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巖: 母性的光輝

鄭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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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09月29日訊】一件優秀藝術品,不但能給觀瞻者當時的審美愉悅,而且它作為美的精靈便悄然潛入人的靈府,它同時又作為記憶(一種實實在在的物質)便嬗變著人的深層情愫、性情、人格、秉持,乃至於全面教化的玉汝以成。久久雕在我心頭的藝術品就是這樣的。

她在美國首都白宮牆外樹林中,一尊灰白色大理石圓雕。畫面構圖分基底、中層和上部。

基底:一位美麗典雅的成年女性,慈眉善目,半裸著上身,一膝委地,頭臉上揚矚望,雙臂托著出鞘利劍,劍柄傾斜向上,劍刃朝下。這畫面語匯分明是:把利器遞給她信任的勇敢者。神聖的女神或偉大的母親,把博大的善良和偉美,向知者絮語叮嚀,那是戰勝一切邪惡的使命和肩負,這永恆的自由神的旨意,迴響著偉大母親的呼喚──

中層:一位勇敢者騎在駿馬上,高瞻遠矚,駿馬前蹄騰空,昂首噴鼻嘶鳴。人馬相契,一副與邪惡作戰衝鋒陷陣的豐滿形象被恆定在女神的意願裡──

上部是幾位紳士,氣質、神采、風度各異,但在超群拔俗上卻是高度一致。使人聯想到美國開國元勳──國父級的人物華盛頓、約翰遜、傑佛遜、富蘭克林們、以及一代代的菁英們──

另一座在我心中堅豎的雕像是:在與孔子齊名的孟子故里卻見不到一尊孟子的雕像,連一幅擬幻的畫像也沒見到。令人喜出望外的,卻在鄒魯故鄉之處矗立著孟母的雕像:體態表情鐫刻著深情的眷顧,熱切的期望,睿智的遠慮──接著令人油然想到這偉大母親的「三遷」和「斷機杼」。

在人類歷史上,所有建立不朽功業的偉大人物,不管他英名遠播到了天涯海角,也不管他們的美名垂慕到多少年代的未來,有一點卻是改變不了的,他們都是母親所生的。偉大人物的名氣再大,也遮掩不住母親的光輝,或者說,他們的榮光是神和母性靈糧的養成和折射──這就是人們常說的,任何卓有建樹的男人後邊,必然有一位偉大的母親或者賢慧的妻子。這幾乎成為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勿容置疑的真理。

中國傳統文化對母性光輝的詮釋,是在天地混沌、玉宇澄清、天高地闊之後。天光大化曰「乾」,在上,泛指陽剛男性。廣袤大地曰「坤」,在下,泛指陰柔女性。凡地球之表,高山、大海、土地──萬物賴以活命和生存之所,皆以「坤」指代。

人是神創造的。平常人所見到的具象卻是母親。她孕育、給予、養成一個人,直到知書達禮,明義知恥,所付出的心血神魂,世界頂級的統計學家也是計算不出來的,機械的數字在母性的光輝照射下,必然顯得蒼白而憔悴。

華夏民族對母性光輝的認知,早在2000多年之前的春秋戰國時期。孔子的著述提到她,後有《孝經》刊行,曾子有對母恩「湧泉相報」的記載;民間有廣為流傳的「二十四孝」美談,都是對母性光輝的尊崇和謨拜。唐代詩人李商隱的《遊子吟》滋養了歷代中國人。「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慈母的光輝,是春天三月的太陽,與寸草相比,一個博大,一個渺小。一個人再怎麼回報母恩,那也是綿薄屑小的。你就是花畢生精力無盡無休的回報,也只能是九牛一毛;母性的光輝之所以偉大,因為她是無私的,不求回報的。「生命誠可貴」,一切都在那裏。

衡量一個社會是光明還是黑暗,是文明還是醜惡,是健康還是腐杇,可以有很多的視角度和觀照點,但有一點是不可、萬萬不可猶疑和忽略的,就是看全民的心理素質對待女性的態度在生命的天平上如何?

大陸中國今天之所以成為人神共憤的地方,就是人倫道德已被那個惡黨作踐到不齒於人類的駭人聽聞的地步。在摧殘人民的萬端之極中,最不堪玷污筆墨文字的是惡黨縱容男女惡警在人權迫害中對女性的性羞辱性摧殘。從他們所披的人皮上看,他們對「同類」,在他們母親、姐妹以及自己身上也有的一些地方,極盡獸性變態地玩弄並摧毀。這肆無忌憚、慘無人道,從首惡之都北京到邊陲山寨,一概如此。

它們已不配為「人」。它們已異化為禽獸不如的丑類。它們已經和正在做著把人性中的──最神聖──最崇高──最尊嚴淪喪殆盡,糟蹋的糞土不如。祖國母親在顫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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