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堂音乐家 甩甩衣袖:这是今夏最新款的萧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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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6月1日讯】(据中华网6月1日报导)恍然发现,最近吾国有干掉苏修、超英赶美一跃成为全世界音乐圣殿之势,吾国一下子冒出了这么多“殿堂音乐家”。

  在报刊、电视上,在音乐会现场,充斥着“殿堂音乐家”这个冠冕堂皇的美称,在“××国际比赛获奖者”前面必要加一个至尊称谓:“殿堂音乐家”,“××国际比赛获奖者”已然与“殿堂音乐家”画上等号。有次看现场,在报幕报出“殿堂音乐家”之后,某殿堂仁兄果然一副殿堂派头,在钢琴上大玩功夫杂技,一如成龙李连杰,观众———我只能说是观众而不是听众———惟有赛跑一般跟着殿堂音乐家的速度一路拍烂手掌。这到底是在看《十面埋伏》大片,在看刘翔的跨栏比赛,还是在欣赏一场古典音乐会?

  把形形色色的国际器乐比赛当作进入“殿堂”的入场券,就如同中国媒体老把戛纳报导成一个中国电影展,都是井底之蛙。如今古典音乐的商业机制,比起流行音乐有过之而无不及,那些印在音乐会节目单上的所谓国际乐坛评论,往往比征婚启事还要肉麻,比修下水道的广告还要廉价。

  比如朗朗,他的确是个神童,但居然和贾樟柯一道被媒体列为“我们时代的青年领袖”!当然考虑到章子怡也是青年领袖我们也不必深究了,只能说,我们时代的青年领袖标准已经如此错乱。

  难道李云迪和谢霆锋、朗朗和周杰伦真有多大的所谓雅俗的分别吗?他们不是同属于一架运转周密的商业宣传机器乃至印钞机吗?

  听听“老殿堂”傅聪是怎么说的吧,他说“朗朗天生的技术才能远超于我,这样的天才可能一百年才能出一个。”但接着指出:“音乐是有些趣味的,希望(朗朗)不要做那么多‘戏’,而走向更高的境界。”

  傅聪说的难道不是常识吗?技术与趣味、“戏”与“境界”当然不是一个层面的东西。他又强调:“比赛文化不是文化,是反文化,把音乐变成竞技不是对待学问的态度,是恶性循环的功利主义。”

  这是给“获奖专业户”和“殿堂音乐家”的当头棒喝。没错,假如你把艺术等同于竞技,那么声称上学读书无用的斯诺克神童丁俊晖岂不是也可以被叫作“殿堂运动员”被捧为“我们时代的青年领袖”?

  论炫技中国历来不缺神童,但你可以瞧瞧,当年被胡乱吹捧———包括被梅纽因等提携———的神童们,现在哪一个成了气候?新神童的功夫未必强过老神童,只是他们生逢其时,时势造“领袖”

  造“殿堂”,他们碰上了媒体造星如造肥皂泡的大好时代。朗朗等新一代中国“殿堂音乐家”,代表的已不仅仅是音乐,还有某种高雅的、全球化的、从小资到大资、从中产到高产的生活方式和格调。

  于是,媒体说“殿堂音乐家”就跟说奢侈消费品一样,这个时代就喜欢华而不实的炫耀,某些中国“殿堂音乐家”的演奏,常常一副“瞧,我的技术多棒”的姿态,就如同一位高级模特那样卖乖耍酷,抖抖领子,甩甩衣袖:这是今夏最新款的萧邦!(张晓舟广州乐评人)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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