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兵投書

拆遷讓我無家可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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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26日訊】我是一名49年的老兵,家住煙台棲霞城關村。我村於2009年9月下發了開發搬遷的通知。本來舊城改造是一件利國利民的大好事,說明國富民強,我們都非常支持,高興之餘我寫了讚頌舊城改造的順口溜,準備排練演出(我在家創辦了老年夕陽紅娛樂隊)。然而事情的發展卻讓我們難以置信,村委對村民的補償價格因人而異,三六九等。我鄰居不到60個平方給了32.6萬,而給我就是2200一平米,因此我們拒絕搬遷。他們就用停水、停電、堵道、停發福利、放火、盜竊等卑鄙手段來對付我們。

事情到此並沒有結束,2010年的5月21日下午,我出去一會兒的工夫,他們就在我家北面的大道上壘起了一道2尺高的牆,問他們,他們說是政府讓壘的,到翠屏街道去問,他們又說是你們城關村自己弄的,與他們無關,可村委主任孫學仁的手機怎麼也打不通。到了22日,牆壘的有2米多高了,我徹底家回不去了,那種有家不能回的淒涼,並不是可以用語言來表達的了的。我和老伴含著眼淚離開了住了五、六十年的家,當晚家裏便被盜竊。無奈只有讓我兒子通過廢墟去看門。

28日凌晨1點左右,我兒子被一道亮光驚醒,看見有3個小痞子手持凶器站在屋裡。其中一個就是21日在看民工壘牆的小痞子。他們看見被發現才倉惶逃跑,追出來才知道他們是破門而入的(因為我兒子是住在裡面的樓房裡)。早晨我們便報了警,所長李新章到後便用訓斥口氣說,為什麼還不搬?我兒子說價格不合理,他又說你管別人多少錢幹什麼!隨後拍了現場,在作筆錄的時候也沒按我們說的去做。29日早晨,他們又在南面的廢墟上挖了一條3米深的溝,我們都無法回去了。接著我們便打電話給村委主任孫學仁,要求把東西拉出來,他卻讓我們找煙台拆遷辦。

2010年6月6日下午6點左右,也就是我們在看到國務院下達嚴禁強制拆遷案的第34天,我們村委僱傭了大概有50多個黑社會,手持凶器強行拆除了我們的房子,並清理了現場。頃刻間我一生的積蓄化為無有,給我造成的經濟和精神損失無法估量,生活也因此陷入了困境,每天只能在兩個孩子家輪著吃,過著居無定所的生活。我賴以生存的家都沒了,心就跟死了一樣。老伴無法承受這樣的打擊病倒了,看著不吃不喝病弱的老伴,心如刀絞感慨萬千。

我這個解放戰爭的老兵沒有死在國民黨的槍口下,也沒有死在西藏剿匪的戰鬥中,卻被和諧社會中的我們村委主任逼的走投無路了。同日被強拆的還有郝慶利兄弟二人的家,在沒有逼迫他們兄弟就範的情況下,竟然在2010年6月11日下午3點多鐘,向手無寸鐵兄弟開了槍,在公安廳的干預下,他們兄弟二人才倖免遇難,否則兄弟二人將死於非命。這一事件在當地造成了極其惡劣的影響,嚴重破壞了黨在群眾的形象。我們不明白在光天化日之下是誰給了他們那麼大的權力,視國家的憲法和物權法為一紙空文,公然挑釁與對抗中央政府的權威和公信力。對拆遷人不屑一顧任意欺凌,任意宰割,公道何在?天理何在?為什麼和諧社會中會有如此不和諧的音符,我們強烈要求嚴懲黑社會,不嚴懲不足以平民憤,我這個老兵跪祈政府明察秋毫,除惡揚善,為百姓主持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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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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