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丰:中国的腐败之风为什么难以遏制?(下)

孙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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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月15日讯】因为腐败的本质是人的双层人格性,双层人格的根源是社会制度、社会倡导、社会理念所发生的社会功能对人的异化。中共的反腐不是从克服社会对人的异化入手,不考虑如何让社会人格恢复到自然人格,而只是对行为的惩处。它只能对着那些不慎而暴露的人,而没暴露的人还继续生活在双重人格的背景里,当然只有适应这个背景。

人既不是被自己的力量所创造,其生命的本质当然也不是由自己的力量所赋予;而人的主观能力所能及的只是对自己生命的实现,这里的联系是:生命的实现可能性是由被实现来决定,不是由意志随心所欲地乱选择,那被实现的性质是先天带来的,因此对生命的实现无论如何也超越不出生命的先天拥有。所以,对于人来说只有一个严格服从大自然对自己的塑造这个必然,没有什么选择的自由—-人不能违抗自己已有的性质。

但是中国社会的政治制度不仅与此毫无关系,而且它是从大自然对人的塑造的反向对人做规定的,它给人提出的社会任务和使命是自然的赋予里所没有的,并与自然的赋予相对抗(对此,每个中国人都有切实可靠的经验,上一节我们也有个大概的逻列)。人既已被造出在世界上了,就不可避免地要实现自己—-对本己的必然性给以满足;但社会将这种满足看成是对社会的危险与威胁,社会不让人满足自己的本然性,却异想天开地提出了一些社会任务,社会使命:一切听从党召唤;一切服从革命的需要……由共产主义这个意识形态所呈现的那一切。

而且,整个社对腐败的理性理解上有一种偏面性,只在经济行为以内来理解腐败,事实上腐败没有领域或专业的界限,只要名与实不相符合,都是腐败。毛泽东时代不是不腐败,而且腐败的程度也谦虚不到那里去,只是那是一个初创的政权,社会的主要画面不是经济,是人际,腐败只能表现在人与人之间关系的调整上。毛泽东时代的大量冤案不是腐败是什么?有个九岁童看到警察牵着警犬,他就想:狗能抓坏人?试一试,在墙上写了一条“反标”,那狗没找着他,“警察叔叔”找着他了,怎么办?九岁,那就抓他奶奶顶替吧!见七八年《光明日报》,许多人包括工人农民平常人,以巫告他人来向党靠拢,争取进步……因我们只把这些事当做专制、野蛮加以清算,就忽视了它的作弊性,没往腐败上做联系。如果来问一问那是不是些假造的事,却又一本正经地当成真事实去做?只要自己回答:你真相信并且做到:“宁可三日不吃饭,决不一曰不学习”?你相信“地主庄院刘文彩”为真?你相信明朝的礼部尚书牟二黑子压迫要革命的贫下中农?那你也就能够同意:毛泽东时代的共产党就已很腐败;并且还可以更深的往前追踪:共产党从割据为政就腐败:明明知道人家不是敌人,不是AB团,不是托派,却一定要整人家,把人家整死。明知不对却不去澄清这不是腐败是什么?

因此我们的分析得出了这样的结论:是共产这个概念腐败,它静止地放在那里是没有功能的,当然造不成腐败事例,一旦让它具有功能,用以指导实践—-即做成社会的制度、理念、价值观、或社会号召,必造成腐败的社会实践—-去追寻共产党的历程,就看到当“共产”原则在很有限的范围发生作用时,那个有限范围就腐败;当它扩大到相当大的范围时,这个相当大的范围就腐败;当它控制了一个国家时,这整个国家则腐败。在咱们这个地球上还没出现共产政权的反例。

这样我们就回答了什么力量对全体社会成员都有规定作用—-

社会的制度、理念、价值观对全体社会成员具有功能。

因而是共产主义这个制度,共产主义理想的理性规定性使全中国的人发生了人格分裂。只有它是规范所有人的,从所有人那里表现出的异化共性就来自它。

全中国人都双重人格,当然就在全中国假、冒、伪、劣。

本节的叙述最终推出的结论是:社会原则、社会制度是否出于人性,反映人性,与人性相一致,是人格分裂与否的条件;而人格分裂直接导致腐败。

人格分裂才是腐败的根源,中国官方的反腐败只惩办有贪污、盗窃、作弊行为的人,它并不研究人格分裂,也不追究分裂的原因,它怎么能遏制腐败呢?

二、共产原则与人的意志自由格格不入

无论共产党的反腐败还是社会对腐败的批判,无例外地都是只针对实践事实的,我们就忽略了:实践并不能凭白无故地发生,如果人还没形成意识,怎么去实践?因此社会社践不是它的始发,那造成意识的观念才是开始,是观念造成意识,所以说腐败的初始条件是观念,中国腐败的始因是“共产主义”这四个字。

自由是人的要求,要求是意志的本能,意志是人的肉身具有的机能,而人身是一个一个的。这证明意志自由无非就是:意志是各人是各人的。

这样我们就还原了自由—-生命在存在方式上的独立性。

这个本质是—-原来这自由并不是人的非分之想,无理要求,而是天然本色,而人向社会要求的就是:我们原来是个什个样子,还让我们是那个样子吧。

正是共产主义不让人是其所是的样子,才造成共产所到之处的普遍腐败。要不就无以解释斯大林那么坏、毛泽东又坏、金日成仍旧坏……共产党的领袖都坏这个无例外事实,要求一个对所有领袖都起作用的原则来解释,除非用同一个模型规,否则制造不出一样的产品。这个模型就是“共产主义”。

既然我们已经肯定了人的本色是个人性,人又怎么能扔掉自己的本色去服从共公性呢?强行要个体性的人用共公性来实现生命,这在事实上是不可能的,为了促成不可能的事成为可能就要发动无产阶级革命,革命的本义是观念的普遍更新,它原本是个心灵质变,共产党却用“不是请客吃饭,不是绘画绣花,不是做文章,革命是暴动……”来曲解它,结果就用对生命的剥夺树立了革命的权威;又用无产阶级专政来支持权威,留给人的只有屈服与妥胁。但意志自由这个生命的本质不因意志使用上的妥胁而妥胁,屈服而屈服。人的意识就面对着一个两难骑境,应付这一两难困境的方法就是腐败。我们看到大多数的批判与研究是把责任追到了主要人物身上,比如毛泽东如何如何的权术、欺骗、残暴……却忽视了为什么坏人、流氓成性的人都往共产党里跑?我们例举的那些事实已经都是进程中的,而非它的始源,始源是“共产主义”这个理念,举它为旗就得满足它,对它的满足就是作假。对它放满足是不由自主的,是行为者无意识地完成的。

三、是什么造成人的双重人格的,就是什么造成腐败,消除腐败,只有消除它!!其实,人是不论民族、语言与国度的。在人对着人说这个条件下,才有中国、美国、英国……对着自然界来说呢?只有人,人不是在美国、中国、法国……来实现生命,人是在自然界里实现生命,在实现生命里才分出国度,所以说因国家不同就说价值观也得不同,这是地地道道的胡搅蛮缠,流氓语言。任何物质由什么东西所造就有什么东西所管,人不是由共产所造,当然不应由共产来管。说到底,全部社会都是一个理念:向善,或公平或正义。这二一个概念其实是一个,它们的关系全等,日常理性情不自禁地把善理解成怜悯、同情。其实善的涵义是完满,一个已经的东西才指向完满,才要求完满,存在着的人都是些已经的事实,其时空存在下去就是完满自身,它原来有些什么就让这些获得充分的实现,这就是善。社会的必然形成和进化都是由善推动的,社会演变的动力就是善。善不是像在我们口语中那样是个心理概念,善是个客观必然:已经的事实能指向的只有完满。人的已经是人(先于社会而存在),其完满的要求不是因为有了心灵,而是它的本然事实性,

人类的伦理是不自觉地从本然事实性上开始的,所基于的是人的是其所是。有一句非常重要的话是—-

人之是自己这还能有错吗?

生命从本已开始就决定了本己性的不能动摇。这就是伦理,伦理就是如何让行为完满生命,动物并不能意识自己,它们的行为决履行不到本己以外去。这就是善。

而公正还是这个问题,正不就是以“是”为根据,以“是”做标准吗?所以要想清除腐败,方法唯一—-

让人对社会的服从与对本己的实现完全统一。

要作到这一点就是废止那迫使人分裂为二的社会理念—-共产。一个非常令人信服的事实是:一旦经受了人本主义的洗礼,无产阶级革命家的谢瓦德尔纳泽就宁可下野也不开枪!

只要不搞共产了,社会的腐败就可望克服了。

不服,咱们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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