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媒:共產主義的幽靈還在困擾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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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1月11日訊】(大紀元記者蘇雲澳洲悉尼編譯報導)據坎培拉時報報導,二十年前的今日(1989年11月9日)東柏林的群眾開始拆除柏林牆。這個紀念日強烈的象徵著共產主義的倒塌和冷戰的結束,這是二十世紀最重要的瞬間。在某種意義上可以說它是二十世紀由蘇聯1917布爾甚維克的政變開始,一直到柏林牆倒塌而終結。1989,蘇聯加盟共和國面臨著的壓力越來越大,特別是在它的西方衛星國,例如:波蘭、羅馬尼亞、匈牙利、捷克斯洛伐克和東德;失敗的制度不能為群眾提供物資、服務。它有深度的政治弊病;特別是涉及個人的自由、工會、政黨及旅行的自由。

但是,在1989年10月中旬,無人能預料整個制度會垮,更沒有想像到它會倒得如此地快、如此地和平。更少人能想像到二十年後的今天,大多數西方衛星國和許多以往是蘇聯的加盟共和國成員,已成為倒向西方資本主義的民主政治國家。俄羅斯不單是與它的鄰國和平相處,而且擁有一個強勁的原油市場經濟,並且時常在世界上發揮和平的力量,即使它這麼做只是想重新回到世界的首席位置——或許是世界上持續的危機,使大多數的焦點聚集在恐怖主義、舊意識形態的伊斯蘭教派鬥爭和有關氣候變化的威脅。1989年這些論點都沒上政治和經濟的雷達網。

更重要的是把1989年的景況記錄下來,因為實際上超過半數的世界人民對冷戰已沒有了記憶,或已接受所謂世界現代化的情況。蘇聯倒塌立即引來的狂喜是大部份來源於必勝的信念和把它視為一種西方勝利的傾向;特別是美國的軍事力量,或許是實行資本主義的思想意識優越於實行共產主義。

有些人在崩潰後變得非常聰明了,然而很少人預言這些;並且沒有人清楚的知道哪一個壓力點會起作用、是否是爆發與自由有關的;舉個例子:波蘭的突發大規模爆動和鎮壓,這也曾發生在匈牙利、捷克。

前美總統里根的崇拜者最喜歡說:他嬴了冷戰是由於他把蘇聯國內經濟推至崩潰。在一定的程度上,那是正確的,雖然還不清楚他在追求一種自覺策略時,敲對了哪一個正確的樞紐。

(我們)並不知道他或者他的顧問是否識別到蘇聯政治與經濟力量背後的核心弱點、怒吼和偽裝。共產主義的軍事力量顯得強大、科技成就令人驚訝、控制群眾的能力令人吃驚,其實裂縫卻處處存在。裂縫變得越來越難遮蓋;當企圖那麼做時,蘇聯的領導人製造了更多、不但是基本的政治不合邏輯,而且是統治階級的錯誤;並顯出對市場的控制、資訊的限制或分配個人的自由方面的能力逐漸的下降。蘇聯共產主義不但從內部瓦解崩潰,所有導致危機的重要事件皆來自內部的革命——人民的力量、機會、無能的官員(特別是在東德)和幾個政變主導者的勇氣,其中包括前蘇聯的主席戈爾巴喬夫。

共產主義的崛起和崩潰應該被看作是二十世紀的痙攣;德國納粹和極權主義的崛起和崩潰;特別是希特勒和斯大林(以及中國的毛澤東)每一個法西斯極權主義都得對成千上萬人的死亡負責,就因為他們用謀殺來打造他們的理想社會和經濟結構。但是恐怖曾經被德國擴張主義大大的加強了,它直接和間接的屠殺了百萬人,特別是猶太人,而其中也有波蘭和蘇聯的公民。斯大林的敵人做了大量的反抗戰鬥,他的公民做了巨大的死亡犧牲;這使西方陣營,特別是在雅爾塔(Yalta——蘇聯克里米亞半島南岸港市)勉強同意讓其接管中歐。在那裏還有共產黨政府,或許至少是極權政府在利用共產主義的語文來限制自己公民的自由。

簡而言之,最明顯的例子是中國——從某種意義上說是在推展一個幼稚的資本主義,如果綜合所有獨裁法律、任人唯親、內部人員和一黨專政的問題;定期的鎮壓顯示了在中國自由是最不能容忍的。也許由於中國的一些領導人成功的延遲了清算的日子,但是在柏林牆倒塌之後,還想要無期限的推遲清算的日子是不可能的了。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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