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增:對付暴政的方法是以暴易暴

王天增:給聲援楊佳的上海訪民們的一封信

王天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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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0月28日訊】親愛的上海訪民們:您們好!

我從網絡上看到您們在高等法院門前聲援楊佳的報導,今天特寫此文向您們致以崇高的敬禮!並且向您們表示發自內心的祝賀!

我敬佩您們在暴政面前,為楊佳伸張正義,敬佩您們公開地、毫無顧忌地在與惡警的對峙中,高呼:「打到共產黨!」這句大陸人民憋在肚子裡五十九年的心裏話!您們真正地覺醒了。為此我特表示衷心地祝賀!

與您們一樣,我曾經也是訪民。三十年前的1978年,我在故鄉青島的三代祖居,被共產黨的地方幹部強行拆除;我們原住房面積是八百五十餘平方米,但在新大樓完工後的分配住房時,卻只分給我們一居室十五平方米的房間;我歷經多次上訪,雖然當時的北京上訪部門也給地方上打電話責令解決,但是當我回到青島後,市領導卻說我是無事找事,要把我判個無理取鬧罪,移送勞動教養。這是我們相同之處。

在實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我們全家獲准遷居日本,於是我終於逃出了這個厲魔魍魎的國家。在我抵達日本後的第三天,我便直接寫信並以電報的形式,向當時的共產黨總書記胡耀邦控訴了地方強搶民居並把搶到的住宅,分配給了青島市南區幹部和街道幹部的事實,向胡耀邦總書記反映。最後在胡總書記的直接干預下,地方上不得不以兩套三居室的住房給予解決。當然這跟我們原居住八百五十平方米的面積還有相當的距離,但是由於我遠在日本,又碰上了六·四事件,使我不得不放棄追訴的權利。

今天我坦率地告訴您們的是:既然您們已經喊出了打倒共產黨這句時代的吶喊聲,就說明您們已經認識到,您們眼前的這個政權,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惡人當道的暴政政權。為此今後您們可能還會遭遇到更為嚴酷的迫害,這個問題您們應該有準備才對。

中國人有句古話:「對付流氓,只有用流氓的方法!」以前,惡警打您們,您們除了用無言的憤怒外,是不敢回手反抗的。這樣只能助長了它們的氣焰,它們會認為您們軟弱可欺,於是一次又一次地打您們、一次又一次地欺壓您們,直到打死人命它們也不會手軟,段惠民等人的被害就是一個明顯的例證!

楊佳在法庭上,有一段精闢的回答:「我認為我是無罪的,是他們(指警察)先打人。我一級一級投訴,都沒有結果,而是警察一級一級地侮辱我的人格,所以七月一日(襲警察)發生的事是很正常的。」

同樣,您們也是多次上訪,有的人不僅被打得頭破血流,還被投入勞教,關進監獄,甚至於有多人被毆打致死……。您們的問題不但沒有得到解決,反而一次又一次地遭受侮辱、毆打。這不,您們在高等法庭外聲援楊佳,結果仍然再次被毆打、拘禁。面對如此暴政您們還有什麼可忍耐的理由呢?既然如此,就應該訴諸於反抗!

以暴易暴是最簡單也最行之有效的方法。當然,我並不主張去殺它們,但是我們不能在惡警施暴的時刻示弱。首先我們是人而不是任人宰割的動物,我們應該有做人的尊嚴。怎麼辦?現在我教給您們一個方法:每個人都準備兩件有滋味的武器:1)辣椒水噴霧器。當警察在毆打您們的時候,取出它來噴向惡警的雙眼,這樣一來,惡警立刻就失去了行惡的能力。它只有先顧被辣著痛楚的眼睛,而無法再行惡。2)準備一把匕首,別在腰後的褲子裡。一旦你被打得傷痕纍纍的時刻,請不要怕,因為你已經掌握了它行兇的鐵證——身上的傷痕就是它無法推翻的證據,這時就請你立刻抽出藏在身後的匕首來,猛地刺向它的腹部(請記住:一定是要腹部,因為這個部位很少血管,不至於造成人命官司),而絕不可刺向它的胸部或大腿等動脈、靜脈通過的部位。

因為你是自衛還擊,即使是上了法庭,也不會對你重判。在決定要如此反擊的時候,你的身邊一定要有人證明。最好是在它們發現不了的地方,有人用錄像機、照相機拍攝新證據。

這樣的做法,只要有其他人分別做個兩、三次,就會把它們震懾住!它們雖然可惡,但畢竟是受上級的指使才行兇的,這正像楊佳所說的:「你不給我個說法,那我就給你個說法!」你是被逼的受害人,出於自衛而採取如此方法是真正的無奈之舉。因此一定會像楊佳那樣,得到人們的廣泛同情。

親愛的訪民們:請拿出勇氣來,共產黨的氣數已經到頭了,不用怕,正義在您們的一邊,勇敢地面對惡警吧!

祝您們好運!

2008年10月17日於日本東京家中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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