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遭非人折磨 贵阳苗族妇女控告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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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5年12月15日讯】“罚我‘站’的手段不断翻新,其中还有要我‘站僵尸’(是她们叫的),双肢靠拢,两腿紧贴,两手抬起跟肩平齐,两眼平视前方‘站立’,时间长了疼痛难忍,就是不让我放下手稍微休息,要等她们换班了才放下几分钟,人还没有清醒,气都还没有喘过来又接着别的手段‘站立’,甚至要我双腿分开或‘一’字形,屁股要落地,痛得我撕心裂肺……”

明慧网报导,贵阳市六十四岁的苗族妇女彭泽兰坚持修炼法轮功,遭残酷迫害,她于二零一五年九月向最高检察院邮递了对江泽民的刑事控告状,要求对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的犯罪行为进行清查,将其绳之以法。

以下是彭泽兰陈述的事实及理由部分(略有修改):

一、修炼法轮功 我身心健康

我炼法轮功前有许多病,如产后寒、妇科病,气管炎、神经衰弱、肩周炎、偏头痛、心官能症、鼻窦炎、便秘、泌感、胃寒、胃下垂、牙痛、耳鸣等诸多病症,长期看病吃药没一样见好,加上婚姻不顺,家庭出现变故,使我活得很苦很累,身上的病痛和精神上的压力超出了我的承受力,感到生不如死,常有轻生的念头。

后来幸遇朋友介绍,我修炼了法轮功,在生活中按照法轮大法“真、善、忍” 标准要求自己,遇事向内找,替别人着想,购物什么的宁愿自己吃亏,也不可多拿一分,别人可以对我不公,我不能对别人不好。

这样我心灵净化的同时身体也净化了,只几个月时间,我就无病一身轻,有使不完的劲,家里家外一切事务我全担。由于身心健康,家庭经济自然也就宽裕了,身体好真是一笔财富,这是我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幸福和快乐。

可是中共江泽民集团于一九九九年七月对法轮功发起了残酷的迫害,我因此被绑架、关押、劳教,受尽非人折磨,给我及家人带来很大的痛苦。

二、讲真相被绑架、关押、送劳教,受尽非人折磨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九日,我被贵阳市威清路派出所绑架,并抄家拿走我的所有法轮大法书籍和法轮功师父讲课录音带,光盘,真相资料及我的照片后,将我关在云岩区看守所两个月转拘留所后非法劳教三年;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七日,我被头桥派出所绑架拘留十五天后被非法劳教一年。这期间我遭受到非人的迫害。

肉体迫害

二零零八年间,我被非法送到劳教所,一进去面壁几小时。他们把我带到厕所里脱光衣服做所谓的“安检”对我进行羞辱,接着关在一间黑屋子里,以后每天由那些打、砸、抢、吸毒、贩毒的犯人包夹,二十四小时轮班对我看管着。

因为我不放弃“真、善、忍”的信仰,劳教所的警察就逼迫包夹人员整治我,每天罚我“站立”,不准睡觉和休息,吃饭都不准坐下只能蹲着,还限制时间十分钟吃完,碗都不得洗。

她们罚我“站立”,我每天的活动范围基本上不能超出三十平方厘米的地砖,双手向下垂直,同时用力紧紧贴著身子,眼睛平视前方看着墙壁,不得有丝毫晃动,包夹人员坐在一旁看守,并时不时地突然扯一下我的手,如果我的手稍微放松了点,被扯开了就对我又是打又是骂,骂得不堪入耳。她们有时发现我身体有点摇晃,或眼皮下垂就对我拳打脚踢,或用她们手上的物件“生产产品”朝我头部、眼睛等处狠狠地砸过来。

罚我“站”的手段不断翻新,其中还有要我“站僵尸”(是她们叫的),双肢靠拢,两腿紧贴,两手抬起跟肩平齐,两眼平视前方“站立”,时间长了疼痛难忍,就是不让我放下手稍微休息,要等她们换班了才放下几分钟,人还没有清醒,气都还没有喘过来又接着别的手段“站立”,甚至要我双腿分开或“一”字形,屁股要落地,痛得我撕心裂肺做不了,她们就对我拳脚相加,我说:“你们这样对待善良,你们没有好处,”她们就拿来擦地布企图塞我的嘴。

酷刑演示:强行将受害者的双腿一字劈开(明慧网)
酷刑演示:强行将受害者的双腿一字劈开(明慧网)

天天这样被罚“站”,我的腿、脚、手肿得很大,手指都是分开的,脚底板的老皮都被站得干死,整块整块地裂开脱落,大面积露出里面鲜红的肉火辣辣的疼痛。包夹人员中有点善良的看到我这样了,才准许我在天快亮时睡一个小时的觉。

生理、生活卫生上迫害

我洗漱上厕所必须经包夹申请和劳教所干部批准。除了早晚上厕所各一次外,其它时间上厕所都是等到大小便忍不住了,万分痛苦时,包夹人员才去申请,对我生理造成很大的摧残;吃饭的碗筷长时间得不到洗,吃完了放在门边的地上,任凭灰尘和苍蝇蚊虫沾满。

洗澡洗衣服更是难上加难,天冷天热穿着的就是身上原来的那一套,家人送去的衣物扣着不给,内裤长时间变色并结壳了,擦伤肌肉都不允许换洗,一身汗水干了流,流了干,衣服被汗水积垢得沉甸甸的,味儿奇臭,身体奇痒。

精神迫害

劳教所强迫我看污蔑法轮大法的书及录像,然后逼我写所谓的“认识”,我不写她们就加倍迫害,她们恶狠狠地对着我脸指着鼻子说:“不写可以,这是你的选择,那就让你求生不能,欲死无门……”负责逼迫我“转化”的一位管干满口黄腔,训斥我:“把你送到北大荒无人烟的地方去,扔在那里自生自灭,这可不是吓唬你,这是上面给我们这个权力,只要一个电话。或者永远关在劳教所里受这种生不如死的生活,还要开除你儿子的工作……”

我的儿子从小到大品学兼优,是从来不让父母操心的乖孩子。我被迫害后,他受到很大的打击,会了抽烟喝酒,一想到妈妈就泪流满面,就去喝闷酒,酒量越来越大,脾气也变得粗暴了。同时在工作中,无论他怎么积极肯干,能力怎么强,就因为妈妈炼法轮功使他得不到提升。

我被非法劳教释放回家后,又在社区居委会监控下生活,管段民警曾几次上门骚扰,二零一四年四月下旬的一天早上,我送小孙儿上托儿所,他们都跟踪我,两男一胖一瘦,五十岁左右,若别人不告诉我一点也不知道;管段民警还叫在宿舍值班的门卫看管我,不告诉他们我是炼法轮功的,却污蔑我是“坏女人”,他们正邪不辨,善恶不分。

二零一五年上半年来,社区,居委会、片警等就上门骚扰我两次,我一直没有完全得到人身自由。#

责任编辑:高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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