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龍 :從成年公像不「猥褻」未成年母像說開去

李元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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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2月3日訊】十年為官無人問,一舉成名天下知;不能流芳百世,也要遺臭萬年。這兩句話,對於網絡時代因為猥褻11歲小女孩而一天之內名震世界的深圳海事局黨組書記、副局長林嘉祥,真是再貼切不過。

11月下旬的一天,在網上又看到了肯定能增加林嘉祥知名度,也能讓當地警方成為林嘉祥難兄難弟的後續報導:深圳警方認定林是醉酒後對女孩做出雙手搭肩靠脖頸處的不當動作,使女孩有被「掐」的感覺,受到驚嚇,屬於在公共場所舉止失當、行為不檢的行為。

無獨有偶,還是10月下旬,中國最高法院副院長、審判委員會委員、二級大法官黃松有被雙規了。一直以「法學方面頗有造詣的學者型官員」面目出現的黃松有,其劣行除了以權謀私、嚴重經濟問題之外,還有與林嘉祥同樣的性取向,即「對未成年少女特別愛好」。

「簡直是豬狗行徑」,「衣冠禽獸」,「高官禽獸化」,「我不是禽獸能當上這個官嗎」。網絡雖然浩瀚無邊,但可供使用的語言仍然有限,每次見到這樣的對林、黃二高官的咒罵、譴責詞語,除了這樣的感受之外,我都要緊皺眉頭,為禽獸感到憤憤不平。

何出此言?先來觀賞一段有關動物的電視節目。

一頭剛剛成年的公像,它先生心猿意馬,有火需要發洩了。像群裡的成年母像,各都名花有主,朋友妻不可欺。像群裡還有不少未成年的母像,欺負欺負這些待字閨中的黃花小母像,也不會有誰來給它整個強姦未成年母像的罪名。狂躁不安的它奔走、咆哮一會後,離開像群,來到一個水塘邊。它來水塘邊幹甚麼呢?原來,這是有預謀,有目的的。它直奔一頭在水塘邊打瞌睡的河馬身後,也不管它是公是母,竟然爬跨到河馬的背上,「胡鬧」起來。如此折騰一陣,雖然沒有實質性的「犯罪行為」,但是,它剛才難以抑制的性衝動,顯然因為這樣的胡鬧,已經得到了緩釋。於是,安靜下來,自認為不會對未成年母像構成任何威脅的這頭公像,回到了像群。

看看,這頭成年公像的性道德,多麼的堪為官師。

林高官「胡鬧」後的言行:「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北京交通部派下來的,級別和你們市長一樣高,敢跟我鬥!」 「我就是干了,怎麼樣?要多少錢你們開個價吧。我給錢嘛!」「你們這些人算個屁呀!敢跟我鬥,看我怎麼收拾你們」。這位油光滿面、腦滿腸肥的高官還說了這麼幾句業經論證,被公認為大實話的話。如今得益於網絡,林高官這幾句大實話,已經成了使得他知名度一路飆升的「經典 」名言。

反觀公像胡鬧後的言行。那頭公像,把這頭河馬胡鬧跑了,它只是又去胡鬧另一頭河馬,並沒有倒打一耙地呵斥落荒而逃的河馬甚麼,更沒有反而受了傷害似的咆哮甚麼「我是世界上最大的陸地動物群裡來的,你敢不笑納我的陽光雨露」之類。並且,它只是象徵性地胡鬧胡鬧,誰都知道,除了打攪人家河馬的午睡以外,這樣的胡鬧不會對河馬造成任何傷害。

以事實為依據,以道德為準繩,我們以認真,以嚴肅的態度來評價一下,高官們的道德品質,對比之下是比禽獸低下,還是高尚,這不言而喻的。

在人治社會,在獨裁制度,在監督缺失的環境裡,在吏治腐敗、優汰劣勝的官場,如果你有才,特別是有德,你就休想既富且貴,或者休想長久地既富且貴。

中原人馬驥,「美丰姿,少倜儻」。《聊齋誌異.大羅剎國》裡的這位美少年,在海上飄蕩數天,來到了大羅剎國。這個國度的人「見馬至,以為妖,群嘩而走」。為甚麼呢?因為「我國所重,不在文章而在形貌。其美之極者,為上卿;次,任民社」。問題——中原人認為是問題,大羅剎國當然不認為這是個問題—— 出在形貌之美的「美」字上。看看該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相國是何尊容?「雙耳皆背生,鼻三孔,睫毛覆目。」對了,以美為丑,以丑為美,越醜越美,「越美 」官做得越大,這,就是大羅剎國之所以成其為大羅剎國的根本標誌。

為甚麼官越做得大,越不把老百姓當人,只對比自己官大的東西俯首帖耳?蒲松齡自己有答案。

在另一篇故事《夢狼》裡,蒲松齡先是說,官衙裡「堂上堂下,坐者臥者,皆狼也。」接著,他借一個不肖子的口講了仕途「關竅」:黜陟之權,在上台不在百姓。愛百姓,何術能令上台喜也!

是啊,決定官員黜陟之權的,是上面的某一個人,而非選民,他何苦要討好、要愛護百姓。所以,林高官,黃高官之欺負小民,欺負了還說「你們這些人算個屁呀」,這才是正常的。到了民主制度的國度,你如果說這句話,那你就等於把自己釘死在冷板凳上,永遠也沒有出人頭地的時候了。

但是,在這裡,我不認同蒲松齡把專制政權之下為官作宰的人比作狼的說法。

在另一個有關狼的電視片裡,兩頭雄狼撕咬在一起,爭奪狼王寶座。當其中一頭狼把尾巴夾緊、雙耳低垂,也即表示臣服,主動退出競爭後,得勝的那頭狼並沒有必慾置剛才的政治敵手於死地,而是立即停止攻擊,與對手恢復正常關係。

反觀封建專制官場,從古代的勾踐、劉邦,到朱元璋,對於臥榻之旁的酣睡者,從來手下不留情。自稱推翻三座大山、至今陰魂不散的偉大領袖,競爭對手已經表示退出官場,退出政治舞台,回到老家種地為生,但是,他還是沒有逃脫冷死餓死的悲慘結局。

是官性殘忍,還是狼性殘忍,一目瞭然,無需贅言。

當然,這是十年浩劫時期發生的事情。「撥亂反正」之後,確實進步一些了。但還是難望禽獸項背。

再說一個有關動物爭奪王位的故事。這是八十年代的一個記錄片。雲南某猴山發生政變,老猴王被一個年輕力壯的猴子取而代之,並被逼進水裡,死於非命。

看看,咒罵高官為衣冠禽獸,沒有侮辱了禽獸啊。我知道,有人會這樣說。

慢來,故事還沒有講完。首先,下台猴王是其它落井下石的猴子不許它上岸,將它的頭往水裡按,使得它最後體力不支,溺水而死的。其次,老猴王有個妃子,在群猴作鳥獸散之後,下到水裡,把先夫的屍體拖上岸,並表情悲傷地守護、哀悼了先夫三四天。按照猴山約定俗成的慣例,這隻母猴實際上已是新任猴王的妃子了。新任猴王曾經過哀悼現場,但它並未大發醋心或將此視為是可忍、孰不可忍的大逆不道行為。你看,它只隨便回頭瞥了一眼,然後就昂首闊步離去的樣子,彷彿在說:哀傷悼死者,嘉言懿行之屬也。能得義妃如此,吾之幸也!

可是你看看如今「首善之都」的政治猴山,胡、趙兩位准先王死亡時,誰企圖悼念他,那就是犯大忌的 ,輕則阻撓衝散,重則抓進監獄。

猴王走下寶座後,即使沒有被群猴弄死,也就野猴一個,絕對沒有甚麼特權。老外過氣猴王,或重操舊業干木工、電工,或回家含飴弄孫,很好。我們見識的四九年後的大陸政治猴山的猴王們都不,他們不僅享受著「政治待遇不變,生活待遇從優」的太上猴王特權,還要戀棧不已地對新猴王「扶上馬,送一程」。更可怪的是,開甚麼很能露臉的會時,還要作為猴和山領導人出現在主席台上。他究竟是猴和山甚麼領導人?大王,二王還是三王?你如果這樣問猴山眾猴,沒有誰答得出來。

以此觀之,甚麼制度的優越性,純屬扯淡。花果山的叢林法則,也比首善之都的制度先進。

沐猴而冠,你說,這流行千百年的成語,是否有失公允?專制獨裁制度下的某些兩腳高官,他是否就是沒有四腳獸類的智慧,也沒有四腳獸類的德行?

除了人類之外,還興有葬身之地的,據我所想得起來的,也就是大象了。大象老了,自己覺得快要死了,就走向像谷,也即某個像群的祖墳,無論自己是頭像還是普通像,隨便找個地方,倒下,閉眼,就這樣與世界永別了。看看專制政權之下的官員,不說別的,就說小小的我所在的烏蒙山區這個城市,那郊區的所謂烈士陵園,官職越大,墳墓也就越是靠前,墳墓和墓碑也當然越大,越講究。富貴榮華,在人世間還遠遠沒有享用盡興,到了陰司地獄,也不忘繼續將官癮過到底。

官一當大了,也就如著魔中邪一般,覺得自已不僅生的偉大,死了,也理當比平民百姓光榮。活著要招搖,死了不忘炫耀。用劉邦的話來說,叫做富貴而不貴故鄉,猶如「衣錦繡而夜行」。

至於中國大地上最大、佔據地段最金貴的墳墓在哪裏,該墳墓幕主官銜級別高得有多讓人頭暈目眩,這對這片神奇的土地上的人們來說,是個婦孺皆知的常識,我就不消說了。

甚麼喪葬改革,文件、論文汗牛充棟,學學大象,問題迎刃而解。

《聊齋誌異》上還有一篇被蒲松齡稱為「親歷者」講述的故事。故事說,有人在山上行走時,有隻狼長時間跟在他後面,不離不棄,眼光不但沒有惡意,反而似有所求。原來,這狼的妻子頭上生了個毒瘡,它求救於人類來了。

最近在網上看到一則趣聞,說是有隻貓咪媽媽,它的小貓掉進一個深坑裡,自己無法營救。情急之下,貓媽媽再也顧不得甚麼異類了,跑到人的面前,又是鳴叫,又是叨叨人的褲腳,終於使得自己的孩子獲救。

在這片的確很有特色的國土上,黨棍、官僚踐踏你的人權,製造冤假錯案陷害你,用軍隊「穩定」你,如果外國政府或個人路見不平站出來說句公道話,那外交部高官如袁木啊劉建超啊李肇星啊秦剛啊等等的,就會跳出來指責人家:你這是對我們國家內政的粗暴干涉!

內政再黑暗、殘暴,他人都沒有資格「指手畫腳」,更不能像「世界警察」那樣直接干涉。國母親,黨媽媽怎樣迫害子民,都是應該的,你那子民再有「意見」,再比竇娥還冤,也只能哀告「母親」,只能跪求「媽媽」住手啊,怎麼能向外人求救!餓死事小失節事大啊。

具有廣東第一才子之稱的秦剛等等,其邏輯,在那些低等動物的狼丈夫、貓媽媽的面前,也是荒誕不經的,經不住趨利避害的常識的檢驗的。你說,如果那只貓媽媽和狼先生能夠知道秦剛等高官的言行,或者說,貓中間的「秦剛」、狼中間的「秦剛」不許貓媽媽、狼先生向異類求救,它們會答應嗎?自然一千個一萬個不答應。當然,貓、狼中間,也不會有這樣愚蠢、殘忍而又虛偽的東西。

2005年11月16日,記者在問到中美會否討論人權問題時,官階高達國務委員的唐家璇理曲然而氣卻很壯地對記者說:中國的人權是最好的!美國的人權不怎麼樣!

2006年2月14日,另一個高官,國務院新聞辦劉正榮在記者招待會上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到目前為止,中國沒有任何人僅僅因為在互聯網發表言論而被捕。

中國今天的人權狀況是否「最好」,孫志剛,佘祥林,以及千萬個受到打壓、關押的法輪功人員,撤遷戶等等,最有發言權。至於2006年2月14日為止,中國沒有任何人僅僅因為在互聯網發表言論而被捕的問題,別人我不說了,我,原貴州省畢節日報社的李元龍,就在劉高官說這話的這一天,我他媽的哪裏去了?在中國,在貴州,在畢節地區看守所的3號監室。為甚麼進去的?就他媽的因為在互聯網上發表了《在思想上加入美國國籍》等四篇譴責黨棍、官僚的文章。四篇文章兩年刑,每篇半年,如今還是個被剝奪了被選為國家主席和選舉國家主席的,被片警作為刑滿釋放對待的重點人口。

這讓我想起了一個有關大猩猩的故事。有個研究大猩猩行為的美國科學家,有一天,她回到家中後,發現家中四壁全是亂七八糟的顏料。這可能是大猩猩的傑作,她叫來大猩猩,指指牆上,再指指大猩猩,意思是:這好事,是不是你幹的?大猩猩看看牆上的污跡,再看看主人滿臉的不高興,身子頓時矮下去一截,還用手把臉遮了起來。一臉的不安,一臉的羞愧。

唐高官,劉高官,人而無恥,不知其可。就是因為有了你們這樣的人,才有人寫出了連我也感到慚愧的,這樣的詩句:可憐最靈無恥類,我著衣冠愧為人。

以這隻大猩猩作為鏡子照照吧,千千萬萬個唐高官,劉高官,你們究竟是個甚麼東西,配不配「衣冠禽獸」這樣偉大,這樣光榮的稱呼。

社會撫養費的出台,顯然不是「主人」的意願,而是一幫子級別低不了的公僕弄出來的。當年,我曾經收養過一個被父母拋棄的女童。辦收養手續時,「政府」要我繳納多達數千元的社會撫養費。我可是為政府分憂,為社會減輕負擔啊,有沒有搞錯,怎麼倒像是我增加了社會負擔似的?這是政策!回答是冷冰冰,硬幫幫的。

在人的眼中,最兇殘的狼,收養個多少自己最大的敵人人類的孩子,至今,也沒有聽說過哪隻狼,哪群狼向人類收取過社會撫養費的事。雞為鴨子孵蛋,鴨子收養小雞,這是我小時候就見怪不怪的事情。狗,豬收養幼虎,收養幼獅的新聞,近年來也屢屢見諸媒體,唯獨沒有見諸媒體的是,沒有哪一個雞鴨,沒有哪一個豬狗向收養對像收取社會撫養費的相關報導。

上週吧,那個有著中科院院士頭銜的蔣有緒,提出了一個讓所有中國大陸人聞之色變,連呼吸也有犯罪感的建議:徵收呼吸稅。與之遙相呼應的事,曾經還有一個專家,他為黨和政府分憂的高招是提出了這樣的個人所得稅徵收觀點:「個人所得稅起征點的提高,會剝奪了低收入群體作為納稅人的光榮」。

你說,在一個要錢不要臉的政府裡,這樣的高官,以及官品肯定不低,說得出之類話的專家、學者,他的官品人品,能與雞品狗品,禽品獸品相提並論嗎?不,遠遠的不能。

貓鼬的特點是:好用兩條後腿站立起來,兩隻「手」自然地垂在胸部兩側,頭左右晃動,觀察動靜。那樣子,可愛極了。貓鼬是食草動物,處於食物鏈的底層。為了群體安全,有一隻貓鼬得擔當哨兵望風。危險來了,哨兵發出一種警告聲音,同夥們馬上飛奔進洞穴。

草原上,草原鼠與一種小巧的鳥兒形成共生關係。小鳥在高高的樹上站崗放哨,蒼鷹來了,發出警告,草原鼠及時躲到安全的地方。作為合作的好處,草原鼠從地低下扒拉出來的驅蟲,該小鳥享用。塔克拉瑪干的沙漠地區,鼠洞裡生活著雲雀、百靈。因老鼠白天視力很差,鳥兒就用歌聲報警,遇敵時通知老鼠及時逃回洞穴。洞穴,當然是老鼠打、並提供給共生夥伴的。

作為站崗放哨的禽獸,它們再清楚不過,不能有警不報,也不能大警小報。否則,兇惡的敵手來了,即使先倒霉的是對方,但這樣一來,自己距離災禍,也就不遠了。

看看那個已經易地為官,為大官的張文康及其之流,非典來了,要地震或已經地震了,他們當初是如何裝作天聾地啞,對災害預報進行封閉的?災害已經來了,他們又是如何鋼嘴鐵牙,咬定中國是如何的安全、穩定的?

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作為共生共榮合作夥伴,中國人,你選擇張高官這樣的玩意,還是選擇前面我所提到的講求信義、忠於職守的禽獸,答案已經不言而喻。

我們知道,母雞給小雞吃的東西,都是它認為安全,有好處的東西。如果是有毒有害的東西,母雞是絕對不會拿給自己的孩子食用的。我們還知道,某隻老鼠如果發現哪裏有人安放、投放的鐵貓貓,毒鼠強,它就會將有害信息傳達給其它的老鼠知道,以免同類受到傷害。你看那個高官,國家質量監督檢驗檢疫總局局長李長江,還有那個官銜也不小的三鹿集團原董事長、總經理田文華等等,明明知道奶製品里加入了三聚氰胺會毒害他人,尤其是會毒害孩子,他們不僅不制止或停止這樣的惡毒行徑,卻在事件東窗事發後振振有詞地說:供應北京奧運會、殘奧會的乳製品均未檢出三聚氰胺,9月14日以後生產的液態奶未發現三聚氰胺,絕對安全無害。

看看,如此的處變不驚,如此的厚顏無恥,相比之下,這雞禽鼠獸,是多麼的堪做高官們的表率,是多麼的值得黨魁、官首對高官們發出一個「向母雞和老鼠學習」的號召。

給你個縣長,省長,皇帝幹幹,你的孩子,任由我們宰殺,烹煮,好嗎?沒有任何人會期望任何一個禽獸進入自己這樣的彀中。為甚麼,因為人類再清楚不過,真正浮雲富貴,真正理解任憑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真諦的,恰恰是禽獸。母雞的理想,只不過是一把糠,其實,這是一種至純至真的,高官們無論如何理解不了的境界。

這片國土的神奇,早在千百年前,就孕育過不少神奇的人和事。易牙不就是為了官做得更大,才將孩子烹煮了給齊桓公吃的?李淵不就是為了稱孤道寡,才將同胞骨肉射殺的?就是「清高」如詩人,不是為了撈取功名富貴,也寫出了「父母且不顧,何言子與妻」的詩句。

官場如此的神奇傳統,到了現代,還完整無缺地保留著。長征途中,孩子一生,丟給素不相識的人,頭也不回地走了,「站起來」後,也沒有見到一紙半文找回的報導。叔伯弟兄等,都犧牲得差不多了。妻子還在敵人的大牢裡,自己就有相好了。相好就相好吧,還「我失嬌楊君失柳」,結果叫巴山鬼才給「更正」為「 嬌楊失我」。

有個惡作劇的人,養了條母狗。母狗下了狗崽,長到半大,這無良的人將半大狗殺了煮吃。這還不算,他還將狗崽的肉丟點給母狗,看它吃也不吃。母狗不吃,跑到山上去悲鳴不已,並從此失蹤。

一隻公狼,它的妻子被鐵夾夾住後,它沒有拋下不管,而是每天弄了食物和水來給妻子,最後與妻子一起死在了獵人的槍下。

還有,那些個像獅虎豹,豬狗雞鴨,喜歡多個老婆,就是本能的需要,就是受自然法則的驅使,從不掛羊頭賣狗肉,從不撒這是工作、這是革命的需要之類的彌天大謊。

蛇蠍心腸,狼心狗肺,你說,對比高官行徑,這對於禽獸們,難道不是一種造謠誹謗,不是一種別有用心的誣陷抹黑嗎?在吏治黑暗、專制獨裁的政權裡為官作宰的人,他的為人處世之道,不是又厚又黑嗎?像楚霸王那樣,婦人之仁,連頭號敵手的爹也不忍心殺害,他不敗走烏江才怪哩。

以上雖然七扯八拉,但我們卻可以從其中找到有規律性,有代表性的東西。那就是,官做得越大,也就越加在品行上不堪與禽獸相提並論。為甚麼?幾千年前的《莊子》裡面有答案。

曹商使秦,回到宋國後,對莊子誇耀說,秦王獎賞了他一百輛車。莊子說,秦王找醫生給自己看病,有個政策:給秦王破除上身毒瘡的人,獎賞一輛車;為秦王舔舐屁眼上的痔瘡的人,獎賞五輛車,「所治癒下,得車愈多」。

這,就是古今中外專制獨裁政權之下,「鳳凰在笯,雞鶩翔集」的根本原因。是啊,試想,不把良知拋到九霄雲外,不把廉恥之心棄如蔽履,然後十頭牛也拉不回地加入那個利益集團,那麼,你連烏紗帽的帶子,也休想得以一摸。進入了那個集團裡面,小官不為大官、大官不為巨官,巨官不為超級官,尤其是不為有權力、有辦法提拔自己的上司舐癰吮痔,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那烏紗帽,你抬頭看看,它會從天上飄下來,剛好罩在你的頭上?

豬狗不如,禽獸不如,這樣咒罵、鞭撻專制政權裡的黨棍、官僚的醜惡言行,該可以了?

不行。

為甚麼?

一者,如此形容林嘉祥這樣的高官,參照其言行,已經不成其為帶有貶義的「咒罵」、「鞭撻」,而只是一個客觀、中性的說法了;二者,這樣的說法,實際上是預先臆想禽獸的品行是低劣於林嘉祥之流的。看了我這篇文章,知道了禽獸們這樣多遠遠高於林嘉祥之流的嘉言懿行,你還使用如此歧視禽獸,高抬高官的語言來「詛咒」高官,那就太不應該了。

禽獸,比如其中見識高官較多的狗,如果有語言,會咒罵、會譴責,它會怎樣咒罵、譴責無德的同類?文章寫到這裡,我對自己提出了這個問題。我想,毫無疑問,只有這樣咒罵,這樣譴責才客觀,才恰如其分,才入木三分:

你這只狗啊,連專制政權裡的高官也不如!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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