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纪元2019年06月24日讯】
一八九八年:
阴雨天
她的妆容弄脏了。
像小孩的笔画,潦潦草草的泪水河流打湿了她的脸庞。
他说“没办法”。
他说“这不是我的选择”。
他说“九十九年真不久”。
她无语,只点头。
他一关门,一笑着大声说“如果你爱你的爸去,为了帮他哦。别忘记他哦”。门关了,她等了。
一九九七年:
晴朗天
在她右耳边有一朵花。
在她左耳边有一把金色的钥匙。
像一个被遗忘的军人,没人迎接,她回来了。
像星期天的太阳光线她无限无限制用她的美丽淹没那个小房子。
呛着她的金子,他起来了。
“宝贝”“亲爱的”“你终于回来了”抱着她不见的爸说“你长大了变成这么美可是,我知道你现在真的是很累。没事儿,你终于自由了谁都不管,这生活现在就是你的”。
摸着她的头她的花就起皱。
二零一四年:
雷雨天
带着雨伞她从超市回家了。
想给他买一些花儿。
丢了钥匙,她叫他的帮助。
他叫她一只猪。
“不安全,不聪明,你在这个天气为什么敢出去?”她没看,没说。
他说,“我是跟你说。你必要看我,听我。”像九月份的台风,他把她的花儿,她的雨伞,扔去她钥匙的地方。
二零一九年:
多云天
有人说时间会把垃圾变成宝物。五年过,他们的垃圾桶开了一棵荆树。有一天,树终于开花儿了。
一千朵花儿,像雨伞,飘飘悠悠地从窗户落下到路上。
在肥沃的手机屏幕和伸出的手里,花儿的种子变成黑体恤衫和白口罩的香港人。她带着雨伞飘飘悠悠地从窗户落下到路上陪着他们。
他看见的地上不算路上,算一个海,一个一起唱歌,拉手,无敌的海。
二零二零年:
晴天他看见,他无语。
责任编辑:高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