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巖:新春懷舊–但願人長久

鄭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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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月1日訊】人逢佳節倍思親。寄意寒星與明月,叩問祖國的父老鄉親,今年年關怎熬過?

背井離鄉到了大洋這邊的筆者,雖然也過西方的大節聖誕、感恩,總覺得那不是自己血管裡流淌的脈衝,隔膜了那許許多多烙刻在記憶長屏上諳熟的意趣。節日裡雖然也有友人相約聚散,送往迎來,為了不失「一人向隅舉座不安」的待人接物之禮,亦能做到入鄉隨俗,從善如流。但是,當人走茶涼,總抹不去不足為外人道也的索然。

人的懷舊懷鄉的情感底色,那濃濃的、厚重的,不都是由以「年」為主的鄉風民俗綜合構成嗎?

善良的中國人,在萬靈真宰的神的佑護下,在「仁者愛人」、「義者匡己」的道德洗禮下,總是把年年度度的「年」–那光天大化、天增歲月人增壽的重大驛站,辦成敬天畏地,修補道德,回歸良善,浣洗靈魂的盛典,把命運的興旺、人生的坦途,期許給神、乞求於神,祈盼冥冥之中神的垂憐和眷顧。這時,只有在這時,人和神的距離才那麼貼近和貼緊。慈善人家且不說,即使是鐵石硬漢,那人在人世間從來也沒有向任何人屈膝躬身的,他也要在這大年下做一次長跪,表達內心對神的獨白……

霸佔了半個世紀多的「當朝」,從得勢那天起,就花費極大的勁「去中國化」。特別是對集中國鄉風民俗之大成的,最具東方特色,最富神州人文傳統的大節──「年」當成「破四舊」的重中之重。全國大小官員、報紙、電台一起出籠,齊聲吶喊,年年把「年」破得七零八落、千瘡百孔;千村萬戶被破得天昏地暗、雞犬不寧。說年年防盜,夜夜防賊可以,就是防不了這幫吃飽了撐的「破四舊」。

不准祭祀,不准燃放爆竹,不准貼門神、貼灶王、貼春聯,過去的歲月,作為全民的盛典,這些祭神的聖品是家家戶戶所必需的。再多麼貧窮人家,也要請一尊神,晉一爐香,給過世的先人燒一把紙(給祖宗寄生活費)「當朝」為了從根本上杜絕這些「神事」,把各地制金箔紙、銀箔紙,制香炷的業人一網打盡;把國內生產木板年畫、門神、灶王、財神的兩大基地天津楊柳青、山東楊家埠珍貴的歷代木刻珍品,在大煉鋼鐵時付之一炬。「文革」中,又掘地三尺,又把主人傳世珍藏的挖了出來,主人和文物一起被批倒鬥臭。這些神傳文化的一種載體,從此便在神州大地消隱斂跡。中國人家家戶戶再也沒有「一家之主」由炎黃二帝任職的灶王;鍾馗和尉遲敬德二位執干戈以衛社稷的武士、被華夏萬民尊為「看門守戶」的門神也被掃地出門。

「開放」那年,允許貼春聯。一是當局不允,二是人們不敢寫出別的甚麼,就玩保險的。大都寫著「天大地大」不如甚麼東西大,「爹親娘親」不如別的甚麼玩藝兒親,不是這個「萬碎」,就是那個「萬稅」。那年只允許農村燃放鞭炮,大中城市邊緣上的孩聞聲手癢,也大膽燃放,警察放出警犬很快偵破這「大案要案」,便對大人繩之以法,罪名是「擾亂社會治安,給圖謀不軌者製造掩蔽環境」。「當朝」階級鬥爭的弦繃的就是這麼緊。

歲歲年年花相似,年年歲歲人不同。

一些社會、經濟研究機構曝料:中國不足0.4%的官僚太子資本集團佔有著全國財富的70%以上;70%以上的「屁民」,其中1億5000萬人平均每人每天收入不足1美元。強拆霸佔、巧取豪奪,遍地成瘋;惡警開槍,草菅人命,陳屍街頭;大批冤情在身的訪民饑寒凍餒在死亡線上……

納粹頭子希特勒說:「利用報紙,可以使人民視地獄為天堂」。邪黨學會了法西斯的這一高招,在言論獨裁,輿論一律的強制下,全國出現了一派「繁榮景象」,一片「太平盛世」的假象。把當政者的罪惡、人群大眾的苦難雙雙給以屏蔽和遮掩。

在「上有天堂、下有蘇杭」的杭州,本年1月8日,一位85歲的老人倒地,近半個小時無人敢近前將老人扶起。皆因前不久南京、鄭州先後發生過因扶病救困招惹是非被人民的法院誤判誤導,那老人竟在他的「天堂」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世態炎涼,人間冷暖,寸心不知,只有天知。

這就是他們騙人的「天堂」。「在這樣的『天堂』裡,每個人不過是巴赫恢宏的賦格曲裡面的一個音符。任何拒絕做這個音符的人,不過是個小黑點,他們的人生和性命既無用處也無意義,就像一個蚊蠅,輕輕一捏就成粉齏。」(捷克米蘭.昆德拉語)這話好像他剛才到過中國,今天早上說的。

甲流肆虐全國勝過「薩斯」。

甲流和一般感冒真假難辨,一石激浪,治感冒的藥物,從尋常百姓家餐桌上的大蒜到諸味有關中藥,價格扶搖直上,從3倍到40倍不等。有消息說,治癒一個甲流要花將近10萬元;湖北管物價的副省長說,治癒一個普通感冒病要花600元。這樣的人算有福氣。不少人由於醫生的玩忽職守,命給「忽悠」過去了。這叫「病不起」。還有「死不起」的。山東菏澤一個地方官的爹死了,逼迫老百姓死娘的搬出「太平間」讓他爹先「太平」。這真讓人先心疼後惱怒。

這裡想到一付古老的名聯,是一家慈善人家開的中藥舖大門兩邊鐫刻著的:

但願世間人長久
不惜架上藥生塵

一顆鮮活跳動的慈悲心,像燈籠一樣懸掛著。祈祝家鄉父老新春珍重,平安吉祥!@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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