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导斌
今天是六月四日,我特意选择了这个日子与朋友们和关心着我的读者们正式告别。我之所以选择这一天,只因为若在这一天沉默,我将无法原谅自己的怯懦。14年前死去的那些中国最勇敢的人们告诉了我,拒绝集体主义思维方式的自由主义者也有热爱我们这个国家的理由,有时也必须选择宁鸣而死,不默而生。
在大地网上发生的这场论争中,广州的韦书子先生一开始就举出“去年一年,有将近100个投诉网吧的电话打到我的办公室”、“去年,我和工商局一起,总共查封了32家网吧”的实例,等于有意识地亮明自己的身份是广州市网络管理人员。正因为争战的对象是体制中人,是代表自以为手握“正义之剑”的体制在说话,因此,在我看来,这场辩论便格外值得重视。
前面征引希特勒“格言”的是《解放日报》1943年9月1日的社论。今年离这篇社论发表的年份刚好有60周年。以常情论,60年前的故纸,早该旧事尘烟,奇怪的却是,此年此月的重读,文中所载诸般情状,竟如投胎新生了一般。例如社论中讲的:
一个星期前,SARS对于我而言还像天方夜谈般遥远。它仿佛只对广州、北京等大城市居民感兴趣。我曾以为,借助于全球科技精英们的努力,不等SARS抵近离京广各数千公里远处大陆腹地的我,就应该已经被逐出了大众辞汇。没成想,瘟疫跨越数千公里的距离居然只需几天时间。
植物人当选党和国家领导人虽成定局,但是,人民不能不问一声,在明显不近情理和遭到广泛诘难与反对的情况下,巴金何以仍然能在全国政协会议上以接近90%的高票当选?如此之多给巴金投赞成票的人们,本身是不是在履行参政议政的职责?透过巴金以绝对多数票当选一事,非常不幸地,国人又看穿了政协全国委员会不堪负责国事的“摆设”真面目。“中南山下,活死人墓”,全国政协正是活死人墓...
目前美伊战争是举世关注的焦点,不排除国安当局借此机会打击国内的民主萌芽。对袁浪生和蔡陆军、罗长福三案的进展情况,望网路自由人士们给予密切的关注,以适宜的方式监督当局严格依法办案。
中央政策与人民利益根本相背的情况非常之多。与用电,通讯,能源,铁路公路交通等垄断行业有关的指令性计划、指令性价格有关的法规,在照顾垄断行业利益时,另一面就必定以牺牲消费者(民众)的利益作代价。
在代表不能靠竞选产生而靠上边指令产生的前提下,奢谈提高代表素质,毫无意义.
中国的农民为什么穷?因为他们的命运不掌握在自己手上。这就是剥夺农民政治和经济权利的“富农的好政策”层出不穷的根本原因。农民不能参加制定有利于农民群体的法律和政策,政策和法律便不断制造出更加赤贫的农民。
人民没有义务把自己的辛苦所得用来供养危害人民权利的人,网路警察以侵犯公民网路自由权利为职业,也是对“作最广大人民利益的忠实代表”精神的根本违背。维护宪法和法律尊严,维护公民基本权利是全国人大的职责。我以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的身份呼吁,全国人大迅即成立专案调查组,对安全部门犯下的种种网路犯罪行为进行彻底调查,对有关责任部门和责任人员予以严肃惩处,使法律得以昭显...
所有剥夺或变相剥夺人民权利的立法都是反人民反时代反宪法的,也违背了十六大确定的走向政治文明的精神。今后国家的立法,首先必须与联合国两个人权公约的原则和条文接轨。
与此同时,来自另一个渠道的消息更加让人振奋。比较确切的消息称,北京的朋友们在悄无声息中,已经设法将附有签名的《公开信》送进了“两会”会场,在部分代表和委员中间散发。
以他的五项改革为例,朱镕基上台时许诺要以闯刀山火海的勇气完成的改革,到卸任时,无一不是虎头蛇尾。改革挫败的原因有许多,责任不能全算在朱镕基的头上。但是,朱镕基个人主观上的党本位,而不是以民众意愿为本位,则是导致其事业中途半端的重要因素。
朱镕基从敢趟地雷阵到气虚力竭地只想做清官的五年,是被强势的盘根错节的官僚既得利益集团打得落花流水的五年,再次映证了,朱镕基型的传统改革家虽有与虎谋皮的胆量和豪情壮志,但结局除了为我们提供一个政坛一“秀”的谈资外,不可能完成真正的改革。
法律必须有民意作基础,依法治国,只能是依人民的法治国。
作为主权国家的联盟,作为协商国家间事务的最高机构,联合国采取投票表决的决议程式,原则上每个国家以国家为单元在联合国内拥有“平等”的一票。它好象确乎是民主的。然而,问题正出在这里。联合国所具有的仅仅只是民主的形式,却没有民主的实质,易而言之,联合国的“民主”并非真民主。
老先生好象在说:老子革命性是差了点,不是劳动群众中一员,又怎么了?老子一生行事,光明磊落,以教书育人安身立命,照样深受学生和社会各界敬重!照样活得有滋有味!
在大陆,这些与上面合谋专事欺哄下面的大老粗们通常被人们称作无赖,叶刘淑仪贵为白领丽人——虽说如今徐娘大半老了,但也丽人劲头犹存,虽然也是媚上瞒下,称作无赖究竟有辱斯文,就暂且改称作“港奸”吧。
将一套反民主的程式强加于自由香港,不过是专制政权对香港政治殖民的第一步,遭到了反抗,不得不适当缩小步伐。然而,北京改变香港民主政体性质的深层动因不可能因这次挫折就偃旗息鼓,最终目的还是要使得自由香港成为披着民主羊皮的“儒教民主”地区。
由这两个农民的话中能够看出,“非暴力不合作”在大陆民间有着非常经常的应用,只不过流于被动散漫,失之主动集中罢了。
江泽民以为靠几个歪瓜劣枣的帮衬,便可园名退实不退之美梦,便可做完第三代黑心后蹑邓小平后尘再过过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二代“太上皇”的瘾,玩13亿国民及胡锦涛一干人等于股掌间,恐怕是多吃伟哥观错了天相。江泽民有当“太上皇”的本钱么?
什么在压迫着台湾?北京的强权!让人感到奇怪的是,台湾为什么不致力于搬掉这个强权?1980年代以台湾校园歌曲为卖点的离岛文化对消解专制力量发挥了巨大贡献,刚刚走出“文化大革命”泥沼的国人沈浸于曾经革过它的命的文化中。这正是台湾的优势。不仅仅限于文化,今日台湾的政治和经济也是大陆的梦想。在近20余年中的“文化逐鹿中原”和“经济逐鹿中原”两大战役里,均以台湾同化北...
在现代,贫困总是与专制结拜把兄弟。昭通市这些穷苦人的命运让我联想起顾准。早在40余年前,这位亲历3年“天灾加人祸”的伟大思想者就从亲身经历出发,对社会主义制度下“农民的厄运”作过深刻的分析,“结果是他们的救命恩人回过头来”“以国家作为一个抽象的实体与全体农民相对立”(《顾准日记-商城日记》)。如果这些农民没有苛捐杂税而50年一贯穷困,说明政府毫无作为,如果他...
中国现在欢迎的应当是蒋经国,应当是带领国人循序渐进摆脱专制阴影的具有远见卓识的领路人,应当是"以党的革新带动全面的革新,开拓国家光明前途"的坚定不移的政治改革家。对比蒋胡二人,会发现他们有两点颇为相似。
此前有逃出朝鲜的难民和到过那儿的记者证实,近几年的朝鲜饿死人数达200万人左右。南韩有民4600万,没有饿死一个人的报道,两想对照,难道还不足以说明金正日政权的邪恶和无能吗?这200万冤魂如今正在上帝座前打官司,金正日父子是第一被告,北京便当是第二被告。当北京把朝鲜当作对美国的一张有“强大威慑力的牌”时,请仔细看看牌上,那是一长串死者的“辛德勒”名单!
某种意义上说,自由主义信徒们应该感谢北京那些愚蠢的家伙们。正是他们拘捕“不銹钢老鼠”的不法行为,使得13年来被专制离解成原子状态的良知重新会聚到一起,使得许多因北京挑拨离间而争执不休的论敌在“基本人权”这一底线上达成了共识,重新团结
北韩一旦拥有核武器,打到美国也许很难,反噬中国却只在一念之间。任何纵容、坐视韩半岛出现核武的行为都是出卖国家安全的重罪!北京的脑满肠们在如此重大的原则问题上态度暧昧,甚至还资助潜藏的敌对力量,实在不智之至。
宪法中“坚持中囯共产党的领导”的硬性规定,其实质就是把非共产党的12亿2千万余人置于共产党的绝对权力之下。共产党曾经任意处置农民的土地和资本家的物业,现在任意处置国有资产,曾经用毁灭的手段处置未持不同政见的“地主,富农”,曾经用毁灭的手段处置持不同政见的“反、坏、右”,并且导致数千万民众非正常死亡,现在仍然随意处置杨建利方觉刘荻等良心犯,因此,我有理由断定...
中囯共产党以暴力颠覆前任政府都不曾非法过,民主人士们鼓吹用现代文明政府取代野蛮的专制政府,用和平的手段达成政府的有序轮替,将对政权及其领导人的选择权付诸民众的表决,无论从中外历史方面看,还是从民意基础方面说,还是从人民当家作主的宪法条文上看,都不存在颠覆政府不合法的问题。
对网路资源的利用方面,海外民运阵线需要改变策略,以前以做刊物和网站为主,属于是“我有好思想等国内客人上门”的被动式,今后不妨采取“你的网站我来利用”的主动出击的策略。在主动出击时,除流亡精英外,还要多多运动海外学有所成的学子回归国内网路,一方面加大传播的信息量,另一方面也可帮助他们熟悉国内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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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中共三中全会的日期临近,访民的处境愈加严峻。上周在北京被截返的上海访民有失联的,有被打伤住院的。近日又有多位访民从北京被遣返途中失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