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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外交替代役无可替代 另类体验令人满足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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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月4日报导】(中央社记者李佳霏台北特稿)绝大部分男人都会觉得当兵是痛苦、难熬又失去自由“不得不”的过程,但外交替代役男的体验却大大不同。张原铭即说:“这是我人生迄今最自由的阶段,还把一个男人的视野养大”。

记者走访去年10月底刚从驻地返台的第7届外交替代役男,包括在史瓦济兰服役的张原铭在内。他们的故事真是精彩、生动、新鲜又有趣。中央社2009年元月推出的“全球中央”杂志创刊号即做了详尽的报导。

台湾外交部自2001年起派遣外交替代役男到邦交国服役,从第一届的35人,到第7届已增至105人。以医疗专长为例,以前还得求爷爷、告奶奶的要役男填自愿表,现在却热门到需由40几个人抽6个“幸运儿”。若问为什么要申请外交替代役,不少役男毫不思索地答道:“受到连加恩医师的感召”。

没错,台湾民众对外交替代役的印象,多数停在7年前的非洲布吉纳法索,一名提出“垃圾换旧衣”创意的连加恩医师,他的故事还被改编成公共电视的“45度天空下”连续剧。

其实,除了连加恩外,7年级外交替代役男这几年在友邦的付出,也有许多生命感动的故事,向外界证明他们绝非“草莓族”。

大部分替代役男抵达驻地前的心情,是既期待又怕受伤害。在南太平洋友邦吉里巴斯负责水产养殖的替代役男谢博渊说,吉国的日子,就是“简单”–唯一的机场、唯一的公路、唯一的地形、及诸多的“唯一的”选择。

他强调,“当物质文明不再占据人心,内心就多了很多的空间去追求生命的本质和意义,有着安贫乐道的开朗心情去体验生命的精彩”。

最该绝望的人不放弃希望

在布吉纳法索医疗团服役的朱海瑞说,相隔几万公里远的地方,处处都存在着和熟悉的台湾的大不同。生老病死在这里更显得残酷无情,简陋的医院、欠缺的人力及设备,还有一堆没钱看病的贫民,生命的价值在此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不过,在医院里面,有母亲带着充满关爱的眼神喂着母奶,哄着心爱的宝宝睡觉;生病了,亲人骑几小时的脚踏车从村落到医院,轮流照顾家人。不管环境有多艰困,还是有很多人态度开朗乐观、感恩,并充满希望,“生命的韧性在遥远的非洲,散发出更耀眼的光芒”。

朱海瑞表示,在非洲医院的这10个月,“也许有人会觉得,我们好像在这边帮助人,但是对我而言,在这里学到的,是无法量化的更多,是回忆刻度上的深刻关键,该说声感谢的人,应该是我”。

在圣多美 “顺手牵羊”叫分享

一般人提到非洲,都会直觉想到狮子、斑马、非洲大沙漠与大草原,要不然就是肚子大大的难民。替代役男郑仕隆说,“我一下飞机,看到四面环海的热带岛国圣多美普林西比,心中的非洲印象全部解构”。

在圣多美,“我一天有四十八小时”,有足够时间体验着当地慢活与乐天知命的生活态度,还有“以付出为导向的生活方式”。

郑仕隆滔滔不绝地讲着,当地人民不时会拿走农场水果等小作物,还会不时的借些小钱,在他们的观念中,这是“分享”,不是“偷”。他刚开始会觉得不高兴,但想到自己只有一个人,自己气死也没人会理,还不如敞开心怀去付出,转念之后,发现烦恼不见了,交友的快乐却是物质换不到的。

对于圣多美,役男沙士文更是有笑中带泪的体验!原来沙士文想趁着当地人在元旦群涌海边“沐浴”时去凑个热闹,没想到一脚踩中海胆,中了45根刺,虽然肿胀疼痛已消,但这些刺却留在他的脚掌里,成为永远的纪念品。

疟疾不是想得就得

外交替代役男在异地生活需面临的挑战真不少,在非洲地区还得应付疟疾、爱滋病、黄热病、伤寒的严苛威胁。

“恭喜你中奖了!”这句话可不是诈骗集团专用,而是宣告某名役男得了疟疾。布吉纳法索的朱海瑞就说,“我中镖过三次”。到底得疟疾是什么样的感觉?朱海瑞说,“我自己的感觉是,说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可是就是很不舒服,坐不住、躺不定,很想动来动去,想冲去门外,可是也不知道要冲去哪里?有时候会很恐慌,又会有点忧郁,睡觉还会一直做奇怪的噩梦,而且会反复想到死亡”。

对于疟疾,原来想靠得疟疾减肥的郑仕隆,这个看似极易达成的愿望却奇迹式的落空了。为什么说是奇迹呢?因为他服役所在的圣多美,曾经是疟疾罹患率达九成的高危险国,但经过10多年来台湾医疗团的抗疟计划,现在只要有做预防措施,疟疾还不是想得就得。

援外也要看对象 找方法

身为第7届外交替代役唯一的商科专长役男陈俊儒,在瓜地马拉体会到台湾援外的真谛,也实地理解台湾外交的艰困处境,更能感觉到身为台湾人的骄傲。

他说,在台湾只学理论,从没想到所学有实现的一天,还可以变成当地农民倚赖的财源,这种成就感,不但能提升自我生命的价值,也替他开启人生另一扇的机会之窗,与世界产生连结。

陈俊儒认为,台湾援外因资源有限,又要兼负外交任务,大部分得投注在瓜国统治阶层,有时还会被污名化。他希望台湾未来能成立独立的援外署,从单纯的人道主义出发,真正做到两岸外交休兵,让台湾援外的资源能直接投入当地的中下阶层。

张原铭也说,在绝对君主专制的史瓦济兰,要说“缩短数位落差”根本是天方夜谭,“没有数位,哪来落差?”

他认为,在史瓦济兰,不应只从改善资讯近用机会开始,而是让史瓦济兰人知道“电脑”能带来的好处,让其产生自发性的需求与学习动机,否则再多的硬体投资将只会成为外交援助成本上的浪费。

对于援外的意义,张原铭认为“给他鱼吃不如教他钓鱼”的说法还不够,他的想法是,“给他鱼,也要告诉他鱼好吃在哪里、要怎么吃鱼,最后再教他如何钓鱼与卖鱼。”

外交替代役无可替代 历练与众不同

最后,谈到外交替代役的经历会如何影响他们的生涯规划?传统农林渔牧专长的役男回答直接,“台湾就业环境困难,我会选择充实自己,想办法回流”,也就是退伍后报考财团法人国际合作发展基金会派遣的农技团,成为“不断流动的生命”。

目前在广告业工作的资讯专长役男张原铭则说,“当我在面试场合说出自己与别人最不同的地方时,外交役的经验早已提早一步证明了我的不同;谢谢外交役的经验,让我的视野与生命经验,成为我在面试场合里最好的气势”。

在这群10月底刚从驻地返台的第7届外交替代役男的身上,可以轻易看见台湾青年善良、绝不吝于付出的共同面,这或许是所谓“台湾精神”的最佳注解。对他们来说,援助友邦人民是提升自我生命价值,感受世界大不同的可贵试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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