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中陵:讨左檄文《火辣辣的岁月》

王中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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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7月17日讯】舍筏铸锋,挺胸草檄

《火辣辣的岁月》所收是作者陶渔从海军退休后撰写的个人回忆片段,七万多字,四个印张出头。虽只是一个薄薄的小册子,却如一门移上岸来压低炮口与地面平行的舰载火炮,剌虎伐秦扬大勇,直言不讳弹无虚。一册在手,块垒顿消直欲连浮三大白者有之,血脉贲张怒发冲冠欲仰天长啸者有之,如坐针毡芒剌在背勃然大怒欲立马除之而后快者亦有之。

封底一张白纸,封面带框浅灰背景中央横亘着半口赤红的锅。五只蚂蚁,三只在锅上。其中一只已爬到锅沿,半个身子探出“灰色地带”作欲跳未跳状。还有二只已逃到了封底中间,喘息未定,左顾右盼。大概是九死一生,正痛定思痛,反思这一张最新最美的“涂”画怎会如此赤热灼人,怎会如此祸“锅”殃民?灰框、白底、赤锅、黑蚁,四种反差极大的颜色既给人以强烈的视角冲击,又形象地揭示了主题。韶山当国数十年,国人的“政治生活”,可不就始终是“火辣辣的岁月”吗?

有急欲逃离的,也不乏热“中”于添柴煽风的。对昔日“火辣辣的岁月”,有一位著名的经济学家撰文称:“不能把‘传统社会主义’一笔勾销,不能把毛泽东时代一笔勾销。毛泽东时代有不少缺点错误,但这个时代为中国铸造出丰功伟绩,是谁也否定不了的。”(《炎黄春秋.坚持基本路线必须澄清错误思潮──著名经济学家刘国光与杨承训的对话》2007-07)

“丰功伟绩”当然应该勒石铭记。“缺点错误”,不妨忽略。“错误思潮”必须澄清。可罪恶呢,擢发难数、罄竹难书的滔天大罪也是“谁也否定不了的”呀,怎么就不肯“必须”一下呢?看来,何谓殷鉴,何谓吮痔,何谓国耻,对某些只会“扯着嗓子喊”(《普列汉诺夫.政治遗嘱》)的党棍来说,怕是说也白说。“坚持基本路线必须澄清错误思潮”!那无比自信不容置疑的语气,那普天之下舍我其谁自以为是的嘴脸,若非终身在宗教裁判所中讨生活供驱使的行走,焉能有如此横秋老气?下笔万言,三纸无驴。左一句基本路线,右一句三个代表。一口一个毛思想、邓理论,一口一个江泽民,拉大旗作虎皮,堪称吮痔老手。唯陈腔滥调,了无新意,既不文也不章。指证西山会议“资产阶级自由化顽固分子”,厚诬谢韬先生为“理论骗子”。打棍子、扣帽子,深文周纳。吮痔技巧与构陷力度成正比,此类刀笔吏,最为世人所不齿。

年逾古稀的陶渔先生总结《火辣辣的岁月》,探讨人祸的根源,不但给当代“秦始皇加马克思”把脉,也诊断到了有吮痔之癖者的变态根源:

我把“与人斗,其乐无穷”这句毛泽东的话与历次运动联系在一起品析,我觉得这句话与“窝里斗”是密切相关的。这种以与人斗为最大乐趣的人生观,是一种心理病态,是主观唯心主义者的一种癖好。只有它才真的与希特勒的自我奋斗精神同出一辙!把“与人斗,其乐无穷”这类病态的东西也捧作至理名言,十分荒诞。它是我国多年内乱不止的重要思想根源之一,是极左路线的一大思想支柱。

鞭辟入里,径穿七寸

当国不足30年,却夺去了自己同胞近亿条生命。对这位擅长“与人斗”的心理变态者“谁也否定不了的”“丰功伟绩”,陶医生有笔录,有月旦:

至于高饶是如何联盟的,那就不得而知了。毛泽东也说“文字协定那的确没有”,“是从会议期间的共同活动、话里看出来的。”如同什么“彭黄张周联盟”、“彭陆罗杨联盟”一样,历来都不需要履行法律程式,也无需真凭实据就可以钦定。

……在毛泽东谋划下,张国焘军权被驾空,政治上被诬陷,使他痛心地感到“共产主义的踪迹已杳,剩下的只是权术与斗争,”“这极端反动的专制独裁会毁灭一切理想。”这等情况,在以后40年残酷的“路线斗争”中,不是反复再现了么?!

……潘汉年原是新四军情报部长,奉毛泽东之命,斥候于日、汪、蒋之间,“为党和人民的事业做出了重要贡献。”1955年4月被毛定为“内奸”,1963年判15年徒刑,1972年改为无期徒刑,1977年被迫害死去,到1982年方得到平反。

轻易地给人戴上一顶“右派”帽子,一折腾就是20余年,任人批斗,连累子女亲属,历尽艰辛,受尽凌辱,80年5月8日,55万余顶右派帽子全部摘去的时候,还活着的“右派”只剩下十万余人,40几万人就这么含冤抱屈地被折磨死了!

……

为天下所有冤狱疾呼。虽千万人,吾往矣。千古风骨,陶门翘楚。

今年是卢沟桥事变70周年,据《人民日报》报导,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书记处书记、中宣部部长刘云山在谈到抗日战争的时候指出,中国共产党是抗战的中流砥柱。

云山雾罩

《火辣辣的岁月》也谈到了抗日的中流砥柱。对毛泽东“责怪百团大战暴露了我军实力”、“谴责林彪参与平型关战役”,把突破日军封锁和支援了正面战场的赫赫战功当作严重错误清算,陶渔怒喝:“不知情理何在!”

毛泽东在庐山会议上说:“一些同志认为日本占地越少越好,后来才统一认识,让日本多占地才是爱国。否则变成爱蒋介石的国了”。当周恩来说“还是叫日本作些赔偿吧”,毛连说:“感谢都感谢不过来,还要他们赔偿?”重温这些惊人妙语,谁不废书长叹:领教!领教!在被中南海“行走”们誉为当代诗词顶峰的毛泽东诗词里,抗日的诗句一句也无。称其为抗日“砥柱”,未免名不符实。

前几日,偶而从荧屏上得聆“天下第一X”高歌《蝶恋花》,看着她容光焕发自我感觉极佳的神态,刹那间忽然发现,再好的化妆品,再科学的灯光也有其难掩之处。“浩劫”过去30多年了,即使是目不识丁,对毛泽东的“庐山真面目”,也总该略知一、二,为什么还会有这么重的“恋”癖?

当朝多伪史,这是前人治史的结论。半个世纪的愚民政策,党、政、军、民族的历史,几乎完全被恶搞成了个人史。谎言重复千遍就能变成真理,要戮破弥天巨谎,要还毛泽东的“庐山真面目”,对其真实历史,是不是也该千遍万遍地“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用各种形式讲,不厌其“难”地讲。

比如,对《蝶恋花》,《火辣辣的岁月》写道:

在湘鄂边区,夏曦忠实执行毛泽东关于杀AB团的指示,杀害了包括柳直荀在内的一批革命干部,贺龙不无责任,……我想,当他读到“我失骄杨君失柳”的句子时,也许会发觉这不过是在演猫哭老鼠的戏,内心能不十分沉重?

“长征功就吾该死,长使刘彭泪满今”

我在去年一篇文中曾提到,人命关天,文革中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委员、候补委员、副总理、军委副主席、大行政区书记、人大常委、政协常委合计近300人死于非命。这些被剥夺了生命的高层人物中,有相当一部分人属于被蓄意谋杀。我们为什么至今非但不追究元凶的刑事责任,反而仍把其当作大神来尊奉。

自数十年前举国大谈姓资姓社草乎苗乎以来,又有“两个凡是”、反“全盘西化”、反“资产阶级自由化”、反“新自由主义”次第而至连袂发难。眨眼间数十年过去了,而姓资姓社真马假马之争迄今仍是喋喋不休。环顾世界各国,特别是英美德法等发达国家,彼国老百姓及各级官员可曾受过如此折磨,今天学这厮理论,明朝学那厮讲话,去年那核“新”,今年这核“新”,没完没了。国人不堪其扰,恰如热锅上的蚂蚁。

张恨水名著《八十一梦》中有一篇写的是《清谈国》。兵临城下,眼看就要到“覆巢之下”了,偏有一帮欺世盗名好谈“主义”者,乐此不疲,口若悬河,“老生常谈”,不知死活。

“马克思主义千头万绪,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造反有理。”“马克思主义我只取四个字,阶级斗争。”“马克思主义就是个扯皮的主义,就是讲矛盾讲斗争的。”“我就是马克思加秦始皇。”陶渔所总结的毛氏马克思主义,和以“猫论”、“摸论”为核心的邓氏马克思主义,靠谈马列混饭的党棍们会不了解?

至于“传统社会主义”与毛模式的、邓模式的、江模式的社会主义有何区别,国人虽不甚了了,但毛、邓、江家人所享受的“社会主义”,其含金量比老百姓人所享受的高得多,这一点,国人再傻也还是一清二楚的。“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当然也有一“锅”两“炙”之别,要不,怎么说“特色”呢。否则,邓小平怎会对什么是“社会主义”坦承说不清?

有“日不落帝国”之称的英吉利,其权力枢纽唐宁街十号,不以“宫”名,寒酸简陋得令人难以置信。布雷尔邀请沙龙和阿拉法特访问,狭窄的门竟无法使三位同时进入。议会厅小得宛若鸽笼,无单独座位,置身其间摩肩接踵势不容插针。首相与议员们“亲密无间”地挤在一起,让我看着都起痱子。发言打手势动作不能太大,稍有不慎也许就会戳了左右同事的碧眼。国际新闻每到有关唐宁街十号时,我会特别留意,至今竟没发现有端茶引座添水扶议员的。这样的资本主义有什么不好!何况,绝对没有哪个不识“相”的鸟首相敢擅自大兴土木以一己之私好挥霍纳税人的钱筑鸟巢、孵巨卵。这样的资本主义令我赞赏。

不怕纸老虎只怕原子弹,对修建“滴水洞”的雅兴及偶罢红烧肉的伪善,陶渔直言不讳:

在三、四年间饿死几千万人还坚持要继续反“右倾”。不吃红烧肉也成不了佛,没得红烧肉吃也是自己造成的,又算什么大事?

……这个神秘深窍的、当时花费国家和省财政一亿元巨额资金,从1959年起至1962年历时三年才修成的洞,居然是在全国大量饿死人的时期,专为两口子躲原子弹修建的行宫,真是荒诞绝伦!

上梁不正下梁歪,放眼遍及各地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的楼亭馆阁,美轮美奂的政府大楼及“黄帝陵”、“炎帝陵”等伪文物,这样的“社会主义”没有也罢。顺便说一句,美国政府的权力枢纽白房子也不以“宫”名,我们称之为白“宫”,完全是误译所致,“美丽”的错误。

前面提到的那位著名的经济学家,在那篇既不文也不章里发问:“我们知道,改革方向的问题有讲究。戈巴契夫、叶利钦都说坚持改革,他们坚持的方向是什么?大家都很清楚。戈巴契夫提出了‘民主的、人道的社会主义’,叶利钦提出了自由民主主义。改革的结果是把苏联的社会主义颠覆了、端锅了,把一个好端端的社会主义国家搞成四分五裂的资本主义国家。”

既然是“好端端的”,又怎么会被人民端锅了呢?驱人民如蚂蚁,护专制为家“锅”。这样的“锅”家还配有更好的去处吗?

尤为可笑的是,此经济学家竟把四项基本原则作为判断社会主义的标准,“坚持四项基本原则都没有了,还叫什么社会主义”?世界上以“社会主义”自居的政党、国家、理论、学者多了去了,难道还都须由尔来裁决、批准、颁发许可书才能使用“社会主义”这个名词吗?

此刀笔吏甚至说:“在我们体制内部,有一小部分理论糊涂者、思想变节者,特别是利益攸关者,同情、响应和照着谢(韬)先生的社会民主主义方案,用‘打左灯、向右拐’的办法人不知鬼不觉地去干。……在执政者队伍中间,有没有这样的人呢?……毛泽东、邓小平一再告诫我们,问题出在共产党内。苏联覆灭的教训,更证实了这一点。所以,我们一定要警惕,要防范出现这样的人物和事情,要按中国共产党章程,清理这样的人物和事情。”狂妄若此,竟欲代党中央“清理”“理论糊涂者”、“思想变节者”。时至今日,竟然公然如此以“思想犯”构陷他人,已完全超出了学术争论的范围,实在骇人听闻!

悦人在近不在远,感人在实不在名

老百姓要的是合乎人道的实“会”,并不在乎“名”。关中有句粗话,“屙屎卵动弹,净鼓些闲劲”。要论这些搅屎棍燥动之切、捣鼓之急,那真是羡煞波斯,何须浓缩,乐坏秦淮,不用伟哥。材大如斯,只惜乎“穴”非所用。倘非豢养这些唯恐天下不乱的搅屎棍,不知能省下纳税人多少银子。眼下大肉比股市“牛”得多,若将这笔银两移作养猪,获利必丰,真正双赢。

谢韬先生《民主社会主义模式与中国前途》文中有一段为我激赏:

我常常想,德国人是不是应该比我们更懂得马克思,俄国人是不是应该比我们更懂得列宁,就象我们比外国人更懂得孔夫子一样。为什么德国人扬弃了的马克思主义不适合现实生活的部分,为什么俄国人抛弃了的列宁主义,我们要当作神物供奉着?当作旗帜高举着?

既然那些以马克思主义阶级斗争学说作政治实验的国家全部告北,既然那么多不知马克思为何物的国家繁荣昌盛社会和谐,我们为什么非要把马克思继续当作神物供奉着?

《火辣辣的岁月》作者在结尾处告诫人们要警惕,不要再护神,不要再造神。不要忘记当年举国上下那热锅上蚂蚁般的日子。我想添上一句:

请神容易送神难!不破除毛泽东神话,国无宁日。

(2007-07-07~14)

转自《民主论坛》(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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