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九旬老人的修煉故事

文/中國河北法輪大法弟子(老人口述,同修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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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歲得法

我今年九十歲了。因祖上家庭中很多人都信佛,所以我從小就相信神佛的存在。在一九九六年走入大法之前,當了四年的居士。我這個人做什麼事都想做好,當了居士後一心想好好修煉,可是我看到寺院的和尚都成了商人,給錢就讓拜佛,不給錢就不讓拜,且有的行為表現的不如常人中的好人。這讓我非常失望,但我信佛的心卻一直堅定不變。

在氣功高潮中,有人跟我說氣功祛病健身讓我去學,我說不去,還是信佛好。後來又有人跟我提到法輪功,我心裏一動,問法輪功是什麼,說是佛家功法。我一聽是佛家功法就想學了,因為那時我感到在佛教中修煉已經看不到什麼希望了,自己當了四年居士也沒有什麼提高。

我家附近就有煉功點,我看到那些人在一起煉功、讀書、切磋,那個場特別祥和。這些深深的吸引了我,我當即走入煉功場和他們一起煉了功(有人馬上來教我動作)。當時四十分鐘的抱輪沒費勁就抱下來了,別人都說我這麼大歲數真行,我也覺的有點神奇。輔導員當時就問我煉不煉,我堅定的回答:「煉!」於是就讓他們幫我請了一本《轉法輪》。從此天天拜讀。雖然那時還有許多地方看不懂,但是我覺的這本書好,放不下,就願意看。看到師父講不二法門的問題,明白了,把佛教的東西全部清理了,扔的乾乾淨淨。一心修大法。我就是這樣真正走上了返本歸真的路。當時已是七十七歲的高齡了。
那時他們正在放師父的講法錄像,我也參加了。看錄像時,師父還給我清理了身體。我有多年偏頭痛的毛病,正像師父說的那樣,看著錄像我就在睡覺,可是師父講的話一個字不落全都聽的到。過後頭一點也不疼了。膀胱炎也減輕了。整個身體都比以前好了,也有精神了有勁兒了。因為自己一直獨居,不和兒女們生活在一起,所以每天全身心的投入學法、煉功、洪法中,感到生活特別充實,好像返老還童一般。

八十歲徒步進京上訪

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了,同修們一批批去北京上訪,有的被抓,有的不出來了。我一下子和同修失去了聯繫。我心急如焚,也想去北京護法,可是不知道怎麼去、怎麼「護法」,整天急的吃不下睡不好。我給司機一百元錢都不拉我,嫌我歲數大。師父看到了我這顆心,就安排了一個同修陪我去。大約是在九九年十月一日前,因我地處北京周邊,進京的各路口都有警察把守,進京的車輛人人都要查身份證。怎麼辦?我提出繞道走著去。同修驚訝的看著我:「您這麼大歲數(當時八十歲了)行嗎?」我堅定的說:「行,沒問題!只要我有這顆心師父就會幫我的。咱們走吧。」同修看我這麼堅定也有了信心,二話沒說我們就上路了。

我地離北京大概四五十公里的路。我們繞過盤查,從早上八點多出發,傍晚六點多鐘到了北京。一路真的師父在幫我,我一點也不累,越走越有勁兒。一路上什麼也沒吃,也沒上廁所,我恨不得一下飛到北京。一想到師父、大法被蒙冤心裏非常難過。我已經是八十歲的人了,得了大法早已放下了生死,我什麼都不怕,一心想著到天安門去護法、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路上同修怕我累著,總讓我坐下歇一會兒、歇一會兒,我就催同修快走,恐怕天黑了、去晚了、趕不上時間。

我們到了北京的郊區,簡單的吃了碗麵條,坐公共汽車到了天安門廣場。這裡六點多鐘了,天已快黑了,廣場上也沒有什麼人了。因為那時也不懂怎麼護法,心想是不是同修們都護完法走了?我來晚了,沒趕上?想一想心裏很難過。我想師父一定會在天安門上空看著弟子們。我就望著天安門城樓上空說:「師父啊!我來晚了沒趕上護法,您一定在那兒,我就來看看您老人家吧。」說完我眼淚止不住往下流。恨自己要是能坐車來多好,是不是就趕上了?

當晚我們在北京住了一宿。這一夜我幾乎沒有睡覺,師父為我淨化身體,上了一夜廁所,我一點都不怕,堅信明天早上就會好,果真第二天就沒事了。從那以後膀胱炎徹底好了。後來又有兩次同修通知去北京護法,我也去了。一次兒子不放心,陪我去的。那次到天安門兒子告訴我說戒嚴了,進不去。我不甘心,兒子只好讓我坐在車上在天安門廣場轉了一圈。第三次是我自己坐火車去的。那天風刮的特別大。心裏想:我不怕,別說颳風,就是下刀子我也得去。在火車上我就大聲的講真相,讓周圍的人都聽的到。明真相的好人看我這麼大歲數,對我很關心,還要幫我拿包。

到了天安門廣場,我坐在天安門城樓附近,心裏一遍遍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會兒一個警察過來問我:「坐這幹什麼?」我說:「休息。」他說:「你是法輪功吧?」我說:「法輪功有什麼不好?法輪功就是好。」警察沒說什麼讓我坐在邊上就離開了。

回想自己三次去北京的經歷,一個八十歲的老人若沒有師父的慈悲呵護,是不敢想像的。我感到師父時時都在我身邊。但因當時境界有限又和同修們都失去了聯繫,又看不到師父的經文,雖然一心想「護法」,但就是不知道怎麼做,所以三次進京也沒起到證實法的作用,至今仍留下遺憾。但我沒有怕心,我散發資料,講真相,誰說大法不好我就跟他(她)講。

九十歲在警察監督下貼不干膠

今年七月份,為營救被綁架的同修,揭露邪惡,同修給我送來了六張大的不干膠,下午四點多鐘正趕上快下班時人多,我出去貼,我都找人多的地方,能讓大家看的見的地方貼。我和每次出去一樣先在家發完正念,把不干膠的角弄好,就出去了。心裏想著這是救人的,趕快貼。選好了地方拿出第一張卻怎麼也揭不開角。我放下了又拿出一張,還是揭不開。當時也不悟,過後才知道是師父的點化,因為巡邏警就在我身後,已經發現我了,可是我不知道。這時就聽到身後有人問:「你幹啥呢?」恰巧這時不干膠也揭開了,我沒回頭邊貼邊說:「救人呢。」貼完第一張,我又低頭揭第二張,這回也揭開了,我又貼上一張。這時一個人上來揭第一張,我趕快阻止不讓揭,這下才看到揭不干膠的人是警察。我回頭一看警車就在我身後停著呢,旁邊還站著兩個警察。

我說:「你們來了,正好給你們看看。」我不讓他們揭但他們還是揭下來了,他們說他們就是幹這個的,吃這碗飯的,不容易。我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接著我說這裡不讓貼,那我到別處貼去。說完我就往前走了。他們上車在後面跟著。我不管他們跟不跟,救人要緊,我還有四張必須都得貼出去。他跟他的,我貼我的。我又選好了地方,貼上兩張。他們又下車要去揭。我堅決阻止他們不讓揭,再次告訴他們這是救人的,你們不能揭。我並嚴厲的問他們:你們那不讓貼這兒不讓貼,那你讓我上哪兒貼去呀?其中一個警察說:「你去政府大院貼去。」我說我不知道政府大院在哪裏?說完我就求師父加持,不讓他們揭,結果他們真的沒有揭那兩張,就把車開走了。

我往前走,準備把剩下的兩張貼完。我又貼完一張,剩下最後一張,正往選好的地方貼時,他們車轉了一圈又過來了。一個警察過來說:「不讓你貼你怎麼還貼?」我說:「就剩下一張了,就貼在這裡。」他說:「你貼在高處吧。」我說:「我夠不著。」他說:「我幫你貼。」他拿過去貼在了牆的下面。我說:「你貼在這兒誰也看不到怎麼救人呢?」說著我把它揭下來,從新貼到人能看到的地方,我就走了。他們跟在我後面問:「還有沒有了?」我說:「沒有了。」他們就開車走了,我也回家了。

回家後覺的今天發生的事真神奇,讓我再次見證了法的威力,等於在警察的監督下我貼完了六張不干膠。我不怕了,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我怕啥?每次出去貼不干膠,我都是下午四、五點鐘下班的時候,好讓人都能看見,救人嘛,沒人時你救誰呀?我不怕人看,越有人看越好。什麼抓不抓的,我腦子裡沒有這個概念。得了這麼好的法還怕什麼?我早就放下生死了。

不過今天的事向內找,自己還沒做好,沒有給這幾個警察講明白真相,出來了爭鬥心,也是我慈悲心不夠沒能救了他們,還讓他們揭去了三張不干膠造了業,我心裏感到很難過。我想下次見到他們我還要跟他們講真相,發給他們真相資料,救度他們。

別看我今年已經九十歲了,可是我非常有信心,不管正法還有多少年,我一定要在做好「三件事」中等著師父回來。人世間我沒有什麼執著的了,只有一個心願,就是留點路費,等著師父回來去看師父。

──摘編自明慧網第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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