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麦首都举办首场“评共产党”研讨会

标签: ,

【大纪元1月25日讯】1月22日﹐《欧洲大纪元报》在丹麦首都哥本哈根举办了第一场《评共产党》研讨会。有来自不同背景的北欧华人和西人60余人参加了研讨会。会议由独立中文作家笔会秘书长﹐副会长陈迈平先生, 人权卫士陈世忠教授﹐民主阵线丹麦分部负责人刘刚先生﹐民阵成员张国亭先生﹐《前哨》杂志记者杨光先生﹐法轮功学员遗孤刘晓天等6位居住在北欧的﹐关心中国前途与命运的学者﹐专家﹐正义人士和受迫害民众作了精彩演讲﹐从理论上和亲身经历﹐从各个不同角度对共产党的邪教本质作了深入揭露。激起了听众巨大的反响﹐在自由发言讨论时﹐听众纷纷发言提问﹐气氛热烈。

在陈世忠教授的提议下﹐全体与会者为中共前领导人﹐拒绝“6。4” 屠杀而被监禁16年的赵紫阳先生的去世默哀一分钟。

因为内容丰富﹐本报导分为两次发表。


会场 (大纪元)
会场 (大纪元)

陈迈平﹕应该使人们明白﹐共产主义比纳粹主义更邪恶。


陈迈平 (大纪元)
陈迈平 (大纪元)

独立中文作家笔会秘书长﹐副会长陈迈平先生作了题为﹕“共产主义和纳粹主义”的演讲。他说﹕“共产主义和纳粹主义都是20世纪人类很大的灾难。现在﹐人们都知道纳粹已经是臭不可闻﹐在许多国家﹐要是在课堂上宣传纳粹﹐是犯法。而共产主义还有很大的欺骗性﹐在课堂上讲共产主义﹐谁也不敢说是犯法的。因此使人们认识到共产主义是比纳粹主义更邪恶的理论﹐就非常必要。

共产党就像我们神话小说《西游记》里写的白骨精﹐它虽然是很丑恶的妖魔﹐它有多少变﹐想方设法要吃人。共产党在历史上不知变了多少次了﹐它为了迷惑人﹐在不断改变,但它的本质就是不变。正如<9评>写的﹐它为了和国民党斗﹐它可以高叫民主﹐自由﹐把独裁专制的帽子往国民党头上扣﹐而自己掌权后﹐它自己摇身一变﹐就是搞独裁。它说要消灭私有制﹐现在为了保住自己的权力﹐它摇身一变﹐把私有制写到宪法﹐党章里﹐资本家可以入党。原来它说自己是国际主义﹐让中国老百姓饿肚子﹐把粮食送给世界上那些它扶植起来的势力﹐现在它又说自己是爱国主义。就这么无耻。它变来变去的目的就是要维持它的生命﹐挽救自己的灭亡。

很多人看不清共产党﹐有人认为﹐共产主义还是好的。那些不好的事是因为它没有按共产主义来做﹐那不是真正的共产主义。有些老共产党员﹐对共产党很有感情﹐认为现在的共产党不是共产党﹐他还要信仰共产主义﹐很多人还不能藩然悔悟。有的人认为共产主义还有它的合理内涵。所以经历过共产主义灾难﹐苦难的人﹐有责任分析它的本质﹐把它揭露出来。

纳粹的灭绝人性﹐所干的事是令人发指的。”6。4“的时候﹐人们面对屠杀﹐气愤地骂杀人者是” 法西斯“﹐也就是说﹐认为这些事不是共产党干的﹐是法西斯干的。其实这是很糊涂的认识。其实这就是共产党干的。共产党杀了比纳粹多的多的人。如果我们能够把共产党揭露到臭臭的﹐当人们骂那些残酷害人的事时﹐说他们是”共产党“。到那时﹐共产党就没有死尸还魂的希望了。

张国亭﹕罄南山之竹作笔,尽东海之水做墨,也写不完共产党的罪恶。


张国亭 (大纪元)
张国亭 (大纪元)

中共是邪教,中共是魔党

丹麦张国亭先生从还不太懂事的孩子起,就受共产党迫害,被无辜判刑两次,在监狱里被奴役了整整23年。他的亲身遭遇,亲眼所见之惨烈令人震动。

张先生说:早在3年前,我就在中国大使馆前打出了“中共是邪教,中共是魔党”大幅标语。因为我是亲身经历了它的残暴,看透了它的邪恶本质。

我的家庭和父亲以台湾海峡划成无法见面的两半。我从小对父亲的记忆并不多。可是却背上了政治上沉重的包袱。共产党鼓吹阶级路线,把出身“不好”的青少年拿来作打击的靶子,是资产阶级异己分子。我就是当年上海的被打击的牺牲品。因为我的父亲在台湾,就因为我曾经流露过对父亲的向往,就判定我企图叛国投敌。尚未成年就被送往山西少年管教所,从此丧失了美好的青春,失去了起码的求学的机会。这是什么样的法律,这是什么样的逻辑?文革爆发以后,我们一大批被共产党残害的无辜青年,奋起抗争,质问劳改当局的领导,我们到底犯了什么罪?我们为什么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升学的权利,失去了家庭。结果我又再次遭受沉重的打击,作为“反革命分子”被判处无期徒刑,陪绑同枪毙的死刑犯一起拉去,再从刑场边拉回来 ,投入大狱。为了我被判刑,我的母亲忍受了无数的欺凌和屈辱,我的兄弟在弄堂邻里之间受尽鄙夷和毒打,竟至精神失常。

血肉横飞 惨不忍睹

我亲自经历,亲眼所见一件件惨状,难以形容,说也说不完。我和1191个所谓的“少年犯”被山西用煤换去做了奴隶般的童工。最小的才是8岁的孩子,晚上还会尿炕。有的是一家3兄弟、俩姐弟都来了,许多是因为逃荒来到上海,也都被抓起来送去为它们做无偿的苦工。他们在百般残酷的迫害中都死了!我亲眼看到许多人不堪折磨,上吊,跳水库,进老坑自杀。跳楼的,致残的,砍断了腿批斗,逼疯的,工伤致残致死的更多了。

那个撞火车自杀的年轻人,只是因为好学,喜欢摆弄半导体收音机,帮人修理收音机,结果被说成是收听敌台广播,他哪懂外语哇?不交待吗,严管组轮番批斗,受不了,想不通,一天晚上,翻出围墙,奔向飞驶而来的火车……那活生生聪明小伙子就这样变成一跺碌,一跺碌,红一块,白一块,头皮沾在枕木上,肢体五脏挂在树上,飞在路边,想想那情景,就知道什么叫惨不忍睹!血肉横飞,头皮四溅!

共产党吃人的脑浆

共产党枪毙人要选时间,为了活剥没咽气的犯人的器官,那公安劳改医院 做的事多着哪呢!因为得候着换眼角膜换肾等器官共产党的官员和他们的家属。

还有,就是枪毙犯人也选地点,为什么呢。因为让当地共产党干部就地取材,取什么呀?取脑浆,打开刚刚枪毙的人的脑壳,挖出热呼呼的脑浆吃!这就是共产党所干的事,只有共产党才会干这样的事—-共产党吃人的脑浆 !那也是一个年轻人,因为写了几个字,被冤成现行反革命,后来平反了,平反又怎么样 ,人已死了,脑浆也给共产党他爹吃了!

不是亲眼所见,简直不敢相信。你亲眼所见,亲自遇上了,甚至死在你怀里了,你忘得了吗?不会忘,永远都忘不了!

陈世忠﹕ 从对中共赤胆忠心到被中共“逼上梁山”﹐逃亡海外。


陈世忠 (大纪元)
陈世忠 (大纪元)

陈世忠教授是被共产党一手培养起来﹐又送到苏联去留学的所谓“根红苗正” 的共产党的接班人﹐积极追随者。80年代﹐刘宾雁的著名报告文学“第二种忠诚” ﹐就是以他为主人翁所撰写的。

陈先生说﹕我与中国共产党有着血肉相连的关系。我要以我一生的经历告诉你们﹐也告诉中国共产党全体党员和全中国人民﹐我是怎样从一个最最热爱中国共产党的青年变得对这个腐败而顽固的政党失望到了极点的。

我回忆自己的一生﹐从新中国成立之日起﹐我就和共产党结下了不解之缘。我有强烈的翻身感﹑报恩感。我曾决心学习保尔﹑柯察金﹐发誓为“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 ——共产主义事业而奋斗终身”。我也是这样身体力行的。

在中共与苏共的争战中﹐我把毛泽东当作父亲一样最可信任的人﹐向他掏出心窝子地交心﹐指望能为中共进忠言。我对中共在丑化苏共时不符合事实的造谣谎言表示不同意见﹐递交了意见书﹐因此被打入冤狱14年半。即使如此﹐我仍然无冤无悔﹐积极参加劳动改造。即使是蹲监狱﹐我置生死于度外﹐写下了近百万文字﹐批评和劝谏中共和毛泽东。陈先生在会上向大家展示了他在劳改营里穿过的鞋子﹐那是两块已经磨得象厚纸片一样薄的鞋。

陈先生说﹕文革结束平反后﹐我更认为共产党“伟光正”﹐以“母亲错打儿子”来安慰自己﹐继续以巨大的热情著书立说﹐在自己的工作领域里创造了很大的成勣。继续为中共卖命。

仅仅是因为一件荒唐而真实的历史﹐使我又一次遭受迫害。在劳改期间﹐我亲眼目睹了一位在押犯人李值荣﹐被监视他们劳动的解放军战士蓄意枪杀。凭着一颗做人的良心和正直﹐在获得自由后﹐即走遍 32个单位﹐上访和信访100多次﹐为李值荣和死者的家属讨公道。天真轻信的我最后不但未能恢复公道﹐反而在罪犯勾结司法报复﹐栽脏中﹐被中共政权逼得妻离子散﹐一贫如洗﹐生命受到极大威胁。最后﹐被迫离开祖国﹐在瑞典得到政治庇护。

在残酷的事实面前﹐陈先生终于看清了共产党的真实面目。他决心用自己的经历﹐向千千万万和他一样被中共洗脑而愚忠的人揭露中共邪恶本质﹐告别中共。

陈世忠展示监狱里用过的已经磨得像厚纸片一样薄的鞋子。(大纪元)

(待续)
(http://www.dajiyuan.com)

相关新闻
前美国国务卿基辛格传记 因涉嫌抄袭被迫下架
北方银行被抢 澳国民银行出售计划蒙阴影
港与丹麦签刑事互助协定
海啸灾区尸成山 身份辨识软体可帮大忙
如果您有新闻线索或资料给大纪元,请进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