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晓敏:天下围城 重返天安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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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4年06月04日讯】八十年代末,一次偶然去北京进修的机会,让我成为这场学潮的“六四人”。

25年来,我所有的荣辱因这个名分而自豪,也因这个身份而敏感,更因这段经历而大起大落,至今依然是没有结果的怀念和思考中,还有不断的寻找中,借此由内及外的鼓励诫勉自己,所以我响应海内外朋友们发起筹备的“天下围城—-重返天安门”这个活动。

我于2014年5月25日晚上10点,低调顺利的登上K1364号列车,从成都赶往北京,重温并缅怀那场刻骨铭心的爱国民主运动。

5月27日早上6点过,列车准时抵达北京西客站,我乘9路公交车到前门大街西南角,仰望天空,看到中度的雾霾天空如铅色肃穆,熙攘的人流、车流中,夹杂着武警、公安和神色警觉的便衣。我坐在有名的肯德基快餐店内,搜索25年前偶尔路过的恍惚记忆。

8点刚过,我从西南角步行至前门对面,游客逐渐增多,没有多少异样的感觉,步入东南角,经过安检进入天安门广场。广场上的外国人和25年相比,格外瞩目,似乎他们既不知道,也没有预感,或者就是为25年而来,专门看看今天的天安门广场。

六四前夕,四川民主人士黄晓敏重返天安门。(本人提供)

9点多的北京刮起阵阵疾风,广阔的广场透射出蓝天蔽日的和煦气候,各种肤色和身份不同的游客,也随着天气的晴朗,增加了自己的活跃度,很多人拿出手机和相机,或者请广场招揽生意的照相师傅,在城楼前、空旷地,以四周的背景为主题,选取自己喜欢的景色。

10点左右,来到没有人烟的内广场东北方,寻找到一块有点树荫的地方席地而坐。很快,先是来了一老一少的中国人,随后又来了十几位外国游客,在树荫下围拢而坐,看着他们轻松愉快的形色和举止,我邀约他们的导游为我席地而坐的身姿,拍下第一张由别人给我拍下的难忘镜头。

大家语言不通相视不语,仅能用点头示意给彼此留下无语的语言。老外散去,只有一个年轻人和我冷漠相伴,我还是席地而坐,不时的抬头环顾四周,再低头继续玩我的苹果。我向外界发出围观广场的第一份现场播报,同时等待网友的点评。突然手机提醒:电量不足,即将关机。

六四前夕,四川民主人士黄晓敏重返天安门。(本人提供)

稍等片刻,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无奈撤出广场,来到博物馆前的树荫下,打开行囊拿出应急电源。当打开手机,看见那么多的网友给我关怀、给我支持、给我鼓励,也为我的行动深感担忧,这个时候我心花怒放。

11点,我再次从东北角经过又一次的安检进入天安门金水桥边。此时的阵风不仅令眼睛难以睁开,而且准备用来遮阳的雨伞也不能打开。我选好中轴线这个位置,向北拍摄城楼像,向南获取广场景,回忆难忘的25年背景。

来到西北角的阅兵台位置,这里有我非常熟悉的5路车站台。那个时候,我们从德胜门来天安门,都是乘坐5路公交进入广场。就在这个时候,我接到成都警方打来第一个电话,问我在什么地方,又在做什么事情。

听说我在天安门广场,叫我马上离开,到另外一个地方见面碰头。我只好临时改变一天的活动安排,取消无法联系和落实的行程计划,缩短原本计划的几项内容,迅速坐5路公交抵达德胜门,再到那里感受25年前围观军人的第一现场。

到达德胜门,强劲的阵风更加猛烈。按老北京的习惯,我和站前售货的老人,聊起老北京的话题。我说:我在25年前经常来这。他马上说:我知道你是当时的学生。他说自己是新街口(德胜门附近)的人,那个时候也来过德胜门围观军车的场面。

话题一转,他又说:“目前形势紧张,给我们召开了会议,要我们警惕关注外来人口的异常行为。”他望天感叹,又像是自言自语,“今年气候特别反常,不像是老北京人说的牛马之年,很不吉利啊!”

还想多说,可惜再次听到催促见面的警方电话,只好草草收场“赴约”,北京一日游只好忍痛割爱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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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四前夕,四川民主人士黄晓敏重返天安门。(本人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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