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的心找一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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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鞋,能走过几条街?一辈子,能拥有几次少年?

  路,一步步跨出,收不回来,也没有理由。生而为人,总要走上一条路,是烟笼十里还是夹岸杨柳,总是自己的风景。从落地到学步,从不曾真的停止,一道道阶梯,一段段上坡下坡,走久了,走顺了,也许只是未经风雪——未知,仍然横在眼前。

  如果要省事,低着头可以顺着人潮抵达目的地;可是,有没有半点不甘?走走走,我们小手拉小手——如果别人甩下你走到前面去呢?如果你某一年某一夜,突然发现自己根本不想到那里去?你要不要找一程新的路标、一张自己的地图?

  但走自己的路真的困难,也许一片漆黑没有尽头;也许需要披荆斩棘的百倍信心。举目四望,谁能帮助自己?有没有知音?兴奋、紧张、仿徨,尽是路上心情。不管速度与方向,不管行囊与期望,脚步依然不停,走向未知,走向浩瀚。

  远远地,看到什么?一堵墙,高大坚厚,挡住去向。怎么会有墙?为什么要有墙?是安全还是屏障?是美的界线还是丑的篱笆?是阻止里边的人出来,还是防止外边的进去?不同的墙,有的森严,有的斑驳,有的高耸,有的轻易可翻越。高度不同,给人的风景不同;宽度不同,防范人的程度不同——人心,是如此多样丰富。

  你在这里,又是带着怎样的心情?你准备了多少“宗庙之美、百官之富”,让别人留连?还是只想象孩子一般,好奇窥看别人的家园?窥看幷不坏,想象力与学习力从这里萌芽,但你能嬉耍到何时?一次两次,当别人在墙头插起玻璃片、架上铁丝网,你是不要就束手无策地离开?

  再走吧,上路找新路,找新的途径可以让自己走进去,避开铁丝网和玻璃片。一扇扇门,打开又关起,一张张脸,探出又闪入。多少张枯槁不快乐的脸,在风中自生自灭,多少冷漠的门,锁住一生一世。

  你想敲门?不怕狼犬、冷眼或娇嗔?文明的时代,为什么还有这许多猜忌和白眼?是社会太富裕,还是太疲惫?敲门的姿势很悲伤,向人索求有点廉价。

  还是自己打一把钥匙?朴素但属于自己的钥匙。一把可以找到一扇门相契的钥匙。拿着它就有了目标,去找一扇门吧,不管是雕花大门或是木扉,人世苍茫,但求有缘。

  找到了门,等一下,在进去的前一刻,再问自己:有没有心?后不后悔?别误打误撞,否则里面没有你的筵席。

  假设你做了决定,安心进屋来,卸下行李,却觉得少了些什么?少了些使自己呼吸更顺畅、视线更敞亮的东西——对了,一扇窗!一扇向全世界打招呼的窗。开扇窗吧,让天风刷进来,灰尘飘进来,市声溢进来,让这间屋子活生生地,而又真真实实,让我们同时拥抱污秽的泥土和崇高的希望,让路过的人,白天获得一杯茶,夜晚,看到温暖的光亮。

  你开始美化你的家,放一段音乐,挂一幅画,打扫内在,让它焕发。积极是一种趣味,学习是游戏,每个人不都该快快乐乐参与?遵守规定,尽心尽力。

  于是,四方友朋接到你的邀请,享受美食和表演。看!多热闹,黑压压地挤满了小屋,热情升高了温度。谁说过的:“没有爱,何以过冬?”

  油彩再厚,总有卸妆的时候;高潮再美,总有浪静的时候;朋友再好,也有独处的时候。你把欢乐、汽球、音符洒向人间,收回来的除了满足,还有没有些许虚荣?

  送走客人,这又是你的世界。你的优点与缺点,诚实地陈列。你是最初的创作家,一路的雕刻家,最后的鉴赏家。你是唯一的排行榜。看看窗子吧,什么时候变成镜子,一面一面,像大地的眼。你多久没照镜子了?忙着让别人艶羡,却忘了好好看自己一眼?

  好长好长的一夜,你看着镜中容颜,看到它的自私怯懦,也看出它可贵的纯洁与良善。看它从漆黑转为清明,看它从危机里新生。

  背起来时的行李吧!你休息得更久,也经过充电,是上路的时刻。没有眷恋,纸带走一把信心的剑。

  门开处,又有一条路迎接。它将有多长多曲折,不是你所能预测。该走完的终会走完,该喜悦的就不必哭丧着脸,只因为你来过、爱过,找到了生命的泉源。

  一双鞋,能走过几条街?一辈子,能拥有几次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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