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冇搞错】如何度过黑暗时代

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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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1年01月09日讯】《有冇搞错》。1月9日。

这次美国大选,至少投票给川普总统的7500万人是支持他的。支持川普的理由有很多种,对华人来说,最重要的理由,是大家预感到了某种我们很熟悉的东西,正在美国展开。

好吧,让我们正视现实,2020美国大选“结束”了,川普总统“输了”。眼看1月20日,左派的民主党要主持白宫了。

前些天一位平时完全不关心政治的医生,突然问我说,我们还能逃去哪里?他是个华人,来自中国大陆,平时从没谈过政治,但现在他很忧虑。我估计我们大部分人都预感到,一个黑暗的时代很可能会到来。

我们还是先谈一下川普总统。

川普不是一个典型的政治人物,甚至不是一个令人感到亲切的知识分子,他是一个商人,出生自有钱的白人基督徒家庭。在美国,这样的人往往都天生被标签。前些天,一段他和乔治亚州州务卿的电话通话被媒体披露出来,让他很尴尬。有位朋友跟我说,哇,川普私下讲话的态度和语气,和他发表公开讲话根本没有区别。

他很吃惊,其实我也是。因为我们习惯了政治人物公开讲话和私下是不同的。在中国大陆,大部分有点头面的人基本都是这样,不管他私下和你说什么,但公开表态的时候一定会换一副嘴脸。在美国,通常只是典型的政客会如此。

但川普不是。我认为,喜欢他和讨厌他的人,都是因为这个原因。

川普的另一个特点是非常强势,他担任总统期间更换了大量的官员,包括他自己团队的人。比如国务卿换了一个,国安顾问换了一个,国防部长换了两个,等等。基本上,对他决策或者执行方案有异议的,都被换了。所以他身边的人,真心喜欢他的并不太多,包括他的副总统彭斯。

媒体特别不喜欢他,除了美国媒体大幅度左倾,和他直来直去的强势风格也有很大关系。

但和他距离远的人,有可能会更喜欢他,因为他独特,和其他政治人物非常不同。

川普不喜欢传统政治人物,也不喜欢这个圈子,他称之为“华盛顿沼泽”,要抽干沼泽。但沼泽不是一天能抽干的。沼泽看上去通常很平静,但最致命的通常不是里面的乌龟王八,甚至也不是那些大鳄鱼,而是很深很深的黑泥潭,一步走错,就被陷进去无法自拔。

这些现在可能都不重要了。我们现在面对的,可能是一个相当不乐观的前景,尤其令人担心的,是美国是否会全面左转。

有关左右,我有不同的看法,左右本身其实没有太多对错之分,正如左脚右脚没有对错好坏之分。但目前我们不讨论这个问题,因为现在的关键在于,以后美国是否会走向专制,是否会大幅度剥夺人民的个人自由。

英文大纪元发表一篇专栏文章,是全国性的电台脱口秀主持人和专栏作家丹尼斯·普拉格(Dennis Prager)写的,题目是“我现在更能看懂《德国好人》”。

德国好人是一本小说,讲一位德国普通人,在纳粹时期生活的故事。

丹尼斯说,他一生都在努力理解人性和人类行为。但在过去几年里,特别是在2020年,他学到的东西,就是人性和人类行为,比任何同等时期都要多。

最大的启示之一涉及到一个一直困扰着我的问题:如何理解《德国好人》(The Good German,根据约瑟夫·卡农Joseph Kanon的同名小说改编的2006年电影)?

一个普通的、应该还算不错的德国人,既没有伤害过犹太人,也没有帮助过他们,也没有破坏过纳粹政权。同样的问题也可以问维希时代(the Vichy era)的普通法国人,还有苏联时期的普通俄罗斯人,以及数百万在专制独裁统治下,没有帮助过同胞的其他人。

丹尼斯的文章说:

近几年来,我学会了不要那么快就判断那些德国人、俄罗斯人等等。当然,我仍然要对那些帮助过纳粹的德国人以及以任何方式伤害过犹太人的德国人做出评价。但是如何评价那些什么都没做的德国人呢?还不能急于评价。

我改变了想法,因为我看到了在美国(还有加拿大、澳洲和其它地方)正在发生的事情。

数以千万计的美国人很轻松地接受了对他们的自由,甚至包括谋生的自由,做出的非理性的、违宪的、前所未有的警察国家式的限制。委婉地说,他们轻松得令人清醒。

大多数美国人也以同样的方式接受了推特(Twitter)和所有其它主要社交媒体平台的猖狂审查。

例如,即使是医生和其他科学家,如果为羟氯喹和锌在早期治疗COVID-19提供科学支持,他们也会被剥夺言论自由。协会认证医生弗拉基米尔·泽连科(Vladimir Zelenko)曾将数百名COVID-19患者从痛苦和死亡中拯救出来,但是却被禁止在推特上发布他的救命药物羟氯喹和锌的使用方案。

有一半的美国人,也就是非左派的那一半,害怕在所有大学、电影制片厂、大公司,甚至在每一个工作场所说出自己的想法。教授们一旦说话冒犯了左派,有终身教职的会担心被排斥,没有的会担心被解雇。人们因为与“黑命贵”(BLM)的观点不同而被社会排斥,被公开羞辱,或者被开除,因为这个群体历来仇恨美国、仇恨白人,但是很少有美国人会仗义执言。

相反,当BLM的抗议者要求餐馆外的用餐者举起拳头表示对BLM的支持时,几乎每个用餐者都会这样做。

那么,如果一个面对盖世太保的普通德国人没有向希特勒致敬,或者一个面对内务人民委员会(NKVD,People’s Commissariat for Internal Affairs,秘密警察和情报机构,克格勃KGB的前身)的普通俄罗斯人没有对斯大林表现出足够的热情,我们又有什么资格去谴责他们呢?

美国人面对的是左翼的“取消文化”(Cancel Culture),但不是左翼的秘密警察或再教育营。(至少目前还没有——如果他们有这个能力,我毫不怀疑左派会把直言不讳的保守派送进再教育营。)

我开始了解生活在纳粹主义制度下的普通德国人和生活在共产主义制度下的普通俄罗斯人,他们还有另一个原因:媒体洗脑的力量。

作为一个研究独裁统治的学生,从我在哥伦比亚大学国际事务学院俄罗斯研究所(当时的名字)读研究生开始,我就一直认为只有在独裁统治下,一个社会才会被洗脑。我错了。

我现在明白,大规模洗脑可以发生在一个名义上自由的社会。

持续不断的左翼鼓声来自《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洛杉矶时报》,几乎所有其它主要报纸,加上《大西洋月刊》、《纽约客》、CNN、ABC、CBS、NBC、PBS、NPR,以及好莱坞的全部,几乎每一所学校,从幼儿园到研究生院,都像德国、苏联和中共新闻机构(后一种情况仍然如此)一样,有效地洗脑了至少一半的美国人。成千上万的学校将要传授《纽约时报》的“1619项目”中的谎言,而这只是无数例子之一。

在封闭之前的那一年,我几乎每周都坐飞机,所以经常会有认识我的人来找我。我越来越注意到,人们会环顾四周,看看是否有人在听得到的范围内,然后近乎耳语地告诉我说:“我支持川普”或者“我是保守派”。最后一次人们环顾四周,对我窃窃私语是在我经常去苏联的时候。

上周末,在魁北克省,大家可以在一段疯传的视频中看到,有一家人被罚款,成员被逮捕,因为六个人聚在一起庆祝新年。一名邻居告发了他们,庆祝者随即被逮捕。魁北克政府赞扬了告密者,并要求公众更多的“合作”。

在美国的一些民主党执政的州和城市告密者同样受到赞扬和鼓励,洛杉矶市长埃里克·加希提(Eric Garcetti)3月份说“告密者有奖赏”;在澳洲告密者则受到左翼政府的鼓励。许多美国人、加拿大人和澳洲人都很乐意告发那些拒绝把自己的生活封闭起来的人。

这一切都是在没有集中营、没有盖世太保、没有克格勃、没有共产党毛主义派再教育营的情况下发生的。

这就是为什么我不再像以前那样轻易地判断普通德国人了。面对暴政时的冷漠并非德国人或俄国人的特点。我从没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美国。

丹尼斯所说的,正是我在过去几年也经常和朋友谈起的,因为我对人性相当悲观。很多义正词严的人,只是因为身在自由世界,以为自由是与生俱来的,天生的必然存在他们那个地方,他们没有经过任何真正的恐惧统治,不知道什么是恐惧,所以他们会嘲笑还生活在专制社会中的普通人。

但我不是,生命中前二十多年,我生活在中国大陆,我知道什么是恐惧,什么是专制,我知道他们会用什么方法,把个体自由一点一点拿走。当然,我也知道试图反抗的人,都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和下场。

所以我特别敬佩那些在大陆仍然坚持反抗的人,不管他们个人有多少缺点。

说实话,这是我支持川普的一个最大的原因。因为在美国,就像丹尼尔说的,同样的事情正在一点一点地发生,像极了1949年前后中国大陆。

所以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我想,最起码要保持信念,要保持勇气,要勇敢地站出来,要在自己身边一点一滴地发生影响,维护自己的和身边人的自由权利。这一点其实不容易,因为有时候这意味着会有利益损失。

简单来说,我们应该比《德国好人》做得更好一些,保护自己的家庭和社区,要更勇敢一些。因为恐惧,很多时候只是恐惧的感觉本身在起作用,而所有专制,都是用恐惧来维持的。如果你不能摆脱恐惧,你就摆脱不了专制。

我相信美国能够恢复,这次大选的结果,很大程度上被中共病毒所影响了,因为它带来了普遍的恐惧,如果没有这场大规模传染病爆发,这次大选结果会完全不同。但不管怎么样,我们不能怨天尤人,只能自救和坚持,而摆脱恐惧,是我们最重要的,可能也是我们终极的人生工作。

石山视点:https://www.youtube.com/channel/UCft7MI1Jn6L5W0nz5rZn29g

责任编辑:连书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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