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森打破沉默吐露滞日内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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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月4日讯】连续三次当选,在位10年4个月的秘鲁总统藤森去年11月17日在出席文莱举行的亚太经合组织非正式首脑会议后突然来到日本,滞留不归,并且一直保持着沉默。在20世纪过去的时候,他突然打破沉默,连续在日本报纸《读卖新闻》上发表文章,吐露了此次滞日的内幕。

辞职真相
作为秘鲁共和国总统,在我必须作出的众多戏剧性的决定中,无须赘言的一项重大决定就是我中断了第三次当选总统后的任期,提出了辞职。其实,我的第三次任期才刚刚开始,还不到4个月。

在来日本一个多月后的今天我可以断言,最近秘鲁发生的情况说明,我的辞职是结束秘鲁已经发生的政治危机的最合适做法。

秘鲁的政治形势日益紧迫,在野党一直要求我辞职。我如果辞职,至少可以避免再次刺激在已经两极化的政局中变得相当激奋的民众情绪。

问题是如何才能避免发生大规模冲突。辞职的地点也同样重要。如果我回到利马后再辞职,恐怕要引起藤森派与反藤森派之间的激烈争斗,甚至会发生不可预测的暴力冲突。

再有,我自身的安全保障也是一个不可忽视的问题。在秘鲁国内对立日益加深的今天,处于被我成功地克服了的那种恐怖时代可能再次到来的危险时刻,我宁愿忍受无数毫无根据的指责而辞职,原因是我情愿亲自打头阵,以实现把秘鲁变成一个公正、伟大的国家的政治计划。

<我发表辞职声明后不久发生的事态证明我的判断是正确的。在野党并没有遵照宪法的有关规定,允许副总统继任我的职位。这是因为,他们早就计划要把在野党议员扶上总统的宝座。

辞职是合法的
刚刚成立的秘鲁过渡政府按照其事先制定好的计划,开始着手政治迫害。这些政治迫害通过发布所谓的“反渎职法”等一系列的违宪立法,已在高等法院变本加厉地推行。也许是一种讽刺,推进这一系列立法的正是那些曾经把人性和合法性挂在嘴边的人。

外国读者也许难以相信,有了“反渎职法”,即使当局没有证据,但只要他承诺说你有渎职和受贿嫌疑,无论是谁,都可被拘留15天。这难道不是新世纪的异端审讯吗?

从过渡政府作出的决定中也可以看出,现在秘鲁政府已不能向我提供法律上的政治保护,而是将我置于更加危险的处境之中。

我的辞呈充分满足了必要的法律条件。有报纸推测说,这一手续是通过文传发给秘鲁政府的。事实是,我是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以电子邮件的形式发给秘鲁政府的。我承认这一方式并不理想,手续也不正规,但在辞呈得到认证之后,我署了名。按照秘鲁法律,这是有效文件。而原件我已托人直送秘鲁总统府官邸秘书室。

尽管如此,在野党并没有在议会接受我的辞呈,而是让总统之位处于空缺状态。

要求我返回利马的正是那些在民主选举中被我以压倒优势击败过并且属于贵族统治阶层的那些人。

他们是绝不会放过我的,因为我是日本移民的儿子,没有腰缠万贯的资产,却能从民众中产生,并在选举中击败他们。造成秘鲁政府危机的元凶是落后于时代的政治制度,这种制度妨碍了他们的觉醒。

迎合大众的在野党
我在对上述形势做了一番分析后得出以下结论,我若回到利马,必将陷入现代版的异端审讯的陷阱。实际上,我的突然辞职,使他们失去了攻击的对象,而变得束手无策。所谓的在野党(现在的执政党)现在已经变得和过去一样,开始围绕权力和地位应得份额展开无聊的争斗和幕后交易。

现在我想强调的一点是,最近的舆论调查表明,我与在选举中惨遭失败的贵族势力和平民主义者不同,虽然经过了长达10年的执政阶段,但我依然得到了54%的支持。如果我干满第三任总统的话,那么这些势力的主要领导者,或因年迈,或因陈腐的意识形态,或因失去了大众媒体面前露面的机会而走向灭亡,而我却始终与民众成为一体。对于贵族势力来说,我是一个危险的存在。在我到达日本之前,社会上就有各种各样的流言蜚语,说什么我私自调原国家情报局顾问乌拉基米奥.蒙代西诺斯来作我的保镖啦,什么我是为了出手多达1800万美元的股票才绕道新加坡,并且那笔钱已经转移到了东京等等,真是应有尽有。我到了东京,他们又说我走私带进至少几百万美元。

“我问心无愧”
所幸的是我能问心无愧地就寝,每天都能在勤劳的日本人制造的喧嚣中醒来。因为我没有任何需要隐瞒的事。任何人都不能出示攻击我的证据。

另一方面,瑞士有关部门已经证明我在瑞士没有账户。在完全判明对我所作的所有毫无根据的指责内幕之前,我绝不会改变我现在的立场。

我受到许多无私的日本人的支援和鼓励,他们之中当然包括著名作家曾野绫子和她的丈夫、同是著名作家的三浦朱门。他们俩齐心协力,向我伸出援助之手,并且精心地安排着每一天。

我已经开始着手系统地将我作为总统所走过的道路全部写进回忆录的工作。正因此,这对谦虚的夫妻开玩笑地说,这么一来,这个家不就集中了三位作家了吗。当然,我之所以要这样做,只不过是赶鸭子上架,以一种实习的心态,忠实遵照他们夫妇的教诲行事罢了。

我仍是“秘鲁的东洋人”
一般人看来,我从地理上已经远离秘鲁,对秘鲁的情况也渐渐疏远了。事实上,我每天都在密切地关注着秘鲁所发生的一切,不断搜集有关情报,我对秘鲁最近发生的控制选举和未曾料想到的政治合纵连横感到吃惊。

我住在东京最有品位的街区田园调布,我受到了朋友们的热情款待,我正在适应新的环境。

我任何时候都不忘发挥从我父母身上继承下来的东洋品性,我从未绝望过,每天夜里都睡得很香。我从每天准备做饭直到出外散步,全都保持着旧有的习惯。虽然我没有像在秘鲁那样拥有自己的卫队,但我受到了充分保护。如果有人将我的辞职与我的全部活动分开来看的话,可以说,在广大的秘鲁人中,他们至今仍习惯称我为“秘鲁民众中的东洋人”。我的心仍在秘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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