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的思想只有一句话:要自由、反奴役

昝爱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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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3月11日讯】人是地球上最伟大的生命,这生命最可贵的是有思想,能自由而非在
奴役之中的表达。

我们的先知,他们并不是因为拥有智慧的生命而伟大,而是因为有自由的言说才伟大。

自由,往往有多种含义,多种意味,多种形式,但归根结底只有一个内容:言说的自由,自由的言说。

自由的言说,对一个人一生来说,其实有一句话就够了,就已经让他名扬千古了。罗素,是大哲学家,我们只要记得他一句话就够了:

“人畏惧思想甚于世上万物──甚于死亡。思想具有颠覆性、革命性和破坏性,令人畏惧;思想对特权、陈规陋习毫不宽容;……思想探视痛苦之深渊,无所畏惧。……思想是伟大的、敏捷的和自由的,它是世界的光芒,人类的首要荣耀。”

爱默生说,“伟人们均视精神力量强于物质力量,承认思想统治着世界。”

自由的思想,自由的言说,唯一不能不区别的就是要分清善与恶。善与恶是人类自产生以来一直为之困扰的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大约在公元前300年一位先知伊壁鸠鲁说:

“神能够从世界上消灭恶,但他不会这样去做,或许愿意这样做而无能为力,或许是既无能为力也不愿意,再或许是既能够又愿意。如果他们有意消除恶但无能为力,那么他们就不是全能的。如果他们能够这样做而不愿意,他们就不是仁慈的。如果他们既无能为力又不愿意,他们便既非全能又非仁慈。如果他们既能够而又愿意消除恶,恶又为什么总是存在呢?”

毫无疑问,伊壁鸠鲁的这段话简明、深刻、令人振奋,又似乎意义深远。可是,假如恶不存在的话,这个世界上的善又如何表现出来其为善,而非为恶呢?《圣经》中的一段话说,“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说明这个世界上人人需要爱,但同时不是在证明人人缺少爱吗?

当魔鬼撒旦躲在阴暗的角落时,难道不是证明文明之光的权柄和荣耀吗?世界上,既然有人性,就有善恶之分,魔鬼也不可能消失,人类经受的考验就都在继续,直到永远。

英国历史学家阿克顿先生说,“历史不得不弥补法律的失职。权力导致腐败,绝对权力导致绝对腐败。”“历史并非清白之手编织的网。使人堕落和道德沦丧的一切原因中,权力是最永恒的、最活跃的。”

美国作家亚当斯也明白无误地说道:“我越来越确信,人是一种危险的生灵;权力,无论是赋予多数人还是少数人,都是贪婪的,象墓穴一样,哭喊着:要,要!”

当一个人得到了整个世界,却丧失了自己的生命,又该是怎样的悲哀和无奈呢?“要”,往往是喝盐水,越喝嘴巴越渴,当他在自己的葬礼上致富时,他的“黑夜将永远与白天告别了”。

对于匈牙利诗人裴多菲来说,最著名的一段话就是一首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自由,对于身体或许是一种享受,放纵,但这并不是生命之中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大脑里有多少自由的因素,多少自由的种子在生根发芽。

美国第二届总统约翰亚当斯说,不受制约的权力绝对不能相信。人民没有一般知识,自由就无法维持。对于公众来说,保护社会低层人民获取知识的手段,比保护全国富人的财富更为重要。确保自由的更好方法是将自由置于人民手中,这就是赋予人民任何时候在立法机关和法庭捍卫自由的权利。毫无疑问的是,财产同自由一样,是人类的一项真正权利。

自由,对于人来说,若没有财产的安全保证,自由的权利岂不更加不可靠。

“人不能象蚂蚁一样,活着并不献身于追求这些思想。”美国哲学家艾德勒说,“每一个思想都是一个生命的源泉,是鼓舞和照耀言辞、事实、典范和情感的光亮。没有他们,情感就会死去或奄奄一息。”思想往往是看不见的光,比可见光还明亮。一个人,为了自由而献身,为原则而敢于斗争,事实上比实践原则来得容易,因为人只有在献身或斗争中才能掌握人性的真理,把握自由的方向。

我们生活在先知之后的时代,为争取自由而得自由是最好的结果。我们的今后,期待还应该有“为了宗教的宗教,为了道德的道德,为了艺术的艺术。”(法国哲学家古赞)

在向往自由中坚持自己,更加可贵。英国物理学家布郎说,“敢于蔑视死亡是一个大胆勇敢的行为。但当活着比死去更可怕的时候,敢于生存下去则是最真实的勇敢。”

阿克顿先生还说,“每个时代,自由的发展一直受到它的天敌──无知、迷信、征服欲、贪图舒适、强者的权力欲望、穷者的温饱希求等等的困扰。我们用以判断一个国家是否真正自由,最可靠的标准是看少数人享有多少安全。国家把一个单一的最终物件──一个阶级的利益,国家安全或力量,最大多数人的最大幸福,或者对任何思辩观念的支援──作为国家至高无上的目的时,它就必定不可避免地变成绝对国家。”

英国哲学家约翰.密尔说,“在今天的政治思想中,一般已把‘多数人的暴虐’这一条列入社会必须提防的诸种灾祸之内了。”

我们在处理任何事情的时候,知道不能偏袒一方,无论一方是富人,还是穷人;无论一方是多数,还是少数。但是,在社会角度上看问题,我们又不能不同情和帮助穷人。英国作家布里福说,“被压迫者在道德上始终是对的。”虽然“民主是最坏的政府形式,它最无效,最笨拙,最不切实际。……它使智慧退化,使愚蠢、无知、哗众取宠和蛊惑人心获胜。……然而,民主是惟一可接受的社会秩序形式,因为只有这种形式符合正义。”

我们相信正义,也相信自由。虽然布郎先生还说过“没有什么东西是不朽的,除了不朽本身”,但正义和自由,不是“东西”,而是理想的追求,思想的价值,是看不见的自由的无所不在的文明之光,又是伸手可及的。美国最高法院法官布兰代斯说,“那些为我们赢得独立的人们十分珍视自由,既视其为手段,也视其为目的。他们相信自由是幸福的秘诀,勇气则是自由的秘诀。他们相信如果没有言论和集会自由,讨论将会无效。”

人们,包括高高在上的人们,都应该知道,“秩序不可能只是通过人们对违法受惩的恐惧来维持,抑制思想、希望和想像是危险的。恐惧孕育着镇压,镇压孕育着仇恨,仇恨则会威胁着稳定的政府;安全之路在于有自由的讨论潜在的不满和可能的解决办法的机会。防止罪恶企图的适当办法是好的企图,那些用革命为我们赢得独立的人不是懦夫,他们不惧怕社会变革,他们没有用自由作代价来换取秩序。”如果失去了自由,一个国家遍地都是英雄,都是永远的丰碑,事实上并没有说明这个国家是幸福的。

对于大众来说,真实的情况是人人有接受最好教育的自由,享有最广泛自由的权利,免于恐惧和暴力,依靠知识获得上进,追求更宽容的社会进步。

这个多元的时代,只有自由的文化才能造就广博而自由的心灵。无自由的文化,是一种文化奴役,从来就不能造就广博而自由的心灵。

归根结底,人所渴望的最伟大的思想,也不过是这么一句话:人有生活、自由和追求幸福的权利,也同时有拥有真理的权利。人人要自由,人人有权反奴役。

2006-03-10
转自《民主论坛》(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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