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大旗:中国早就不高兴了

易大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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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5月20日讯】今有盛世奇书《中国不高兴》,望去红幡劲舞,国威高扬。便口占仿毛体打油诗一首:“一从‘说不’起风雷,便有爱国贼成堆。愤青愚顽犹可训,拳民捉狂必成灾。五毛不离千钧棒,‘内贼’尤须万段裁。今日欢呼草泥马,只缘河蟹又重来。”

《中国不高兴》书名听来好像撒娇,也似撒泼。看来二十国金融峰会的破落绅士们曲意逢迎,要让不高兴的暴发“款爷”回嗔为喜,也属不可能的任务。因为该书宣称“中国对外要树立大目标,做英雄国家,为世界除暴安良”;要和西方“有条件决裂”;要祭出“惩罚外交”和“解气外交”。一句话:犯我强汉者,其远必诛。当年乾隆盛世要洋人下跪而不得,轮到今朝盛世,洋人便是想下跪亦不能善罢了。

这个顾盼自雄、目无余子的“中国”,要的是诸夷臣服,万邦来朝,要的是“管理和领导”整个世界,不达目的,它就终日气鼓鼓的“不高兴”。笔者却觉得这等豪言似曾相识,当年日本法西斯席卷中国半壁河山,鲸吞东南亚诸国,为的是“大东亚共荣”和“把亚洲兄弟从白人殖民主义统治下解放出来”,而日本就是这个“美丽新世界”的领导者和管理者。

犹记得江朱时代的“弹唱外交”和“消气外交”,吾国加入WTO,搭上全球化快车,以低人权、低环保、高消耗而建立了“世界工厂”伟业。至胡温一朝国脉昌隆,二十国金融峰会已赫然看到鲁迅笔下中兴的阿Q,“他走近柜台,从腰间伸出手来,满把是银的和铜的,在柜上一扔说,‘现钱!打酒来!’”接下来,阿Q大可以翻白眼“不高兴”,连未庄的赵太爷都要怯怯地叫一声:“老Q”……

然而中国人确实不高兴。瓮安焚城,杨佳杀警,天安门母亲,汶川母亲,结石娃娃的母亲,络绎于途的上访冤民,网络铺天盖地的草泥马……这才是真实的中国,这个中国早就不高兴了。中国人民已经被“代表”得很累很烦,更那堪,蓦地冒出几个富于“代表癖”的爱国狂登高一呼,口口声声“小年轻们”,“中国人们”,若回到四十年前,兴许真有百万红卫兵投奔他们旗下,一同“解放全人类”去了。

窃以为,既然爱国就应把中文学好用好,《中国不高兴》行文太啰嗦了,唯一简洁的造句是“内修人权,外争族权;制裁西方,肃清内贼”。人权是个好东西,当年《中国可以说不》不敢提人权,是官府不许。而今这个过滤词“交保假释”,可以用了。只不过“内贼”是指什么人?联想到爱国义士终日大呼杀贼锄奸,他们平素已经很“愤”,还要加上一重“不高兴”,别人就没有活路了,一旦划归内贼,焉有人权可言?

得了爱国妄想症的“河蟹”一族,认定中国人没有尊严不要紧,要紧的是国家有尊严。这个尊严不是向自己的制度和法律索讨,而是死乞白赖向外夷要。不管怎样,吾国强大了而且“不高兴”了,于是子民们就像起来造反的阿Q,“未庄人都用了惊惧的眼光对他看。这一种可怜的眼光,是阿Q从来没有见过的,一见之下,又使他舒服得如六月里喝了雪水。他更加高兴的走而且喊道:“好,……我要什么就是什么,我欢喜谁就是谁。得得,锵锵!”

这几个义和拳隔代香火传人,到底是什么来路?说实在话,他们并非官府中人,连编外都算不上,比起那些挣点鸡零狗碎的“五毛党”,以及“含泪劝告”的余秋雨,他们看去作怒目金刚状,却无非是推销爱国彩票和叫卖春药的帮闲而已。正如林语堂所言:“中国就有这么一群奇怪的人,本身是最底阶层,利益每天都在被损害,却具有统治阶级的意识,在动物世界里找这么弱智的东西几乎不可能。”

(写于2009年3月31日)

(作者博客)(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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