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電、馬虻:討伐馬克思主義

紫電、馬虻

人氣 42
標籤:

【大紀元2010年11月10日訊】正當人類擺脫封建專制的桎梏走向民主自由的時候,一個新的強制勢力——馬克思主義幽靈,在歐洲興起。它燃起的專制烈火從歐洲燒到了亞洲,燒遍了全中國。

古老的東方民族,剛從舊封建的桎梏下解脫,就陷進了這個幽靈的桎梏中。

半個世紀過去了,歐洲人、美洲人、澳洲人……總之,全世界所有文明社會的人們驅趕的幽靈,仍然在中華大地肆虐。

曾經顯赫一世的東方古國,為何會成為這個幽靈的最後棲身之所?今天的中國人為甚麼被這個全世界唾棄的死魂靈緊纏著不能脫身?對此,被這幽靈獄囚般束縛的這一代人,應該對後世有一個明確的交待,並承擔起這一代人應負的責任。

一、 幽靈的召喚

產業革命結束了歐洲的封建專制,給黑幕籠罩下的人類社會帶來了文明的曙光。但從馬克思主義形成和直到今天,人們對這場革命在馬克思筆下的慘敗也愛莫能助,更對被這場革命毀滅的封建王朝和奴役制度的哀鳴之聲無言以對,平民自主的產業資本在砸碎封建枷鎖的同時也因它的種種過失大劫難逃。

隨著大工業推動的人口大規模聚居,以及從未有過的新聞聲勢,使這個年輕的時代存在的弊病,新生的和舊疾未癒的,全都在人們面前躍然眉心。一時間,貧困、失業、通貨膨脹、經濟危機,以及資本剝削和壓迫,這些社會現象彷彿橫空出世,它們都在馬克思筆下為奴隸主和封建主臉上增輝並藉以減輕他們的罪名,因為馬克思就是用這些字眼擲向資產者和實業家,並努力在歷史的有罪者名單上將奴隸制和封建制向輕罪這一邊拉。

新生的時代似乎再也沒有光明。馬克思用他擅長惡意歪曲的宣傳,將種種背離產業原則的早期自由產業弊端和那個時代一時難除的社會舊病全部潑向新生的自主產業生產方式,將這個新生的民主、自由政體,這個摧毀特權爭取人人平等的時代,裝滿了一切讓人人膽寒和倍感恐怖的言辭。

他不以人類社會存在的弊端提出建設性的思想,卻以這些弊端為理由直接提出了分割人類的要求。「人類」這個社會性種群在馬克思理論中被「階級」所取代,馬克思就用它繼續劃分「人」這一個種並規定他們相剋不相生。

他向世界宣揚:「到目前為止的一切社會的歷史,都是階級鬥爭的歷史」。

奴隸制時代的兩大對抗等級和封建制中由禮教貫穿聯繫起來的繁瑣階層,這一切都遠比資產階級以資產權形成的等級制遜色。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在馬克思的編排、挑唆下成為人類社會兩個勢不兩立的對頭,它們已經遠不是社會階層的區別,而是超生物種類的區別,是相剋不相生的階級異種。

馬克思除了大肆宣揚他的階級異化和敵對理論,並且指出:這種階級鬥爭的歷史,同時是階級與階級之間的鬥爭與階級內部的鬥爭交織的歷史。

由種種區別產生的社會摩擦,這些摩擦一經馬克思挑唆,就成為人類社會各階層中那些好勇鬥狠情緒的興奮劑。於是,社會摩擦被激發成了階級對抗,這種對抗最終被激化為階級仇恨和階級鬥爭。「人類」這一生物物種在現實社會中被馬克思分化為「階級物種」,分化為形形色色最後只歸結為「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這兩大敵對種類。

這種階級分割把人類的共通情誼完全分割掉,它把人的天性,以及人類的一切情感完全淹沒,把人性這一區別獸性的事物通過這種分割最後使它變得比獸性還更獸性。而這一切正是在平民生產自主權和政治民主權的確立過程中被馬克思渲染到了極端並被他指定為自主資本的專有罪惡。它在馬克思筆下造成了人類社會空前的大倒退。似乎世界的末日已經隨生產勞動自主權的普及,隨財富無等級制約地生產和擁有,隨封建帝王和士紳的滅亡即將到來;物質財富並不是人們頌揚的那樣在推進人類文明的發展而是反過來推進黑暗的到來。

一句話,自主產業滅絕人性。這就是馬克思主義對國民生產勞動自主權的結論。

自從人類從勞動中創生以來,協作就以不斷更新的形式把人類的群居生活方式推向高潮。社會的發展,城市的興起,工業和商業的空前發展把人類帶向了一個新的時代。在這個時代,自主產業資本創造的巨大財富把帝王將相的世封和那些名目繁多的封建名分變得滑稽可笑。由平民中產生的資產者最初或是以公社的形式,或是以獨立的城市共和國的形式,或是以第三等級的形式開始公開與貴族抗衡。最後,他們聯合在經濟的高速發展中產生的,同時又以科技成就推動經濟發展的學者階層取得了政權上的勝利。從此,人類社會的生產形式有了根本改變。人從屬於人,即平民從屬於權貴,農奴從屬於貴族的被迫勞動被完全取消;勞動資本的封建主佔有和帝王以封建特權運用的方式,在這個時代轉變為由勞動創造者自行佔有和自主運用的方式,即轉變為人人平等的,資本自主的方式。

從打破特權實現人人平等的那一刻起,整個社會就在釋放一種力量,國民中的一切等級開始瓦解家族封建中的所謂「上等人」和「優秀分子」們依靠特權保持的利益板塊。一切都不再是「上等人」和「優秀分子」們的專利;自然賦予的一切在這個時代被賦予了一切人,而不再是「有教養的上等人」和「高素質的優秀分子」們才配佔有和享用的私產。產業資本自主權和國家資源人人平等享有權是以生產方式的反封建形式體現民主自由的變革成果,它是政治民主在生產方式上的表現。馬克思別有用意地將這種生產方式稱之為:資本主義方式;它的社會形式也被稱為:資本主義社會。他要用生產方式上的資本自主表現的經濟不平等,抹殺和掩蓋這個制度的政治平等權和民主、自由權。並用他的階級鬥爭原則否定政治平等原則,鼓動重新建立資本集權和政治集權制度。

人類奮鬥了幾千年,終於實現了政治民主。它選擇的生產方式,必然是體現勞動創造者自主權利的方式;它確立的社會物質財富分享方式,必然要體現社會一切群體和個體的利益要求。民主政治保障了社會物質財富的合理、公平、公正分享,它的生產方式更加啟發出人類蘊藏的巨大的創造潛能。這個潛能遠比挖掘大運河、建造萬里長城和埃及金字塔,遠比修建羅馬水道和歌特式教堂……它遠比那個時代以前歷史上一切創造奇蹟所顯示的人類創造力都更加巨大,現代工業和現代科技就是在這種資本運用的新時代中產生的。資本自主的生產方式掀起了一場聲勢浩大的產業革命。它使加工業,陸路交通和航海運輸業,使種植業,使商業,使金融業空前高漲;它把大片大片的荒地轉眼間變成不斷增殖剩餘產品的人造富源,把連綿不能窮盡的荒山變成取之不盡的藏寶地;它把分散獨立的民族鄉村連接成一個個共通的市場——不斷新興的城市以工業為基礎,以商業為軸心……生產方式的改變也帶來了社會生活方式的改變,這種改變最顯著的就是貴族的尊嚴不在了,昔日不可一世的帝王也隨著平民自由、民主意識的形成和增進而威風掃地。

「資產階級在歷史上曾經起過非常革命的作用」。

這是馬克思鄭重其事地說的。

但是,馬克思對這種「非常革命的作用」指的不過是:「用公開的、無恥的、直接的、露骨的剝削代替了由宗教幻想和政治幻想掩蓋著的剝削」。

由產業革命為先導並最後促成的民主革命,在早期顯然不乏利用經濟優勢搶奪利益先機之輩,使革命殘留的舊制度的劣跡在新體制中表現得同樣瘋狂。這當然引起社會廣泛的批評和責難。民主不會阻止更不會無視這些批評和責難,民主革命從來沒有忽視經濟不平等產生的社會不公正。但是民主絕不會接受重新再用一種強權法則將人類社會又推回到專制的桎梏下;民為主的社會是天道所歸。

馬克思無視天道,以抨擊資產階級剝削,鎮壓資產階級為理由,鼓動建立階級強權制度,反叛這場否定一切專制強權的民主大革命,為建立階級專政制度創建了一個龐大的理論體系——階級鬥爭理論體系,在人類社會又重新燃起了專制的烈火。

他譴責這場革命「把一切封建的、宗法的和田園詩般的關係都破壞了。它無情地斬斷了把人們束縛於天然首長的形形色色的封建羈絆,它使人和人之間除了赤裸裸的利害關係,除了冷酷無情的『現金交易』,就再也沒有任何別的聯繫了。」

在馬克思筆下,人類進入產業資本自主主義社會就如同墜入十惡不赦的深淵。他惋惜世襲權貴和專制政治的滅亡,因為它們的滅亡釋放了人間全部生機,導致社會一片混亂;連幾千年沿襲的所謂天然的君臣父子關係也在一夜之間遭到了這場革命的徹底破壞,而這些封建羈絆和奴役法則正是人類社會秩序的支撐,是他的所謂「溫情脈脈和田園詩式生活」的保障。

因此,詛咒破壞這個舊秩序的新原則,就是馬克思理論最重要也是最突出的部份。

不僅如此,馬克思還怒斥這場革命,說它使社會生產染上了一種以前從未有過的瘟疫,即「生產過剩」的瘟疫。這個瘟疫只要資產階級存在就會接連不斷地發生。

馬克思形容它每次到來就像是一場饑荒,一場普遍的毀滅性戰爭,它將「吞噬社會的全部生活資料,使工業和商業全被毀滅」。

人類從來就是因為生產不足而貧病交迫,到今天卻因為生產過剩更貧更病。馬克思宣稱,只要資產階級存在一天,人類就無法擺脫這可怕的瘟疫,並只會日甚一日地最後被這瘟疫全部滅絕。

這種社會生活和社會生產的雙重危機震嚇了世界,他第一次提出,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不共戴天,他們直接就是相剋不相生的生存死敵。

在馬克思振振有辭的鼓動聲中,幽靈式的封建政治體系開始形成和蔓延,舊的統治方式在新的基礎上又死灰復燃。從此,無產階級對有產階級的鎮壓並誓將其消滅的戰火在地球上熊熊燃起;中華大家庭更被推入這無盡苦難的階級仇恨和相互鬥爭的黑暗深淵。
馬克思主義焚炙異己,震撼人類。

二、危害人類的幽靈

幽靈的至上名言是:「以階級鬥爭為綱」,幽靈的理論原理「不過是現存的階級鬥爭」,幽靈哲學就是以階級鬥爭為核心展開的,它挑起的正是產業革命形成的自主產業生產方式下勞動者與資產者之間的對立。他們因新的生產方式產生,以新的生產關係交往。這個交往過程,正是對勞動、分配、交換,以及財產所有權等問題的認識、定性和處置所決定的過程。

關於勞動,馬克思曾經挖苦神學中的詐傳,說甚麼「人怎樣因為罪孽深重,所以被注定必須汗流滿面才得餬口,而經濟學中關於原罪的歷史則向我們揭示,怎麼會有人根本不需要這樣做」。

但是,無產階級革命的歷史也同樣向我們揭示,怎麼會有人即不需要汗流滿面,也不需要節儉積累,他們為何也像過去的封建主一樣,兩方面都「根本不需要這樣做」。

汗流滿面,是大自然對人的考驗;節儉積累,是平民到資產者必走的一步。從資產者到資產階級,資產階級終於從個別發展到了集群。他們首先是掙脫奴役的自由平民等級,在封建勢力的夾縫中求生,頑強地生存、創業。

當然,也不排除有捷徑可走。那就是掠奪。用武力或用權勢,兩種方法一樣湊效。但這兩種方法都輪不到自由民,只配有權有勢的封建主運用,他們從來就是靠此為生,靠此奴役人民。馬克思卻把這個他要為之減輕罪名的階級的醜行,安在了他要打倒的階級頭上。他公開貶斥節儉積累,將歷史上的征服、奴役、劫掠、殺戮,這些靠暴力掠奪為生的霸權者的行為,與人類勞動、節儉、積累的創業過程混為一體;並將後者列為歷史上的重罪群體,為前者的行為頂罪。於是,用「剝奪」方式取代「節儉積累」這種資本的獲取方式,就成為馬克思理論的精髓,堂而皇之地成為馬克思主義者們搶奪社會一切財富的理論根據。

與節儉積累不同,勞動在馬克思理論中卻是例外。

政治經濟學大家斯密和李嘉圖認為,有用的物並不都具有政治經濟學中理解的那種價值,商品會自發依據其必須的勞動量來生產和交換,始終遵循等量勞動相交換的原則。

這一理論論述的是人類勞動社會化協作的規律,馬克思卻以此建立了他的勞動消耗價值論,把一個發展的生產、交換斷面在靜態下論證的規律,強加在整個連續的,交錯發展的動態社會活動中。曲解價值,說它只產生於現實勞動,並不包含過去勞動,只產生於生產商品耗費的「活」勞動量,而無所謂它的效用。

他的勞動價值理論建立的社會,消費不是享受勞動的成果,而是享受成果的勞動。他的勞動二重性就像階級對抗從商品身上形成的影子,無產階級的勞苦大眾只消享用這個虛擬的幻影構成的「美好生活」,而他本人和無產階級的「優秀分子」們卻仍然只樂意享受商品的物質實體即使用價值帶給他們的甘美。這個所謂「徹底的唯物主義者」竟然違背物質第一性的原則,竟如此追崇、空談一個撲朔迷離的意識形態幻影,而將體現物質財富的商品使用價值在商品交換關係中完全否定。

人類從進入商品社會以來,整個社會生產就在商品的紐帶中進行,各個生產者相互獨立,彼此各不相親,互不相識,有的甚至相互對立,但一切都不妨礙他們通過商品彼此合作、互利。這就是商品中能供人們享樂或減輕人們痛苦的物質的效用在吸引各個勞動者互相幫助,共同創造美好生活。也是亞當•斯密指給我們看的那支無形的手無所不能地在引導整個社會生產。而馬克思卻要把這支手砍斷,用他的虛無存在的抽像勞動代替那支自然法則的手,去指揮他用暴力強制建立的「產業軍」,這如何不使中國人陷入苦難無底的貧窮深淵。

顯然,馬克思主義中體現不出人類生存資源的極其有限與人類對財富的無限需求之間的關係。因此,在馬克思主義中,勞動就不再是一種經濟智慧的人類活動。作為社會勞動,馬克思認為,人類的這一行為只能是單一階級組織化的活動,就像昆蟲類生物靠本能組織的活動一樣。以主觀能動性創造有用價值的人類勞動的意義,在他的理論中被完全抹殺。

歷史上,人類勞動曾經經歷過馬克思主張的組織化過程,那就是封建制以前的奴隸制時期。

在中國,夏王朝是第一個組織奴隸勞動的王朝。奴隸主包幹、限制了奴隸的一切,包括衣、食、住、行。奴隸們只消安於受奴役,享有生存權,像牛馬一樣。

但這種狀態下的國民是不會有創造力的。因為奴隸對勞動從來沒有期望,他們對勞動的努力只是以不受到懲罰為限。

周王朝改變了這種生產方式,客觀上解放了奴隸,禮法上還人的尊嚴和自由,從而促進了生產力發展,增強了國家力量。到周朝中期的西方紀元之前,中國人就徹底廢除了奴隸制。正是從那時起,中國龍開始騰飛起來,並一飛沖天,引領了人類文明進步二十多個世紀。

人類文明解放的即是奴役下的人權,也是被扼殺的社會生產力,和被窒息的人類創造力。馬克思如果能從歷史中有所感悟,就不會看不見奴隸制時期階級強制組織勞動的極端殘酷和反動。因為在歐、美,奴隸制在他生活的時代仍然存在著。

馬克思看見了經濟不平等下勞動的剝削與被剝削,卻看不見意識形態強制下勞動的剝削與被剝削,看不見資本用經濟方式組織勞動只是協議的公平與否,而階級集團用意識形態組織的勞動,仍然是絕對的強制與被強制。

這種強制關係,正如他運用的邏輯反轉,不過是用虛偽的,政治幻想掩蓋著的強制,代替了奴隸主直接的、露骨的、公開的強制罷了。

從平民自主資本用經濟方式組織生產勞動開始,馬克思建立了他的剝削理論。這個理論不單從這種生產方式下的勞動分配上,更從商品交換中,從生產、流通的每一個環節上挖掘剝削。就從他挖掘的剝削中,馬克思展開了對這種新生產方式的全面攻擊和徹底否定。

他先把一切勞動抽像為同一的社會勞動。在這種經過抽像全都變為一樣的勞動中,他認為勞動分配就只能用勞動耗費的量來確定,而不能用勞動創造的量。

但是在產業資本自主的社會和以往的社會中,分配和交換從來不是以勞動耗費的量為唯一依據在進行。

馬克思於是以為他從中發現了剝削的秘密,他用這個所謂秘密發現建立了一個他最為得意的剩餘價值理論。

這個理論把剩餘價值當作資本家剝削的證據和剝削程度的表徵,並把剩餘價值看作是引起資本剝削的原因和導致人類社會這一深重災難的根源。

馬克思用了大量的篇幅來敘說他的「絕對剩餘價值」和「相對剩餘價值」,反覆叨念他發現和揭露資本家剝削勞動者血汗的方法和過程。

這一切就像在演繹一個曠古驚世的詐騙案。從G—W—G』開始,馬克思在述說一群奸滑之徒在流通領域和生產領域裡玩弄的罪惡伎倆。為甚麼G能增殖為G』,馬克思定論在產業資本自主條件下的一切全是騙子們的醜惡騙技和掠奪者們的血腥壓搾。他們通過欺騙和壓搾,大量的財富產生了。

從勞動之始,它的過程從來就是G—W—G』。馬克思描述的資本主義條件下資本的運動過程,與從有勞動起的全部社會條件下的生產、交換過程並無甚麼新意。所不同的只是,越到後期,它的環節越多,越複雜而已。

於是,各個環節的資本增殖,在馬克思的描述中變成了各個環節的資本剝削。彷彿人類社會的生產勞動一經平民自主,就全都變成了貪利小人的醜惡行為。彷彿比較平民自主運用產業資本的方式,以前由統治集團用暴力強制剝削的方式倒要顯得溫良可人一些。馬克思譴責平民自主資本冷酷無情的、赤裸裸的金錢關係取代了過去封建專制下「溫情脈脈的、田園詩般的」社會關係。

一個龐大的詛咒資本壓迫、剝削的理論體系,骨子裡卻透出對武力壓迫和剝削偏愛得多。然而經濟不平等總會在民主制衡關係中走向平等,武力壓迫卻不容反抗。

為了誇張他「發現」的剝削與被剝削,馬克思在他的剝削理論中,要用總資本增益而不僅僅只是利潤與勞動力的比來計算勞動力被剝削的程度;即他的所謂剩餘價值率m』=m/v公式。在這個公式中,v所代表的是總資本中所需的勞動量,或者說僅只是總資本中用貨幣代表的勞動量所佔的份額。當一個資本中生產資料所佔的比重加大時,即一定量勞動推動的生產資料量增加時,資本增益,即馬克思稱的剩餘價值量m必然會增大。這種情形正是勞動生產率提高的表現,可用馬克思的m』=m/v公式卻反映出工人遭受剝削的程度在加大。

因此,照馬克思的這個公式,社會生產力越發展,工人們的處境就越悲慘。

不僅如此。馬克思對資本剝削程度的判定,是資本中的「可變」部份對剩餘價值的產生率。並不是他在宣傳上說的:資本對勞動的剝削是通過對剩餘價值的佔有實現的。

將「佔有」改為「產生」,能在同一個資本中求出更大的「剝削」的值,從而更加痛快地「揭露」資本的兇惡。但這就導致了一個危害性極大的後果;因為所謂「可變資本」對剩餘價值的產生率,表現的就是資本的生產率,反映的是人類社會的創造力。

於是,一個資本的生產率越高,它的剝削就越殘酷,資本的生產率越低的,剝削就越輕微。無論在生產率低的資本中,勞動者要付出更多的勞動,收入更低微,也是如此。

這個結果告訴我們,越是兇狠、無能的資本家,在馬克思理論中反而越仁慈。相反,越是在勞動條件優越,勞動者收入越豐厚的資本中,工人們遭受的剝削和壓迫越殘酷。並且,社會越進步,生產越發達,工人們的處境越悲慘。

這就是馬克思主義對社會生產力的反動性,他的m/v公式正是誘導人們進入死亡深淵的魔鬼公式。

他為此大聲疾呼:「只有消滅資本主義生產方式,才允許把工作日限制在必要勞動上」。

那麼全世界都應該大聲反問他,如果真要實現這一天,人類的末日不也就隨之到來了嗎?難道這就是你的共產主義?!

馬克思的極端意識形態思維方式不可能使他得出任何科學的結論。

馬克思是共產主義者,馬克思主義是共產主義;但是共產主義並不是馬克思主義。

從墨子和柏拉圖在東、西方先後提出理想社會開始,共產主義的美好理想就一直在思想家們中間流傳。但它一直只在這些善良人群中流傳,在人們的心願中夢幻,卻從未能在現實中實現。歐文的共產主義實踐失敗了,聖西門、傅立葉等人的共產主義設想也未成功。他們是偉大的,人類不會忘記他們。

馬克思提出了用暴力強制的方式推行共產主義,形成了他的共產主義方式。這種方式很快得到了普遍響應,整個世界幾乎都在馬克思主義的震撼下顫動。

但是共產主義的內容在馬克思主義大風潮中並沒有一個真正實現,被廣為推行和採納的只是他的暴力強制理論。尤其在專制基礎牢固的東方,他的階級強製法則與傳統的武力征服法則結為狼狽,成為近半個地球上的民族無法擺脫的桎梏。已經滅亡的封建奴役勢力借靠他的專政理論又死灰復燃,並牢牢地依附在他的主義身上,成為現代最頑固難破的封建專制堡壘。

社會從形成起,公與私就一直是思想家與統治者的爭執點。專制統治者從來就以社會之公,假公濟私。

共產主義的思想家們大多也提出私有制是社會萬惡之源,主張廢除財產私有,建立公有制。馬克思的共產主義也不例外。

但是馬克思的所謂「科學共產主義」公有制只是生產資料的統治階級公有,他不但將社會階級化,更竭力鼓動暴力鎮壓異階級;他要建立的是:階級共產主義。這就使馬克思主義與其他共產主義思想家的主張有如天壤之別。

墨子的理想社會主張有財相分,有力相營,社會上下互助互幫,貧富強弱互濟互愛。馬克思主義卻不要這種異階級的友愛,不要富人的慈善,強者的扶助,而是要強行佔有他們的一切,並用暴力鎮壓他們。

柏拉圖的理想社會提出,治國者們要永遠保持心靈的金銀品質,而把世俗的金銀錢財留給廣大人民。馬克思主義卻要求統治階級的優秀分子們必須佔有一切資本錢財,只把政治思想教育這一修理靈魂的東西留給人民,人民才應該保持心靈的高貴,以抵制資產錢財的誘惑和侵蝕。近代的社會主義思想家更與馬克思不同。他們提出,擔任國家管理職務的人員應當義務為社會服務,人民對他們的義務勞動付給的報酬就是尊敬。馬克思主義卻規定實行普遍義務勞動制,要求人民積極參加義務勞動,不計報酬,人民得到的報酬就是「主人翁」這一光榮稱號。

前人提出的公有制,是不分階級、階層,人人平等享有社會財富的公有制。馬克思提出的階級公有制,不過是只有一小部份人享有國家財產特權的公產私有制而已。

馬克思不承認社會化下的個人還應擁有自主創造的權利,堅持認為,社會生產勞動必須在集權強制計劃下進行。

為此,馬克思提出:沒收一切私人資本,剝奪地產;成立產業軍,實行普遍義務勞動制;廢除繼承權;並要用徵收高額累進稅的方法,制止財富創造和積聚過量。

人類從來就是在財富創造中謀求生存和發展的,它過去所經歷的不同生產力發展階段,儘管都是在武力維護統治者利益的基礎上產生的,人類社會的生產力還是在謀求財富創造的進程中不斷發展。

當然,在那個時代,一切社會關係,首先是生產關係,就必然是在武力規定下形成的。這種武力推行的結果,給人類發展,首先是生產力發展造成的障礙是不言而喻的。

民主革命推翻了這種武力權,它用民主方式取代了這種武力維護的統治權,形成了新的社會關係,首先還是新的生產關係。

這種新的生產關係——即實業政治一建立,就遭到了馬克思的反對。他要用無產階級專政重新建立起武力強制的經濟關係和統治秩序,試圖以此消除自主資本形式下沒有節制的瘋狂剝削。剝削的存在,是人類社會伴隨強制關係建立形成的醜行。因此,剝削程度與強製程度總是成正比的。

奴役制度是用武力強制的方式強行剝削,這是最醜惡的剝削形式。產業資本自主條件下,利用經濟優勢,也能形成一種間接強制,導致可憎的剝削。但經濟優勢形成的不平等,會引起合理的反抗,它最終要受公意裁決;武力迫使人屈服,永遠只任專制者為所慾為,它導致的只會是殊死的抗爭。人類剛剛從這種抗爭中站立起來,又要在馬克思主義的強迫下重新墜入武力強制的深淵,它帶來的只會是剝削這一事實更加殘酷,更不人道。

馬克思公開宣稱,產業資本自主主義社會是人類最黑暗的社會。這個社會下的生產關係,是這個社會制度的直接表現;它用經濟的方式制約人生,比用武力的方式更加殘酷,它用經濟的方式控制生產,比用武力的方式更加血腥。因為自主生產權無視一切權威,強大的生產力正在動搖和摧毀自古形成的強權統治基礎,物質正在毀滅「精神」。

在民主革命浪潮中傾覆的封建奴役王朝,有它自成的人類文明的積澱,民主革命從來沒有低估或絲毫貶低傳統文明的價值和作用。相反,民主革命正是以傳統文明為基礎,革命的理念正是從傳統文明中成長的思想意識。

革命的過程以生產勞動和產業資本自主開始,思想自由、政治民主、全民平等是革命的全過程。它首先實現的是人類創造力的解放,這種創造力從來都是精神的開始,而不是精神的終結。

革命的衝擊指向是明確的,那就是專制、奴役和不平等,絕不是對傳統的一概破壞。

但是,這個時代凸現的人性弱點被馬克思大加渲染。他不為完善人性和充實人類健康思想而努力,卻以消滅資產階級和它的生產方式包括伴隨它的民主政治形式為目的。他在表達對這個新體制的憤恨中流露出的為封建制和奴隸制開罪的說詞,表明他並不意在推動人類文明進步,而只在發洩對砸爛那個舊制度的新社會原則的痛恨。

作為資本集權壟斷的鼓吹者,馬克思平生只是致力於攻擊自由勞動和自主資本下的生產結合形式,攻擊自產業革命以來成就的民主大變革。至於生產力在那種狀況下將會窒息或使之充分啟動這一點,他卻全然不知。他甚至連幾千年的封建暴力和血腥奴役也似乎全然不知,就信誓旦旦地套用了一套關於生產力與生產關係的形而上學的論調,用遠遠脫離實際的空談加上文詞上的玄妙,向無產者們宣揚,生產力只能在並永遠只能在「集權強制計劃」下才能得到解放。公開宣稱:「無產階級將利用自己的政治統治,一步一步地奪取資產階級的全部資本,把一切生產工具集中在國家即組織成為統治階級的無產階級手裡」。

統治階級從來就不是無產的,被統治的才會是無產的。何況他正在鼓動新統治者剝奪一切,並要將之「集中在國家……手裡」。馬克思這句話中「國家」的概念不正是從奴隸制的建立中產生和形成的嗎?這個陳舊的「國家」概念的運用難道不正是馬克思要表達的一個強制體的表徵嗎?它與現代民主、自由政體下的「國家」概念相去有多遠?人們不難看出,其中誰代表了文明和進步,誰代表了野蠻和落後。

馬克思以鎮壓資產階級,消除階級剝削為理由,鼓動階級強權制度在現代文明下建立起來;傳統的統治邏輯在馬克思的重新修飾下又成為共產黨在現代文明下推行暴力統治的手法。曾經給人類帶來無盡苦難的武力強製法則終於在馬克思的鼓動下重新抬起了它骯髒、醜惡的頭,更加深重地危害著人類。

這種武力強制,即提供了社會一切物質財富被一小撮人隨心所慾揮霍和任意支配的經濟制度,更有政治專制凌駕於社會其他一切成員的索求和願望之上。馬克思聲稱資本自主的「資本主義」生產關係制約生產力的發展,鼓吹重新採用國家強制手段規定生產關係,用國家專制經濟「解放」生產力。

國家生產力的發展,必須依靠全體國民的共同努力,依靠全體國民在良好的協作下充分發揮每個人的主觀能動性來實現。產業革命的全過程,就是依循這個原則,創造了人類生產力的奇蹟。但是,馬克思卻反其道而行之,鼓吹階級形態下的國家專制經濟,用暴力恢復舊的強制組織勞動的生產方式,將資本重新置於奴役時期的運用狀態下;美其名曰:統一計劃經濟。因此,儘管馬克思的口號聽起來也是要推動生產力的發展,但我們看到,他的方法和他的全部理論的最終結果都是在阻止生產力的發展,在扼殺人類的創造力。

在他的關於生產力與生產關係的理論中,他承認自主生產權這種新的生產方式下顯示出的強大生產力,但這種強大的生產力在馬克思這裡僅僅只是為歷史過渡而存在。馬克思詛咒它就像是被一個亂耍法術的巫師用符咒呼喚出來而又無能支配的魔鬼,它必須儘快被收服在比以往一切強制力更嚴酷的約束之下。

一言以蔽之,他要為已經滅亡的奴役制度建立一個讓它起死回生的新體制。這個新體制要具有威力更大的鎮壓反抗的武器——階級鬥爭和無產階級專政。

我們看到,在奴隸制時代,對人身的奴役使得對生產勞動的制約具有最顯著的效力,它遏止社會生產力在最低限度下發展,它的強暴統治對同類生命權的踐踏,使「人」這一物種的優秀性受到了質疑。

民主革命在繼廢奴革命之後徹底打破了這種奴役關係,確立了國民的生產勞動自主權。這種自主權首先就是對勞動創造物的自行佔有權和自主運用權。十九世紀美國對奴隸的最後解放,以及歐、亞民主革命在掃除封建專制過程中同時清除的奴隸制殘餘,就具有這種性質。

但是馬克思卻說道,正是這種奴役權的取消,使被奴役者失去了最後依賴,使他們真正變得一無所有,從而才迫使他們墮落成勞動出賣者。

這種為詆譭民主革命而肆意踐踏社會進步的作法難道也可取嗎?

部份奴隸的依賴,是舊制度的慣性。要開創社會創造力,就必須打破束縛;要推進人類文明進步,就必須解放奴隸。馬克思連這個道理都不明瞭,竟在為新的束縛勞動的法則建立理論依據,這個理論的感召力,在於它對準的敵人也是勞苦大眾要反抗的對象。人們接受它,就在於它打倒壓迫者的口號和決心,在於它反抗剝削和不平等的鼓動力。

但是勞動者們沒有意識到,這個用於推翻資本壓迫、剝削的理論和方法,從一開始就在形成一個更加專制的強權奴役體系,用於鎮壓資產階級的專政武器很快就會反過來用於鎮壓勞苦大眾自己;這部反抗不合理制度的宏篇巨著,最終用它的階級強權法則促成了一個個更加不合理的制度建立起來。

在今天,有那一個有權勢的馬克思主義者不反對共產?又有那一個當政的馬克思主義者不鎮壓無產者反抗剝削和壓迫的鬥爭?更不要指望他們像馬克思一樣始終支持這種鬥爭,像他們奪得政權前那樣總是鼓動這種鬥爭。

馬克思主義者在奪權的年代要求鎮壓資產階級,以「共產」的名義剝奪資產者的一切權利;在掌權的年代卻反過來鎮壓無產階級,以「素質低」的名義剝奪無產者的一切權利。

產業資本自主顯露出的人性弱點和由此引起的種種社會弊端,一方面表現出新體制的不完善,另一方面表現的是舊制度的慣性力,它們共同導致了一種混亂甚至驚恐狀態。這就跟奴隸解放初期,成群的奴隸一下失去了依靠,隻身走向自由社會表現出的驚恐和不安是一樣的。

為奴隸們「求情」,讓他們回到衣食「無憂」的,有他們的主人為他們安排好了一切的舊環境中去。這種虛情假意中其實暴露的儘是奴隸主失去奴隸的怨恨。馬克思就正是這樣的「思想家」,因大量的奴隸解放突然面對的是無人強迫也無人管顧的新環境,他們大多隻得「被迫」出賣自己的勞動,於是就站出來為這些可憐的人鳴不平,抨擊導致這一切的自由、民主革命,去迎合奴隸主們的骯髒心願。

是斥責導致部份奴隸解放後一時無主的廢奴革命,維護舊原則,還是堅定文明進步的步伐還人身的自然本原?這樣的問題同樣適合對生產勞動自主權的態度,那就是:是尊重人的自由、自主權利,釋放國民的創造潛能,還是繼續用王權、黨權、家天下、黨天下來限制人民的自由、民主權利。

馬克思主義堅持其後一選擇的態度,堅持階級集團強制社會的立場,否定了產業資本自主和生產勞動自主的合理性、進步性和科學性,為恢復資本集權運用和重新強制組織社會勞動設計了一個新的方式——科學共產主義方式,砍斷了半個地球的人民走向民主、自由和文明、進步的道路,為奴役狂們強制人民開闢了一個新天地。

封建時代,在消除人身奴役的時候,統治者仍然用宗法的方式繼續施行對平民的人身限制。特別是對人類生存資源的強行霸佔,迫使廣大平民依附於封建主。這種違背自然的原則,當然是一種不合理的生產關係,它制約生產力的發展。

民主革命打破了這種獨佔權,讓人人在平等的原則下自主支配自己的勞動創造物。這即是所有制關係的變革,也是生產關係的變革。說到底,這是人類生產勞動方式的自然變革,是打破枷鎖的變革,是從物質生產方式上徹底否定專制集權和在政治上確立民主、自由原則的偉大革命。民主與自由這個人類失去了幾十個世紀的基本權利開始受到了普遍關注,它讓人類踏上了回歸自然的進程。

但是,馬克思卻把這個進程斬斷。他以否定資本自主權進而否定個人在社會中的自由、自主權利和自為能力。並用宿命的法則告訴世人,說生產力的高速發展預示新的強制關係就要產生,個人擁有自主生產權的資本主義制度的建立,只不過是歷史過渡的需要,它必將會隨歷史而逝去。生產力的發展是這個過渡的開始,生產過剩就是這個過渡就要完成的前兆。

這種所謂的歷史唯物主義和辯證唯物主義,把人類社會現存的和經歷的一切都規定在必然之中,規定在宿命的輪迴之中。這種所謂的唯物辯證法是哲學史上最荒誕的運用,它不但把剝削、壓迫、掠奪、階級、地主、資本家,這些行為和行為者,還把嘲笑自耕農和小作坊師傅的發展,把非難民主革命對奴隸的解放……總之,他把滿腦子對資本的仇恨和對社會經濟的怪想全裝進了他的階級鬥爭化的「政治經濟學批判理論」中。

從此,在這個幽靈遊蕩和滯留的地界,政治經濟學就不再是關於財富的創造、國家的強盛和民族前途的學說,而卻成了一門道地的鬥爭哲學。這個哲學教給人們的不再是勞動、勤奮、努力和節儉,而是一個階級壓迫另一個階級的方法和理論。

在這個理論引導下,又一種強制組織勞動的社會形式出現了。意志被重新統一起來,生產資本也被重新統一起來。這個統一遠比秦始皇統一文字和度量衡的威力更大,它帶來的並不是促進生產的發展和交流的便利,而是降伏住一個從狹小的黑暗魔瓶中釋放出來隨自由空氣旋風般長大的妖魔——生產力被重新制約起來,它服從於那個高高在上的官僚,資本權又被集中封固,社會生產資本由生產者自行佔有和自主運用的方式,在這種生產關係中轉變為大官僚佔有和官僚主義運用的方式。

這彷彿又是一道符咒,這道符咒像得道的高僧制服那個亂耍法術的巫師引出的魔鬼那樣,又把生產力裝進了黑暗的魔瓶之中。

三、討伐幽靈

中華先祖自古以禮、儀立國安邦,但從夏啟武力廢棄民主禪讓的傳統規則後,民主聯邦的傳統政體開始淪為家天下的專制政體。夏桀又進而自以才、智兼勇,自稱紅太陽,更加殘暴地奴役人民。

從商湯伐桀,到武王伐紂,砸碎了奴隸的枷鎖,廢除了夏王朝興起的強制人民集體勞動的法則,民眾才稍得休養生息。

但從分封到集權,中國人又一步緊一步陷入奴役之苦。一代代的君王不再自稱紅太陽,卻都改稱:真命天子。他們自詡「愛民如子」,人民卻在他們的強「愛」下忍受著煎熬。

中華聖賢歷來宣揚民意即天意,歷代君王卻眾口一詞,說民眾愚頑,非強制不能使天下「安定團結」。以至使民心背離,民族衰敗,外寇往往乘機而入。

到了近代,正是這個後遺症造成的生存狀況給了日本人機會,日寇侵華給這個幽靈東進創造了成功的條件。馬克思主義開始在戰亂貧病的中國落腳,為中國人造就了自夏桀以來的第二個紅太陽。

歷經滄桑的中華大地上,曾經各民族交替執耳。有過民族歧視和殺戮,有過同化,從未有滅絕民族文化的醜行。馬克思主義者卻以「堅持馬克思主義」為國家最高原則,強迫每一個中國人在頭腦中留下一根令人作嘔的馬克思主義辮子。馬克思大帝在中國頂天立地。幽靈文化在「破舊立新」的號令下對中華文化展開了一場慘絕人寰的大清剿;「文化大革命」要在中國大陸徹底剿滅阻礙西方幽靈滲透的東方民族文化。

「文化大革命」已經過去,但是這個過程並未結束,馬克思主義仍然在中華大地上肆虐。它將人類社會階級化,挑起階級仇恨,鼓動階級鬥爭,站在反人類的立場上。它以階級鬥爭定論人類社會的物質生產和社會交往全過程,將人類社會的物質生產方式從生產者自主的方式推回到了封建專制官僚強權制約的方式下,導致了社會生產力的大倒退。它用剩餘價值理論將生產率的提高結論為剝削程度的加劇和現存社會罪惡的根源,阻礙了生產力發展和社會進步。它違背政治經濟學的一般原則,用勞動耗費取代勞動創造,違背社會物質生產、交換和財富創造的基本規律,破壞了國民財富的創造和積累,直接導致追隨它的信徒們驅使他們的國家和民族走向衰亡。

它用意識形態的、階級的,取代了中國人對國家和民族的一切認識、認同和依歸,取代了天道、人道和聖賢之道;它取代了整個中華文明過程凝結、累積形成的全部精神鏈接、社會準則和信仰。

它使官吏不仁、不義、無禮、無信,使醫道、師道、商道、人道背離大道而盡皆墮落。它迫使中國人拋棄國家意識和民族信念,逼迫中華民族堅持馬克思主義意識形態,使中華文明浩瀚的思想海洋乾涸成一片思想的沙漠,使中華大地上大道隱沒。

它提倡的是暴力社會,是階級壓迫的社會;與中華文明提倡的禮儀社會,倡導親和、仁愛、貧富相濟、強弱互幫、天下大同的社會完全對立;也與近代文明倡導的自由、平等、民主社會完全對立。

它用暴力建立的共產樂園在強度上、規模上、效率上,都遠遠超過了以往一切用同樣手法建立的王道樂園對社會的禁錮和對工農群體的欺凌、壓搾、盤剝和歧視;它與人民自主的社會不可同日而語。

它自從在中國奪得政權後,便掀起一次次風暴,將中國人的民俗傳統和社會理性蕩滌一空。這使人不得不問,當今中國之天下,到底姓馬還是姓中華。

人類幾千年的階級壓迫史,其實就是武力強制盛行,人民不得不屈服的歷史。民主革命摧毀了這種武力強制權;民主否定武力強製法則。它在人類社會第一次提出:人人生而自由,在尊嚴和權利上一律平等。這個自由、平等權利的宣言,敲響了專制強權勢力的喪鐘,民為主的政治原則開始照亮人類文明之路。任何在人類社會秩序中植入武力征服、強製法則的行為,是反文明、反革命的行為。

中華文明自古就有天道在民的思想,從來宣揚民貴君輕,社稷為次。它與西方思想家倡導的民主自由思想完全相通。這是東西方文明的契合,是人類實現更高文明的共同基礎。馬克思的階級強製法則在今天中國的盛行,不是中華民族傳統文化的問題,更不是人民懼怕專制淫威活該受奴役的問題,而是一幫喪失了民族性,自稱智商和素質高過了頭的狡詐、奸猾之輩操控、利用馬克思主義反動理論的問題。

被武力強制和威脅的人民,有權利打破強制關係,粉碎馬克思主義鎖鏈,建立人人平等、自由、友愛的社會。

全世界華人,團結起來!

──原載《黃花崗》

相關新聞
馬克思主義--實質是為殺人搶劫製造理由
程映虹:馬克思的私生子
葉氏故鄉將馬克思大街改名為葉利欽大街
覺醒:小蛤蟆患癌  江癩祈求馬克思
如果您有新聞線索或資料給大紀元,請進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