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岳散人
别看现在的巴黎号称浪漫,当年颇有段时间那里是个家猪横行的世界。欧洲人喜欢吃肉,虽然他们用的不是象形文字,但那时候他们也把猪养在离人不远的地方:在巴黎,大家把猪养在街上。某皇太子就曾被猪撞倒过。而法国大餐跟他们的浪漫一样有名,当年他们做猪肉的时候另有一功:先拿棍子把猪打得嗷嗷怪叫,然后再杀之烹制。据说这样的猪肉肉质酥嫩、入口即化。
打官司要给律师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除非律师声明是公益行为。民工的官司不好打,何况是被拖欠工资的民工,本身就没有钱给律师付前期的费用,估计这些费用都是周律师自己垫付的。要是用做生意的话说,这次算是血本无归了。对于一个血本无归的律师来说,在自己的博客上骂骂人也真没什么。
广州珠江医院神经外科副教授尹方明被因为口角被巡警开枪打死,官方的初步调查报告是这么写的:凌晨4时55分,海珠区公安分局民警驾驶警车巡逻至南泰路珠江医院住院部门前路段时,发现路边停放一辆前后车牌均被报纸包裹着的可疑小汽车。民警进行盘查时,遭到驾车男子的阻挠,并被强行抢走出示的员警证,其后,该男子快速倒车,碰撞民警,造成民警膝部受伤。为阻止其驾车逃逸,民警拉住车...
关于幸福指数是件比较不靠谱的事情,一般来说,幸福与否跟阁下的鞋子一样,只有你自己的脚才知道。记得在刚刚过去的2005年,某调查机构曾得出一个幸福指数,称中国人有90%以上感到幸福,当时就被各种文章挤兑成笑柄。倒不是因为这结果有多荒唐,而是这种任何都知道的荒唐事居然有人敢于说出来。
2003年,著名的“三农”问题专家温铁军在河南兰考进行“新农村建设”试点。其中,三义寨乡南马庄村经济合作社开发的无公害大米专案目前已经有了成果,由在当地挂职副县长的中国农业大学副教授何慧丽带着进京,希望找到销路。
我今年已经33岁了,当年文革结束的时候我才4岁,很难说有什么特别具体的记忆。但文革虽然是结束了,文革的影响没有很快的消失。毕竟每个政治活动都有其惯性,所以还是感觉到了某些残留的痕迹。而这些残留的痕迹构成了我童年的印象。
北京的冬天又快到了,请再次给上访村的人一些温暖
过去的一年里,听说了无数次矿难的消息。近日,发生过11死9伤的河南宜阳某小煤窑在当地政府的决心下,被炸药炸毁关闭了。同时,这个县的其他几座煤窑也被炸毁关闭。
看见各位在探讨学生是否有留头发的权利这个问题,并且把这个事情用民主的角度来说明,觉得有必要把我自己的一点管见拿出来请各位探讨一下。
据研究所谓“金学”的泰斗倪匡先生说,《天龙八部》中慕容复的出场是经过了大量铺垫,然后先声夺人了一把。随着情节的铺排,让这个具有万般优势的人物露出了本来面目,其实就是一眼高手低的绣花枕头,并且给他安排了一个精神病人的下场:坐在某野坟头上带一纸帽子当皇帝。
小时侯母亲奶水不多,我很早的时候就断奶了,这可能是我从来就不聪明的原因。不过,父母在经济条件很不宽裕的情况下,还是希望这个小子能多些营养,于是订了牛奶。
那个命题作文的征集过了好长的时间了,一直也想动笔写上一篇,但始终没有写,因为不知道怎样下笔。不知道怎样下笔的原因很简单,我的故乡没有沦陷过,因为它从来就没有自由过。
站着说话不腰痛”是我们这里经常可以看到的情况,要是用一句最恶俗的话形容,就是这些不腰痛的人成为了“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牛群近来比较倒楣,据《现代快报》的长篇报道言,牛群是在被债主声讨中从他任副县长的蒙城消失了。之后,在媒体的聚焦下,牛群又回到蒙城。据他说,他是不会当孬种的。
】《笑傲江湖》中最令我惊讶的一笔,不是岳不群的真面目是个伪君子。我的社会经验早就告诉我,凡是满嘴江湖道义的人,基本不是傻子就是伪君子。最让我惊讶的,是最后任我行在他最颠峰的状态下死了。而最搞笑的,是经过更改的日月神教的八字真经。
前两天偶尔看电视,上面正在介绍一个云南的走私野生动物的大案。这个走私团伙经手的穿山甲就不计其数,这些可怜的穿山甲除了被警察解救的少数几只外,大部分都已经成了盘中餐。这个团伙走私有一个秘诀,为了不让叫声酷似婴儿啼哭的穿山甲叫唤,他们给穿山甲使用麻醉针。
这本书其实在封面上就已经很明确的指出了目标——狭隘民族主义。而某些平时自认是理性民族主义的先生,似乎感到批判的武器瞄准的正是他们一样,做出了剧烈的反应。
古希腊实行的民主是一种广场民主,如果我们先不说他们的社会还有妇女、奴隶没有享受民主的话,应该说这种直接的民主是最符合民主的精神。每个人都有表达自己的机会与权利,只要他具有公民的地位。
当时,好象是第一次“严打”期间。我稍稍介绍一下什么是“严打”:就是严厉打击犯罪活动,从重从快处理犯罪份子。我的邻居中,有一位大哥突然不见了,隔了几天,就被判刑10年,发往新疆服刑。他的罪过奇妙的很,居然只是在别人打架的时候,上去劝架。正好警察叔叔心血来潮,把一群人都抓了。这位元大哥认识其中的一伙人(否则怎么上去劝架),于是一起被判刑。
所谓“天上一日,世上一年”,有时候,在网上的时间,也同样不能按照正常的时间计算。能够让本人误以为是对天上说话的情况不多,天上客老兄确实是其中的一个。与其辩论的时候,最初如发给火星生物的资讯,未见回音。好容易见到了回音,如同天书一般,让我等凡人大惊失色——原来火星人与我们虽然在同一个太阳系,关心的问题可不是象地球人那样,只是些许实际的问题,而是要通过某事看到人...
我住的小区是全亚洲最大小区之一,据说至少有10万户的居民。这个小区号称是经济适用房,也是按照经济适用标准定的价格。那个价格按照北京的房地产的价格而言,基本属于白送。不过,要是以为这里住的是需要经济适用房的人,恐怕就大错特错了。看看楼下的各种私车,就知道经济适用房是胡扯——要是北京依靠经济适用房牺身的人都能至少买个桑塔那什么的,我们也就不用把小康社会定为奋斗目...
“南书房行走”不是一个官位,在前清的时候,这是一个“差使”,这个差使是由当时的御用知识份子——翰林——来担任的。在翰林看来,这是对自己一生学术的肯定与褒扬,也意味着该翰林成为了儒家入世的最高形式的代表——为帝王师。
这两天看见报纸上的大标题,最醒目的莫过于学校的“一费制”了。要是我理解的不错的话,这种收费的模式就是把零敲碎打的“散碎银两”一次性收齐的意思。改零收为整取,不但方便了交费的家长,让他们在计算每月支出的教育经费的时候,不用特意买个账本,还减少了学校财务的工作量,确实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古希腊实行的民主是一种广场民主,如果我们先不说他们的社会还有妇女、奴隶没有享受民主的话,应该说这种直接的民主是最符合民主的精神。每个人都有表达自己的机会与权利,只要他具有公民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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