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評—個人經歷
我叫張宇偉,中國浙江大學醫學博士。現在美國從事醫學研究。此我也想談一下我的親身經歷。
前几年,我的大姨夫走了,留下了我的大姨一個人。大姨家條件不好,有些窮,但大姨一直很堅強,受苦了一輩子。為了把我的兩個哥哥拉扯大,讓他們成家立業,大姨原來養了不少羊,等到麥收和玉米收獲的時候,大姨經常去地里撿別人剩下的小麥和玉米,一年下來也能撿好几百斤,夠一個人吃的。大姨已經有60多了,身体也不如從前了,因此就不能放羊了,但還是經常在收獲的季節去撿小麥和玉米。
近段時間以來,軍隊內部可以說是風起雲湧、群情激昂,甚至講思想極不穩定也不為過。何也:軍人待遇萬兵關注。沒辦法,誰叫咱當兵的前面總要冠以「窮」字,即「窮當兵的」。近幾年來,軍隊內部一個怪現象,就是每逢年底漲工資的謠言必滿天飛,而且傳得是神乎其神,搞得人心慌慌,把大家的期望值吊得很高,但最終結果都是放鴿子,希望越高,失望越大,反使軍心更為渙散。
我的老父親今年已74歲高壽,身體健康、精神矍爍、心胸開闊、恬淡閒散,頗有大肚能容天下事,悠悠往事不計較的胸懷,真是家中一寶。
爺爺是民國時期的人,因為品行好,一直在莊間做保長的事情。村上有兩個無依無靠的孤兒,爺爺也把他倆收留到家裏做長工,說是長工無非就是幹一些放羊、餵豬、拔草之類的力所能及的活。等他們長到成家立業的時候,爺爺給他們蓋了房子,娶了媳婦,讓他們自己過自己的日子。土改的時候,爺爺因為做過保長,首當其衝受到最大的批鬥和侮辱,而批鬥爺爺最厲害的竟然是兩個受他幫助最大的孤兒,可...
陽春三月的時光,突然傳來了惡耗,跨越國界的電話鈴聲響了,親戚告訴我,我的父親去世了!像晴天辟靂一般,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但這卻是不容質疑的事實。在極度的悲傷之餘,淚水中感歎人生無常,生命有終。在最初的幾個月裡,我無法整理自己的思緒,直至今日才能提筆寫下心中的懷念與傷感。
我家可以算是書香門第,過去也出過一些有名望的人,父輩中又有文人、翻譯、當官的,許多輩以來都是非常富有的。父親原在城市裡一家大銀行工作,從我有記憶開始他總是在看經書,他對人和善、言語不多。60年代初期,他以祖母身體不好、想在鄉下居住、他必須照顧為由,辭去了工作。那時哥姐們都成家了,就留在了城市。唯有我太小,只能跟隨他到鄉下生活。
我出生於一個貧苦的小山村,從小就經常看到母親焦急地從雞屁股處籌款(用雞蛋去換錢);所以我從小到大都沒有吃飽穿暖的感覺,更不用說知道什麼叫‘吃喝玩樂’了。
近年來,輿論指出,中國人需要懺悔,中華民族需要懺悔,我們每一個人都需要懺悔!但真正勇敢地站出來誠心懺悔的人,少之又少。難道說,經歷半個多世紀的極權統治,人人手上、身上、腦子裏都乾乾淨淨?
1950年「土改」時,父親教導我「要遠離政治,永遠不要摸槍」,我只做到了一半,一輩子沒有「摸槍」,卻未能做到「遠離政治」。
2002年6月1日,我飛抵加拿大之後,寫了一部22字的長篇小說《佛懷煽仇錄》,揭露了中共1950年「土改」運動殺戮200多萬地主的罪惡,突破了半個多世紀中共嚴厲的文藝禁區,戳破了中共「工農聯盟」的謊言。
「這是為什麼?」——是因為中國共產黨用武力奪取中國大陸政權後,所作所為不得人心,人民紛紛起來反抗,便窮兇極惡地大規模地持續屠殺,以保住他們的政權。
通過以上親歷、親見、親聞和血淚的懺悔,把「絕大多數中國人包括世界輿論都根本不知道」的,中共對大陸人民長達數十年之久、黑暗中的持續大屠殺,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從前面17個章節展開的場景和敍述中,今人可以看到在中共殘酷無情的統治下,喪失了多少優秀的中華兒女,人民承受了多大的痛苦,犧牲了多少人的幸福。
「搞臭自己」取得了很好的效果,在嶽麓印刷廠工作三年多,在左家壟一帶,除認識陳亞陸之外,我沒有再交上一位「新朋友」。
六十年代, 我父親因為在文革中被揭發出是漏網資本家,有向黨組織隱瞞歷史的罪過,就絕了入黨的念。但是改革開放後,資本家可以入黨已經明確寫進了黨章, 連榮毅仁那樣的大資本家都被吸收入了黨,成了紅色資本家,所以父親的資本家之嫌似乎不是問題了,自然又有了可能入黨的機會,但是此時的父親已是萬念俱灰, 直到辭世。
我上中學的時候就讀的是一所靠近北京香山邊上的普通中學。同學中有許多是農家的子弟。雖然我是在部隊大院長大,但這並不妨礙我和農村孩子們的相處。我們都很合的來。記得那時一到秋天的,農村的同學們就會拿來自家產的香山「酒保桃」給我們品嚐,而我們這些部隊子弟也常把知道的「一點內部消息」在課餘的時間告訴她們,也算是互通有無吧,幾年的中學生活就這樣一天天過去了。
4月29日明慧網刊登一封投書,敍述本人因爲發放“九評”被派出所惡警酷刑折磨得經過:
文革爆發時,我年方兩歲。父親原先在廣東省工業廳工作,一九六○年,為響應上頭「支援山區建設」的指示,雖新婚燕爾亦毅然放棄省城的優裕生活,攜眷來到粵北山區的一個小縣城,成了縣總社的一員幹部。
在中國大地,在1957年那場反右浩劫中,有多少知識分子、天真、熱情、單純的心懷報國純情的知識分子,從彼時開始改變了人生軌跡,走上了屈辱磨難的歷程。
到現在還活著,真是太難為他了。父親在世時,我每次回家探親,當聊起其他親戚們的情況時,期間也總會提及姑父。每及此,父親常常用歎息來代替對他情況的介紹,有時甚至就是一句「還活著吧。」接下來就是長久的沈默。碰到這種情況時,我知道父親的談興沒有了,於是就知趣地走開,等什麼時候父親高興時再接著聊別的親戚。久而久之,歎息成了姑父情況的全部,以至於多年來,我在外地每每聽到...
前些天,接到小弟從老家四川寄來的信及照片,信中說他和弟媳於清明日駕摩托車去賈家場上墳,特寄來照片以療我故土之思。照片上依舊是那座令人魂繞夢牽的,葬著母親的骨灰和父親的照片的合葬墳。墳頭上野草青青,墳四周桃李爭艷,墳當面墓碑上的字跡十分清晰,看得出那是1983年清明日立的……許多的往事立即湧上心頭。
我們看到了太多太多有關中共政府侵犯人權的行為,出於一個有良知的中國人,我終於奈不住累積的心痛,參加了各種反對中共鎮壓及侵犯人權的抗議活動,唯有如此,去表達積壓在心底的不平與憤慨,去維護基本的言論自由和人民的基本人權。
在中共統治下生活的人過著昏昏噩噩的日子,過著不言不動不思考的生活.為自己,家人過著每天相同的生活.為溫飽忙碌,為子女操勞,為一片遮頂之瓦努力著! 就因著一片遮頂之瓦,多少人怨聲載道,慾哭無淚.忍受著自己一生的努力頃刻化為一片廢墟,忍受著道貌岸然的言辭,聲似正義的理由,瞬間剝奪自己應有的人權.不必反抗,不必反駁,沒用!他們有強悍的手段,伶俐的言辭,陰柔的手法,...
《周恩來最早提出「大躍進」》的作者,根本不知道「大躍進」是怎麼一回事。
1931年秋天的一個夜晚,鄂東的一個鄉村發生的事情。
我叫洪生,今年82歲了,曾參加過抗戰,4年國共內戰,其中完整地參加過平津戰役,遼沈戰役。我這裏不是想說明我的“豐功偉績”,而是要訴說我這樣一個“老革命”是怎樣被共產惡黨殘酷迫害的。我是至今倖存下來的為數不多的一個。我將大半生的血淚史寫出來是希望能幫助善良的中國人進一步認 清中共的邪惡本質,喚醒尚在被蒙蔽中的世人早日脫離黑幫加邪教的中共惡黨。正如九評中所指出的...
我是中國大陸遭受共產黨殘酷政治迫害的老人,現已69歲。1958年在中學讀書時,中共先以「家庭出身」罪名迫害我,使我失學失業走投無路。繼之以寫「反動日記」罪名,不經審判就關我進勞改營新疆煤礦22年。我寄出1600多封申訴信無回音,向法院起訴不被受理。如今,當年的中學生已成白頭翁,至今不能恢複戶口,依然遭受歧視打擊,並且子女的升學就業處於歧視艱難困境。中共治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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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文件顯示,美國著名投資人華倫‧巴菲特(Warren Buffett)旗下公司伯克希爾‧哈撒韋(Berkshire Hathaway)再次拋售中國電動車巨頭比亞迪的股份,價值為3,980萬美元。這是巴菲特持續削減比亞迪股份的最新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