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大家谈】石正丽3门生论文藏密 WIV急转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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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1年05月31日讯】大家好,欢迎收看周一(5月31日)的《新闻大家谈》。我是林澜(主持人)。秦鹏:我是秦鹏。

今日焦点:石正丽3门生论文藏密,涉及已知最接近新冠的病毒;武汉病毒研究所(WIV)急抛“冷藏”七年另一毒株数据,国际视线会被转移吗?

主持人:今天的连线嘉宾,是前美国陆军研究所病毒系实验室主任、美国“应对中共当前危险委员会”林晓旭博士。

最近这一年多,我们被各种负面消息笼罩,很多人都在寻找光明正面的信息,现在好消息来了。美东时间5月31日星期一晚上8点,神韵艺术团将在网站上首播“神韵身带手 胯带腿 身韵身法技术展示”,第一次公开“身带手”、“胯带腿”等人类失传的技艺。其中,身法的最高境界“身带手”流传千年,不过,现在已经没人能够真正掌握它的运用。而更高一筹的“胯带腿”更是现代人闻所未闻的人类已经失传的艺术。神韵艺术团得益于神韵艺术总监的亲传,今天将为观众呈现这种舞蹈身法身韵的最高峰,我们会把观看链接放在置顶留言中,观众朋友们一定别错过。

来关注时事话题。

【国际追究病毒源头 神秘账号曝光石正丽3门生论文】

主持人:最近2个星期,美国突然刮起舆论旋风,暴风眼就是病毒来源问题。美国主流的政界、学界精英,突然开始正视过去被视为阴谋论的病毒的“实验室泄漏论”。

5月13号,18位科学家在《科学》杂志上发表公开信,呼吁对病毒“实验室泄漏论”和“动物传播论”,同时进行更广泛的评估。值得一提的是,这18位科学家中,包括冠状病毒专家拉尔夫·巴里克(Ralph Baric),他曾经和石正丽及武汉病毒研究所合作,在实验室中人工合成一种可感染人类细胞的冠状病毒。现在他也加入呼吁调查“实验室泄漏论”。

而就在这篇公开信发表前一天,一个匿名推特账户“The Seeker(寻访者)”,发布了3篇据称来自中国科学院武汉病毒研究所的学术论文,其中一篇是博士论文,两篇是硕士论文,指导教师都包括武汉病毒研究所的研究员石正丽。

这三篇论文分别在2014年、2017年和2019年答辩。其中,2017年的博士论文的主题是,“蝙蝠SARS样冠状病毒的反向遗传学系统的建立及ORFX功能研究”,另外2篇硕士论文的主题分别是“蝙蝠SARS样冠状病毒的地理进化研究”和“基于核衣壳蛋白的冠状病毒血清学关系研究”。

我们通过互联网检索,在中国科学院文献情报中心,找到了这3篇论文,但只限于在中科院图书馆内部借阅,没有对外界提供任何摘要和预览。

也就是说,这次被披露的3篇论文,可能是外界第一次获得这3篇中科院武汉病毒研究所的内部论文。晓旭,在您看来,这三篇被披露的论文包含哪些重要信息,对于外界了解一直有神秘色彩的武汉病毒研究所,有多大价值?

林晓旭:他们自己的硕士论文,博士论文,当然是可以只在科学界自己的圈内进行流传,他不见得一定要发表。论文本身有一些综述性的东西,但是也有包括他自己直接做的研究内容。这三篇论文里面,有一些方面,还是值得国际社会关注。

因为特别是,第一点,国际社会非常关注,石正丽这个实验室,他们所做的获得性功能研究,因为这里面牵扯到科学伦理方面的问题。你做获得性研究,如果培育出更有危险的病毒,更具有传播性,或者更具有致病性的病毒的话,会不会给人类带来更大危险?所以做这种获得性研究的实验室,当然国际社会应该给予更多监查的程序。

实验室里面采取了哪些实验手段做这样的研究,是不是具备相应的条件,对外面的专家来了解这个实验室的情况就很有必要。

这份博士论文,你刚才提到三篇论文,其中博士论文有一点比较清晰,他们的实验室已经具备,把不同的蝙蝠冠状病毒,或者是其它的人类传播的冠状病毒的ACE蛋白,嵌入到一个病毒的框架中,进行重组嵌合的能力,是已经完全具备的。

这个论文中提到不同的方法,比较引人注意的就是细菌人造基因组这样一个方式,基本上是把SARS-CoV,或者说是冠状病毒,差不多三万多个核甘酸这么长的序列,把它切成八段,然后分别导入到这样的一个系统里面进行表达。他也建立了把不同的ACE蛋白,最主要的棘突蛋白,就是病毒表面表达的棘突蛋白的基因,插入到其中的过程。而且这个插入以后是无痕迹连结,你插进去以后,你不能看到周边基因的序列发生变化,看起来就是一个很自然的插入。

所以这个是一个他们的“优势”,他这一套系统,能够充分地表达这些病毒棘突蛋白,也可以在把重组病毒表达出来以后,他可以在非洲绿猴的一个肾细胞、体外细胞株里面,表达出这个病毒,而且可以分离到这样的重组病毒。

所以这就说明重要的一点,大家记得,去年武汉病毒所的所长王延轶专门强调,他们的病毒所在过去十几年研究中国的蝙蝠冠状病毒,只分离出三株病毒株。至于是不是真的有这三株病毒株,本人也是有一点质疑,这个先不说,但是问题现在,这个其实已经不是关键。

就是说你这个实验室,实际上是能够培育重组病毒株,而且是很方便就可以培养重组病毒株,所以这也是换一个角度来说,为什么石正丽在(2019年)12月30日,听说有类似于SARS-CoV爆发的时候,她很紧张,她想会不会是我实验室出现病毒泄露。

她知道这个实验室里面,不是只有野生的病毒株而已,问题是还有很多是重组的病毒株,这些重组病株有一些还没有完全研究彻底,或者是有一些没有对外公布,有没有可能造成泄露,这才是真正令人担忧的。

因为已经知道的野生病毒株,比如说像WIV1、WIV16等等,这些确实是从蝙蝠身上分离出来的病毒株,很类似于SARS-CoV,这些是已经研究过的病毒株,关键就是你实验室有很强的能力去不断地生产、不断地产生重组病株,这方面等于说你很有基础来做这种获得性功能的研究。因为你在研究过程里面,你不知道把不同病毒的棘突蛋白,或者表面蛋白,导入到这个系统里面,会产生什么样的重组病毒,会不会带来更强的功能,所以这个就是很大的一个问题。所以至少这一篇博士论文里面,给我的一个警讯是这方面的。

另外还有一个喻萍这位硕士的论文,我也准备了三张图,请导播放一下。她这里面研究了当时2012年,从云南墨江通关镇这个地方,所分离的一些病毒株。这里面我想提出来,引起大家关注,这一份硕士论文里提到,她实际上有对四个病毒株,来自云南通关的病毒株进行全基因组的测序,这个以前在石正丽的所有的文章中,没有这么系统地提出来过。

没有系统地谈到已经有拿到四株病毒株、病毒株的完整序列。其中,Ra4991,现在被重新命名RaTG13,也就是在2020年1月,石正丽对外发表在《自然》杂志的文章,提到说这个RaTG13很可能是SARS-CoV-2的一个祖先病毒,达到96.3%的相似性,是一种源病毒的可能性。

但是为什么要重新命名?这里面就是比较奇怪,因为你这个Ra4991已经是得到全基因序列,等于说,你已经把它定义成是一种病毒株的命名,而且2020年的《自然》杂志的文章,并没有提及到这两者的关联性,这就是比较奇怪的一点。

那其它的病毒株,我们回到刚才那个表,我有圈出二株病毒,还有一株病毒就是8561,来自广东的病毒,其实跟Ra4991很类似,这其实也应该进一步研究的。包括石正丽今年还出了一篇文章,有提到另外一个病毒株是叫做RaTG15,那个病毒株也是在2012年从云南就分离出来的,但是很奇怪,也是重新命名了。病毒株本身为什么,在过去这么长时间里面没有对它有进一步深入研究,所以我觉得石正丽实验室,应该把这些病毒株的全基因序列,尽可能对外全部公布。另外是不是还存在这些病毒株的样品,实验室本身有没有分离出这些病毒株,这本身都是很重要的问题。

因为这几个病毒株,是跟RaTG13非常类似的,是有助于人们了解SARS-CoV-2来源。其实跟RaTG13相关的还有八个病毒株,其它的病毒株有没有拿到全基因序列?目前是不知道。那么石正丽团队为什么没有在过去一年中的时间里面,把这一部分的研究的数据进一步对外公布出来?

这里面牵扯到一些比较重要的问题,实验室到底对哪些蝙蝠的病毒株已经完成基因测序?有没有分离出病毒株?做了哪些功能性的研究?这些都是非常关键的,因为你已经知道,这些病毒株有可能跟SARS-CoV-2是比较类似的。

所以我觉得这里面有很多问题曝露出来,这三篇文章出来以后,我觉得对国际社会进一步了解,武汉病毒所到底在做哪些研究,有没有可能在做获得性功能研究,都是有重要帮助。

主持人:秦鹏,不少人也关心这3篇论文的来源和曝光方式。这三篇论文存在中科院一个数据库里,没有对外公开,谁把他披露出来?为什么是由一个匿名的推特账户来曝光?而且我们还看到,很快法国一个大报《世界报》就跟进,拿这三篇论文采访了非常知名的法国病毒专家来做评估,你怎么看这一系列的现象?

秦鹏:目前这个时间点,美国、法国都发生围绕病毒来源的很大事件。在美国,《华尔街日报》捅出来2019年11月,有三个武汉病毒所的科研人员染病入院治疗。同时《华尔街日报》当天还发了一篇很重磅的研究性的文章,讲到云南墨江的铜矿,原来是个蝙蝠洞,2012年有六个工人在里面清理蝙蝠粪便的时候感染了,后来有三个人死亡。后来石正丽他们,还有中国CDC去采集病毒,甚至去采集了病人的样本,最后做了很多研究,也发表一些论文。

我们知道,不管是《世界报》研究这次泄露的三篇论文,找专家去做评论,还是说《华尔街日报》做这样的非常深度的研究的论文,实际上是要花很多时间的,可是几乎在同一时间放出来,这个就特别有意思。

在我来看,美国的情报机构,甚至包括外交机构,还有法国的情报机构和外交机构,他们可能是有一个协作,有背后很庞大的一些协调和调查,再非常严谨地沟通,才能够突然间在同时放出来这样的信息。

第二,我判断是有中国的科学家泄露出来相关很多信息。我们去年看到,《财经》杂志、财新网,还有像“第一财经”等等,许许多多媒体在早期的时候,发出大量的调查文章,被官方下令删除,过几天他们又放出来大量的文章。你能够看出来,中国的这些媒体人员、科研人员,包括可能一部分官员,他们对中共掩盖酿成这么大的灾难,他们实际上是非常生气,所以其实会有一批这样有良知的科学家,把这些关键信息放出来。

前二天,我们看到美国媒体也报导说,美国情报人员说还有巨量的信息没有分析,恐怕最终得动用计算机去分析,因为太多。所以这些信息又从哪儿来?恐怕不仅仅是美国情报人员,很多恐怕也是来自于中国大陆内部透露出来。

主持人:好的,我们也翘首以待,看看到底还有什么样的信息会被披露出来,因为拜登也说,他会公布这份九十天的评估报告。

晓旭,我们看到法国《世界报》请法国科学家仔细研究了这三份论文,科学家认为,这3篇论文中提到的一些研究过程和结果,之前在学术杂志上发表过一部分,但有所保留。中共驻法国大使馆反驳说,在科学期刊上发表的论文,有部分内容不公开是惯例,您怎么看?

林晓旭:肯定,对于很多科学论文来说,确实有一些非常原始的数据等等,他不见得公开。有很多科学论文会以一种“补充材料”的方式,提供给杂志、读者,给他一个特别的连结,让他自己去下载,如果感兴趣的话。

但是有一些跟实验结果本身非常相关,但是数据量比较大,比如说基因测序原始的这些数据等等,一般来说,当然不会在文章里面,他会提供一个连结,如果国外的一些专家想要进一步核实你的研究结果,就可以下载这方面信息进行分析。

但是这里面就牵扯到,比如说像石正丽的文章,去年2020年初在《自然》发表的文章,也就是关于RaTG13、跟SARS-CoV-2有将近96.3%接近度的这样一个基因测序。实际上如果你去查那篇文章的相关原始数据,她其实只提供非常小的一部分的原始的数据,而且基因测序本身的质量,她提供的数据质量是比较差的。我去年五六月曾经写过一篇文章,批评过《自然》杂志所发表的这篇文章,它的基因测序并不是深度覆盖这个全基因组的。

你要想测序保真度要很高的话,你一定要反复读过很多遍,这个基因序列我要读很多遍,读过几千遍以后,我重新分析,这个保真度才是高的。但是他的基因组测序是比较低的覆盖率,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这个数据本身就是很关键。所以刚才你提到,中国大使馆的辩白,实际上你要根据具体情况来分析。笼统地说,当然不见得所有的科学家,把所有东西都发表出来。

但是如果是很关键的东西,如果你提供的数据不完整,就是有问题。刚才我们提到这三篇论文中,如果你已经在几年前,就已经拿到这些病毒的完整序列,那这是很关键的一个事情。即使是SARS-CoV-2没有爆发,COVID-19没有爆发,你也应该把这几个已经拿到完整基因组的序列,进一步地分析,而且要谈到有没有分离出相应的病毒株,因为这对于进一步了解SARS也是很重要的。

更何况,现在大家还担心,COVID会不会过几年再一次大规模爆发,或者明年更大规模爆发?对于COVID-19进一步了解,当然对于跟它很类似的蝙蝠的病毒株,就是很有必要去深入研究。所以这个硕士论文里面提到,已经拿到全基因组序列的病毒株,应该是最快速度跟全世界分享,你这个基因序列是怎么回事,病毒株是怎么样,还没有样品存在?这个硕士论文,或者博士论文里面提到的内容,应该让国际社会了解。所以这里面等于说是,很重要的信息没有及时跟国际社会共享。

有一些样品是不是现在已经缺失,或者在政府的命令下,有一些样品已经销毁?国际社会非常担心,包括武汉2019年下半年,三个武汉病毒所的研究人员感染,这些人他们的样品到底在哪里,他们的诊疗记录在哪里?我还看到有报导说,武汉病毒所的一个员工妻子甚至染病死亡,也是在2019年秋末,也是类似COVID的症状,这些临床病例相关诊疗记录在哪里?他们有没有做过核酸检测?他们的样品还存不存在?

这些国际社会都强烈要求中共对外透明,因为这会牵扯到,疫情到底是什么时候在武汉爆发。所以这里面,其实是两个概念,中共一直在混淆。一个是,疫情如何在武汉起来,这个是疫情来源的问题。而中共一直想把它混淆到病毒溯源,这个是两个概念。

国际社会第一点关注的是,武汉疫情溯源问题,疫情是怎么起来的,然后才是病毒来源。这病毒来源还牵扯到,在过去一年多时间里面,中共一直没有能够搞得清楚“零号病人”到底是谁,现在也有媒体说有可能是在十一月就已经有病人出现,这些人的病历到底在哪里,他们是不是真正的零号病人,这个现在也不知道。

而且动物中间宿主没有。虽然石正丽这篇文章里面,强调蝙蝠有可能把病毒直接传染到人,没有中间的动物宿主,但是往往这种情况下,这个病毒本身不会对人体有这么强的适应性。所以这个其实是解释不通的,所以还很有可能有中间的动物宿主。

那中间动物宿主在过去这么长时间里面,中共没有能够很有效地提供出哪一个动物是中间宿主,如果按照WHO今年去中国所做的所谓的研究报告来看,几乎没有一个动物样品是阳性,这个根本说不过去。

你要想说是自然传播的话,一般来说肯定会找到一个中间动物宿主。比如说,像中东呼吸道综合症MERS在中东爆发的时候,那个时候他们检验到在阿联酋,单峰骆驼感染MERS,样品的阳性比例达到将近97%,你肯定会有一个动物是已经感染病毒比较长的时间,然后再传染到人。

所以这种情况,在过去一年多,我们没有发现中国提供任何中间动物宿主的明确的证明。这些方面,当然国际社会就是要进一步了解,有没有可能是实验室泄露等等,有其它的可能性。所以有太多未知数。但是基本上去年一整年很长时间,很多科学家就一直在否定病毒来源的其它可能性,或者是疫情来源的其它可能性,这个其实对很多科学家是不公平的一种做法。

主持人:你刚才提到一点,中共是故意把疫情来源的问题,混淆到病毒溯源的问题,可能很多人分不太清楚这两者之间的区别,能跟我们解释一下吗?

林晓旭:谁是零号病人,这个零号病人经过哪些地区,造成疫情的传播,相当于是一个疫情的溯源。如果你能够找到,比如说,武汉有哪一些动物样品里面,有比较高的阳性比例的话,这也是疫情溯源的问题。

如果牵扯到病毒溯源的话,比如说,在蝙蝠身上传了多长时间,能不能找到中间宿主,蝙蝠跟其它中间宿主动物是怎么共生,怎么变成跟人有一定的适应性,怎么传染到人,这个过程就很长,所以这个是病毒溯源问题,可以研究几十年,这个是另外一回事。

所以中共在把这两个概念混淆起来。人们现在最关键是要了解,武汉2019年到底发生什么?谁是零号病人?这个疫情怎么传播开来?是不是这个传播发源地点离比如说武汉病毒所很近?或者离武汉的CDC实验室很近?在哪个交通的干线上?会不会造成快速的传播开来?这是疫情溯源。而这方面,其实中共并没有对武汉当地人有交待,或者对国际社会有交待。

主持人:也就是说,一个是短期可以完成的工作,一个可能是旷日持久的工作,但是中共现在刻意混淆,用这项旷日持久的工作,来掩盖短期可以完成的工作不去做。

林晓旭:他其实做了,但是数据没有对外公布,他们搜集武汉从八到九月以后很多COVID-19类似症状的病人,甚至湖北湖南等地也搜集这些病例,可是他没有对外公布。

主持人:我们也看到,武汉病毒研究所所长王延轶2020年5月对中共央视说,武毒所只是在对蝙蝠样本进行测序的过程中,知道了RaTG13病毒的序列信息,但是没有分离和获得过RaTG13病毒的活病毒,所以也就不存在泄漏RaTG13的可能性。秦鹏,您怎么看这种说法?

秦鹏:这当然是一种撒谎,我有三个方面的证据。第一个,在这一次《世界报》曝光出来,武汉病毒所的石正丽的研究生的论文摘要里面,就在讲说,“根据2012年云南墨江蝙蝠样品冠状病毒的感染情况”,这是证明矿工实际上就是感染病毒。但之前的时候,石正丽讲,这个墨江的病人是真菌感染。

另外,在这次泄露的研究生论文里面说,他们测到一个病毒叫做Ra4991,石正丽在2020年回答《科学》杂志的时候,她说Ra4991就是RaTG13。可是这一次《世界报》采访一个科学家,比较研究生论文发表出来的序列,和RaTG13这二个序列之后,发现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事情,二者用来感染人的那部分的这种蛋白,差异有多大,1%~1.5%,科学家解释需要进行十次到十五次的变异才能达到这样的变化,可石正丽亲口讲,这二个是同一个病毒。如果你说没有活病毒,能做到这样的变异吗?

第三,2020年4月25日,也是法国《世界报》当时有一个报导,提到是石正丽在发生瘟疫之后,她当时特别的担心,好几夜没有阖眼,她脑袋里面反复回忆自己的每一项研究,每一个动作,不断地问,病毒是不是从我们的实验室泄露?当然她后来对公开媒体讲的时候是说“没有”,但这里面有一个非常大的疑点,如果你没有活病毒,为什么这么焦虑?所以对于石正丽来讲,其实她现在面临最大的问题是,她需要对她的各种各样矛盾的说法进行辩护。

【武毒所转移视线? 突然公布“冷藏”6年的另一毒株信息】

主持人:在这3篇论文泄露后不久,石正丽等人在预印版论文平台bioRxiv上发表了一片论文,宣称“现有证据不支持‘实验室泄露’推测”。

在这篇论文里,他们第一次公布了,2015年在云南通关一个矿坑里采集的RaTG15病毒株(和RaTG13在同一个地点)。研究声称,RaTG15和新冠病毒的基因序列同源性为77.6%,而且无法有效利用人类ACE2,目前感染人类的潜力有限。论文声称,相比之下,穿山甲冠状病毒的人畜共患风险比较大。晓旭,这篇文章有没有给“动物传播论”提供了新证据?

林晓旭:实际上,这样的论文很难辩白有没有实验室泄露的问题。因为你只是对过去的一个样品从中做了全基因测序,根本不牵扯到实验室有没有其它的病毒,有没有其它泄露,你根本不牵扯到这一点,你怎么能够辩白说一定就没有实验室泄露?

这里面就牵扯到,也有另外的一个疑问:她这次公布的样品,其实在她门生的硕士论文里面已经提到这个样品,当时名字是叫做Ra7909,现在重新发表以后改成RaTG15。为什么要做这个改变?这是一个因素。

另外一个,RaTG15跟RaTG13其实差别没有那么大,它的同源性跟SARSr-CoV-2达到95.3%,当然有一些具体特点它是有一些区别,比如说,在受体结合的区域,有六个关键的位点,它只有保留其中一个位点,所以它对受体结合度,对人的ACE2,受体的结合度是比较差一点。

你这个病毒在这一点上是比较弱,但是它的相似性还在那儿。所以有没有功能方面的相似性,这个还是需要进一步研究。我个人最感兴趣,是实验室到底有没有分离出病毒株的问题,这里面,也牵扯到刚才秦鹏的质疑。因为我节目一开始就强调,对于这个实验室来说,从野生病毒株里面,野生样品里面,分离出野生型的病毒株,还并不是最关键的。因为他有重组病毒培养的能力,这很容易把这个RaTG15这ACE蛋白,嫁接到其它蝙蝠的框架上面,重新生长出一个病毒株来。

像《世界报》里面提到比如说1%的序列区别,也可能说,你是分离到病毒株,只要在动物身上,或者体外细胞培养他十几代,你就会产生一定的区别,你最初的测序,跟你最后已传代了十几代、二十代以后的病毒序列,肯定会有一些区别。所以这里面,我个人看起来,如果有这样的区别的话,反而更觉得可能的是你已经在做分离病毒,甚至已经拿到病毒株,只是你没有把分离到病毒株以后所做的其它的功能测试,没有对外公布而已。

所以对石正丽来说,当然现在能够找到更多蝙蝠类似SARS的病毒株的话,好像就是能够更进一步支持,这个病毒是从蝙蝠传染到人。可是问题的核心,是没有任何的研究报告能够表明说,有一个中间动物宿主,有明确的病毒株跟SARSr-CoV-2达到99.9%以上相似的病毒株,没有。

主持人:关于病毒来源问题,的确观众朋友很关心,也有很多新的消息曝光出来,以后我们也可以持续关注。非常感谢秦鹏和晓旭今天精彩分析,也感谢您的收看,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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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李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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