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华:控诉中共邪党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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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1月6日讯】我是中国天津人,化名是李民,真名:韩华,我以我亲身遭遇控诉中共邪党的罪恶。

我于1978年毕业于天津大学精密仪器系,分配到天津气象海洋仪器厂设计科,在工作中只知道钻研技术,对自己设计的图纸负责任,为了让工人们减少劳动强度,我经常到车间搬动几十斤重的金属模具搞设计、测绘,由于劳动过度不幸患疝气。我看不惯厂领导的贪污受贿、巧取豪夺,他们就借所谓改革之机,打击报复我,在1993年强迫我下岗。我年龄偏大,再就业无门,于是找到主管此事的副书记袁世敏,可是她说:“你抬模具患了疝气这件事现在不能解决,以后再说吧。”2002年初该厂劳资科长刘金钟让我送给他两千块钱后,许诺给我办理退休手续,当时我就拒绝了他的索贿要求后,刘金钟恼羞成怒说:“我们要把你的关系转到街道,你签字吧。”我提出我为企业工作中抬模具患疝气,这应该有个说法。刘金钟说:“过去的事了,不要总纠缠。”这些中共邪党的官员们,使用谎话、欺骗的手段,在没有我的签字的情况下,将我的档案转到街道,使我的生活更加困难。在中国,像我这样受中共邪党的官员们的迫害,导致生活陷入困境,甚至陷入绝境的人,多得难以计数,要想过正常人的生活,就要中共邪党灭亡。

为了加速中共邪党的灭亡,早在1996年我开始给中共各级领导人、重点大学、社会知名人士邮寄《告全国同胞书》、《六四人权报》、《紧急呼吁》并在许多地方张贴、散发。2005年3月我读了《九评共产党》,《九评共产党》把共产党的一百多年的罪恶从理论上、历史上、现实社会上第一次冷静、客观、理性、公正、全面的展示于世界人民面前。说出了以前没人敢说的实话。揭示了共产党长期欺骗人民的谎言邪说,揭露了它毒害、残暴、杀戮人民的滔天罪行。自从得到了《九评共产党》我找到了知音如饥似渴一连看了十多遍后,我觉得广传《九评共产党》才能加速中共邪党的灭亡。于是,我打印了《九评共产党》传给人们看。

当今,中国是权贵的天堂,弱势群体的地狱。北京南站附近的最高法院信访接待室前,上访的人们饥寒交迫露宿街头,人人都有一本被邪党迫害的血泪帐,2005年5月为了让访民更加了解中共邪党的罪恶本质,我在接待室内、大院、门口散发了《九评共产党》、《六四人权报》、《紧急呼吁》。北京陶然亭附近的中共中央信访接待室一带的公路上到处停满全国各地的警车,美其名曰“接访”,各地的警察、特务一律着便装。一位五十岁左右的男访民刚到门口,忽听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大叫:“商丘的。商丘的。”这时立即出现六、七个大汉,对那位访民连推带打不准进门,事后其他访民说:“那女人是江苏来的警察头子。”各地警、特联合行动阻止、殴打正常上访的民众,中共不要脸,谎话、假话与时俱进。张口闭口“和谐社会”,中共邪党就是造成不稳定局面、不和谐社会的罪魁祸首。

2005年“六四”期间,北京中关村一带戒备森严,警车不停的巡逻,为了让人们不要忘记中共邪党制造的血洗天安门的“六四”大屠杀,认清中共的邪、骗、煽、斗、抢、痞、间、灭、控的流氓基因,我在中关村张贴、散发数十份《九评共产党》、《六四人权报》、《紧急呼吁》。我有义务让更多的人看清中共邪党的罪恶本质,几天后在我的母校天津大学和邻近的南开大学的学生宿舍门口、教学楼、操场张贴散发大量的《九评共产党》、《六四人权报》、《紧急呼吁》。2005年六月中旬天津南开区西吉顺里拆迁户因反对被中共邪党爪牙与开发商合谋坑害,而进行各种维权抗争活动,为了声援他们的正义之举,我在那里张贴、散发了数十份《九评共产党》、《六四人权报》、《紧急呼吁》。

2005年6月30日早晨,天津公安国内安全保卫局二十余人闯入我家,以涉嫌莫须有的罪名将我非法拘捕,并把我准备继续张贴、散发、邮寄的《九评共产党》、《六四人权报》、《紧急呼吁》和许多文章底稿以及电脑、打印机、收音机、裁纸机、手机、油印机、电话卡、证件等许多物品非法抄走,他们把我带到天津南开区东南角派出所附近的一处房子,六、七个人轮流审问我,其中有国保局的处长刘国强和自称比处长大的一五十多岁的朱姓男子,以及孙立、王德强等人。我义正辞严痛斥中共践踏人权、迫害法轮功的种种罪行,大声疾呼:“警察弟兄们,你们不要做中共镇压人民的工具,否则必将成为中共的殉葬品。”刘国强大怒拍着桌子说:“好一个民主斗士,我干了这么多年,第一次遇上你这样死不悔改的,布什、克林顿如果知道了,准嘉奖你,不让你尝尝监狱的滋味,你不知道锅是铁打的。”当天晚上,他们把我带上警车,送往监狱,由于我头痛的像裂开了一样没坐稳,王德强见状对我大打出手。

我被警察非法关押在天津市第一看守所,和死刑犯们在一个囚室,受尽了精神和肉体的折磨。管教员王磊让我紧挨着死刑犯王子龙睡觉,夜里,王子龙一翻身他身上带的刑具就砸在我身上,牙齿被死刑犯吴晨的手铐砸掉一个,我身旁是茅坑,犯人们解小便时尿就溅在我身上。死刑犯和其他犯人可以买盒饭、早点,但是不允许我买。

他们恶毒的将提审我安排在每逢开饭时,刘国强、孙立、王德强在提审我时,污蔑美国等民主国家,我一一进行了驳斥,他们把我的手铐卡的很紧,每次提审结束时,我手腕都肿,回到囚室只能吃到犯人们剩下的又苦又涩的饽饽。在狱中我的疝气病加重疼痛难忍,他们不给治疗,又怕我死在监狱。于是在 2005年7月7日对我实行监视居住限制自由。我出出进进都有人跟踪,居住地的天津南开区南角派出所警察李德生和居委会的主任们不分时间,轮流到我家骚扰、监视,使我失去了一个人应有的自由和尊严。2005年11月11日国保局对我解除了监视居住,他们只归还了部分物品,许多资料和油印机、裁纸机、电话卡以及被拘捕时带的钱都没有还给我。国保局名义上对我解除了监视居住,可是还经常有人跟踪我。我搬了一次家后,经常有陌生人以各种名义到我家骚扰。使我难以安生。

为了加速中共邪党的灭亡,我继续出版了第七期《六四人权报》、《控诉天津国保局》、《紧急呼吁》准备大量散发、张贴、邮寄并在互联网上发送。被天津国保局发现,今年六月一日上午刘国强、孙立、王德强等十来个人闯入我家,在没有任何法律手续和没有搜查证的情况下,对我家进行翻箱倒柜的搜查,将我所有的资料及电脑、打印机、收音机、手机又一次抄走,而且没有留下任何收据,将我关押一天不让吃饭。晚上,刘国强一点儿也不回避我,对他手下的警察说:“把他看住了。”之后让我回家,可见他们认为,我是他们手中任意宰割的羔羊。但是他们想错了,为了让摇摇欲坠的共产邪党早日灭亡我一定要尽到社会责任,我找出没有被国保局搜出的中文打字机,重新出版了《紧急呼吁》。今年7月30日在北京人口稠密的大型社区永安西里、灵通观地区等地张贴、散发数十份《紧急呼吁》并给中共各级领导、重点大学邮寄了《紧急呼吁》。

天津人民对中共邪党的反抗从来没有停止过,2005年9月在我被天津国保局监视居住期间,南开区东南角培红楼地区居民反对中共爪牙的不合理拆迁政策,家家户户窗前贴满维权、要人权、反对不合理的拆迁政策的大幅标语。邪党爪牙的汽车被人山人海的民众包围在中间动弹不得,大家集会揭露邪党的种种罪恶,中共邪党处处与人民为敌,将大家爱戴的,德高望重的顾大爷拘捕,引发群众更强烈的反抗。恼羞成怒的共产邪党出动大约一千名警察镇压手无寸铁的维权居民。

中共丧尽天良,好话说尽坏事做绝,使我全家人深受其害。1957年中共在知识份子中抓右派,我父亲韩宝义因为看不惯中共阳奉阴违的骗术,说了真话给中共提意见,被劳动改造。我母亲李连芝因为是“资本家”女儿,“文革”期间被迫害。在邪党头子毛泽东的“上山下乡”运动中,我因为回家探亲,被定为“倒流反津人员”。1969年11月街道代表贾宝连和数十个红卫兵到我家强逼我母亲表态让我立即回农村,她老人家不从,这些恶棍就大打出手,我不能允许他们殴打我母亲,就与之抗争,竟遭到他们对我母亲更加残暴的毒打,不久她老人家含冤去世。中共邪党欠下的血债一定要偿还。我外祖父李锦是天津塘佑区较有名气的商人,共党掌权后将他全部财产没收,共产党最终把别人的资产变成了自己的私有财产。中共邪党对我家人的迫害充分暴露了邪党的流氓基因。

同胞们:没有中国共产党,才能有新中国。让我们共同尽到社会责任,大力宣传《九评共产党》,让每一个人都认清中共邪党的本质。我已经登陆大纪元用真名退出了以前受骗参加的中共邪党的一切组织。现在公开退党、团、队的人数已有1500多万了,而且这个趋势还在加速;我希望更多的觉醒的人们利用一切时机做好“三退”的事,把即将灭亡的中共邪党早日扔进历史的垃圾堆。@

韩华(李民)

2006年10月18日(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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