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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伟国:我的读书故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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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3年04月07日讯】回想由懂事开始,仍有记忆是小时候一走过中资银行门外的櫉窗,展出一幅一幅中国国内的生活照片,由大庆油田、首都炼钢,农作物收成时农民欢乐的黑白相片,当时应是文化大革命(1966-76)结束不久。不知什么原因,当我看到这些照片,竟然感到不安,匆匆离开。作为小学生,甚至连文革都未听过,为什么我会对这些相片产生反感?莫非我的DNA里面,已经对历史(及政治)有所感应?

大约升小五暑假时,当时居住单位走过些是一道通往各层的出入口,打开防烟门,就是通往各层的楼梯。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当时的人没有环保回收的观念,勿论将弃置的东西分类,放入回收箱。住户不要或废物都会弃置于楼梯旁边的空间,当中有衣物、家具、穿了洞的锅、电器等,亦有书及杂志。当年家人不准我到大厦外游玩,唯有与邻居小朋友在大厦楼层走廊流连,时有到楼梯口玩。

有一天,我独自一人由楼梯走到下一层,发现很多书,及后知道这些是中学课本。或许学期完结,把不再读的课本弃置梯间,我随手揭开这些书,发现一幅一幅古代中国地图,甚为好奇,还读得津津有味,再望,竟是中学中国历史教科书。我再从这些弃书中找到几本中史课本,还记得回家后被母亲责骂在外面执书回来,书本沾满尘埃又不卫生。然而,另一个骂我的理由,该是香港话的“书”与“输”是同音,母亲喜欢打麻将。“执书”等同“执输”,又不是“执钱”,视之不吉利!再者,以前香港有一句流行俗语:“执输行头、惨过败家”,这真的刺中母亲的神经。

(幸好这些书是中学课本,而不是成人杂志或写真集,否则……!)

虽然如此,我依然继续“执书”大行动。到了中学,甚至连傅乐成的《中国通史》及钱穆的《国史大纲》也读过。当然,我不一定对书中内文充分理解,反之对其绘画的历史地图甚有兴趣,无论是大一统的汉唐,四分五裂的魏晋南北朝及五代十国,到大清至民国时期公鸡形状的领土,然而到中共时期缺了外蒙古,整只公鸡背部好像被切去一块肉。由此对地图产生兴趣至今,近年更开始搜集旧地图作收藏。

整个初中阶段,中国历史及历史(俗称“西史”)课程涉及西洋史,包括古希腊罗马文明、中世纪及文艺复兴、然后美国独立战争及法国大革命,随之两次大战及冷战,这科的成绩实在无往不利。除了历史科因为以英文授课(但用香港话讲解!)而需要温书(最重要是串字),中史科只是上课时听听故事,简简单单温习就轻易取得高分,测验考试不用温习也能应付自如。眼见同班同学读中史及历史叫苦连天,课程沉闷又要背诵内容的痛苦表情,予我简直是强烈的对比。

然而中四至中七以后的香港中学会考及高级程度会考课程,因为考试形式的规范,不能像初中般放任不温习,当年公开试还有多项选择题,我的答对率是超过97%,整份试卷差不多取得满分!

由大脑储存空间的深柜里发掘出四十多年前零碎的回忆片段,回想起来还是津津乐道。感激父母给我独特的历史DNA(注:父母因生逢战乱及天灾人祸,由始至终无接受基础教育)。对历史的兴趣演化为处世之道及价值观,其中由治乱兴衰、前因后果到因果报应,甚至是人类有否吸取历史的教训?还是不断重复历史的错误?由2019年开始,到2023年及之后的乱局,无论是留下或是离散的香港人,必须好好反思的问题。

(下期预告:我的欺凌人生!)

责任编辑:陈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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