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述:也談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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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元特稿】 毋庸置疑,中國人擁有五千年燦爛的文化歷史,但同樣毋庸置疑的是:五千年的悠悠歲月在中國人的思想意識中留下了濃厚的歷史積淀。奴性便如在這積淀里腌得又苦又澀的一塊咸菜,每當在新事物和新思潮的衝擊和挑戰面前不知所措時,中國人便將這塊咸菜捧出來,騙自己的肚子,哄自己的腦子,偏安求全,得過且過。

其實奴性是漫長封建專制的產物。世世代代生活在皇天之下的中國人,做的是帝王的子民,靠的是朝廷的王法。讀書是超脫万般的上品,而讀書為的則是做官,吃皇糧。即便是吃不上,也必認為那是极体面的事。

奴性的特點是懶于獨立思考,遇事但求偏安,盲听盲信,但求無過。在過去一年多里,許多中國人面對江澤民及其少數追隨者一意孤行,操縱中國政府對法輪功的粗暴鎮壓采取漠不關心,听之任之的態度,便是他們骨子里根深蒂固的奴性的充分暴露。

細細追究起來,奴性可以分為兩類:一類是奴性尚存,一類是奴性十足。

奴性尚存的這一類人,或是因為受過良好的教育,或是在經歷了文革反复無常的政治運動之后多少學會了一些用自己的頭腦進行些許獨立思考。因此奴性在他們身上只是忽隱忽現,不易識別。就拿法輪功的問題來說,許多人既不完全相信江澤民們強加在法輪功頭上的不實之詞,同時也對法輪功學員在天安門廣場上曠日持久的抗爭表示不理解,對軍警們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鎮壓無動于衷。其實說到底,是他們
骨子里殘留的奴性是他們意識不到信仰自由的根本意義之所在。須知我們完全不需要先將法輪功的玄奧功理徹底理解,或是先將法輪功的動作學上几套之后再來思考是否支持法輪功學員的抗爭。試問,法輪功學員們前赴后繼地奔向天安門廣場,他們要求的是什么?他們是想要國家的領導人都來煉法輪功嗎?不是。他們是想要全國的百姓們都來理解法輪功的功理嗎?更不是。套用一句大白話,他們千辛万苦所
要求的,不過是你不信,但不能不讓我信,你不煉,不能不讓我煉。說到底,也就是要求信仰自由的基本人權。而信仰自由則是民主憲法中其他一切自由,包括言論、集會、結社及出版等等其他自由的基礎(參見筆者在“中國民主与民權的新希望”一文中的有關論述,在此不再贅述)。但是,骨子里奴性尚存的人們認識不到今天江澤民們可以一意孤行地強行取締法輪功,明天便可以對其他任何一家不合其意的理想,或思潮格殺勿論。今天遭殃的是法輪功,而明天倒霉的,則也許就是他們自
己。這就是奴性尚存的這一類人的可悲之處。

至于奴性十足的那一類人,不論他們在哪里,相信大家都能很容易地看清他們的奴才嘴臉。這類人的言談舉止都帶有權威性,甚至一舉手,一投足,你都能在最新的中央文件或是人民日報上找到其依据。這類人不僅僅是可悲,根本就是可怜。將自己好端端的一個可以獨立思考的大腦變成了江澤民們謊言的复印机。然而可惜的是,即使是馬克思再世,也必羞于將這些亦步亦趨,僵化盲從的奴才們領回自己的殿堂,還祖歸宗。

記得著名作家馬克‧吐溫有一句名言:有什么樣的人民,便有什么樣的政府。經歷了近代和現代史上重重苦難的中國人,現在是到了徹底拋開奴性,獨立思考地選擇自己的信仰,選擇尊重自己信仰的領導人的時候了。法輪功學員在天安門廣場上不屈不撓地抗爭与吶喊,他們的獻身所換來的,必將不僅僅是世人對其信仰之存在的認可,而是進一步將對信仰自由的需要清晰地印在中國人的頭腦中。從這個意義上講,奔向天安門廣場的法輪功弟子們,他們不僅僅是20世紀中國人民為追求自由而獻身的最后一批殉道者,他們更是21世紀中國人民追求民主与自由的第一批清道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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