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水:李敖 文化界的群氓化身

杨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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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2月21日讯】身居中华民国,高度享受那里的言论自由,却又百般谩骂国民党与民国的知识界市侩分子李敖,自称他的大陆之行为“神州文化之旅”,简直荒唐可笑。他到大陆来,言谈中除了插科打诨,吹牛拍马,呼吁大陆民众支援专制中共之外,就是自吹自擂,自我虚夸。他的大陆之行实质上是“神州毒化之行”,以一种群氓主义的思维与言语,再次毒化、污染中华大众的心灵,智者拍案而起,而群氓为之雀跃。

  “文化”一词,在中文里最初含义包含这样的积极意义:以文明的知识、教育、风气教养人们的生活。李敖大陆之行,只是诱导人们拥护专制主义,这明明是要人们放弃争取权利与尊严的志气,自甘堕落,自我作践。他的讲话没有丝毫文明教养的成分,对大陆人民的尊严、人权、民权,没有任何明确的主张,只是敦劝人们要配合中共的专制,甚至指责六四血案是人民逼迫统治者杀人,这样明显反文化的、即反人权、民权进步的旅行演讲,如何称得上“文化之行”,没有丧失正确知识的、而且稍有良心的人,都能够看出这明明是毒化之行。

  李敖的大陆之行,是以群氓主义危害人们精神健康发展的神州毒化之行。

  “氓”最初中文里的意思多指野民,即没有开化的人类成员。这类人最突出的特点是非理性,思想蒙昧,麻木冷漠,野蛮粗鄙,庸俗刁横,惟利是图,没有道德原则,自我利益至上。为了自我利益,他们会漠视人间痛苦,充当麻木看客,或者百般狡诈,费尽心机,以攫取世俗名利,或倚仗暴力,危害弱者,危害社会,以营造自我安乐。很多这样的人聚集一起,或者在社会上遥向呼应,就形成了群氓。

  群氓是一种非常可怕的力量,粗野、浅薄、污浊与卑下是他们的共性,胡搅蛮缠,恃强凌弱,烧杀抢掠,颠覆文明理念,煽动或实施人际暴力,对人类具有极大危害,很多时候强烈摧毁社会与文明的道德秩序。

  秦始皇“焚书坑儒”的执行者是群氓,他们藐视人类成员持有主张或见解的权利,滥杀无辜,制造恐怖。明朝末期张献忠的造反军是群氓,所到之处,烧杀抢掠,无所不为。历代宦官群体,多是群氓,那些非男非女的群氓中,魏忠贤等最为知名。他们麻木冷酷,对众生毫无爱悯之心,肆意践踏人权、伤害人命,无视任何法律的道德的要求,随心所欲地颠覆社会秩序。十八世纪的英国殖民主义时期,英国的很多国民,包括报界、银行界、大众等等,多是群氓,他们为英国野蛮的殖民主义欢呼,不管那样的殖民主义造成了殖民地居民多少血泪之痛,当时那些侨居上海的很多西方群氓,在义和团不得不动用“私刑”(辜鸿铭语)抵制列国殖民主义而遭到联军大肆屠杀的时候,他们成群结队,骑自行车,高举火把,在上海大街上欢呼屠杀者的胜利;希特勒的法西斯主义的追随者是群氓,他们错误地认为犹太人是德国人民的敌人,实施种族屠杀,当时很多报纸、大亨、官员、大众,呐喊高歌,鼓噪不已,一致行走在一条罪恶道路之上。俄国末期兴起的布尔什维克群体,是群氓,他们在一种原始仇恨的驱动下,野蛮粗鄙,暴虐成性,对俄罗斯刚刚建立不久的自由民主制度,实施了颠覆,对前沙皇家庭不分男女老幼,一起屠杀,对勤勤恳恳的有点土地的俄罗斯农民,对整个国民中不愿归顺红色恐怖的人,甚至对它自己内部的争执善良的人,实施了几十年的一轮又一轮的虐杀与虐待。发动侵华战争的日本军国主义者以及支援它的大众,是群氓。二十年代兴起的中国共产主义农民造反派,是群氓,尽管口头上他们辞藻美丽,甚至提出共产主义的乌托邦幻想,迷惑人心,但是他们的心灵深处,装满了仇恨,只信奉强权、斗争、复仇,粗暴与野蛮是这个群氓群体的主要特性,内部互相残杀,毫无法纪与道德可言,外部对异己实施群体复仇,抢劫有产者,杀害异见者,以破坏为职业,颠覆民国的社会秩序。后来掌权了,则继续滥杀民国的拥护者,以反右的名义,摧残中华知识阶层中敢于坚持真话的勇士,或以牢笼羁绊之,或用尽手段残害他们的生命。“文革”时代由于专制独裁制度的胁持,几乎使整个中国国民沦落为群氓,红卫兵造反中,造反派武斗中,国家政府机构里“革命”干部互相倾扎中,普通百姓追随“伟大领袖”“破四旧、立四新”中,知识界普遍麻木地跟随“四伟”(伟大的领袖、伟大的导师、伟大的统帅、伟大的舵手)批判人道主义思想家孔子的愚昧吼叫声中,在大众的恶性被“四伟”煽动到举国将“四类分子”打得皮开肉绽中,在那些“革命”军人不用麻药,将异议人士年轻女子钟海源的后肋切开,于她被枪击后未死时活取她的器官中,群氓主义达到了历史的高峰……不但如此,前伊拉克的萨达姆统治群体,金正日统治群体,都是群氓。

  在普通民众中,群氓现象更加容易观察。大陆经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有人落水,几百人观看,其中有人勾肩搭背,有男女亲热拥抱在一起,要么看到那落水者活活淹死,要么好不容易等来一两个义士,救活落水者,还会窃窃私语,冷嘲热讽,甚至乘义士救人的时候,偷走他们情急之下脱放在岸上的贵重物品,这里群氓冷酷自私、污浊卑下的一面多么明显!

  以前广东收容站里,员警或者保安经常将被收容者一个又一个疯狂打死。

  中原地带不久前发生的几起强奸案,犯罪者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当众强奸女生。

  2003年5月6日晚,陕西城固县二里镇三个初中的小男生,殴打沿途讨乞返乡的四川女村民李文兰两个多小时,施加皮带、拳脚、棍棒之外,还“用菜籽杆捅了她的下身”,天亮她半死不活,呻吟在一家医院的门口,镇中心医院的值班医生李创民发现,不予治疗,只是6点左右报警了事,“民警魏国华接警后,8时多才安排片警鲁小军(司机)去察看,鲁小军在医院没有找到李,回派出所时在桥头碰到浑身是伤的李文兰。李文兰对鲁小军说她被3个流氓打了。鲁只对她说了句‘你是哪里的,走就是了’,便开车回到派出所。8日下午,二里镇二里村村支书刘国栋两次请示派出所如何处理李文兰之事,最后商定将李送到辖区以外的地方。村上据此将李送至城固县与南郑县的交界处。9日下午,二里镇苟家湾村村民向派出所报警,称发现一具‘女尸’,派出所负责人尚龙德带着民警和当地村干部赶往现场,当时李文兰仍神智清楚,并叙述了3名施暴者的形象,随后他们将李送到镇医院救治。10日上午,李文兰因抢救无效死亡。法医鉴定,李文兰全身多处脏器受损,阴道内挫伤严重,因受钝性外力致腹膜下腔出血,左侧多根肋骨骨折及腹腔感染而死亡。”(摘引自【看中国2005年10月01日报导】报导:任不寐《祭李文兰文》)

  以上的事情,都是生活在大陆的居民经常耳闻目睹的惨剧。那些随意打死被关押或监禁者的人群,那些人数大大超过歹徒,眼看女孩子遭到强奸,面对女孩子撕裂人心的呼救声,均毫不动心的人群,那些还在年幼时期就丧失了良心并陷于疯狂残暴的孩子们,那些面对李文兰危难,丧失了作为医生、员警、村镇“公仆”们应该保持人类最基本同情心的人群,肉体上和心灵是何等的麻木!一种陷于僵死般的冷酷与麻木。他们丧失了人性,更准确地说,他们丧失了人性中美好的德行。

  辜鸿铭先生曾经批评过英国殖民主义者张伯伦与中国的野心家、北洋流氓团伙的头目袁世凯,说他们“实在都属于群氓党,分别代表他们国家那粗野、浅薄、污浊与卑下的群氓志趣”。又说:“群氓之所以不高贵,是因为他们无法克服和抑制其自身的动物性──他的欲望。”“群氓是粗俗不堪、无优雅之处可言的。”他的结论对于我们理解法西斯主义、军国主义、共产主义为什么制造那样多灾难,大有助益,他的结论是:“这种粗俗与强烈欲望的两相结合,便使得民众在掌权之后,总是蛮横残暴。”

  就象在政界会有自己代理人一样,群氓在文化界也会有自己的化身。上个世纪初期的新文化运动中,有群氓的杂讯,他们对古典主义实施了浅薄的鄙视与谩骂;三十年代在上海滩左翼文联,则更是群氓的聚合体,他们口头上的言谈、文字上的知识学问,丝毫也不能掩盖他们精神深处的粗野、浅薄、污浊与卑下,他们就象陈独秀一样,口头上说着美好前景,而自己的灵魂与私德却极其污烂。他们在生活中对于他人几乎都是施暴者,不是抛弃道德责任,导致他人生活在痛苦之中,就是狂妄自大,语言施暴,他们几乎都是言行不一的家伙。

  如果人们还不能理解什么叫群氓的话,请看赵本山与潘长江的热爱者,就知道如今中国大陆的群氓,是何等粗野、浅薄、污浊与卑下。那些粗俗不堪的,甚至是低级下流的节目,竟然能够获得台下或者电视机前那麽多傻乎乎的喝彩!

  李敖作为一个通俗作家,同样受到大陆甚至是整个华人世界里群氓的喝彩。如果李敖是个(政治学意义上的)真自由主义者,那麽获得喝彩,是理所应当,因为真自由主义者,为真理与公义而战。

  我们说过,自由主义大略分为四种,即庄子类的摆脱了物欲羁绊的心灵自由主义者;经济学意义上的自由主义者,即提倡国家不干预经济运行,让经济通过市场自身供求规则调节经济运行;政治自由主义者,热爱、赞成、提倡平等、博爱、宽容、人权、民权、民生;生活上的自由主义,就象西晋王朝的所谓“竹林七贤”,以及元朝末期的“玉山草堂”顾阿瑛等人那样,放浪形骸,以酒色娱乐、口舌之快与世俗享乐为人生主调。

  李敖不是心灵自由主义者,他有强烈的物质欲望,金钱、美女、世俗享乐、他都狂热爱好,追逐感官享受与世俗浮华,是他心灵的主旋,或者说是他心灵的根本动力。

  李敖最起码也不是系统的经济自由主义者。中共之下,经济混乱,权贵资本主义垄断了国家的经济命脉,政府与民争利,权力操纵经济民生,任意贪污、抢掠、偷盗国民财富,国民无论在那个方面,也不享受真正自由竞争制度下的经济自由,中共的持久统治就意味着大陆不可能有真正的经济自由主义,而李敖却要大陆国民继续支援中共,希望中共持久统治大陆一千年,这样的人会是经济自由主义者吗?不会。

  李敖是假政治自由主义者,他为中共特权政治辩护,历史事实证明了中共专制腐败的丑恶,举世越来越多的人认清了中共一党专政与政治上的自由民主水火不能相容,而且是文明进步的一大阻力,不但危害本国国民,也构成对世界民主和平的威胁,但是李敖的群氓志趣,决定了他无视事实,毫无廉耻,为了取悦中共与群氓,吹捧中共的统治是汉唐以来的太平盛世。这种江湖郎中式样的谎言,不顾大陆人权民权的悲惨状态,以美化专制腐败为指向,与政治自由主义风马牛不相及。

  李敖是个生活上的自由主义者,他放荡不羁,背信弃义,爱好女色,爱世俗名利,爱感官享乐,玩世不恭,心怀仇恨与刻毒,除了亲共之外,几乎谩骂一切,藐视古今所有伟大的文化成果,蔑视很多伟大人物,用浅薄、刻毒、卑污、狂妄、粗鄙不堪的言语,哗众取宠,取悦群氓,并以此为手段,猎取商业利益。

  生活上的自由主义,如果超过一定限度,就必然堕落为群氓主义。李敖就是这种类型的典型,他实质是群氓在文化界的一个化身。

  这样的说法,一定会惹得李敖的支持者大为恼怒,他们会说:“大师李敖先生著作等身,你们这样不公平啊,不厚道啊!”

  我们节选刘宗正先生的评价作为答复,刘先生客观公正,写道─

  李敖曾说:“我自感身处乱世,却一生倨傲不逊、卓而不群、六亲不认、豪放不羁、当仁不让、守正不阿、和而不同、抗志不屈、百折不挠、勇者不惧,玩世不恭、说一不二、无人不骂、无书不读,金刚不坏,精神不死,其立德立言,足以风世而为百世师。”。李敖这番话,实在令我惊奇,难道他是用反面的语言,来描述自己?还是他自己犯了自我认知的错乱病症?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自己真正的缺点?

  一个伟大的文学家,他必须具备有对人类真诚的爱,如此他才能透过文学作品,来帮助人类净化灵魂。象李敖这种人,自称六亲不认的人,他怎么可能对人类有真诚的爱?如果他心中没有这种爱,那麽他怎么可能成为一个令人尊敬的文学家?李敖自认为他是中国500年内的文学翘楚,他是不是患了严重的精神妄想症?

  李敖的一生,有太多值得作为文学创作的时代题材,这些时代的题材,关系到近代中国亿万人的命运;每一个小故事,都可以创造出类似列夫·托尔斯泰《战争与和平》的作品。然而,李敖从来就不敢面对自己真实的生命与故事,来从事文学创造,反而经常写一些垃圾作品,例如,《北京法源寺》、《中国性研究》、《且从青史看青楼》、《中国命研究》、《奇情与俗情》等著作。他的文章,充满了玩世不恭、流氓气息与鄙俗语言,甚至经常谈论男女性器官、处女膜与色情的议题;这样的人,是不是如同上述那只乌鸦一样,喜欢逐臭而不愿意品尝美食?

  李敖自命为史学家,我认为不然,充其量他只不过是一个喜欢收集历史资料的人,算不上是一个够格的史学家。我认为,一个史学家,必须具有基本道德与正义的立场,并且能够为人类指出一条有价值的道路,具有这种基本道德与智慧的人,才算得上是一个够格的史学家。李敖是一个缺乏基本道德与正义的人,而且无法为人类指出一条有价值的道路;这样的人,不论花多少时间研究历史,或者写多少历史著作,都不可能成为一个有价值的史学家。

  20与21世纪,人类文明的大趋势,就是人类追求爱、正义、自由、平等、民主、法治、人权与幸福的价值。任何文学家、思想家、哲学家或史学家,如果缺乏对上述价值的信仰,那麽他就不可能成为一个有价值的文学家、思想家、哲学家或史学家。我认为,李敖缺乏对上述价值的信仰,即使他读再多的书,或写再多的著作,最后大部分的作品,都会被人类抛弃在历史的垃圾之中,成为过眼云烟的垃圾制造者。

  我认为,李敖的著作,除了《孙中山研究》、《胡适评传》与《蒋介石研究集》等,具有历史资料性的价值之外,其他的著作,都应该丢进垃圾堆里。前述三本书,并没有什么高度的价值,任何一个历史研究生,都可以透过整理资料后写出;其他的著作,由于李敖缺乏对人类的爱,也缺乏对上述价值的信仰,因此没有任何流传的价值。

  为什么我会如此地评价李敖?李敖虽然是一个多产的作家,但是没有人可以在他任何一篇作品之中,找到他对人类的爱;如果他缺乏这种对人类的爱,那麽他的作品,还有什么价值可言?他的著作虽然多,但是绝对不会比垃圾场的废纸多。(摘引自刘宗正《无耻的李敖》)

  有人曾尖刻地指出李敖的流氓痞子习气,他说:“而李敖……以耍流氓自豪,沾沾自喜,看我多流氓,多么会耍。而李敖的耍流氓不是一天、两天了,在访问台湾时,我就在电视上看到,他谈哪国的女人叫床声,能唤起他的性感觉,全是谈那些简直不堪入目、不堪入耳的东西,完全是个小痞子。别说他不是什么思想家,他都根本不是一个成人。今天我们看任何一个成人,怎么可能在北京大学这样的学府说流氓话,他说你们北大学生是精英,因为你们父母做爱时,二三亿精子跑出来,跑得快的一到,你们就出来了,这就是精英。在谈什么呢!堂堂的北京大学,他就这么谈‘性’风生,什么女人大腿、女人丝袜呵,丝袜不是套在毛泽东大腿上等等。”

  说过辜鸿铭先生说过,群氓的主要特征是“粗野、浅薄、污浊与卑下”。强烈嗜欲是群氓的心灵,粗俗是群氓的外在,而蛮横残暴,则是群氓主义粗俗、粗野、粗鄙的极端形式。

  在李敖那些信口雌黄、恶意谩骂的文字中,在他的以性为乐的文字与节目中,我们看到的是一个粗俗、粗野、粗鄙的心灵与行为。根据《开放》杂志主编金钟先生的回忆,九八年某天他拜访台北一位世伯,正好看到李敖在电视节目里污言秽语,其中有这样的低级下流的言语:“马英九,你小心点,不要行差踏错,如果掉进牢房里,你这个小白脸,一天要被别人操几次!”他的语言是蛮横残暴的,就是说他是语言上的施暴者,如果他这样的人掌权,一定会如同张献忠、太平天国、毛共那样蛮横残暴。

  李敖是浅薄的,不要以为他编写了几本历史资料加上谩骂民国、国民党的书籍,就以为他有什么深厚的学养。三民主义是人类文化结晶之一,它博大精深而又深入浅出,决非一般学者、政治家多能够达到,更不是流氓文人、痞子文人、群氓泼妇都能够理解领悟,而民国以三民主义为立国、治国、护国、民有、民治、民享为指南,上承继尧舜禹汤、文武周公孔孟,近采西方善政之长,抗战时期,历尽千难万险,与盟军共同浴血,挫败日本军国主义灭亡我华夏之阴谋,宪政以来,则充分尊重人权民权,广泛选贤举能,保护民有产权,发展自由经济,开创了五千年华夏前所未有的太平盛世,但是在李敖的眼中,是“伪民国”是他要颠覆的物件,“九六年台海飞弹危机中,他在香港明报发表《草蜢的尊严》一文,把台湾人民反抗中共武力威胁喻之为在一只大公鸡面前乱跳的蚱蜢”(摘引自金钟先生:《一个“匪谍”在台湾的故事》)。西元两千年中华民国大选时,他在香港凤凰卫视节目中公开鼓吹中共武力攻打台湾。而中共最初乃苏共的中国支部,秉承马列主义的阶级斗争学说,以仇恨、煽动仇恨为聚众之手段,以消灭有产阶级、文化精英、思想自由、人权民权为阶梯,以一党独霸天下为指向,无论其内部与外部,其夺权与掌权历程中,阴谋、滥杀、暴力、恐怖、毫无原则、不择手段、丧失善根、以恶为能、邪正倒置、残害贤良、恶人当道、群氓主宰一切,造成了大陆政治上、经济上、精神上、风气上、生态上、国民体质上癌症般的如山弊病,这种违背人性、反对科学与文明的统治体系,竟然受到李敖的高度赞赏。这样的文人还有什么深刻的见识?它的浅薄无聊已经到了滑稽可笑的地步。

  他的浅薄还表现在生殖器与性一类言谈成了他话语主流。当他洋洋自得大谈生殖器与性的时候,他的浅薄无聊,最为明显了。不错人类与生殖器官以及狭义上的性,无法分离。正人君子同样拥有这样的生活,但是正人君子绝对不会跑到广场上或者大庭广众之前脱下自己的裤子,大肆炫耀自己的“不同与众”、“古今第一”。人类文化养育中出现羞恶之心,甚至我们在一些动物的身上也能够观察到非常简单的羞恶之心,但是李敖蔑视人类多数人共同珍惜的羞恶之心。

  他的浅薄还表现在盲目狂妄自大。在李敖个人网页的“五十自述”中,他自我吹嘘是思想家、伟大的思想家,中国百年来第一名,五千年第一名,五万年第一名,永远是他第一。

  很多人都知道李敖病态的狂妄言语中,有过这样的表达,即似乎中华文明史以来他是第一。这是何等的浅薄!仅仅就先秦诸子对人类思想与理性的贡献,真是泰山般的功德无量;五千年来哲学家、文学家,不可胜数,杰作横数千百年而熠熠生辉;清朝末期辜鸿铭的渊深博大,梁启超的才华横溢,皆是中华文化之珠宝。我们不屑于拿这些人来比李敖,那样简直是对哲人的羞辱。他几本历史资料性的编撰与大量的垃圾文字,在古今中华哲人面前,不过象臭虫在大象面前。李敖只有一样是第一,那就是病态的狂妄、浅薄、无耻。

  孔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李敖就是这样的人。他花言巧语,巧舌如簧,取悦看报纸的群氓,取悦看电视的群氓,取悦统治大陆的群氓。这种巧言令色之徒心灵深处几乎没有仁义,只有利害。他这个“中华第一”对母亲也丧失了仁义之心,有人写道:“李敖为了出风头到了什么地步?他的母亲长期有病,据他自己的说法是植物人了,但他母亲去世时医生诊断是心肺衰竭,他事先竟告诉医生,如果他母亲情况再恶化的话,医院不要抢救。今天我们看看全世界,无论是西方人、东方人、还是中国人,哪一个当儿子的会告诉医生,我妈要死的时候不要抢救,这怎么叫做人?而且最后他母亲咽气之后,他要求尽速火化,他母亲生前有遗嘱,说百年以后再火葬,其实就是要土葬,可是他就要立即火葬,可那天火葬场不开门,等第二天开门后,他就把母亲送去火化了,而且不开追悼会,没有葬礼,没有讣告,连念经、祷告也不让,无情到如此地步,你说这还能叫‘人’吗?这不是畜生吗!台湾的亲民党主席宋楚瑜跟他关系很好,希望来行礼致意,表示一下,你猜他跟宋楚瑜怎么说的,他说‘已经烧掉了,向我行礼吗?’一个做儿子的说他的母亲已经烧了,用烧掉了这种话,你说这叫人话吗?”“已经烧掉了,向我行礼吗”这样玩世不恭的说法,根本原因是其心灵丧失了仁义。

  我们来看看李敖的背信弃义。“第二次坐牢就更难以启齿。那是一九八一年八月李敖以“侵占财产罪”入狱六个月。侵占谁?他的恩人,老板萧孟能。此事大陆作家范泓今年五月已有专著《与李敖打官司》揭其始末。李敖利用萧孟能的高度信任将萧的房子、古董及字画等据为己有,包括一幅绢绸“干隆御批”,李敖前妻胡茵梦曾出庭作证。此事当年在台港轰动一时,“无不认为李敖欺世盗名,见利忘义。”他自废武功,臭不可闻。但是,李敖今天以斗士、名嘴之名,把两次坐牢笼统加在一起,还附加一年多软禁(实际为监视居住,出门跟踪),作为他反抗国民党高压政策的光环,自我加冕,骗倒不少人。”(摘引自金钟先生:《一个“匪谍”在台湾的故事》)

  到此我们还不能够看清李敖粗野、浅薄、污浊与卑下的流品吗?很多人说他是大师,保持仁义理性的、深入研究的人,都能够看清他不是大师,而是个文化界的大市侩、大阿混、大泼皮、大小丑、大牛皮,一个精于算计的病态的自大狂。不过我等还是想用文雅点的正规点的名称,即李敖正是群氓在文化界的化身,他集群氓所有的特征,并且将之极端化,他非常懂得如何取悦群氓,并且以此作为他发财致富、攫取名利的职业。

杨天水于南京东山      
2005年10月4日
 
转自《黄花岗》第十五期(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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