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新:不是「妖魔化」,而是「畫妖魔」

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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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4月22日訊】在蘇家屯秘密集中營強制盜取法輪功學員活體器官並焚屍滅跡的暴行,再次刷新了人們震驚的記錄,使大家越來越清醒的認同了九評的立論:中共惡黨是反天、反地、反人類、反宇宙的邪教、邪靈。「這真不是人幹的事!」“中共完全是非人類!」“邪魔!中共真是邪魔!」此類發自良心的激憤討伐之詞,在很多的地方都能聽到、見到,可謂「討聲載道」。

與此同時,除了中共邪黨自身的抵賴之外,還有另一種相反的文字和聲音,那就是從對蘇家屯集中營的妖魔暴行無動於衷的筆管裡和喉嚨裡發出來的,把揭露妖魔指斥為「把大陸(實則是指中共)妖魔化」了,也就是等於說「把妖魔妖魔化」了。

說這話的人,嘴上沒這麼說而心裏在這麼想的人, 除了邪惡的妖魔本身,有善良的因素(妖魔往往總是在善良人的視野和想像領域之外下手),但主要是糊塗。這種糊塗,在中國大陸直接是中共邪靈長期洗腦和封閉視聽造成的,在中國大陸之外,主要是對中共邪靈的本質沒看清,還有如同豬八戒(不是罵人,只是講理)因貪戀色、利等原因而被妖魔所迷惑了。

何謂妖魔化?就是把人說的像妖魔一樣。

誰最擅長妖魔化?當然是中共惡黨,因為它是邪靈,它本來就不是人,本來就是西來的邪靈。事實上,它一到世間,就是靠把人類社會妖魔化來為自己的立足和生存製造藉口的,說它要徹底推翻、徹底砸爛現存社會,因為現存社會是「人吃人的社會」。其邪惡的《國際歌》唱的認人毛骨悚然:「最可恨那些毒蛇猛獸,吃盡了我們的血肉」。在歷次無端的群體滅絕式殺人的所謂政治運動中,也都是靠把要打擊和消滅的對象妖魔化。在反右的時候,有一首歌開宗明義的唱道:「右派右派像個妖怪,當面它說好話背地來破壞。」“文化大革命」的殺人令就被直接說出是「橫掃一切牛鬼蛇神!」

它為甚麼不如實的「就人說人」,而一慣的把人說成是妖魔呢?因為它要殺人,成批的殺人,成千上萬的殺人,這樣一說,它就可以大打出手、大開殺戒了。還別說,它這一手還「真靈」,毛魔頭稱之為「階級鬥爭,一抓就靈」,其奧妙正在於此,正在於把人妖魔化可以製造出「殺人有理」的假理、歪理、邪理、惡理。

一面宣傳罪惡的無神論,一面通過對人妖魔化來利用人們內心深處尚存的那點對妖魔的本能性恐懼並增強它,這是中共邪靈最陰毒的一招。在用無神論普遍洗腦的基礎上,這種對殺人對像妖魔化之刀的殺傷力更顯得特別強。

「在一個正常的社會,文化中充滿了人與人的關懷和愛,對生命的敬畏和對神的感恩。東方人說「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西方人說「要愛人如己」。唯有共產黨認為「至今一切社會的歷史都是階級鬥爭的歷史。」為了維持一個「斗」字,就要在人民中煽動仇恨,不但中共自己要殺人,還要挑動群眾互相殺。讓人民在不斷的殺人中學會漠視他人的生命、他人的痛苦,在種種非人的殘忍暴行面前,變得習慣與麻木,使得僥倖逃過暴行成為最值得慶幸的事,從而使中共的統治可以憑藉殘酷鎮壓得以維繫。

因此,中共在幾十年的屠殺中不但摧毀了無數的生命,更摧毀了中華民族的精神。許許多多的人,已經在殘酷鬥爭中形成一種條件反射。只要中共舉起屠刀,這些人立刻放棄一切原則,放棄一切判斷力,舉手投降,從某種意義上說,他們的精神已經死亡。這是比肉體死亡更可怕的一件事情。」

「由於中共的消息封鎖,我們無法確切知道在其統治期間到底有多少人被迫害死,以上列舉的各個運動就至少致死了六千萬人,此外還有中共在新疆、西藏、內蒙、雲南等地對少數民族的屠殺,相關史料就更難找到。《華盛頓郵報》則估計中共迫害死的人數達八千萬之多。

除了致死之外,還有多少人被致殘,多少人得了精神病,多少人被氣死、嚇死、鬱鬱而終,我們更不得而知。要知道,每一個人的死亡,對家庭成員來說都是一段刻骨銘心的慘痛悲劇。

日本讀賣新聞曾經報導,中共中央下令對全國29省市進行統計,整個文革波及遭殃者至6億人,占中國人口的一半左右。

斯大林曾說,死一個人是悲劇,死一百萬是個數字。李井泉在聽到別人告訴他四川省餓死了許多人的時候竟然若無其事地說「哪個朝代不死人?」毛澤東說:「要奮鬥就會有犧牲,死人的事是經常發生的。」這就是無神論的共產黨人對待生命的態度,所以斯大林迫害死兩千萬人,占前蘇聯人口的十分之一;中共迫害死八千萬,也差不多十分之一;紅色高棉迫害死200萬,佔其人口的四分之一;現在北朝鮮餓死的人估計也超過100萬了,這都是共產黨欠下的血債。

邪教用殺人來血祭其供奉的邪靈,共產黨從出現開始也不斷用殺人、甚至是殺不了外面的人就殺自己人的做法來祭祀其「階級鬥爭」、「路線鬥爭」的邪說,乃至把自己的總書記、元帥、將軍、部長等等擺上其邪教的祭壇。

許多人認為應該給中共時間讓它變好,並說它現在殺人已經很有節制了。且不說殺一個人也是殺人犯,從更大層面來說,因為殺人是中共達到恐怖統治的手段之一,那麼,殺多殺少就是可以根據需要來調整的。其表現可以概括成「不可預測性」。在人們的恐怖感不大時,多殺一些人就能提高恐怖;在人們的恐怖感很大時,殺少量的人也能維持恐怖;在人們不由自主地害怕時,中共只是嚷嚷殺人(不用殺人),也能維持恐怖;在人們經歷了無數的政治殺人運動,對中共的恐怖形成條件反射之時,中共可以提都不提殺人。宣傳機構的大批判調子就足以喚回人對恐怖的回憶。

一旦社會上人們對恐怖的感受有變化,中共就會調整它的殺人力度。所以,中共殺多殺少本身不是目的,重要的是其殺人的一貫性。中共並沒有溫和,更沒有放下屠刀,而是人民被奴化了。一旦人民起來要求甚麼,超出了中共的容忍,中共是絕不會猶豫和客氣的。

也正因為要維持恐怖,隨機性的殺人是維持恐怖最大化的做法。由於歷次大規模殺人中常常有意不明確運動對像、定罪和量刑標準,為避免被劃進可能被殺的範圍,人民往往退縮到一個自我劃定的相對「安全」區,這個區域有時比共產黨劃的還要小得多。這就是為甚麼每次運動人人都是「寧左勿右」,每次運動都是「擴大化」,是因為一級一級的主動加碼以求自保。運動越往下越殘酷,這種全社會的恐怖自動放大效應就來源於共產黨的隨機屠殺。

在長期殺人的歷史中,中共演變成一個變態系列殺人狂。通過殺人來滿足其大權在握、生殺予奪的變態快感;通過殺人來緩解內心的恐懼;通過不斷殺人來壓制以前殺人所造成的社會冤仇和不滿。時至今日,中共由於血債纍纍,已無善解的出路,而又依靠高壓與專制維持到它生存的最後一刻。即使有時採用「殺人,平反」的模式來迷惑一下,但其嗜血的本質從來沒有變過,將來就更不可能改變。」

「在人權自由越來越成為世界共識和潮流的今天,中共不判處一個法輪功學員死刑,可是在江澤民「打死白打死」的教唆縱容下,各地普遍出現酷刑致死法輪功學員的慘案。」 ([九評之七]《評中國共產黨的殺人歷史》)蘇家屯等遍佈中國大陸的集中營,正是在這種情況下秘密出現的。那些參與其中的610邪惡之徒、惡警和「白狼」醫生本身,絕大多數就是地獄裡的爛鬼。但它之所以發生,也與中共邪靈的妖魔化政策宣傳有很大關係。蘇家屯集中營表明,中共邪靈的末日已經到了,只是在垂死掙扎了,說不定那一天就滅掉了。眼下,它真是窮兇極惡了,又在加緊殺人,銷毀證據。

可見,說中共是邪靈,決不是把它妖魔化,而只不過是給它畫像,是「畫妖魔」,把這個邪魔的本相畫出來給人看,讓人們不再被其畫皮所迷惑。而從這個角度上看,九評正是中共邪靈的畫像大全所以,請那些以為揭露邪惡,揭露蘇家屯集中營是把中共妖魔化,而又想瞭解、弄清真相的人,趕快去看九評。看了九評,就會明白,披露、揭露蘇家屯集中完全是滅除妖魔的義舉,而決不是把它妖魔化,至少不會輕言講清真相、揭露邪惡是妖魔化了。不信就試試看,就連類似的殘酷殺人手段,中共也早就不知用過多少次了,對中共邪靈這方面的暴行九評裡也有描述。@(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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