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味文選:冰凌花又要開了

天使
【字號】    
   標籤: tags: ,

春天又快要到了,故鄉的冰凌花也快要開了。

每年春三月的時候,冰凌花會開滿家鄉的山野。那花開起來是很普通的,聞不到香氣,但,她就盛開在冰上,在那不可能開花的地方,奇蹟般的怒放著。

冰是寒冷的,其它的花都不能開在冰上。梅花是傲雪的,但梅花也不可能開在冰上。只有冰凌花,年年歲歲,春要來的時候,她都傲然的在冰上綻放著笑容。綻放著的,是陽光的顏色,春天的顏色,喜悅的顏色,新生的顏色。

每年春天快來臨的時候,我都會攀上故鄉的山,去看冰凌花。她若是開了,春就要來了。

我喜歡那開在冰上的花朵,因為她是報春的使者。

這報春的使者,在預示著春將來臨,微笑著在冰上綻放,誰敢說冰上不能開花呢?

那曾經不可一世的北方冬天的嚴寒,在冰凌花開的時候,終於要褪卻了。嚴寒在冬天裡的囂張,化做了一副冰銷雪融,泥濘慘淡的無可奈何。

冰凌花要開了,再冷還能冷到哪去呢?任憑冬再冷酷,也擋不住時光的腳步。冬天不想走,可春天就要來了。

身在他鄉的我,在這四季鮮花常開的地方,是感受不到故鄉冬天裡那份沉甸甸的寒冷的。

而此時,我忽然的憶起,在遙遠的故鄉,又快要到冰凌花開放的季節了。何時能回到故鄉,在春天快來的時候,去看冰凌花呢?

我想,這樣的日子不會太遙遠了。

冰凌花又要開了,盛開在我思念的心頭。

──轉自《正見網》

(http://www.dajiyuan.com)

如果您有新聞線索或資料給大紀元,請進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related article
  • 墨西哥的尤卡坦半島是瑪雅人的故鄉,也是瑪雅文化遺址之一。現在在半島的密林深處仍可見到瑪雅人的城市遺蹟,有雕刻精美、造形生動的神像,往日的祭壇、住宅和其他場所依稀可辨,還有鐫刻著古老文字的石頭。
  • 約翰‧斯密斯是一個慈善家,他每年都捐贈出巨額的慈善款。一次,有位記者問他:“斯密斯先生,請問是什麼原因促使您每年都要投入慈善事業?”他沉吟片刻,講了這樣一個故事:
  • 在科學上有一個關於分寸的定論叫黃金分割,德國的科學家刻卜勒則稱之為神聖分割,就是最具有美學價值的比例,也就是我們人類的視覺感到最舒服的造型。其實在生活當中,黃金律幾乎無處不在。旗幟的長寬,人體上下部的長短,窗子的大小,一天當中氣溫冷暖的比差,甚至陽光的強弱,都有一個科學的定律在發揮作用,這也就是人生的分寸。
  • 「誰家玉笛暗飛聲?散入春風滿洛城。此夜曲中聞折柳,何人不起故園情?」

    這是李白的《春夜洛城聞笛》。詩仙筆下的笛聲悠遠輕細,在夜空飄蕩,引發人們的思鄉之情。

    笛子,一種美妙的樂器。
  • 有一夥獵人,拚命得追趕著一頭受傷的小鹿。他們進到一處山林,看到眼前的景色,都萬分驚奇。世代狩獵的先輩,從來都沒有告訴過他們這裡會有這麼一座漂亮出奇的山林。吉祥清寧的泉水, 瑞麗的花草散發的清香,沁人心脾,參差的樹木格外別緻,飛禽走獸各在自己的位置自在著,祥雲靄靄籠罩山巒。看到這些,獵人們都紛紛的不由自主地放下了手中的武器,棄在一旁。
  • 有一天,妹妹拿著一件後背上有很大一個口子的襯衫,惋惜地說:“一百多塊錢買了件襯衫,才穿了幾天就不能穿了。”母親接過來左看右看,說:“我幫你補補看。”三天後,看到那襯衫時,我驚呆了:那不規則的口子全被細細的白絲線手工縫合,呈樹枝狀,看上去就像北方冬天的霧凇一樣,美極了。為了強調這種效果,母親特意在樹枝下用花棉布拼貼了一個胖乎乎的小雪人和森林木屋。一件本來被毀的不能穿襯衫,現在便的這麼獨特。我讚歎道:“太漂亮了,就像藝術品一樣。”
  • “飛舞”對於人們來說似乎是很遙遠的事情,大家沒有化羽的衣裳,也沒有天然的翅膀,有的只是笨重的身體和永遠渴望金錢的思想 。
  • 上中學時看過一部新加坡電視劇,名字叫作「我愛我家」。時隔多年,電視內容已經淡忘,可是主題歌中的一句歌詞卻記憶猶新:「我愛我家,家在花下。」記得自從看過這部戲以後,有個問題便一直縈繞在我的腦海:新加坡人是不是很愛種花啊?
  • 能夠聽到葉落,那或許整個驛站沒有多少客人吧,甚至是只有自己。夜半時接待人員應該也歇息了吧。 整個詩篇,總結起來就是四個字:孤獨、失落。
  • 清明之際,舍妹夫婦遠攜父母靈骨而歸葬於故鄉,余在海外,阻於國難不能奔赴,乃弔之以文,曰: 嗚呼!先父仙逝,十三春秋;先母駕鶴,亦近三月。憶思雙親,善良一生。育我兄妹,兼濟親族。力有大小,唯盡本分。載入家譜,亦有光矣。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