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组织高级领导人遇害:穆斯林游击队反占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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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1月16日讯】(亚洲时报 Syed Saleem Shahzad巴阿边境纳瓦山峡撰文/杨柳编译) 当我坐在村子里一间简陋清真寺等候时,几辆摩托车沿着泥泞的道路驶来。4名强壮的男子在我面前停下车来,他们的脸因为驾车涨得通红。他们逐一与我拥抱,在听了很多普什图语(Pushtu)后,听到他们用传统的旁遮普语(Punjabi) 跟我打招呼,让我感到很高兴。

我问他们:“你们是旁遮普人?”其中一人解释说,“不!我们属于这片土地,但像许多阿富汗人一样,我们住在巴基斯坦的旁遮普地区,因此学习旁遮普语,忘记了普什图语。不过现在我们回到了自己的土地上,重新学习我们自己的语言。”

这听起来或许有点浪漫。尽管这些旁遮普人可能与阿富汗有浪漫的关系,但他们实际上来自巴基斯坦的旁遮普。在1947年英国将印巴分治前,旁遮普是英国的一块皇家殖民地。印巴分治后,旁遮普人被视为打着建立新国家“巴基斯坦”的旗号分裂旁遮普部落的篡位者。在许多阿富汗人看来,旁遮普人是机会主义者,尽管他们自称是穆斯林,但他们的文化却是印度教和锡克教的混合物。

萨迪克(Sadiq)不是指挥官,他不可能是,因为他的种族,在阿富汗人看来他是旁遮普人。笔者发现他用流利的普什图语与他的阿富汗同志交谈,而且说话时脸上始终带着笑容。显然,他是如今流散在阿富汗的旁遮普游击队员的当然领导人。

萨迪克是虔诚军(Lashkar-e-Taiba,LeT)的人,这是一个致力收复印控克什米尔(Kashmir)的巴基斯坦圣战组织。巴基斯坦三军情报局(Inter-Services Intelligence,ISI)训练萨迪克在印度各地开展游击活动。他知道如何获得资源和并带头出击。

2004年末,他加入塔利班(Taliban)成为一名普通战士。不过,因为身经百战,练就了出色的作战本领,他很快得到升迁,成为一名训练官,向培训学员传授作战技巧。尽管他不是指挥官,但他比很多人更受尊敬和重视。他是在阿富汗库纳尔山谷(Kunar Valley)开展的所有游击活动的幕后策划者。

一个酋长国正雏形初显

晚饭后,我与劳累了一天的游击队员们攀谈起来。我问萨迪克,“来之前,我一直在想你们在战场上是怎么祷告的?我发现你今天没有祷告。”

萨迪克回答说,“首先,我们都出门在外,因此就不必祷告了。不过,最重要的是,该地区是敌国的范围,因此只有等到它成为伊斯兰领土,我们才会在这祷告。”

我继续与萨迪克讨论祷告话题,并且问他们会在什么情况下停止和恢复祷告。很快,小屋里的所有人都聚拢来,话题转移到阿富汗抵抗运动的新动力。

我提了一连串的问题:“谁是他们的指挥官?伊斯兰党(Hezb-i-Islami)领导人希克马蒂亚尔(Gulbuddin Hekmatyar)负责指挥什么?阿富汗资深抵抗人士哈卡尼(Jalaluddin Haqqani)得听命于塔利班领导人奥马尔(Mullah Omar)还是他独立指挥?巴基斯坦塔利班的领导人是谁?是奥马尔吗?巴基斯坦圣战组织归谁管?”

面对一连串提问,萨迪克微笑着道出一些爆炸性新闻:“奥马尔、塔利班委员会、基地组织(al-Qaeda)和巴基斯坦塔利班已一劳永逸地解决了该问题。穆斯林游击队员很快就会宣布伊斯兰酋长国的复苏。此后,阿富汗的所有指挥官都受伊斯兰酋长国的指挥-就像伊拉克所有作战组织都在单一指挥部下运作一样。”

萨迪克说,“这个伊斯兰酋长国将管理阿富汗和巴基斯坦的行动,不论是希克马蒂亚尔还是其他人,他们都得听命于这一单一指挥部。”

宣布建立酋长国可不是一件小事,我跳起来问道:“你肯定很快就会宣布建立伊斯兰酋长国吗?”萨迪克笑着回答说,“当然肯定。”我又问:“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萨迪克?这是对巴基斯坦和阿富汗当权者的挑战。塔利班能做到吗?”萨迪克冷静地回答道:“我们当然能。”我又问:“如何做得到?”

“三年前,这确实还只是个梦想。不过,如今情况改变了,这将成为现实。除了巴基斯坦的南、北瓦济里斯坦(Waziristan)部落地区,穆斯林游击队员曾在巴焦尔(Bajaur)和莫哈曼德(Mohmand)部落地区活动过。我们害怕被捕,也怕有人会跟监视我们。”

“我们曾秘密潜入阿富汗发动突袭。一方面,美国在追捕我们,另一方面,我们自己的巴基斯坦军队在追踪我们。我们不想跟巴基斯坦军队交火,毕竟,他们是穆斯林。我们竭力避开他们,不过仍有近3%的穆斯林游击队员与他们交火。然而,巴基斯坦人并不像我们这样想。他们比美国人还残忍,还可怕。

“我们有一个同伴,他名叫乌梅尔(Umer),此人曾在克什米尔与我们并肩作战。他坚决反对与巴基斯坦军队对抗。不论政府军什么时候采取行动,他总是撇下同伴,说他不能打穆斯林。“有一天,他被三军情报局抓获。他们把他吊起来拷问,用匕首在他的大腿刻星星。他们想尽一切办法羞辱他。有人认为即使放了他,他也会变得无用。”

萨迪克说,“如今,他比任何人都更强烈地主张向巴基斯坦军队发动圣战。这类事件使穆斯林游击队员加入我们的阵营。他们意识到自己被人打着克什米尔圣战的名义愚弄了。(这里指的是伊斯兰堡让在克什米尔山谷的战斗降级)”

“2003年,在虔诚军总部召开的一次会议让圣战者大开眼界。虔诚军首领赛义德(Hafiz Mohammed Saeed)向我们引荐一个叫阿卜杜拉(Abdullah)的人。我们许多人都知道他是三军情报局在克什米尔地区的负责人。”

萨迪克说,“阿卜杜拉在会上指出,克什米尔圣战不可能实现其目标。他建议穆斯林游击队员回家静待时机。这种建议促使穆斯林游击队员加入我们的阵营,不过发生真正的变化还是因为基地组织。”

“2006年5月,基地组织高级领导人苏里(Abu Marwan al-Suri)被巴焦尔部落地区的哈萨达(khasadar)军杀害。这是一支土着军队。如果苏里死在巴基斯坦军队的精英指挥官手里,我们还不会如此难过,不过像他这样的人被像哈萨达军这样的三流军队杀死,确实令人痛心。”

“为了避免与穆斯林交火,他试图逃跑,结果被击毙。哈萨达人拿着苏里的尸体照片去美国人那里邀功请赏。每一位穆斯林游击队员都感到被羞辱。兄弟……我们的血还不至于贱到让三流军队来玩弄。穆斯林游击队员满腔愤怒。他们不再躲藏。”

“苏里的尸体成为一种激励。他成为巴焦尔的传奇人物,他的坟墓成为朝圣的地方。哈萨达军队采取行动,但最后被打败了。”“我们在附近所有部落地区取得胜利。你知道我们在巴焦尔的最高指挥官穆罕默德(Maulana Faqir Muhammad)是巴基斯坦军队在上世纪80年代训练对对付苏军的,不过在911事件之后,他的弟弟被巴军抓走拷打致死。”

萨迪克激动地说,“2005年,塔利班在南、北瓦济里斯坦和莫哈曼德部落地区只有区区几十人,如今却发展到1.8万人,这多亏了巴基斯坦军队的活动。”

萨迪克说,“至于你问我什么使我们认为我们可以建立伊斯兰酋长国,”他引用了著名的乌尔都语和波斯湾诗人柏格‧汗(Mirza Asadullah Baig Khan)的话:“痛苦超过极限就成为疗伤的良药。”

此人说,“我们勇敢面对他们的残暴行为。他们不可能比那更残暴。我们变得更坚强了,他们精疲力竭了,我保证我们很快就会扭转局势。”

翌日早晨,我们又聊起同样的话题。我问:“萨迪克,不管是对是错,你不认为塔利班的新计划会在巴基斯坦军队内部造成问题吗?”萨克迪一边喝着茶一边说,“那没关系。这场战争现在不可能停下来。穆斯林游击队员被骗了这么多次,他们已经决定不惜一切代价与巴基斯坦军队对抗。”

在停顿一段时间后,萨迪克继续说,“你知道,所有人都将过错归咎于塔利班,但实际上是美国人不让巴基斯坦军队与穆斯林游击队员达成停火协议。美国人还迫使巴基斯坦军队与我们作战,因此这场战争不可能停下来。”

我逗他说,“伙计,是你们在打巴基斯坦军队,却说美国的不是。”“我会给你讲原因。美国人很清楚我们离伊斯兰堡有多近,也知道巴基斯坦军中有人叛变,他们还明白只要有一两名校官叛变,穆斯林游击队员就能拿到一些可以携带核弹的导弹。”

萨迪克说:“他们(美国人)很清楚,一旦穆斯林游击队员得到那种导弹,巴基斯坦和阿富汗的穆斯林游击队员就在这场游戏中占了上风,到那时就没人能阻挡我们了。因此美国人想在巴基斯坦军队和穆斯林游击队员之间挑起大规模战争,这样他们就可以巴基斯坦军队不能阻止核弹落入穆斯林游击队之手为理由插手进来,趁机毁掉巴基斯坦的核武器。”

早餐后不久,这位塔利班成员跟我道别。我在回来的路上经过巴焦尔废置的检查站时,想起了美国发动全球“反恐战”的原因—911恐怖袭击。基地组织发动这些恐怖袭击有一个特定目的,那就是激怒美国“牛仔”,让他们打击穆斯林,以便激起穆斯林进行强烈反弹。

6年过去了,美国入侵了阿富汗和伊拉克,或许下一个目标就是伊朗。也许最后决战已在巴基斯坦部落地区拉开序幕。可以想像得到,只要巴基斯坦军队采取新一轮大规模行动,拉登(Osama bin Laden)与扎瓦希里(Ayman al-Zawahiri)定会欢欣鼓舞,因为这样只会壮大塔利班。

本文作者Syed Saleem Shahzad是《亚洲时报在线》驻巴基斯坦分部负责人。(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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