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到印度 (對比一下印度,你會覺得咱們是活在天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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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epochtimes.com)
【大紀元8月5日訊】 因公出差,同我服務的外國公司的同事和中方合資伙伴的拍檔一起去了印度5天,對印度留下了極深極深的印象。用公平的、不傷害第三世界兄弟感情的話說:我很不習慣印度。用不經大腦、脫口而出的話說:印度太他媽次了。本來怕傷了階級兄弟的感情,不想寫出來讓親者痛,仇者快。后來朋友們都想听,說几遍后實在覺得太費事,干脆費一下事寫出來省得以后說了。

為公正起見,保證所述絕不加任何文學修飾,見過什么說什么,以免被人責備不公,但因為視角有限造成的以偏概全就難免了。順便加句題外話,只說我所了解的東西,是我給自己定的做人的目標之一。因為愛胡吹大气、亂作結論、背后說人長短是我的短處,我想克服這個毛病。

– 星期天

安排去印度的旅行就不順。不知是不是因為同他們打過仗的關系,中國沒有一班到印度的直飛班机,只有走馬來西亞、新加坡等國轉。去一趟要花12小時以上。

在吉隆坡机場就開始有不少印度人,滿身酸臭(本來以為是汗味,后來才知道另有原因,后面再講)。換票時完全沒有排隊這個概念,我站在一米線后,每來個印度人來都直接站在我前面,或者直接站在正辦票的人身邊。不過這不稀奇,我的同胞不具備這种素質的目前還占人口的絕大多數,咱都習慣了。

半夜3點,下了飛机,來到大廳,几百人排成了兩條隊出關,大概因為時間太晚,只有兩個柜台有工作人員,不過本來也只有三個柜台。長隊曲曲彎彎,酸臭气扑鼻。蝙蝠在頭頂上飛翔,人人困得不行。同行的老外湊近我悄悄說:“我已經開始想念中國了。”

出門前到過印度的外國同事告訴我要做好思想准備,馬特拉斯的机場將不同于我以往見過的任何一個机場,飛机差不多直接落到馬路上,然后外面就是一千多張黑臉晃來晃去。我看倒沒那么可怕,至少咱不能拿黑臉當個負面因素,那是西方發達國家的概念,咱們大家都是兄弟嘛。

去酒店路上往窗外看,看不到什么,后來几天事實證明即使是白天也看不到什么,因為根本就什么也沒有。路上不少牛在睡覺,我想大家都知道牛在印度是神,是不能殺的。還有不少野狗,眼睛紅紅的,象是瘋的,挺嚇人。

我去的Chennai,中文要按音譯不太好听。原來叫Madras –
馬特拉斯,印度第四大城市,离海不遠。我們住了那城市里最貴的兩家酒店之一,100美元一夜,另加40几美元什么什么稅。后几天的經歷證明外國人在這里是全面被宰的。印度人看見外國人,宰起來是全無心理負擔的,誰讓你們比我們富呢。心態同中國人剛改革開放那會儿差不多。

比如說這一百四十几美元一夜,在中國訂房時說的是“什么錢全算上,100美元”,到了這里酒店說“什么全算”意思也不是算上稅,稅是國家收的。很狡猾是吧。

酒店房間里倒很有印度古色古香味道,用了很多大理石和厚厚的地毯。但銀亮亮的水龍頭擰開,自來水是淡黃的,帶點沙子。第二天下午下雨,晚上的水就是深黃。床頭有瓶裝水可以用。听同事的勸,我刷牙也是用的瓶裝水。基本原則是不讓任何自來水進口,因為印度,或者至少是這個城市,沒有上、下水系統。

– 星期一

早起出門坐車,開一小時到公司的工厂去,5點下班后酒店,以后几天行程基本如此。

一出大堂,酒店院子里全是破車,英國30年代式樣的圓頭圓腦的轎車,由印度最大的汽車公司造的(當然嘍,公司是國營的)。我的英國同事看見這些車很高興,說讓他想起了童年。

車走在街上,看見的街景可以說慘不忍睹,城市基礎設施建設,象道路、上下水、垃圾排放等等全象是英國人留的底子,似乎自從英國人走了以后他們自己就什么也沒干過。市中心很小,几條街,同中國一個小縣城規模差不多,平房多樓房少,樓房沒有超過5層的。平房什么頂都有,草頂也不在少數。樓房是水泥塊塊堆的。路只有不多的几條是水泥或柏油的,离開主路就全是土路了。

牆全只有肩高,上面畫滿了競選的標語和競選者頭像。滿地污水垃圾。

路上全是人。在車站,百十號人能一直站到馬路中間。基本上是民族服裝。三分之一人不穿鞋,剩下三分之二的人有百分之九十穿的是夾大腳趾的拖鞋。

路邊有樹,天還算藍,比中國的大城市污染小。但路上的尾气味道重得要命,他們的車全是質量極差的。基本沒進口車,他們的國產車嘛,夏利同它們比都是高檔車了。車不算多,但所有的車都完全不講交通秩序,所有的車都散開在路上任意地開,不分線,不分左右,有空當有鑽進去。會車時一般是兩車對開,直到最后一秒才各自轉向讓開。

出了城區情況就更差了。連綿不斷的平房,近一半是草頂。路邊每隔5米左右便是一堆垃圾,車開一小時,一直兩邊是垃圾。人就在垃圾上走,男人撒尿就轉轉身,背朝公路原地解決,女人撒尿也轉轉身,臉朝公路,蹲下解決,有的稍稍走兩步,到牆邊再蹲。

可能是沒普及教育的關系,看上去印度人好象完全沒有衛生觀念。舉例說,路上有一灘雨水,一般人們是會繞一下的,這里的人就直接踩過去了,不管是光腳還是穿拖鞋的。

路上不時的有牛,還有羊,還有狗。車要繞著走。剛才已經說了,車全是對開,就看誰膽大撐得住,誰就能占住車道。還經常有人橫過馬路,摩托帶著人橫過馬路,牲口橫過馬路,沒有斑馬線,得哪過哪。

郊外路上,大貨車多了,這些車全裝的是芯片控制的帶音調的喇叭,還特響。想想看吧,耳邊是不停的各种“5353531”、“612316、612316”的高音,隨著的是一輛輛貨車飛駛而過,一把輪拐在你前面,將你別的剎車不止。然后在你前面不遠處忽然一把輪斜飛到左面,亮出正前方一輛迎面而來的大卡車。“耶穌的十字架呀!”,同車老外慘叫著。在最后一秒鐘,我們車的司机也是一把輪,把大卡車讓給了后邊的車了。

緊張,冷汗不止。

得提提我們這位司机。老哥早上接我們,我們一看,穿襯衫、打領帶、大褲衩、光腳板。見我們都盯著他,有點不好意思,鑽回車套上了雙夾腳趾拖鞋。不知道開車時他穿不穿鞋,他坐前邊我們看不見。

到了我們的按公司標准建造,全球一致化的工厂,同外面對比起來象是到了天堂一樣。進去赶緊喝水,我們工厂自己有純水站制純淨水。

但在這全球標准的厂里,印度人仍頑強地保持著他們的民族習慣。比如說,衣著。辦公室里的女士依舊穿著民族服裝紗麗,裹得象個枕頭樣地坐在電腦前,我看見就忍不住想笑,真的感覺好古董。

除了車間必須按安全標准著裝外,厂區里的衛生、食堂等處員工全是民族服裝。男人們裹著臟兮兮的床單一樣的破布,蹲在地上除草;女人們穿著紗麗坐在地上洗菜。

很快吃飯時間到了,下面講講印度的飯。

一進食堂,扑面一股酸臭气。我來印度前听說他們只吃蔬菜,基本不吃肉,還以為是謠言,誰知真是不吃肉。午餐有兩個咖哩蔬菜、兩個湯、一大堆米飯、兩張拋餅,以及酸乳酪和咸菜。聞著酸臭气,打來了飯菜,滿腹狐疑地一一嘗嘗。兩個咖哩蔬菜里咖哩濃得象粥,菜全被煮碎了,吃起來酸臭酸臭的;兩個湯稀稀的,嘗起來象海水一樣,臭咸臭咸的;酸乳酪還行,但必須放很多糖,否則太酸;拋餅不錯,象咸餅干。事實上老外們根本不吃這些飯,只吃兩片餅充飢而已。我心里想著大家都是第三世界兄弟,又是作客,再者為了鍛煉自己的适應能力,壯著膽子開始吃起來。

沒吃兩口,見印度人都用右手把菜和湯撈到飯上,用手拌好捏起來吃。覺得挺惡心的。我知道我這想法不對,可我生理上确實覺得挺惡心的。

同行的中方同事,罵罵咧咧、對對付付地吃。

又過了兩天才知道,原來印度人身上那种酸臭味,就是吃這些咖哩菜吃出來的。我吃了三天后,在印度悶熱的天气里,出的汗也變成了酸臭味。用我同事的話講,他回美國兩星期后,洗澡時還能聞見自己身上的印度味道。

菜沒敢怎么吃,吃了一堆干飯,下午3點就餓了。怨不得印度兄弟人人都吃那么一大堆飯呢,沒肉不頂時候呀。

下班回酒店,又經歷了一番公路惊魂。到酒店晚上吃西餐還行。吃完了想出去遛遛,走到酒店門口沒敢出去。我不是那种很把自己當回事的人,出去旅游、到國外出差,到哪里都是到處亂鑽,但在這個城市我切實地感覺晚上出去對我會有危險,而外面看不出有什么東西值得我冒險出去。回來的路上我仔細地找了,沒有英文的書店,沒酒吧和其它娛樂,沒有特色的市場,只有滿足人基本生存需要的一些小鋪子。街上沒什么可逛的,滿街又都是開法那么可怕的車子,算了吧。

回到酒店打開電視,40個台里有二十七、八個是那种一男一女載歌載舞的東西,听起來調全一樣,長得甚至都差不多,男的卷毛留小胡子,女的巨大的眼睛胖極了的腰,打情罵俏,恩恩愛愛。無聊至及,只好睡覺。

– 星期二

早上上班,又重看了一遍街景,還是沒找到任何感興趣的東西。沒肯德基、麥當勞或任何其它洋快餐。問同事老外,他們說在印度他們只有在酒店吃西餐,嘗過印度人做的自稱是漢堡包的一种東西,沒法吃,即使他們有心想嘗嘗印度風味菜,也沒有膽量在街上的飯館里吃用印度的水烹調出來的東西,不管飯館有多高檔。

除了找飯館,還特別找了一下与有計算机有關的店鋪或是廣告,因為媒體上總是吹印度軟件業如何牛,軟件工程師如何多。結果是,沒有在街上看到過任何与計算計有關的東西,東西指店鋪、廣告、標識等等,什么也沒有。我不相信在這种沒有計算机基礎的地方能出多少計算机專家。我想會不會是因為印度被英國殖民很久,所以西方文化里對它較多認同,計算机方面同它交往較多的緣故。

舉個例子,我服務的公司是個美國公司,對中國國情還不了解,一次它要在中國做市場調查,因為不相信中國有合格的市場調查公司,就請了合作較多的一家歐洲調查公司。歐洲的公司當然沒能力在中國做調查,一听是中國心想,中國,那是亞洲嘛。亞洲,那是印度的地方啊。就把活儿轉包給一家印度公司。印度公司一想,中國,那是香港啊。就把活儿轉包給一家香港公司。香港人是知道中國的,又把活儿轉包給大陸一個很有名的市場調查公司。所以在我去旁听的時候,見到了雜七雜八的一堆人。錢是大家賺,活儿是中國人干。最后的報告是歐洲人交的,內容是中國人做的。

舉這個例子的意思是,我才不相信印度那种沒普及教育、國力低下、計算机基礎薄弱的地方能出多少計算机人才。他們只是因為被殖民久了,西方都知道他們,以及他們都能講英語才給世界留下這么個印象:印度計算机工業發達,計算机人才多。他們只是會show而已。同時,不會show,這一點是中國的致命缺點。象上面的例子講的,香港人也是因為被殖民時間長,西方較了解他們,加以他們英文普及,較會show,所以好同西方打交道。

回到看街景這個題目上來,沒有快餐,沒有与計算机有關的,沒有百貨商場或超市,沒有酒吧、舞廳、游樂園等娛樂場所,看來晚上只好呆酒店里了。路上倒是有不少廟,印度教的,不大,挺破,神像是陶瓷的,好象全是個長大象鼻子的,不象我想的是擺滿了四只胳膊的濕婆神以及其他N只胳膊的什么神。廟不能進,不許照相。

今天已是第三次由穿襯衫打領帶穿短褲打赤腳的老哥帶我們上路了,仍然害怕得不行。在印度厂工作的英國同事告訴我們,去年公司送一批印度經理級的工程師到英國培訓順便拿國際駕照,發現他們根本沒有行車道這個概念,在路上隨便晃。也難怪,他們沒受過這种教育。考試結果一半人的評語是“此人不适合駕車上路”,可這批人在印度都是天天開車的!

中午吃飯時間又到了,一進食堂,聞到那比人身上味道加倍濃烈的酸臭气,中方員工不由一陣國罵出口。今天他們決定不吃菜了,吃自己帶的咸菜。我硬著頭皮又來了一整份,鍛煉适應能力嘛。

听印度人自己講,之所以只吃素菜是因為教派太多,伊斯蘭教、天主教、印度教,印度教本身就有几十個派別,每個派別禁吃的東西都不一樣。所以在工厂里要做人人都能吃的東西就只有蔬菜了。但西方的同事講,他們在家里也是很少吃肉的。了解不多,不敢做結論。

晚上去家韓國館子。印度有現代汽車的一個厂,韓國人自己開了個飯館,好吃,味道正。

從酒店要車去韓國館子時又發現了點有意思的事,印度人是點頭不算搖頭算的。我說:“我晚上要租車。”印度人搖著頭在本上記。我以為他沒听懂,說:“是今天晚上租車出去。”他還搖頭。我說:“6點鐘。”仍舊可惡地搖頭。我就問:“你听得懂嗎?”他搖著頭說:“當然。”這我才覺出來他們的習慣和我們是不一樣的。

吃完飯給中國打電話,因為電信局的人罷工打不通。這里打到中國每分鐘7美元,還時通時不通。洗澡水因為下雨變成了深黃色,沒敢洗,難受。只能睡覺。

– 星期三

今天一切照舊。咬牙忍著,等著回中國。同行的中方的老同志,當過兵打過仗,在窮山溝里的工厂干過,也搖著頭說:“我呀算是忍耐能力挺強的了,可這鬼地方真他媽适應不了。以后我手下誰敢不听話就叫他上印度開辦事處來。”

也确實是,這地方臟,沒關系,又不是沒在臟地方呆過;人不文明,有怪味,沒關系,非洲不也是這樣嗎;窮,沒的玩,那就忍著,反正几天就過去了;但沒有電話(罷工),沒有互聯网,感覺人象被埋起來了。而且這地方沒水喝,沒水用,沒東西吃,這是作為一個中國人最受不了的。當天晚上吃的一吨飯更使我對這個地方倍加厭惡。

是這樣的,中方同事發現酒店里有個中餐廳,而且居然還是個四川館子,興高采烈地請我們去吃。6點去,發現中餐廳7點半才開(印度餐廳很多是這樣,不知是不是同宗教有關) 。好容易等到7點半,走進去,卻聞到一股咖哩味,馬上告訴侍者:“把餐具全洗干淨,做的東西不許放咖哩,絕對不許放。”侍者搖著頭表示同意(看人搖頭稱是總是感到很別扭)。

然后問侍者:“廚子是中國來的嗎?”答曰:“是馬來西亞人。”再問:“會漢語嗎?”答曰:“只會英語。”心里頓時涼了半截。

菜譜拿來,全是英文,上寫:中國炒肉、四川炒雞、四川魚、中國蔬菜等等,不由得對同桌說:“估計這回這中餐gan了。(gan讀四聲,北京話,意為完蛋了) ”只得點了四盤菜。

等菜時讓侍者拿來几种啤酒嘗嘗,全是印度國產的,沒有國際知名品牌。打開一喝,沒有一种能入口。想想也是,自來水那樣酒能好到那里去。

菜來了一看,果然完蛋了。中國肉是煮熟后下鍋過油,加醬油再勾芡,別的什么配料全沒有;四川雞是煮熟后下鍋過油,加醬油再勾芡,別的什么配料全沒有;四川魚是咸魚,煮熟后下鍋過油,加醬油再勾芡,別的什么配料全沒有;最可恨的是中國蔬菜,是洋蔥煮熟后下鍋過油,加醬油再勾芡,別的什么配料全沒有。什么時候洋蔥成中國蔬菜了。所有菜全煮得稀爛,為了用手拌飯方便。“就他媽差加咖哩了。”我心里罵著,對對付付吃。

吃了兩口心里郁悶,讓侍者上米飯,赶緊吃完了事。見侍者一人面前放了個大盤子,拿一盆飯開始往盤子里盛 – 又要吃拌飯!我大喊一聲住手,同他說,請給每人拿一個碗。“屋俺 – 碗,圓的,小的那种。你別管我們干什么用。把這大盤子拿回去。”最后侍者雖然不懂為什么吃飯不用盤子要用碗,但還是給我們拿了。中方的同事們長出了一口气:“小同啊,可謝謝你了,要不還得拿盤子吃飯。”

都吃完了也沒吃飽,于是我把侍者叫來,告訴他,他可以把這些菜稱作任何東西,就是不能叫它們中國菜。

“這些全是垃圾。”我同他說:“現在請你們那個馬來中國廚子給我們炒個雞蛋吃。只要用油炒,不要西式的做法,什么單面煎、雙面煎、蛋餅,全不要,只要用油炒就好。”

“那好,”他彬彬有禮地搖著頭說:“您要單面煎還是雙面煎?”

– 星期四

最后一天,同英國同事聊了聊,知道了一點印度的風俗人情。

直到今天,印度還保留著种姓制度,婆羅門、剎帝利、首陀羅、吠舍,吠舍即untouchable,
即賤民。賤民是沒有姓的,他們的名字是一串長得可怕的字母,前面還加上他們父親的名字的第一個字母,借以表出他的家族。有些賤民信了天主教后起了Martin, Jeffrey之類的教名作為名字,原來的名字就作為姓了。所以從名字上就可以看出印度人的出身。

目前印度還有90%以上的父母包辦婚姻,而且90%以上的人覺得這樣很好。他們一般是男孩家長給自己儿子登廣告,介紹情況。女方家長就看報紙找女婿,覺得合适就把女儿的情況寫信寄過去。男孩家長從來信中挑三個給儿子看,儿子可以挑其中一個,也可以全挑來進行相親。經過拜見女方親屬,同女孩談話,合适后一般一次就可定下親事。

和中國不一樣的是,印度由女方准備彩禮。有時女方先嫁過去,因為家境變化付不出彩禮了,男方有時就會殺妻。我的同事在印度兩年,從報上讀到6次這樣的殺妻案件。殺妻雖然是犯罪,但一般都策划很好,由男方親戚什么的動手,加上社會輿論并不譴責,所以一般懲罰都不是很重。

同印度員工聊天,他們對中國知道得和我們對印度知道得一樣少,但他們很愛看中國功夫片,喜愛成龍。他們告訴我,不僅女人在額頭點痣,信印度教的人不分男女全要點,從點的不同圖案就可看出他/她的派別。我曾見過有的人額上的圖案看上去相當野蠻。

還沒有談印度的女人,人們都有個印象以為印度女人很漂亮,去年世界小姐不是印度的嘛。但至少我不這樣以為,我是個走路很愛東張西望的人,在那里几天,從沒見到什么吸引人的美女。可能是因為窮的關系,宗教的關系,限制了人們打扮吧,我不太肯定。印度裔世界小姐,那是包裝出來的,多么虛偽做作!老外看不出名堂來,咱們還能不懂。

我的采購部同事同印度采購部同事出去參觀工厂,路上印度同事找了飯館請他吃飯。想想印度的水,他只好稱胃病犯了,躲過這一劫。

晚上終于要走了,上了馬來西亞航空公司的飛机,見到華族空姐白白的皮膚,甜甜的笑,還有她們不太熟練但發音純正的中國話,再從她們手中接過一杯可口可樂和兩支羊肉串,感覺完全就象上了天堂一樣。

(強國論壇)(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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