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欧洲坐在马德里的火车上

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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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5月12日讯】 自三月十日马德里爆炸之后,恐惧、不安全感在欧洲蔓延。受害者及其家属的哭喊刺痛人们的心灵,血腥的现场激怒了欧洲各国。两年多前,美国发生九一一事件,在如何对伊斯兰恐怖攻击做出反应的问题上,“老欧洲”和美国曾经产生分歧,现在,轮到欧洲人面对自己的九一一了。

“欢迎来到铁达尼号”

英国评论家蒂莫西-加顿在一篇题为《欢迎来到铁达尼号》的文章中,沉痛地宣称:“欧洲开始陷落。”他把西方比喻成一艘巨轮---“铁达尼号”,正碰上伊斯兰恐怖主义攻击的“冰山”,各位船员却如此表现:

“有人说,当铁达尼号沉没的时候,一个乐队仍然在演奏。西方可能还没有到这个地步,只是刚刚碰擦过一个小小的冰山而已。当更大的冰山在前方隐隐若现,守望者和船员们正凝神注视桥梁,西班牙海军中尉和它的英国伙伴正在吵架,意大利厨师在败坏美国轮机员的胃口,法国海军少尉候补官员在镜子面前自我欣赏。”

这个比喻尖酸辛辣了一点,却形象生动地描绘了欧洲的现实:几年来为“反战”或“拥战”争执不休的新、老欧洲,如今面临灭顶之灾,他们坐在同一条船上却仍在吵吵闹闹,没有做好应付危机的准备。新任西班牙总理萨巴德洛拒绝布什的呼吁,坚持兑现他在竞选中的承诺,要从伊拉克撤出西班牙军队。作为回应,美国再次公开抨击“胆怯的欧洲人”,法国则欢呼西班牙重新回到“老欧洲”的怀抱。欧洲人一个劲地争论有关布什和伊拉克战争,却忘记了大家共同面临的凶险之兆。

但欧洲还不是完全不可救药。马德里火车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在一夜之间改变了欧盟。英国首相布莱尔说:他终于体会到欧洲“空前一致的强烈感情”。在马德里爆炸造成201人死亡,1600人受伤的沉重背景下,每一个国家都不得不承认,欧洲在反恐方面的合作,其重要性不亚于各国的内政。布鲁塞尔欧盟春季高峰会议,因此成为一个新的起点。所有欧盟国家--不管是属于“老欧洲”还是“新欧洲”,都承诺要坚强地团结起来,握紧拳头反抗恐怖主义,保护自己的公民。 现任欧盟轮值主席国、爱尔兰的总理埃亨提议全欧洲为西班牙受难者默哀。于是,在三月十五日12时那一刻,西自爱尔兰,东至罗马尼亚,欧洲各国人民停下工作,三分钟静默致哀,以表示对西班牙的支持。整个欧洲在那一瞬间团结一心,瑞典外交部长说:“我们都坐在马德里的火车上。”

新伊斯兰恐怖主义打破常规

对于伊斯兰恐怖主义,从来没有这¤
‘5c多欧洲人在思考它,却对它所知甚少。马德里的血腥屠杀完全打破常规,令惊恐的欧洲人找不到其规律和逻辑,只能猜测下一次攻击将于何时何地发生。

这就牵涉到新型恐怖主义与旧式恐怖主义的区别。从十九世纪末期开始,欧洲经历了各式各样的谋杀和暴力事件,不同的组织以此为政治武器。甚至瑞典也不能幸免,历史上曾有无政府主义者发言人,使用典型的瑞典式“中庸”的语言,宣称不排除用小型的谋杀作为政治方式。

但是,这些传统的恐怖主义背后,有一定的政治理性。他们的目标是有限制性的,例如要摧毁资本主义国家机器;爱尔兰要自由;巴斯克要独立;---。他们是谁、他们要攻击的对象,都是清清楚楚的。

新型的恐怖主义者却是自我面目模糊,这是产生惊骇效果的原因之一。这些伊斯兰作恶者只是向西方人显示他们无比炽烈的仇恨,以及无情杀戮的决心,其作为毫无半点理性可言。他们甚至不惜杀害自己的同胞---马德里的列车上也坐着穆斯林,这种盲目的杀戮可以发生在任何地方,任何人都可能碰上。

整个欧洲都在谈论盖达组织,但却无法确切了解:它是一个模糊不清的意识形态,还是一个由宾拉登领导的宗教性等级组织?只有一点是很清楚的:伊斯兰恐怖主义正在接近他们的目标:震撼世界政治,把世界分裂成两大阵营--西方和伊斯兰。杭亭顿当年发表的“文明冲突”论,不幸地部分成为事实。

早在1997年,宾拉登就说过这样的话:“我们针对异教徒的战争,不仅仅发生在阿拉伯人和美国人之间,更是整个伊斯兰世界针对美国及其西方联盟的战争。”宾拉登因此发出号召:“杀死美国人及其盟友,不管是平民还是军人,这是每一个穆斯林的个人义务。”他们发起“圣战”的最终目的,是要将全球统一在穆斯林之下。马德里爆炸就是他们的一次胜利。

令想要多元共存的欧洲人苦恼的是,要和他们决一死战的对手,不是将国家作为基本组织,而是按宗教分成不同群体,他们不论国籍都自称穆斯林,遍布世界各国,人们无法认清他们。在历史上,阿拉伯人和土耳其人曾经创造了大量文学作品,颂扬穆斯林同基督教的欧洲搏斗的英雄业绩,这种文学通过无处不在的清真寺传播,在穆斯林世界已经深入人心。

让穆斯林融入欧洲不容易

那么,欧洲人应该怎样做,才能让穆斯林觉得欧洲如同自己的家园,从而清除繁殖恐怖主义的沼泽呢?

欧洲是穆斯林夹杂居住的地方,目前已经有一千二百万穆斯林生活在欧盟各国,其人口还在继续增长。他们中大多数是和平守法的公民,对恐怖事件同样感到惊骇。但是,还有一小部分穆斯林经常失业,陷入贫困,与社会隔膜疏离。这一小部分人中有人经常在各城市的小街区神出鬼没,靠轻度犯罪活动谋生。这些穆斯林是真正的“国际主义者”,不管他们来自亚洲的印尼、还是非洲的索马里,他们会一致地把巴勒斯坦的事业当做他们的事业。

据我在瑞典的观察,不管北欧国家怎样善待穆斯林,让他们融入当地社会,有相当大的难度。我本人就在本市的一家阿拉伯食品店,亲眼看到那些黎巴嫩人热烈庆祝美国世贸大厦被炸毁,当我忍不住提出批评时,我就成了“不受欢迎的顾客”。虽然瑞典的穆斯林也大都承认,北欧瑞典是一个非常仁慈的基督教国家,但他们中一些人还是公开或暗地赞赏宾拉登,甚至有年轻人参加盖达组织。

伊斯兰恐怖分子的暴力事业正如毒菌一样滋生,其中最强硬的一部分甚至进入了西方中心。法国情报机构证实,盖达组织招募了四万个成员,组织了半武装的机构。德国和英国的情报机构报告,他们国家的情况也差不多。看起来,欧洲前景潜伏着一片阴霾,令人不寒而栗。恐怖分子只要一次得逞,就可以把善良的人们想要安居乐业的理想摧毁。

欧洲人失去了安全感,不再相信还有谁能够保护自己,但他们说:我们不能在这样的恐吓面前后退。向恐怖主义妥协是没有出路的,正如丘吉尔所说:“绥靖者喂食鳄鱼的目的,只不过是希望鳄鱼将自己当做最后一顿食物。”伊斯兰恐怖主义不仅威胁到每个人的日常生活,而且威胁到欧洲人的自由信念。

马德里的爆炸声宣告,欧洲过去所有的策略已经失败。欧盟必须冷静而坚定地采取新的反恐措施,例如制定共同的外交政策,建立国际联盟和欧洲警察系统,以承担起巨大的责任。同时欧洲也应该尊重不同的文化,增进相互的理解。瑞典人说:我们一方面要加强安全措施,另一方面要照常生活,决不让恐怖分子操纵我们的生活方式。

(原载《开放》)(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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