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嶽散人
現在暴力拆遷老百姓的房子容易出群體性事件,那可是要丟官的,但用體制內的手段對付手下的公務員與幹部總是可以得心應手,縣城又不算大,基本大家都能拉扯上一些親戚關係,「從源頭著手」這句話的精髓就被發揚光大了。可人家當地領導說:這絕對不是「連坐」。
4萬億的經濟刺激計劃並未能進入到實體經濟當中,因為我們算是出口大國,一直以來的經濟增長都是出口貿易帶來的,內需根本就沒有隨著經濟發展有相應的增長。
而且他的意思是「一個文人,如果在這樣大壓力的社會裡不能夠衣食無憂,我認為,他就不太可能有獨立的人格和文格。雖然我們的雜誌暫時不能讓你致富,但是希望可以改善一下供稿者的生活。」您看,說起來這應該算是真正預防文化流感、增前免疫力的處方了吧?
美國總統才能得到的待遇,我們這裡一個處級幹部就得到了,想起來真是令人振奮不已,說不定還能讓很多愛國者感到大振國威。
記得當年還在少年時,最大的心願是能夠遊走天下,見識那些值得見識的風景與人物。後來藉著工作的關係,此願望應該說實現了六成,除了南北兩極之外,其他大陸基本都是走了的,平日裡也多少以此為自豪。
再向下思考下去,就到了文化的層面。如您所知,我們的社會對於規則的不看重由來已久,原來有基本的道德約束,但現在法制社會尚未成就,基本的道德底線倒是越來越低。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這個「上樑」何指,恐怕就要讀者諸君自己體味了。
地方政府搶錢的事情很多,利用各種亂收費搶錢的就更多了,但大多數都是那種蒙面的搶劫,自己發文件自己搶,大致算是自我授權的自做自吃。之所以把這個事情拎出來評論一下,是因為這種搶劫的方式即使不算首創,但做到這麼赤裸裸而振振有詞,還是比較少見的。
真假始終是我們的難題。搖滾巨星傑克遜辭世,他的膚色以及當年猥褻兒童的事是真是假?我們不知道。中山大學副教授說,金錢可以有鎮痛的作用是真是假?這個我們似乎知道,但也未必真的知道。真假從來都是考驗我們常識最有用的手段,能破了真假之障,或許我們能活得愉快一些吧。誰知道呢?
我們的包袱很重,我們心裡並不安寧。無論是號稱「國家不陪法」的《國家賠償法》草案有可能變成「國家可能賠償法」,還是國土資源部所宣稱的地價只佔房價的23%,不是還沒有達到公民社會的期望,就是超出了大家的常識。樁樁件件,讓我們很難安心睡去。高也同學說的心神不寧,是我們大家的症狀。
官方一旦發現出現不利消息,條件反射式的就想摀蓋子,如同褲衩掉了以後的規定動作。然後就開始塗抹,基本算是人體彩繪的一種,沒有褲衩也要畫出一個褲衩來。就在此過程中,必然會激發更強烈的對抗行動。
請讓我們脫帽肅立,為國家所規定的言論自由默哀。言論自由竟然為這麼一句話殉葬,真是令人無語凝噎。毫無疑問,國家確實規定了公民有言論自由,只是這個自由是不是適用在這裡,恐怕相當難說。
從經濟利益上說,搞基建工程的油水總是很多的,尤其是這種打著惠民工程幌子的建築,只要不碰上大的自然災害,後面又有國家政策撐腰,大可以多報多收,順便還可以遷走農民以後操作其他項目,各類好處明暗具來,一個惠民工程可能生發出無數的金飯碗,好日子真個是過不完了。
有人說「人生如戲」,估計看了這個故事就不會說這個了,而是要說「人生如小品」。報載,李女士是北京人,出國定居前按照規定辦理了戶口的註銷手續,但她只是出國定居,而並沒有轉換國籍,依然是我中國的公民。三年前回到國內,沒注意把護照丟失了。按照我們常人的理解,這不算是個難事兒。
我們總是能看到某些機構打著為民謀福的幌子,其實是在做著損害大家利益的事。所以,在我們這裡幾乎形成了一種條件反射:凡是強制要求的基本就是侵犯我們權利的。
所以,我總覺得關於我們翅膀的事情,無論是隱性還是生來就有、有點畸形的,能少管我們一點,讓我們能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就好了,這時候您還讓我扯那個隱形的玩意兒——拜託,您以為肯德基那些翅膀都是怎麼來的?
余大師在去年地震後除了「含淚勸告」了災民、以及一週年之際把自己這種「含淚」的表演上升到心理干預的高度之外,他答應的捐款卻一直沒有到位。
《人民論壇》報導,在公共建築興建過程、尤其在政府建築工程中,無所不在的「長官意志」幾乎決定了任何一個細節。不斷出現在「風水寶地」上的公共建築,絕大多數來自主政官員的「構思」。文中還說,這大概是三個原因造成的。一是為陞遷,求官運、財運;二是為消弭災禍;三是為求心靈安頓、尋找精神寄托。
當公民必須用處女膜證明自己清白時,這種不幸的證據就是徹骨的寒意。這只能說明,我們所有的安全感都建立在一種不甚牢靠的基礎上,而這個基礎隨時都是可能失去的,不論是這麼一張膜,還是我們那點可憐的權利
前段時間,吉林化纖集團千餘名員工出現集體中毒的症狀,疑似旁邊的康乃爾化工廠有洩露事故。這麼多人出問題不是小事,衛生部緊急派出9位專家會同當地的專家進行調查,結論是與「心因性」因素有關。用老百姓的話說,這是上千人因為心理上的恐懼感導致身體上出了問題。專家還感慨說,很少見到這麼大規模的「心因性」表現。
如果一個制度看上去很公平,似乎是每個人只要具有才能就可以得到機會,但在實際操作中,往往在一個小圈子裡、或者只有特殊身份的孩子才能參與的話,這個制度就不能叫做公平,而是另外一種特權。
但是,也正是這種無力感告訴我們,只有努力前行、努力追問下去,才能儘可能避免在斑馬線被飆車的人撞死,才能不被綁在醫院的床上。這種無力感應該是一種動力,哪怕是發出一點點聲音,都足夠推動我們社會的法制建設與公平的降臨。
一個鎮政府的芝麻綠豆小官就能在那裡橫行霸道,甚至強要服務員提供「特殊服務」,而且拿出錢款炫耀,估計當地的吏治如何,大家都是心中有數了。
余長老這類文人最擅長的一件事,就是把壞事說成是好事。所謂「江山不幸詩家幸」雖然是文人的傳統,但別人是「賦到滄桑句便工」,余大師此類人大致上就不管滄桑了,而是直接改成了「歌德」,歌頌人性的偉大以及民族的優秀。
在一個正常的社會裡,沒人會仇恨財富,因為那是一個相對公平的競賽,今天你的生活說不定明天我也可以。但在一個不正常的社會,人們依然未必仇恨財富本身,而是仇恨那些財富獲得的手段。
最基本的職業、甚至是為人準則都要這麼來公示一下,出現這種用有隔夜糧的窮人之血救濟無隔夜糧的窮人的事,也就絲毫也不足為怪了。因為這不過世道顛倒的一點表象,更多的東西還沒有顯露出來呢。
老百姓最直觀的感覺只有一個:現在房子這個價我買不起。這比扯什麼泡沫、剛性需求、紅頭文件抑制了某某都管用。所以說或許常識不能解決一切問題,但所有錯誤與成心的誤導都是常識可以消解的。
誰不是呢?「讓青春吹動了你的長髮,讓它牽引你的夢」。不知道夢是不是還在,但在音樂響起時,我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當年的樣子。老爹,我的文字您是看不到也不會看的,所以您不知道我站在那工體五萬人當中,周圍一片空茫,只有當初的自己向我走過來。
習水這件事被曝光後,各路記者趕赴該地採訪,就在關注這件事的同時,「意外」的發現該地官員公開放高利貸的事實,以及當地「黃、賭、毒」繁榮昌盛的現狀。如果一個地方這些產業完全可以恣意的生長的話,該地的吏治與法制如何是可想而知的。
可以說凡是現在還屬於官方壟斷的行業或者領域,其發展都是慘不忍睹或者因為壟斷而利潤豐厚但弊病叢生,只要是開放競爭的領域,基本都是欣欣向榮的獲得了良好的發展。這個現象在國內從無例外。
所以,出現這樣的新聞就完全不奇怪了。貧窮是不能接軌的,不接軌才能讓這些人從貧困的名單上消失掉,可惜的是,不能讓他們人間蒸發。前段時間有幾個人寫了一本書,叫做《中國不高興》,大致的意思是說中國已經如此強大,我們要讓世界看著我們的表情。看到這條新聞的時候,我倒是真的想讓這幾位臉朝外的兄弟轉頭回來看看這些人的表情。當然,最好是讓那些降低貧困線標準的人也一起過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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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日本和韓國於週四(6月27日)啟動了首次「自由之刃」(Freedom Edge)三方演習,以促進印太和平與穩定。與此同時,朝鮮稱其於週三成功進行了多彈頭試驗,但被韓國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