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代畫家
凌霄,多好聽的名字,壯志衝上雲霄。說明凌霄的特性:一心往上爬。不過,後來聽說凌霄必須依附在牆垣或大樹的枝幹才能往上爬,沒了依附,它就倒了下來。真不知倒地匍匐的凌霄會是什麼景況啊。
2011年新唐人《全世界華人人物寫實油畫大賽》的兩幅金獎作品之一《迫害中的堅定》,取材於真實事件。表現了中共瘋狂迫害法輪功使用的百種酷刑之一,也展現了修煉者為堅持真理,壓不垮,打不倒的崇高精神。
許多中國的法輪功學員為了避免被迫害,和連累家人,不得不放棄穩定的工作和舒適的生活而離家出走。他們經常居無定所、飢寒交迫、甚至一無所有,唯一不能放棄的是對真善忍的堅持。畫面中的女孩子暫時安身於茅屋中,啃了半個饅頭,由於身體疲憊而睡著了,但是手中還是緊緊抓著指導修煉的《轉法輪》。睡夢中天使來到她身邊,演奏美好的仙樂給予鼓勵。 (女孩身處逆境,卻沒有卑微可憐的感覺...
斑鳩最大特徵就在牠們的脖子的背後有一條黑帶,帶上綴著白點,像珠玉一樣,很好看。牠們尾羽的末端是白色的,飛起來時尾羽張開如扇,亮麗耀眼,是很可愛的台灣野鳥。
如果不曾耕作,又怎能理解扒光碗中飯粒是對農民尊嚴的禮敬;這並非惜物或習慣的養成問題,而是一份「感同身受」的美感覺知。「土地」絕不僅僅只是供人行、居甚或予取予求的空泛對象,倘若認知正確,著眼角度自然不凡。
「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是江氏集團對付法輪功的陰狠手段。在鎮壓中,惡警不只經常監控、騷擾法輪功學員、甚至闖入學員的住所進行綁架、抄家。這幅作品描寫的正是惡警抄家的情景:學員家像遇到搶劫似的,屋子幾乎被搬空了,現場的員警有的看守學員,有的搜查大法資料,有的趁機洗劫財物。窗外被驚動的鄰居們正議論紛紛。作者用了幽默的手法處理這個題材。畫面中一個機靈可...
倘若你沒頂著烈日,在蒸烤過的土地上勞作過。或者你也不曾眼睜睜地看著風災土石無情地蹂躪一家子的未來。也或許你突然覺察到:家鄉的種種美好已似父母之身若殘蠋般一點一滴流逝得心慌…
大法的洪傳,在短短7年之中,在中國就有上億人走入修煉的行列。然而這股強大的向善力量卻引起了中共當權者的不安。江XX枉顧法輪大法給國家、人民帶來的好處,一意孤行執意發動迫害。當正義、真理和人的善良本性遭到踐踏時,平凡的人們不再平凡。當邪惡挑戰真善忍原則時,法輪大法修煉者以堅忍不屈的精神,以大善大忍的胸懷面對仇恨、摧殘,甚至於掠殺。
音樂裡的音階不就是繪畫裡的色階嗎?音樂裡的節拍不就是繪畫裡的律動嗎?音樂裡的長短休止不更是畫裡的大小留空嗎?甚或是一首曲子要有一個歌名,和一幅畫要訂一個題稱,這又有什麼區別呢?
此作表現了法輪功修煉者在殊勝無比的大法修煉中,在打坐時那幸福美妙的體驗。
畫家的作品如果不能讓人記得人間的溫情、土地的芬芳、歷史歲月的痕跡、鳥兒的歡唱、和四季的容顏以及增進人類生活品質的美感經驗,那有什麼崇高的價值可言呢? —品華
水彩,是一個極難掌控的媒材,卻是黃國記的最愛。有幾次黃國記想放棄水彩而選擇油畫,然而每當看見水與顏料在紙上相互激蕩呈現出的無窮韻味,就再次深深著迷而沉浸在其中。
為了呼籲世人對中國大陸殘酷迫害的關注,法輪功學員在紐約曼哈頓街頭長期以各種方式講述迫害真相。一個西方法輪功學員在喧囂的曼哈頓街頭煉功,四周法輪飛舞,她那內心的寧靜美好正在影嚮著周圍環境。
腰鼓源於中國西北民間的傳統慶典活動,代表著吉祥喜慶;法輪功學員們在海外將它發揚光大,並賦予了它新的內涵和力量。咚咚的鼓聲伴隨著金色唐裝和整齊的動作,響徹在紐約曼哈頓,響徹在世界各個角落。鼓聲如雷,震懾了邪惡,也鼓舞著善良的人們。這幅畫上方的小嬰孩表現了大法弟子在人間遊行,天上的眾神也與之呼應。
法輪大法的遊行中,由年輕女學員組成的仙女隊伍經常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她們美麗的服飾和輕盈的舞姿為人讚賞不已。實際上,不論嚴寒酷暑中,她們都必須穿著輕薄的衣裳,在行進中不斷的舞蹈,十分辛苦。然而為了讓世人能認識法輪大法,雖苦猶甜。畫中女學員遊行後回到家中尚未完全卸下妝扮,暫行休息片刻。
牛是很認命的動物。牠們雖然有很強壯的身體、很堅硬的角,但他們很少發脾氣。
我省思台灣文化風俗,一切都來自於漳、泉。我來到台灣,語言一樣,食用民居廟宇皆如故鄉,我逃難輾轉從香港過來,一上岸就像回到家鄉,而閩台的學術背景源出於宋代理學,宋之理學主要是濂、洛、關、閩四夫子,由朱熹的閩學集其大成。朱熹的學說主要在《四書集注》這是他精心的著作,據說有十八次易稿,及其臨終猶在修改。我小時候曾經遠足到白雲巖、雲洞巖,都是朱子講學的地方,民間即使...
舉辦遊行是法輪功學員展現大法美好、呼籲世人關注迫害的方式之一。畫中的老太太深夜中正專注地趕製第二天遊行要用的法輪圖形。法輪橫幅垂落下來,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和桌上的燈光互相輝映。老太太透著厚厚的眼鏡,對每一針每一線給予同樣的專注。我們可以想像她坐在那兒工作很久了,煥發的容光不但沒有疲憊的跡象,還在工作中享受著寧靜與滿足。
這張畫幾乎不使用毛筆,所有的形象,線條都是拓印而成。岩石、山壁用塑膠袋剪成片條狀來印拓,樹林則用小樹枝沾墨壓上去,以樹枝拓印而成大樹,更有樹林的韻味。
鄭善禧先生1932年生於福建漳州,自小喜愛色彩濃艷、線條流暢的民俗藝術,常在空暇時到戲台、廟宇觀看匠師雕神像、漆門神,為之後的鄉土風格打下了基礎。1950年來台後考取臺南師範學校首屆美術師範科,1957年進入師大美術系,對於每位老師的傳授,無不勤慎學習。「溥心畬說『要讀書』,我至今仍在讀書;林玉山說『要寫生』,我至今不忘寫生;廖繼春說『要用色』,我至今仍在用...
初得法的喜悅,展現在女孩純真燦爛的笑容中。純真善良的大法小弟子,為了講真相救人,正在用親手做的蓮花,與一切良知尚存的人喜結善緣。
有時候,我喜歡跟學生們開這個玩笑,講這個笑話──就說這天地間要化育形成這麼一處風景,這些個山啊、河啊,至少要花個幾億年的時間來形成。就不要說山,單講畫中這些個樹,至少也要百十年的功夫來成長吧。而我們拿起筆,沾一點墨、塗一些色,信筆揮灑,不消幾分鐘就完成一座山、一塊地、一片水……──我們也可以像上帝一樣創造化育喔。
同樣表現《三花聚頂》和煉功時純淨祥和的《淨蓮》,是以水彩工筆畫的方式完成。作者著重在表現修煉人如蓮花般『出淤泥而不染』。
青年畫家湯和憲1986生於台北,復興商工美術科打下基本功基礎。東海大學美術系畢業後,進入新竹教育大學創作組研究所。主要以油畫當作創作媒材,特別對於人物肖像、人文關懷類題材有興趣。曾經受到委託,為人繪製人物肖像、遺像、寵物、花卉和風景,並持續以人物油畫創作為主軸作為發展。
在長滿蘆葦草「大背山」那兒的河溪畔,有一群人正在放風箏。──是很親切的題材呢。
修煉能帶來真正的平靜詳和。作者過去住在塞班島,常在海邊煉功。她體驗到,在打坐中沒有雜念的時候,會進入一種非常舒服、美好的入定狀態,她將這美好的經驗通過畫面和大家分享。背景的大海呼應著修煉人心境的寬廣平和。
在奧萬大風景線最上端那兒有兩條溪流匯合,穿過吊橋,往沿岸河堤的木梯走下去,便能看到這樣的絕美景色。
現任中華亞太水彩藝術協會秘書長的范植正,原是任職於台灣電力公司資訊處,退休後專職於水彩創作,在多次於國內大展獲獎之後,在國內水彩畫界嶄露頭角...
在今天的中國,很多時候,沒有說出來的話比說出來的話更誠實。如何解讀中國的藝術話語﹖在這裡,我們關心的是當代中國繪畫的密碼﹐也就是那些不能說出口的話。它們從中國漂流到世界的眼前,像是大海中藏著一紙求救信號的特大號漂浮瓶。
當我們懂得圓容他人的時候,我們會發現我們也在圓容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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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人權組織發布全球30多個國家及地區的人權狀況數據,顯示中國有多項指標排名墊底。香港的人權情況也是繼續轉差,甚至直逼中國大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