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元特稿】 文以载道 ——— 评高行健先生的“排泄论” 

黄鹤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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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epochtimes.com)
看了曹常青先生评高行健之系列文章<文学是挤奶还是排泄﹖>﹐心有所感﹐遂作斯文。

  <文心雕龙>云﹕“诗言志﹐歌永言﹐圣谟所析﹐义已明矣。是以在心为志﹐发言为诗﹐舒文载实﹐其在兹乎。”

  齐代的文学评论家刘勰已经指出﹐文学不仅要有华美的形式﹐而且要有充实的内容。“感物吟志﹐莫非自然”﹔“顺美匡恶﹐其来久矣”。可见文以载道是自然而然的。

  曹常青先生说得好﹐作为人类思想交流工具﹐“文字既可以载个人的情感﹐也可以载人的观点﹔它可以是忧伤故事﹐也可以是思想檄文。”人类是能思维的动物﹐人们生活在社会之中﹐无思想内容之文字﹐无社会现实之文字﹐诚不知为何物。老子书说﹕“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可以说﹐道﹐不是什么神秘的东西。而是在一切事物之中﹐“在屎溺﹑在稊米”的必然规律。如果高行健先生的文学作品是“排泄物”﹐是屎溺﹐是精子﹐或者是头脑的分泌物﹐那也必然载道。载道﹐是自然而然的﹐不以人们爱憎为转移的客观规律。

  现实生活是文学之泉源﹐离开了现实生活的文学﹐就如无本之木﹐无水之泉。只要你生活在社会里﹐你就得与政治发生关系。你要排泄﹐你就得吃东西。

  虽然生活并不就等于政治﹐道也不仅是治国之道。但是﹐政治也不是社会以外的超现实的东西。政治是人类本身的事﹔是人类组织管理自己的事。在民主国家里﹐只要你投下一张选票﹐你就是关心政治。政治﹐并非特别崇高﹑超然﹐如中共所自称那么光荣﹑伟大﹑正确﹔也不一定是都是黑暗﹑肮脏﹑低下﹐可怕﹔并非都象中共那样可憎﹑残酷。任何事物﹐任何社会制度都是具有两面性﹐只是那一方面占主导而矣。科学﹑政治﹑经济﹑军事﹑文学﹑艺术不外都是人类社会生活的事﹔也可以说是人类社会生活的工具。因此﹐那些自称为超脱政治的文学﹐不见得就是阳春白雪的高等文学﹔带有政治色彩的文学﹐不一定就是下里巴人低下的东西。中国古典文学中﹐有很多伟大的文学作品﹐都带有浓厚的政治色彩﹐特别是史书和散文﹔小说也不例外﹐如<红楼梦>﹐<三国志>﹐<水浒传>等等。在现代社会中﹐也不乏充满政治色彩的优秀作品﹐这方面﹐曹先生已有很好的表述。

  文学既然是人类社会生活的工具﹐它当然可以被任何个人﹑集团﹑组织所利用。它可以让共产党用以奴役人民﹐也可以为民主政党所利用﹐替人民呐喊。但是一旦掌握起这工具﹐你用它来干什么呢﹖半生生活在中共统治下高先生﹐耳闻目睹中共如何利用文学来奴役民众﹐却能够心安理得﹐置百姓之痛苦于不顾﹐一个人“桃之夭夭”﹐躲在一隅欣赏自己的排泄物。

  纵观中国古代社会失意的政客﹐高人隐士﹐有几个真的能够终生不仕﹐终老山林﹐隔绝尘世。其中不乏沽名钓誉﹐待价而沽。政治本不是污泥浊水﹐只是野心家和坏政客把它弄污。中共的暴力政治更使人望而生畏﹐不寒而栗。天降大任于斯人也﹐既已荣登文学宝座﹐怎可以一个逃字了得。当然﹐沾不沾政治是个人的自由﹐只要你的排泄物不弄污社会﹐就应该受到法律的保护。但为什么﹐明明自己的作品沾满政治思想的同时﹐却标榜文学要脱离政治。

  现实生活就是这样﹐你不过问政治﹐可政治却要过问你。虽然﹐<法轮功>学员不断声称不涉政治﹐但中共依然残酷镇压﹐我行我素。“恻忍之心﹐人皆有之”﹐“此可忍﹐孰不可忍”何况你手握着呐喊的工具。我反对强迫作家作政治的奴婢﹐但我希望文学要关心生活﹐为人民大众的利益服务。诺贝尔奖金是发给对社会有贡献的人士﹐我希望高行健先生不要辜负﹔更希望高先生在缅怀诺贝尔之时﹐千万不要弄污他的墓地。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日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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