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徵:有免於恐懼的自由

文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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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27日訊】天安門廣場,是一個怎樣的地方?這些年來,一直有人到那裏,做你不敢做的事情。舉起來一條自製的橫幅,呼喊一聲自己的聲音,這聲音是與黨和政府不同的。接下來的一幕幕,北京市民可以見證,我們也能想的出。

很多人不明白,這樣做意義何在。因為他們沒有槍沒有炮,沒有刀劍,也不會拳腳。就這樣弱弱地去撥動中共那根敏感的神經,無疑是小羊羔站在狼窩前吼一聲:「你們不要再吃羊了。」

1999,4.25,7.20,真善忍,法輪大法,這是二十一世紀以來最大的敏感詞。那年江XX憑國家主席、中共黨魁的權力,把他規定為鬥爭對象。「黨」很喜歡鬥別人,「逢九必亂」是一個很不簡單的提法。憑它的絕對權力,它想鬥誰就鬥誰,因為它掌握著這片國土的一切,甚至你的命。它想要你死,只需給你貼上一個反動的標籤,就能讓別人覺得殺你是合情合理合法,沒有人會為你伸張正義。劉少齊尚且有過這樣的待遇,何況你小百姓。恐怖統治總是這樣,殺死一小部份,嚇傻一大部份。

如果那年它不選法輪功,也許倒霉的就是西藏教徒,或者開明大學生,或者被拆遷後的上訪族,或者異見網民。在「黨」的中國,隔一段時間總需要鬥一鬥,而找被鬥爭對象確實很容易。

所有的媒體輿論工具都是人家的喉舌,連高音喇叭都得有人家給的經營許可證才能製造。有冤,你往哪裏喊,你怎麼喊,誰聽你的。飛機大炮槍支彈藥全在人家手中,你相反抗,拿什麼來反抗。人家有強大的軍事力量,軍事演習大閱兵,人家嘴裡嚷嚷著要打美國打台灣,而槍口炮口卻對著你們,一有風吹草動馬上去「平暴」。美國台灣都太遠,你們的不安分才是「黨」的最大敵人,拿著機槍坦克「穩定「你,壓,壓,壓,壓倒一切。很奇怪的一個國家吧。

被「黨媽媽」鬥爭過的人,冤屈也只能埋在土裡,當然二三十年後它可能給你平反,說當初冤枉你了,現在給你恢復名譽,哪個劊子手殺的你,把它判死刑。它老的也快死了,怎麼死不是死呀。這都無所謂,關鍵是那一大部份人已經嚇傻了,而你已經不在世了,它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啦。這幾十年來,一次一次又一次,哪次不是輪迴著這樣的悲劇。這一次讓法輪功遇上了,劇情會在新世紀裡改變嗎?難,因為黨仍然是掌控著一切資源,而被鬥爭的人依然只是赤手空拳。

他們很能忍,能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無聲的承受很多很多。給了充分的時間和機會讓政府去瞭解。「黨」就想鬥你你卻善良地以為「黨」誤會你了,你坦誠地讓「黨政府」瞭解你,這樣做能感動得了「黨」嗎?不可能啦,「黨」是誰呀。當然沒有可能去組建個軍隊去反抗。他們只是走向了天安門,去說我們是冤枉的。忍者無敵,為什麼會有這個說法呢?更難理解的是,僅僅在天安門前喊出一聲不同的聲音,卻令中共如此恐慌。露凶相,鐵上凝血,屠殺。

時至今日,大多數人已經知道發生在勞教所、監獄裡的事情,已經知道「便衣警察」打起草民來比黑社會還黑。躲貓貓死、打官太,還有城管……如今的我們可以推測,在少有人知的角落,有多少人在承受怎樣的折磨。從種種殘且慘的酷刑到活人身上挖器官賣錢,堅定的大法弟子們承受了太多。如果你能親身接觸到他們,你會發現他們很善良,而承受這些磨難,只因在天安門前說了一句「真善忍好」,只因不放棄大法。面對聲不同的聲音,不同的信仰,真的有必要如此動干戈?

在這世界上,任何一個文明的國度的文明時期,都不會有獨裁權力憑自己的理論去規定別人的信仰。人們都有選擇的權力,對宇宙、人生也有自己的看法,誰也不能說別人錯。而這個黨卻非要如此做,而且針對的是用血汗供它養它的「國家主人」。用四分之一的財政收入,大肆的譭謗宣傳。掌握所有的輿論媒體與宣傳工具,貫穿到所有角落。這樣的情況下,還怕一個普普通通小老百姓的一句話?
若是開展一場辯論,從佔有資源上,中共處於絕對優勢的地位。大法弟子只有一點優勢,話是真心的,心是真誠的,沒有假。

若中共那十幾年幾十年以來的宣傳是真,也敢於面對不同的聲音。即使不敢當面對,真有必要這麼恐慌?殺人滅口?

「一個政權開始燒書的時候,若不加阻止,它下一步就要燒人!」
「一個政權開始禁言的時候,若不加阻止,它下一步就要滅口!」

可以回想,十幾年前,我們身邊的人,誰敢大聲說一點「黨」的不是?被稱作我們的園丁的教師,誰敢和黨中央不一致?媒體,誰敢報一點「黨」不想看到的東西。但是今天,「黨」捂了這裡又露了那裏,而歌頌「黨」「亞克西」的人反而受到大眾嘲笑。因為人們已經見證了太多的事實,久旱的人們開始四處尋找真相。這真是一個好現象。

1999年,當喉舌炮轟之勢鋪天蓋地而來的時候,誰能想到十年後中國的輿論界會成為今天這樣的情況。有錢有權的主流媒體只顧著慌忙遮羞,而且還常常來不及,當初被矇蔽的國民卻聰明地在一旁看黨小丑演戲,有才的網民創作了一個個有深義的流行語。躲貓貓,俯臥撐,欺實馬,添胺門,放屁門,很黃很暴力,你是替黨說話還是替老百姓說話,被代表,被自殺,請勿跨省追捕,河蟹,臨時性強姦,玉嬌,楊佳,沖袋奶粉給黨喝……

終於,敢說了,終於覺得沒有什麼可怕的了,終於明白「黨」是什麼東西了,反正不是媽媽。永遠記住,這種狀況的改變,取決於有見識有擔當的人努力了多少。今天的你擁有了說話的權力,很可能是因為昨天有人付出了血肉之軀。

誰能想到,那年有人說「中共想打倒法輪功,卻只能打倒它自己」,這句話能越來越明顯地成為一句奇準的預言。十餘年,法徒們面對掌控著所有國家機器的強勢迫害,採用了最原始最簡樸的方式去回應:天安門前的一聲呼喚,都市鄉間街巷裡的一張真相傳單。而如今我們已經看到,那強大的國家機器已經成為使不上勁的空架子。武林中高手出招,任憑你有千百般精銳武器,我只用一指神功;任憑你變化多端,我僅以靜制動。忍者,無敵!

終於明白了,終於喚醒了,那一顆顆曾被禁錮的心靈,他們用自己的生命之光,喚醒了勇敢的心。而恐懼的枷鎖,被他們用血肉之軀擊破。人們不再矇蔽,不再恐懼。

應該知道,是誰,用什麼,換回了這免於恐懼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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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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