一個階段都有一些意義。以前我拍了20多部英雄主義電影,就是說對社會中不公平的事情,用法律不允許的方法去解決,西方大多數科幻電影都這樣。在我看來,電影有兩種,一種是純商業的,我是個很被動的演員,被人家選去參加商業行為,做人家腦海中的偶像;還有一種是你要去做理想的東西,不管它賣不賣錢,就只希望把心裏話講出來。所以《霍元甲》的票房如何我不在乎,關心的只是大家能夠接收到我要傳達的資訊。

  南都週刊:你說霍元甲是個普通人,那為什麼他能成為傳奇呢?

  李連杰:應該說,他並非一個個人英雄,而是那種理念,可以喚醒更多人自強不息,努力地強身健體,提升內心。這樣,每個個體才是一個人,所有個體都強壯起來,那才是武術。如果就一個中國人很了不起,打倒幾個日本人美國人,能算英雄嗎?那只是技能非常好而已,他打倒了同等思維的很多人,對中國人的思維方法沒有幫助啊,對不對。那麼霍元甲後來做的精武會,到後來影響了幾十萬人是什麼呢?並非靠武功,而是他自強不息的精神。(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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